看到秦川的眉頭皺的很厲害,臉色也有些奇怪,祝司令皮包骨頭的臉笑得很難看:“秦神醫(yī),我的病情很嚴重,如果有什么情況,就請直說,我也想死個明白。”
聽到這話,張通幾人預(yù)感不妙,也越發(fā)好奇,特別是張通,今天跟過來看,就是想看看秦川是否是真的神醫(yī),如果不是騙子,哪怕借一千萬,也要將自己的心臟病治好。
秦川將手收回,心中了然,道:“祝司令,我想唐突的問一句,你是不是跟人結(jié)了大仇,或者得罪了什么厲害的人?”
眾人大驚,秦川問這話似乎問的太不離譜了,倪從義急忙道:“祝司令這胃癌已經(jīng)五年了,全國各地名醫(yī)都看過,到我們醫(yī)院也來診療過十幾次,雖然做了手術(shù),也化療了,但根本沒有一點效果,胃里的那顆癌化物依然存在,不長大也不縮小,無法手術(shù)割出。”
“這就對了,祝司令的這個胃癌,非同一般,是古往今來的所有醫(yī)學都無法治好的,”秦川淡淡的道。
倪從義大驚:“秦神醫(yī),難道連你也治不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秦川擺擺手,微笑不語,但看著祝大鵬。
祝大鵬不愧是原武警司令,很快就明白了秦川的意思,臉色微微一變,道:“秦神醫(yī)是說,我的胃癌不是自然得病,而是人為的?”
“正是!”秦川點點頭道,“你的胃里,被高手下了一道內(nèi)氣,形成了一個類似癌化物的黑色氣團,阻斷了你的胃部經(jīng)脈,破壞了人體機能,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以你的精氣神流失的很快,衰老的也很快,而且手術(shù)和藥物對這種東西不起任何作用。”
眾人臉色劇變,都明白秦川剛才為啥要問有沒有仇人的問題了,張通急忙跑過去,憤怒的道:“祝伯伯,你可知道是誰害了你?我一定要為你報仇!”
雖然早已猜到這個結(jié)果,但被醫(yī)生證實出來,祝大鵬蒼老的臉皮還是暴怒的抽搐了幾下,然后朝張通擺擺手,語氣平靜的道:“小川,不要激動,有些事情要從長計議。”
“秦神醫(yī),謝謝你如實相告,我已經(jīng)明白了,多余的話就不說了,既然這樣,那我這病就是無法可治了,但秦神醫(yī)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醫(yī)學造詣,我很是佩服,小倪,將那一千萬診金轉(zhuǎn)給秦神醫(yī)吧。”
祝大鵬果然有大將風范,秦川肅然起敬,擺擺手阻止倪從義,微微一笑道:“祝司令胸襟寬廣,晚輩佩服,這病別人不能治,但還難不倒我,只要半個小時,我就可以完全治好,并且,晚輩破例不收祝司令的錢,算是晚輩的一點敬意。”
“秦川,你、你真能治好?”張通突然激動無比的抓住秦川的胳膊,仿佛洪水之中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秦川點點頭,取出銀針盒,才想起銀針在昨晚已經(jīng)用掉三根殺人了,道:“倪院長,我這盒銀針少了幾根,還麻煩你幫我取盒完整的銀針來。”
倪院長高興而去,很快取來了銀針。
秦川讓祝大鵬平躺在病床上,掀開病服,運轉(zhuǎn)真氣,先扎入一根銀針,緩緩的驅(qū)散那個內(nèi)氣團。
十幾分鐘后,內(nèi)氣團全部被驅(qū)散完畢,秦川鋪開十八根銀針,雙手翻飛,快如閃電的同時扎進老人周身的十八處大穴,全神貫注的開始為老人調(diào)理身體,注入生機,恢復(fù)精氣神。
半個小時后,秦川收針,額頭上大汗淋漓,為祝大鵬治療,堪比一場大戰(zhàn),梁紅晴急忙扶著他坐到沙發(fā)上休息。
一股溫暖的氣流行遍周身,祝大鵬感到身體好了太多,就連精神狀態(tài)也好了,他急忙下地,竟然能夠行走自如。
祝大鵬心里大喜,朝秦川朗聲道:“秦神醫(yī),我祝大鵬這條命是你救的,既然你很豪氣,我也不客氣,那一千萬我還是到處借的,就不給你了,但我祝大鵬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以后有事你可以到武警找我,我祝大鵬絕對支持你!”
秦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祝大鵬醫(yī)病這么多年,金錢肯定花了不少,自己用金錢換來一個大人情,完全值得,何況,京城的祝家可是紅色家族,掌握著龐大的軍力,自己現(xiàn)在被四處追殺,他相信以后有用得著祝大鵬的地方。
“好!那就多謝祝司令了,晚輩告辭!”秦川站起來,拉著梁紅晴的玉手,就走向門口。
“倪院長,倪院長!”突然,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趕來,看了一眼秦川,就跑進病房,當他看到祝司令的時候,無比震驚的道:“祝司令,你、你真的醫(yī)好了?”
得到肯定答復(fù)后,中年男子激動起來,四處張望尋找著什么,攔住正要出門的倪從義,急忙問道:“倪院長,那、那個神醫(yī)呢?”
