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傳來混蛋的聲音:“你小點聲行不,被別人聽見就慘了。”
“沒事兒,這屋子隔音好,就是在屋里放炮外面都聽不到。”女人渾不在意。
盧依鳳雖然沒經(jīng)厲過男歡女愛但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兒,臉立刻紅了,門也沒有再拉開。
混蛋這是和女人在鬼混,這該死的眼里還有沒有她這個屋主?
還有女人會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音嗎?這屋子隔音真的好嗎?
“麗莎,你好了沒有?該我了。”外屋又想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盧依鳳吃了一驚,怎么還有一個女人?
“死萬紅,你急什么,你再等會兒,等我吃飽了再。”
“還吃?你都快死了還要。”
“就是死了也值得,好容易抓到一門火箭炮,怎么也得吃飽了再說。”
盧依鳳聽不下去了她悄悄地關(guān)上門,慌慌張張地逃回了床上,渾身無力地倒在床上。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里像有火在燒,身體的溫度已經(jīng)超過了常規(guī),而且身體的很多地方似乎都不對勁兒了。
這一晚上她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翻來覆去,她突然覺得自己長到二十歲沒交男友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外屋那該死的混蛋怎么沒完沒了的,好像聲音一直響到很久才停止。
她想把耳朵捂住,可捂了一會兒就又松開了手。
沈寒其實也沒真得指望麗莎和萬紅能來,在這兩個女人來的時候,他幾乎已經(jīng)接近睡著的邊緣。
但是房門輕微的響動讓他一下子就醒過來了,這是他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管他睡得多沉,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他就會一下醒來。
黑暗中兩個人像躡手躡腳的貓一樣鉆了進來。
于是一個荒唐的夜晚就這么誕生了。
這兩個女人可能是好幾天沒吃飽飯了,吃相非常的貪婪,你搶我奪的很是癲狂。
這兩個女人平日都愛到KTV去吼兩嗓子,都練出了不菲的唱功,麗莎的聲音粗獷大氣、歇斯底里,屬于搖滾方面。而萬紅的聲音則如小河流水,婉轉(zhuǎn)婉約,在美聲方面很有造詣。
兩個女人半夜里唱歌這就非常的麻煩。
沈寒非常害怕她們的歌聲,雖然他知道盧依鳳只要睡著了那怕在她耳邊打雷她也可能醒不過來,但還是害怕萬一把她吵醒咋整。
所以,他很想在最短的時間里把這里吃貨打發(fā)走。
可是,這兩個被火箭炮洗地的女人仿佛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武功竟然奇跡般地大漲,一下子變成了武林高手,竟然差點和他平分秋色,纏斗很久。
直到三點多鐘才敗下陣去,灰溜溜地逃跑了。
沈寒這才放心地入睡,還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
誰知一早晨就見到盧依鳳明顯沒睡好的面容和怨怒的眼睛。
“你都聽見了?”
“哼!半夜里鬼叫的那么大聲,你當(dāng)我是聾子呀!”
沈寒的眼睛就在盧依鳳的身上上上下下地看著,看得盧依鳳心里發(fā)毛。
“大姐,你這樣做是不道德滴,偷聽是犯法滴,怪不得你印堂發(fā)黑臉色蠟黃…”
“你才印堂發(fā)黑呢!我警告你姓沈的,下次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兒,我…”
“你想怎么樣?打電話把我換了?我求之不得。罵我?你應(yīng)該罵不過我,打我?你這小身板估計也不是對手,喂喂!你這是干什么?”
盧依鳳像瘋狗一樣沖上來,抓住沈寒的手臂就露出了三十二顆閃光的獠牙,咔嚓一口就咬了下來。
“臥槽,你屬狗的?這怎么還帶咬人的。”
盧依鳳把后槽牙都累疼了才發(fā)現(xiàn)混蛋似乎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
她疑惑地看著沈寒的手臂,已經(jīng)咬出兩排牙印了,這貨為什么不疼?
“你為什么不叫?”
沈寒奇怪地看著盧依鳳:“敢情你是昨晚沒聽夠,現(xiàn)在找補充來了!告訴你男人叫床是很難聽的,你千萬不要養(yǎng)成這樣的習(xí)慣。”
誰想養(yǎng)成這樣的習(xí)慣了?
“好了,打扮打扮然后去吃早餐,今天那個什么屠笑不是要帶你去看風(fēng)黃山的風(fēng)光嗎,你就準(zhǔn)備這樣披頭散發(fā)地去?”
