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跟宋嘉瑜到了星夜KTV的門口,然后把車停好,陳浮給穆濤打了個電話問去哪個包廂見他,對方告訴他進去之后,向大廳經(jīng)理報上自己名字就會有人帶你上來。
“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濤哥,不然老子不會放過你們。”陳浮暗暗想道,眼眸露出幾分寒意,讓他周圍的空氣近乎下降了幾度。
顧杰的綁穆濤來威脅,真的讓他動怒了。
陳浮與宋嘉瑜走進去,就見一個身穿酒紅色西裝的大廳經(jīng)理面帶笑容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他看了看陳浮,還有宋嘉瑜。
尤其是看向宋嘉瑜的時候,眼中露出一抹驚艷之色,低聲對陳浮問道:“請問您是陳先生嗎?”
陳浮點點頭,叫這人帶他去見顧杰。
“既然您是,麻煩您跟我來,杰少在包廂里面等你們。”大廳經(jīng)理笑道,帶著陳浮與宋嘉瑜上樓到了一個包廂門口:“杰少就在里面。”
這人說話間把門推開,讓陳浮與宋嘉瑜進去,但他看見里面的人全幅武裝不由奇怪,但他也不敢多問,他只是一個打工的,也不敢多管幕后老板的私事?
包廂的空間很大,裝飾的富麗堂皇,豪華奢靡,別有一番氣派。要不是今天有事,恐怕陳浮也想玩玩。
自陳浮進來,顧杰看到宋嘉瑜也跟前者,目光無比的陰沉,心里面怒火滔天,恨不得將陳浮千刀萬剮。
不過,現(xiàn)在對方人就在包廂里面,他不認為陳浮有能力在戰(zhàn)哥的手底下逃出去,于是壓下怒火道:“陳浮,沒想到你到是有點義氣,真的來了。”
“既然我人來了,是不是該放了濤哥。”陳浮看了一眼濤哥,發(fā)現(xiàn)后者滿頭鮮血,臉上有些浮腫,差點暴走。
“顧杰,我沒想到,你如此卑鄙,竟然會用穆濤來要挾陳浮。”宋嘉瑜用著冷淡的語氣說道。
“嘉瑜,我不這么請他,他會來?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你竟然會跟他在一起。”顧杰陰沉道,眼眸里一片怒火,心里面露出了陰毒的心思:“既然你也來了,所幸我也直接把話挑明,嘉瑜,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只要你答應(yīng)成為我的女人,今天我就放了他,如何?”
“不可能。”宋嘉瑜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顧家打的什么注意,那點小心思,我一清二楚。”
顧杰眼眸微微閃動,正如宋嘉瑜所說,他追求宋嘉瑜,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父親要求,不然,以他的地位,想要個女人還不容易?
“跟他們廢話干什么,既然宋小姐也到了,正好讓她今天成為你的女人,生米煮成熟飯,這樣,無論她是否答應(yīng),都成了你的女人。”戰(zhàn)哥在一旁冷道。
顧杰眼睛一亮,覺得戰(zhàn)哥這個建議十分不錯。
要是把宋嘉瑜上了,還怕對方不接受他?
“你們敢!”宋嘉瑜臉色一變,看向戰(zhàn)哥,從對方身上感到了無形的壓迫感,心里面頓時沉重幾分,早知道就應(yīng)該先給家里面打了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
“放心,有我在,他們不可能傷害到你。”在宋嘉瑜驚慌之下,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手,只聽到陳浮異常自信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聽到這個聲音,宋嘉瑜不安分的心竟平靜下來。
陳浮笑了笑,盯著顧杰說道:“好了,你們放了濤哥,咱們之間的恩怨,你來找我就可以,沒必要去害別人,對吧?”
“嗯,你說的對,我現(xiàn)在就叫人把他送去醫(yī)院。”顧杰充分的表現(xiàn)了他的大度,放了穆濤,并且叫人穆濤送去醫(yī)院。
關(guān)上門后,顧杰戲謔地看著陳浮,但卻對宋嘉瑜說道:“嘉瑜,考慮好沒有?”
