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寧凡笑嘻嘻伸手就朝著彈簧刀給摸了過去。
“臥槽,找死?。?rdquo;
黃毛眉目一挑,沒預(yù)料到寧凡會突然來這么個動作,下意識的攥拳就朝他的手腕砸了過去,準(zhǔn)備直接砸碎。
不曾想,寧凡卻是嘴角一挑,手腕一轉(zhuǎn),反手一掌就是握住黃毛的拳頭,緊接著稍稍往后一扯,咔嚓一聲,一道骨頭碎裂的聲音應(yīng)聲而起。
“??!”
黃毛頓時尖叫痛嚎。
原以為這寧凡只是個瘦弱學(xué)生,沒想到陡然之間竟然迸發(fā)出了這么大的力量,只是一瞬間,手骨就折了!
“你你……”旁邊的青毛看的瑟瑟發(fā)抖。
“什么情況?”
這時,巷子深處傳來了一道響聲,甚至還有提褲子的聲音。
“嗚嗚嗚,救命?。?rdquo;與此同時,又是一道女聲傳來。
“媽了個巴子,臭娘們,閉嘴!”
深巷內(nèi)的男子怒氣橫生,狠狠一巴掌就是甩了過去,隨后不知用什么似乎堵住了那女子的嘴,使得后者一直嗚嗚咽咽不能發(fā)聲。
“好熟悉的聲音!”
陳果?
寧凡眼色猛然一緊,如果方才沒聽錯,好像就是原先經(jīng)常給馬麗買檸檬茶所去的那個冷飲店老板娘的聲音。
她怎么會在這,難道……寧凡已經(jīng)猜測到了一些齷蹉的事情。
其實無論今天那里面的人是誰,他都打算幫助一下,只不過現(xiàn)在聽到陳姐的聲音,更下定了決心,平常這老板娘對自己不錯,所以,這個時候怎么也得把她救了。
這時,臉上鑲著一處寸長刀疤的精壯男子走出來,看到躺在地上嗷嗷痛叫的黃毛手下,登時,臉色劇變。
“操你麻痹!”刀疤男顯然是個經(jīng)常打架的老將,看到眼前這場面根本沒有和寧凡多廢話,掏出別在背后的一把砍刀就朝著寧凡的肩膀甩過去。
這要是給砍上,就算寧凡再練九陽真經(jīng),也肯定會失去一條胳膊,而且看情況,這刀疤男的力道遠遠要比方才那黃毛大的多!
不過,現(xiàn)在今非昔比的寧凡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一個側(cè)身外加一道剛才在夜來香模仿楚以晴的爆蛋腿鞭,直接對著刀疤男的下身一腳就是踹去。
或許太過突然,刀疤男根本沒料到寧凡會往這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蛋蛋一腳踢爆,咔嗤一聲,就好像廚房里打雞蛋的聲音一樣清脆無比!
只不過那是雞蛋,這次碎的是,人蛋……
“嗷嗷啊…”刀疤男雙手捂著跪在地上嚎聲痛叫,那模樣比黃毛慘烈多了,旁邊的青毛看的更是徹底嚇尿了,一股尿騷味散了出來。
寧凡沒再理他,而是徑直走進了巷子里,果然,剛才喊救命的就是陳果。
而且,進去以后,寧凡還發(fā)現(xiàn)她的褲子竟然都已經(jīng)被扒了。
可惡!
寧凡沒想到他們幾個這么禽獸,看到陳果捆綁的模樣以及現(xiàn)在的姿勢,傻子都能猜出來他們打算干什么。
這個地方人比較少,如果不是剛才自己偶然路過,鬼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雖然陳果的大腿很美,而且也很飽滿,但寧凡卻沒有動一絲邪念的念頭,陳姐在他眼里如大姐姐般,好多次都在自己拮據(jù)困難時幫助自己,如果這個時候趁火打劫,那真的禽獸不如了。
陳果沒想到此刻能救自己的竟然是寧凡,之前被人強行摁著的時候,她甚至一度想輕生,是寧凡把她給救了過來。
將身上的繩子和嘴里的布料挪除以后,陳果再也沒能抑制住眼眶里的淚水,一把抱住了寧凡,緊緊的摟著,就好像瞬間找到了避風(fēng)港灣。
此刻陳果的心情,寧凡無法形容,但是絕對能理解,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時刻都會這樣,沒有什么比女人的貞潔更重要了,這是一個女人一生最寶貴的東西。
寧凡能感受到,她現(xiàn)在身體在瑟瑟發(fā)抖,為了讓她緩解情緒,隨后便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帶她走出巷子,準(zhǔn)備帶她回家,可是讓寧凡震驚的是,陳果的顫抖完全沒有因為外套而消除,甚至越來越激烈了,而且身上越來越熱,即是隔著一層衣服托著她的寧凡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此刻,陳果眼眸迷離,整個人與方才截然不同,沒有了失聲痛苦,反而如同喝醉了酒一樣,面色酒紅,整個人如一灘爛泥的趴在寧凡身上。
“陳姐?陳姐!?”