盧依鳳化妝完畢,兩人在酒店吃過早餐后,屠笑已經(jīng)在樓下恭候了。
屠笑這次帶得人并不多,只有兩個跟班和一個二十多歲的以前沈寒沒有看到過的青年。
驅(qū)車出晁州一路向北,走過五十多里的平坦的田野后開始進入山區(qū),又行駛了十幾里路終于來到一個前面就是上山的山路。
“盧小姐,我今天有一樁比較大的生意,今天我就不配你們游玩了。我的駐守楊謙會給你們當(dāng)向?qū)е敢銈兟糜?,抱歉了,白天你們盡情地游玩,我晚間來接你們。”
屠笑深表歉意后帶著兩個隨從驅(qū)車下山了。
叫楊謙的青年就開始給盧依鳳介紹風(fēng)黃山:“這里是白藤坑,要攀登風(fēng)黃山這里就是起點了,從白藤坑到下一個站點水渠大約有5公里左右的上坡,然后是風(fēng)黃墟到湖坐池亭還有大約5公里上坡;這中間有數(shù)個回環(huán)轉(zhuǎn)彎后就是下坡路段。再接下來就風(fēng)黃水庫到文祠路段,文詞就是風(fēng)黃山的巔峰了,整個路段大約九十公里。”
此時是早晨八點多鐘的光景,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超過百人的旅游隊伍,大多都徒步上山,那些專門負責(zé)上山旅游的旅游車則很少有人光顧。
“這些人就準(zhǔn)備一直走上去?這似乎不可能吧?”盧依鳳看著那些徒步上山的人低頭看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
楊謙笑著解釋:“現(xiàn)在城市的人幾乎個個營養(yǎng)過剩,他們到風(fēng)黃山來即是放松旅游同時也是鍛煉一下身體。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他們屬于精力充沛,就選擇徒步行走,但走一陣他們走不動了就坐游覽車了。”
“可是我這鞋明顯不適合登山呀?”
沈寒這個無語,這個娘們的腦袋確實太奇葩了,道邊就有攤位在賣各種適合登山的物品,她的眼睛是管吃飯的嗎?
楊謙指著路邊的攤位說:“這些攤位賣什么的都有,你可以去買一雙平底的鞋。”
盧依鳳就跑到路邊的攤位去買鞋,而沈寒的目光卻落在路面上。
路面上有諸多印跡很深的車轍印,非常的清晰。
從輪胎的花紋來看這些車明顯都是些馬力強勁的車輛,顯然應(yīng)該都是些改裝跑出留下的痕跡。
莫非這里就是晁州的地下賽車地點?那么今晚自己被動參加的賽車比賽就有可能是在這里了。
這倒不錯,給了他一個提前了解地形路面的機會。
盧依鳳買了一雙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旅游鞋,穿在腳上蹦蹦跳跳的開始登山。
她和楊謙在前有說有笑地走,沈寒跟在他們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
他主要是觀察路面和地勢,記住每個路段的特點和缺點。
以前當(dāng)特種兵養(yǎng)成的記路的習(xí)慣讓他記住這里的路況輕而易舉。
盧依鳳一開始還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一邊走一邊不時用手機拍下四周的景色,似乎準(zhǔn)備徒步走到山頂,氣吞萬里如虎。
只可惜現(xiàn)實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她只走了不到三里地就坐在地上再也不起來了。
沈寒回頭一看,身后連個車影也沒有,這可如何是好?
“我說大小姐,你總不能一直這么坐著吧?這樣坐著永遠也到不了山頂?shù)模瑹o限風(fēng)光在險峰,不到山頂你看個屁呀。”
“我走不動了,兩條腿都酸了。”
“你這什么熊體格呀,我攙著你。”
“我不,你背著我上山。”
沈寒火了:“我背著你上山?你給我多少錢呀?”想一想不對。
“你給我多少錢我也不背你上山。”
“咯咯咯,原來你也有吃癟的時候,誰讓你背我上山了,你先背著我有車我們就坐車。沒車到前面的站點我們租一輛車不就行了,你可是有背我的義務(wù)的,告訴我要是累壞了你也別想跑。”
臥槽,這虎娘們腦袋開竅了,還知道要挾人了。
沈寒無奈地背起盧依鳳,立刻就感覺到盧依鳳胸前的波瀾壯闊。
沈寒一直以為自己的人品是相當(dāng)不錯的,誰知的今天卻是點背到家,他背著盧依鳳一直走到了下一個站點水渠后面都沒有一輛車上來。
要知道這可是接近四里地的山路。
“哇!你的體力真是好呀,怪不得那兩個女人會叫了半夜。”
沈寒腳下一軟差點摔倒,看來昨晚的事兒是烙在這個女人的腦袋里了,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他把盧依鳳往一張椅子上一扔:“沒好氣地說道,去租車。”
旅游景點一般都有一些出租的道具,從自行車到馬到汽車什么的。
風(fēng)黃山也不列外,這里也有一些出租的交通工具而且五花八門,什么做成滑竿式的三蹦子,敞篷的小汽車,還有摩托什么的。
盧依鳳很快就租了一輛三蹦子,這讓沈寒十分的無語。
這玩意雖然坐著風(fēng)涼,但是噪音大呀,這要是突突突突地坐到山頂,非暈菜不可。
再說一個125發(fā)動機的玩意這馬力和安全系數(shù)都不高呀。
盧大小姐可不管這套,搖身一變再次精神十足,一邊不停地和楊謙巴拉巴拉,一邊用手機拍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