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好女怕纏郎,直白點說一個男人要是看中一個女人只要做到不要臉的程度,基本上離成功也就不遠了。
但是這種說法放到沈寒和盧依鳳的身上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對沈寒來說這一切都是以最大限度地保護盧依鳳為目的,其實更好的借口是盧依鳳的未婚夫或男朋友之類,但想來盧依鳳也不會同意,就只好退而求其次用了追求者這么一個蹩腳的借口。
而對盧依鳳來說,原本她是一個自由自在慣了的人,現(xiàn)在身上冷丁多了一塊怎么都揭不下來的狗皮膏藥她心里能痛快才怪。
但是不痛快也得忍著。
沈寒對盧依鳳這種跑到南方去看網(wǎng)友的舉動是舉五肢地不贊同,但是他無權改變盧依鳳的思想。他的職責只是保護盧依鳳,可以在小的層次下強行改變盧依鳳的選擇,但對人家大的方向他無權干涉。
就當是陪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女人去旅游一次了。
“他說他要請我去玩真人CS野戰(zhàn),他有一個模擬特種兵訓練的場地每天都有不少人去玩。”真人CS這玩意兒沈寒倒是不陌生,在去敘里牙之前他也曾經(jīng)去玩過兩次。
對他而言和一幫腆著肚子的人玩很沒意思,在玩過兩次后他就再也沒去過。
這就是盧依鳳要去見網(wǎng)友的主要原因。
這讓沈寒非常的頭大,對于這樣的女人他覺得把她關到籠子里是最聰明的辦法,而且還要帶上鐵鏈子最好。
“烏梁沒有CS真人野戰(zhàn)場所嗎?你跑那么遠就為了你打哪個?”
“屠笑說他的場所和咱們看到的場所不一樣,他那里完全是按照正規(guī)部隊的設置,而且他偷著告訴我他的武器有些都是真的,不過是用空包彈。”
沈寒吃了一驚,用真槍!
這根本不可能,在炎華就是用氣槍派出所都會沒收,用真搶那是不想活了。
“你腦袋里大概就兩個細胞,一個管吃一個管玩,這你也信?”
“你不信?你看這是他發(fā)給我的視頻。”盧依鳳拿出手機點出一段視頻。
“他告訴我千萬不要給別人看。”
沈寒以玩笑的表情看著盧依鳳播放出的視頻,但看著看著他的神色就嚴肅起來。
出乎他意料的是,視頻里在樹林里打野戰(zhàn)的人手里的武器竟然真的是真槍。
作為一個雇傭兵,真槍假槍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雖然這些人并不都拿的是真槍,但有一部分也足以讓沈寒驚掉下巴。
怎么可能?在炎華的土地上除了軍隊誰還敢擁有真的武器?就是黑社會也不敢私藏這么多的武器。
這可不是一般私人制作的武器,他看到的可都是制式武器。
在炎華能擁有這么多的武器大概只有一種可能了。
“我準備在那里玩幾天,等玩完了離開學的日子就不遠了,我就直接去學校了,你不會真得陪我到學校去上學吧?那樣我可要郁悶死了。”
盧依鳳沒有注意沈寒的神色變化,在一邊自言自語。
沈寒把手機還給盧依鳳,什么也沒說,他隱隱覺得盧依鳳這次的南方之行,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我是肯定會陪你到學校去的,但是不一定待多長時間,也許好幾個學期也許幾天,這個我說了不算。”
沈寒也覺得老讓他和盧依鳳在一起,他也有郁悶死的可能。
讓沈寒不明白的是盧依鳳為什么會考到南云省的一所大學,以前負責保護盧依鳳的部門為什么會允許出現(xiàn)這樣的事兒?
原本沈寒以為這次出游只是他和盧依鳳兩個人的事情,但誰知在出游的時候竟然又多了兩個人。
這一天接下來的時間盧依鳳就開始做出游的準備,風風火火地忙活了一天。
用沈寒的話來說就是瞎忙了半天,什么有成效的勞動成果也沒看到。只看到這貨的小食品買了不少。
下午在烏梁高鐵車站,沈寒意外地看到了兩個人。
“咦?這不是小悅悅嗎?眼鏡摘下去了?你看我就說嗎,女人不戴眼鏡才能顯示出自己的美貌,就像你老板現(xiàn)在戴個把鼻子都遮住的大黑眼鏡,誰認識她是誰呀!”