“你要我女朋友考慮什么?”宋嘉瑜還沒有說話,陳浮就搶過來話,率先開口了,淡淡道:“或許你不知道,今天下午,宋嘉瑜就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了。”
“你找死。”顧杰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攢緊,發(fā)出‘咔咔’的聲響,良久之后,才憋出這三個字。
他不相信宋嘉瑜回答應(yīng)做陳浮的女朋友,可陳浮這話,讓他莫名的憤怒。
“陳浮是吧,聽說你是個練家子,就是不知道實力如何,希望稍后你能夠撐得下我兩拳。”
戰(zhàn)哥冷笑開口,對著身后的十來個保鏢吩咐一句,叫他們?nèi)ピ囋囮惛〉膶嵙?,讓他看看,陳浮到底有沒有讓他出手的實力。
“小子,你想怎么死?”十來個保鏢個個身強體壯,看著陳浮瘦弱的身子,拍打著手里的鋼管,不由露出獰笑。
“怎么死?”陳浮臉色古怪,沒有回話,而是對宋嘉瑜說道:“你稍微離遠點,站在安全的距離,看我怎么教訓(xùn)這群人。”
“你小心點。”宋嘉瑜也不知道為何,打心底相信陳浮,于是退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
陳浮點點頭,上前一步,看著十來個拿著鋼管的保鏢不屑笑了笑。
“艸,臭小子,你特么的找死。”
他們立刻怒了,罵了一句,拎著鋼管沖著陳浮掄去,專門朝著腦袋砸,下手異常的狠辣,這一棍要是被砸中,以這群保鏢的力氣,不死也要成植物人。
“找死!”陳浮眼神一寒,就像一抹幻影沖進沖進人群,然后發(fā)出‘砰砰’的聲音,一群保鏢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抱手抱腳,或者抱肚子哀嚎痛叫。
因為這群保鏢下手狠辣,所以陳浮出手的力度也沒有留情,不是打斷手就是打斷腳。
“好小子,有點實力,難怪敢這般囂張。”戰(zhàn)哥的眼神爆射出一道犀利的精光,又冷笑道:“要是以為這樣,就能在我面前逞威,還嫩了點。”
對于陳浮能夠如此迅解決這群保鏢他很是驚訝,但卻沒有多少懼意,因為換作是他的話,同樣也能做到這一手。
“這樣的實力,估計比戰(zhàn)哥也不遑多讓吧?”
顧杰心頭一直狂跳,對于陳浮干凈利落解決掉自己的手下震驚,同時也慶幸是在學(xué)校,陳浮有所顧忌,不過太過分的打他。
宋嘉瑜震驚,沒想到陳浮如此能打,她算算時間,不到一分鐘,這種效率,在她的家族,恐怕也只有父親的保鏢宋伯方能做到吧。
她更加疑惑,后者像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讓她有些看不懂。但她想想,覺得這一切或許跟陳浮上周六昏倒在小竹林有關(guān)。
想到在上周六在小竹林幫陳浮穿衣的一幕,宋嘉瑜的臉蛋浮現(xiàn)兩抹紅暈。
陳浮聳聳肩膀,淡淡說道:“要打就快點,別廢話,浪費我時間。”
“想快點死,老子成全你。”
戰(zhàn)哥獰笑一聲,全身肌肉鼓起,身上的西裝被撐爆,露出只穿背心的上身。
轟的一聲,戰(zhàn)哥身子暴動,像一頭兇狼,眼眸陰厲,一拳擊向陳浮的腦門太陽穴位置。
呼呼!
空氣中響起沉悶的聲音,陳浮眼神一冷,對方這一拳是要置他于死地,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刻意的去留情了。
一念至此,陳浮身子移動,朝著左側(cè)移動半步,險之又險的躲過這致命一拳,而后眼疾手快的抬起腳,一腳沖著戰(zhàn)哥的肚子踢出。
砰!
這一腳用了他的五成的力量,可想有多么大。
即便是以戰(zhàn)哥強壯的身體也承受不了,被陳浮一腳踢中的那一剎那,眼睛突起,就快要掉了出去,然后身子承受一股龐然大力,猶如斷線風(fēng)箏,倒飛出三四米的距離,撞在包廂內(nèi)的大理石墻壁上。
噗嗤!
戰(zhàn)哥到底地上,神情痛苦,噴出一口鮮血,驚恐欲絕的望著陳浮道:“你是后天境界的高手?”