倪從義道:“魏院長,秦神醫(yī)剛剛出去啊,你有什么事等會兒再說,我必須去送送秦神醫(yī)。”
“啊,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魏院長微微一愣,急忙拉起倪從義就追了出去,肥滾滾的身子跑得扭曲難看,邊追邊道:“倪院長,沒想到你請來了一個真正的神醫(yī),他說他昨天半個小時就醫(yī)好了重傷的慕容雪,我有個侄兒右手斷了,在我們醫(yī)院,麻煩你讓秦神醫(yī)醫(yī)治一下,要多少錢都沒有問題。”
魏錢芳是正院長,倪從義覺得秦川應(yīng)該會給個面子,點點頭,兩人就追了上去。
“倪院長,還有什么事嗎?”秦川聽到倪從義在背后的呼喊,轉(zhuǎn)身問道。
倪從義尊重的道:“秦神醫(yī),這是我們醫(yī)院的魏院長,他有個侄兒右手臂斷裂了,如果你愿意,還麻煩你今天再出手一次。”
“嘿嘿,秦神醫(yī)你好你好,你真是年輕有為啊,魏某佩服,還請給我侄兒醫(yī)治一下,你放心,要多少錢都可以,還有,秦神醫(yī)以后在我們醫(yī)院工作,我立刻將你的待遇提高到副院長級別,年薪500萬。”
魏錢芳笑瞇瞇的說道,完全是一副高位者的姿勢,他以為秦川醫(yī)病要的錢也不會很多,而且一看秦川不是什么有錢人,只要用錢籠住了他,那他就會為自己所用,自己統(tǒng)治的這個第一醫(yī)院就會很快在全國如日中天了。
秦川冷冷一笑,他一眼就看穿了魏錢芳的目的,道:“關(guān)于待遇,我沒有興趣,魏院長不必多說了,今天看在倪院長的面子上,就去給你侄兒醫(yī)治一下,不過,我的規(guī)矩是救生一百萬。”
“什么,一百萬?”魏錢芳以為自己聽錯了,胖臉一片驚愕,但看到秦川的冷笑和不屑的眼神,他就有些憤怒了。
“魏院長,秦神醫(yī)剛才給祝司令看病,就是一千萬,我認為這點錢很值得,”倪從義急忙在一旁委婉的暗示。
魏錢芳驚駭之余,老奸巨猾的眼珠一轉(zhuǎn),立刻語氣不再那么友善,道:“行,秦神醫(yī),那就請吧。”
秦川一行跟著魏錢芳,很快來到了另外一棟貴賓住院樓,坐電梯到了7樓,走進一間病房,竟然看到了魏奎,他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魏錢芳要自己醫(yī)治的家伙,就是被自己打斷右臂的魏奎。
“二哥,神醫(yī)請來了嗎?”病房里,除了兩個保鏢,還有一對雍容華貴的中年夫妻,一看就是魏奎的父母,魏奎的父親問道。
魏錢芳指了指秦川,道:“秦神醫(yī)已經(jīng)來了,不過,要一百萬醫(yī)療費,你們先把錢轉(zhuǎn)給秦神醫(yī)吧。”
“什么,醫(yī)個手就要一百萬,你怎么不去搶!”魏奎母親憤怒的大叫道,一看那尖臉型薄嘴唇,就是個尖酸刻薄的女人。
聽到動靜,躺在病床上的魏奎側(cè)身過來,抬頭一看,當看到秦川,頓時怒吼起來:“爸、媽!他就是秦川,就是這咋種打斷我手的,我不要他醫(yī),我要他死!”
魏奎猙獰的怒吼著,同時,抓起柜子上的一個鹽水瓶,就朝秦川狠狠的砸過去。
“我的媽呀!”一個剛走進來的漂亮小護士,推著車進來換藥,剛走到秦川幾人前面,沒想到就被一個鹽水瓶飛砸到了臉蛋前,頓時嚇得一聲尖叫。
“美女小護士,沒事了,”千鈞一發(fā)之際,秦川一伸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鹽水瓶,另外一只手輕輕攬住小護士向后嚇倒的矯軀,低著頭微笑的看著美女護士。
好漂亮的臉蛋,秀美的尖下巴,還有腰肢非常軟,身材也很有料,秦川暗道一聲,這真是一個極品女護士!
“哦,沒、沒事,謝、謝你了,帥哥!,”女護士驚慌未定的感謝道,但看到秦川那帥氣的模樣,美眸一閃,粉臉不禁微微一紅,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曼妙的身子還倒在秦川懷里。
梁紅晴看到秦川盯著美女護士那壞壞的笑容,小嘴兒一撇,暗罵道:“銫狼,看到美女就英雄救美!”
“救你一下,舉手之勞,你站好了,我勸你以后還是不要負責這個病房了,免得被有些惡少砸破了你這驕嫩的小臉蛋,”秦川壞笑道。
美女護士嗯了一聲,急忙站好身子,看了一眼怒發(fā)沖冠的魏奎,紅臉一下子變白,再也不敢走過去,要是能夠不侍候這個魏大少,她恨不得立刻就走,可魏大少偏偏點名要她侍候,還多次調(diào)細她,她一個農(nóng)村家庭出生的小護士,根本沒法反抗。
“什么?就是你打了我寶貝兒子?錢華,給我兒報仇,打死這小雜種!”貴婦人惡狠狠的指著秦川,濃妝艷抹的臉皮上,氣得掉下一塊塊粉。
張通和劉陽一看,頓時明白過來,秦川竟然打了魏奎,魏家可是不好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