燕紫晴確實戴著一個面積驚人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再加上頭頂戴著一個壓得很低的棒球帽,確實沒人認出她現(xiàn)在就是那個以文靜甜美著稱的明星。
小悅看到沈寒似乎也是有點吃驚:“怎么又是你?”
“是不是看到我分外的驚喜呀?你們這是要去哪里?不會和我們坐一列火車吧?”
沒想到他們還真是和他們坐一列火車,燕紫晴是到南粵去拍一部電影。
他們的出發(fā)點一致但目的地不同。
小悅明顯是受了燕紫晴的影響,一路上任沈寒怎么引逗我就是不說話,這讓沈寒感覺這個旅途非常的沒趣。
一路上盧依鳳也沒有說幾句話,而是一個勁兒地在微信上她的網(wǎng)友聊天。
而燕紫晴壓根就沒和沈寒說一句話。
四個小時的火車旅途后,沈寒和盧依鳳在晁州下了車。
沈寒是北方人,以前除了執(zhí)行任務他很少踏足南方,對晁州這個地區(qū)他更是從未涉足。他對晁州的了解僅限于電影里有名的晁州幫。
在晁州車站,一個一身名牌面貌英俊的青年手捧鮮花一臉微笑地迎接盧依鳳的到來,他的身后還有幾個隨從模樣的人,給人第一感覺像是一個富二代。
這個青年就是盧依鳳那個叫屠笑的網(wǎng)友,兩人在視頻里已經(jīng)見過面,現(xiàn)在在現(xiàn)實里見面已經(jīng)不用自我介紹了。
屠笑,在晁州是非常有名氣的人,他是晁州萬發(fā)集團的總裁,名下有幾十億的財產(chǎn)。在晁州黑白兩道都有極深的交際。
盧依鳳顯然對屠笑比較滿意,這從她臉上散發(fā)的紅光可以看出。
兩人四目相對兩手相握似乎這個世界就剩下他們兩人一樣,似乎有點朦朦朧朧的味道了。
就在這時一個很不合適宜的人插了進來,很不客氣地打斷了這纏纏綿綿的氣氛。
“這位就是屠笑先生吧,你好!”沈寒略顯莽撞地插到屠笑和盧依鳳中間。
屠笑對沈寒的亂入明顯很不滿意,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位先生您是?”
屠笑的語調(diào)有幾分娘里娘氣的,這讓沈寒想起了某綠島上的那些人。
“我叫沈寒,是盧依鳳的傾慕者,前兩天我在烏梁與盧依鳳一見鐘情,決心為她鞍前馬后,就追著她來了,我是一個賽車愛好者,現(xiàn)在兼職盧依鳳小姐的司機兼保鏢。”
當看到剛才盧依鳳和屠笑柔情綿綿的樣子,沈寒覺得自己有必要把保鏢這個詞說出來。
如果這兩個貨去開房間,他作為一個追求者是沒資格跟到酒店去的,那樣就不可控制了,但是保鏢就沒問題了。
最低也可以在隔壁聽聲不是。
追求者和保鏢這兩個詞讓屠笑的眉頭又皺了一下,在聊天的時候好像從沒聽盧依鳳說起過保鏢的事情。有這么一個礙眼的家伙會礙很多事情的。
不過屠笑依然很真誠地和沈寒握手寒暄,然后請盧依鳳上車。
在請盧依鳳上車的時候屠笑沖著他的隨從使了個眼色。
盧依鳳先上了車,而當沈寒要上車的時候一個隨從擋在了沈寒的面前:“這位先生,請你上后面那輛車。”
沈寒微笑著說:“對不起,我要負責盧依鳳的安全,我要和她坐一輛車。”說完不由分說就上了盧依鳳所坐的那輛車。
屠笑的臉不易擦覺地變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到正常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