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吳昊將《功名錄》展開,上面浮現(xiàn)出“天罡”與“地煞”上下兩個榜單。
天罡榜呈九霄赤紅色,地煞榜呈九淵墨黑色。
吳昊瞇了瞇眼,天罡榜他是不想了,地煞榜上已經(jīng)顯露出一小部分名額,看來這些人是他擁有的聲望可以兌換的。
【李默,逍遙郎,能力鐵扇無雙】。
【王昭陽,刺客,能力藏劍】。
【張小胖,少林苦修僧,能力基礎輕功】。
【蕭天賜,狀元郎,能力過目不忘】。
……
吳昊看了看上面的人,還真是什么人都有,耍帥的,殺人的,還有跑路的,好好學習的也沒放過。
想了想?yún)顷稽c了那個“張小胖”,如果真的是兌換名人的能力,那么這人的基礎輕功最適應他的處境,打不過就跑唄。
地煞榜末端“張小胖”金光一閃,直接飛進了吳昊的眉心處。
不待吳昊再體會,《功名錄》金芒再閃,吳昊接到了一個提示。
【解鎖一星名人獎勵:半步崩拳】。
忽然間,吳昊感覺腦子脹的像裂開似得,一個關于張小胖的記憶融入了他的腦海中,其中包括張小胖所修煉基礎輕功的艱辛與具體歷程,這不得不讓吳昊倒吸了一口涼氣。
單單是基礎輕功,張小胖就苦修了四十年才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方,其實吳昊并不知道,祿星神功名錄上的基礎輕功其實就是世間最高標準的基礎,按常理說其實張小胖的基礎輕功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吳昊雙腿的血肉與骨頭在之后都“咯啦”的響動,粗大的青筋在不斷滾動,他整個大腿都變成了血紅色比之前整整粗壯了一圈,身材也高大了不少。
不知道疼痛了多久,吳昊猛然睜眼,發(fā)覺很多路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心里暗叫不好,剛剛發(fā)出的動靜太大,天龍會那幫人也許就在這群路人之中。
他不敢怠慢,沒半分鐘就跑到了學校正門對道的小吃街,吳昊真的感覺不吹牛,他要是參加世錦賽絕對能拿世界冠軍。
輕功即是輕身術,不說踏雪無痕水上漂,健步如飛還是可以的,以張小胖的記憶點明,要是加上內(nèi)息修行,飛檐走壁也不是難事。
至于獎勵的半步崩拳可是形意拳大師的殺招,也需要極強的內(nèi)息修行,濫用只會造成氣力衰竭,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吳昊是不會輕易使出來的。
有了這等收貨,接下來應付李才和天龍會一等人吳昊可謂是自信滿滿。
學校大門隔著一條道就是小吃街,一處外攤坐著四個紋身青年,幾人端著酒瓶點著一桌小菜,有些困惑的盯著學校大門口。
吳昊小心翼翼的靠近,也往校門口瞅去。
好家伙,李才那小子找了整整二十來號人,一個個流里流氣的,估計要不是李才是校董的兒子,門衛(wèi)都報警了吧。
吳昊拍了拍胸口,做了一個深呼吸,就大搖大擺的往外攤那走過去。
“喂,就你們這幾個人也敢來抓我?”
幾人看著吳昊,相互對視一眼,估摸著不科學,以他們在外的臭名就沒見過不怕的。
帶頭的是赤膊上身帶著三處刀疤的寸頭男子,他兇目瞪圓道:“你是那小子?之前不是挺機靈的嘛,哥幾個可是找了你一夜都沒找到,現(xiàn)在自己送上門來了?”