他現(xiàn)在有哭說不出,被陳浮一腳踢中,身體的內(nèi)臟也受到波及,受了嚴重的傷勢,沒有個把月,恐怕不能好了。
他的實力是入門境巔峰,已經(jīng)快要練出了內(nèi)勁,一旦練成內(nèi)勁,就會一舉突破后天,成為一個貨真價實的后天高手。
現(xiàn)在被陳浮重傷,突破又要延遲不知道多長時間。
想到這里,對顧杰就有些惱怒。
他么的,這就是你口中的能打一些?
這是個學(xué)生?
明明是個后天強者,這樣的人,是你能得罪的?
就算顧杰的父親見到初步邁入后天的高手,也要將自己的位置與對方擺平。
“后天高手?那是什么東西!”陳浮微微不屑道。
這個戰(zhàn)哥,比上次見到的林克己實力還要差許多,跟他打,簡直是自己找死!
戰(zhàn)哥聽了陳浮的回答嘴角抽動,心里懷疑,難道是先天宗師?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就立刻被他否定了,先天宗師是何等罕見的人物。
而且,哪一個先天宗師的年紀,不是上了歲數(shù)的?那有陳浮這么年輕的宗師?
“剛才不知道您是后天強者,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您不要計較。”戰(zhàn)哥抱著劇烈疼痛的肚子,強忍住從地面上爬起來,對著陳浮小心翼翼的道歉。
“不計較?老子可沒有那么大的度量,剛才你對我女朋友的不敬。嗯,自己看著辦吧。”陳浮淡淡道,看了一眼宋嘉瑜。
戰(zhàn)哥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他剛才的話惹惱了陳浮,二話不說,直接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子,陳浮看在眼里都心驚肉跳,覺得這戰(zhàn)哥是個爺們。
“您看現(xiàn)在行了吧?要是不行,我繼續(xù)抽。”
戰(zhàn)哥說話已經(jīng)含糊不清了,兩邊臉紅腫的可怕,雖然還不像豬頭,但若在抽下去,估計也差不多了。
“行了。”陳浮淡淡道。
“呼”戰(zhàn)哥也松了一口氣,他這么做,是怕陳浮一言不合弄死他,要是被陳浮弄死,估計他也是白死。
至于顧杰,早就被嚇傻眼了。
尼瑪,戰(zhàn)哥被一腳給踢得吐血了?
想到這里,顧杰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要不是為了面子,他恐怕要跪地向陳浮求饒了。
“顧杰,現(xiàn)在來算算咱們之間的恩怨。”陳浮撇了一眼顫顫發(fā)抖的顧杰,把宋嘉瑜叫過來,然后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露出戲謔的笑容。
他對著顧杰淡淡道:“先不說你把濤哥打進醫(yī)院的事情,就今天白天的事,你還差我七十萬賭債,立馬轉(zhuǎn)賬給我。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轉(zhuǎn)賬,但我很難保證你不會缺胳膊少腿。”
顧杰聽了話,覺得有些熟悉,好像似曾說過,但現(xiàn)在可不是多想的時候,戰(zhàn)哥都被打敗了,他還有什么資本跟陳浮談條件?
現(xiàn)在,只有答應(yīng)對方的一切要求,保全自己,時候再找人對付陳浮。
“我馬上把錢打給你。”顧杰毫不猶豫的說道,讓陳浮把他的銀行賬戶給他,沒有多長時間,陳浮手機來了一條到賬提醒信息。
“辦事效率挺快的啊,小伙子,有前途。”陳浮淡淡笑道,顧杰還來不及多想,就見陳浮的眼神一冷,渾身散發(fā)讓人驚懼的氣息:“我們的恩怨暫時告一段落,現(xiàn)在算算你打傷濤哥的事情。”
“我賠償,我愿意賠償他的醫(yī)藥費。”顧杰連忙說道,可心里暗罵:“媽的,給老子等著,這事情過后,不找人弄死你,老子名字倒過來念。”
“那你打算賠多少?”陳浮淡淡問道,倒也沒急著給顧杰一個明確的數(shù)字。
這下子顧杰犯難了,于是試探性的說道:“十萬!我愿意賠償他十萬”
“十萬?你當打發(fā)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