“別叫了,如果沒猜錯,她被下藥了。”權(quán)杖的聲音忽然響起。
“啊”寧凡一驚,沒想到事態(tài)這么眼中,趕緊道:“那你趕緊想辦法把她救過來,需要多少積分,我給你。”
“我是可以幫她解除,不過她這個時候任人宰割,只要你想要,你可以干任何想干的事情,怎么,不動心?”權(quán)杖道。
“動心。不過,我不是禽獸。”
寧凡冷冷道。
權(quán)杖一愣,隨即道:“好一個有情有義的地球人,看來我們的培養(yǎng)對象沒有選錯。不過這次,你真的需要干一些禽獸要做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寧凡眉頭一挑。
“因為,如果我沒猜錯,這女人中了七彩斑斕散,是七大毒藥之中排列第四致命毒藥,又稱春心之毒,一旦服用根本沒有解藥可以挽救,除非用九陽真體的精氣幫她續(xù)命,否則不出翌日,必死無疑。”權(quán)杖。
“七彩斑斕散?”
寧凡疑惑道,“不可能啊,那只是三個小混混,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強烈的毒藥?權(quán)杖,你是不是看錯了。”
“看錯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權(quán)杖淡淡道:“如果你真的想救她,勸你不要和我討論什么可能不可能的無聊問題,現(xiàn)在每一分每一秒時間都很寶貴,因為隨著時間的延續(xù),她得是身體會出現(xiàn)七彩斑斕的炫光,一旦七色全部浮現(xiàn),那就一點兒機會都沒了。”
寧凡聽后一驚,他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必須要對陳姐快速治療。
“你說具體怎么救?”
“用精氣來續(xù)命。”權(quán)杖。
“再具體點。”
“行房,中事。”
“什么!”
寧凡大驚,“你確定沒在逗我?”
“七彩斑斕毒,之所有又稱為春心之毒,那就是它能夠完全激發(fā)女人的荷爾蒙,讓她處于一種極為亢奮的狀態(tài)。要知道,一直處于亢奮階段,是需要花費自身大量精力的,如果一直處于這種環(huán)境,沒有一個人能夠受得了。久而久之,只有暴斃身亡。”
“因此,想要解除這種毒性,就要從根本入手,讓這種亢奮消失!”權(quán)杖冷淡的解釋。
“可是,這和行那事有什么關(guān)系?”寧凡疑惑。
“陰陽結(jié)合,讓人最大限度的將這種亢奮提前釋放,這是最好的解毒辦法。除此之外,絕無二法。”
權(quán)杖的話讓寧凡如墜冰窖,他真的不想對自己大姐姐一般的陳姐動這種齷蹉至極的想法,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看作至親之人,從未動過邪念。
可是,現(xiàn)在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完全如果醉泥一樣的陳果,寧凡內(nèi)心卻苦苦掙扎。如果真像權(quán)杖所說,不行此事,陳姐便會包庇身亡,那自己可真要懊悔一輩子了。但是,如果行了此事,或許能夠保住陳姐的姓名,但,他也會為此愧疚一輩子的。
“陳姐……”寧凡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陳果,很難受。
“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你必須盡快做決定。”權(quán)杖提示道。
寧凡問:“真的沒別的辦法了?”
“很抱歉,目前只能這樣。”權(quán)杖也很無奈。
“好,我明白了。”寧凡放下了掙扎,抱起陳果,便朝著旁邊一處賓館艱難的走去……
陳果確實是一個美女,因為年紀(jì)比寧凡唐仙兒他們大了幾歲,所以身體上無論上下發(fā)育的都相當(dāng)完美,或許沒有楚以晴那般火辣,但是絕對獨具一番風(fēng)味,尤其是女人的味道,極其濃烈。
寧凡從來沒想過,他會和陳姐只見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更想不到現(xiàn)在這種場面。
用力的抱著她,足足一夜……清晨,將她的衣服穿好,寧凡拿出一瓶在權(quán)杖那里購得的‘失憶水’,然后給陳果喂了下去,他不想看到一會兒陳姐醒來崩潰的樣子,希望一切平靜如初。
同時,昨晚之事,自己也會徹底埋在心里。
“其實,你不用自責(zé),這件事你沒有錯,反而,還是你救了她。”權(quán)杖淡淡道。
對于它的話,寧凡卻是苦澀的笑著,默然不語。
“嗯嗯…”
便在這時,陳果發(fā)出了一陣嚶嚀,醒了過來。
“你醒了,陳姐?”寧凡有些緊張道。
“小……小凡?”
陳果揉了揉眼,一副剛睡醒的模樣,看著四周奇異道:“我怎么會在這啊。”
“你昨天…”
寧凡還沒說完,陳果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道:“我想起來了,小凡,昨天是你救得我!”
寧凡苦笑點點頭,隨后便問:“陳姐,能告訴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那三個混混是什么人?”
被這么一問,陳果眼里頓時流出一股極度的黯然。
“是陳姐遇人不淑啊。”
“陳姐,方便具體說一下嗎?”寧凡看得出,陳姐心里一定隱匿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