吳昊故意扯開嗓門狂笑三聲,指了指后面李才那幫人,一臉嘚瑟道:“送上門不假,不過我是來求和的,我與蕭老大有些誤會需要調(diào)解調(diào)解,要是真打起來我后面的兄弟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等這個寸頭男說話,一個帶著墨鏡叼著牙簽的光頭佬帶著三個人走了過來,搶先說道:“呵呵噠,義德我熟,在道上混的誰不是我們天龍會的名望,你確定那幾個崽子敢?guī)湍悖?rdquo;
吳昊臉色難免有些凝重,他沒想到蕭大山能派出那么多人來弄他,還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已經(jīng)到這個份上,吳昊的語氣反而更為強硬,眼中盡是藐視之色:“那可不一定,自家地方當然是自家人混得開,沒什么比義氣這二字更重要,現(xiàn)在我因為一點誤會要被廢掉,怎么可能沒人來幫我!”
這話一出,光頭佬不屑的將嘴一撇,擺手要搞吳昊。
吳昊也不虛,他觀那個寸頭男今天是霉運連連,便朝寸頭男喊道:“我說這位老大你都沒有發(fā)話,這光頭裝什么逼呢,說真的,你們八個人我這二十多號人,動起手來誰都討不到好吧。”
寸頭男果真笑著把氣急的光頭佬推開,指了指校門口的李才道:“老三講得有道理,我看對面中央那個皮毛仔可比你混世,想嚇唬我們?爺爺我混道上的時候你特碼還在玩泥巴呢。”
吳昊上前將桌上的空酒瓶拿起來,一臉陰森的說道:“那你瞧好了,我告訴你誰才是這里的老大,之后我們死戰(zhàn)到底,敢投降叫爸爸的以后別特碼在這逼逼!”
說罷,他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校門口。
離著李才那群比還有七八米的時候,吳昊就一臉鄙夷的喊道:“孫子,你怎么帶這么多人來啊。”
“媽的,老子不是來了嘛,誰是你孫子。”李才還在猜測吳昊跟后面那幾個社會青年什么關系呢,但是被吳昊這一挑釁,腦子瞬間變成漿糊了,還越想越憋屈,哪還顧忌什么了。
“你咯,我可是清清楚楚說了單挑,怕了?哦~,王芳沒轉達清楚,那孫子真的不怪你。”吳昊表現(xiàn)可謂是底氣十足,說話的時候身體左右搖擺,各種蔑視。
李才感覺自己要瘋了,拿出準備好的棒球棒,指著吳昊吼道:“吳昊,你特碼是趕著投胎是吧。”
“你裝個屁啊,你有人我沒有?看到我后面那些大個子了嘛,全特碼是社會人,就問你們虛不虛。”吳昊十分張狂指了指天龍會那幫人,就那一個個煞氣十足,學生混子真的不能比。
“虛尼瑪臭嗨,今天我們誰跑了跟你一個姓。”站在李才后面的混子們頓時就火了,小年輕就怕別人戳短。隨著這貨一聲喊,原本腿有點發(fā)軟的學生混子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得。
“隨便你怎么吹呼,我就問李才你有種一個人過來下,不敢的話直接跪下磕個頭認錯,我特碼就饒了你。”吳昊朝李才勾了勾手指,輕佻的眸色中盡是嘲諷之意。
“饒你麻痹,老子有什么不敢。”李才火的完全不過腦了,拖著棒球棒就走了起來。
“啪啦!”還沒等李才走近,吳昊輕盈一踏,上前舉起酒瓶就是一下。
李才捂頭倒地,直接痛嚎起來。
也許是誰都沒料到吳昊的速度那么快,那幫小混子都糟了。
“看你們一個個孬樣,都混尼瑪比,回家吃奶去吧!”吳昊臭罵一句轉身就跑,后面那群小混子不知道哪個喊了一聲,所有人都瘋了一般追著吳昊。
隔著一條長道,這一幕在天龍會幾人的眼中可就變了味。
“臥槽,真特碼帶這么多小癟三跟我們硬干?”寸頭男猛拍桌子,后面幾人全站了起來。
“不對啊,義德我熟啊,這不科學。”只有在這片活動的光頭佬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就是找不出理由。
“不科學尼瑪比,人家都殺到門口了,兄弟們抄家伙弄死這些小癟三,讓他們明白不是人多就牛逼!”寸頭男一揮手,一個個將懷中的鐵皮刀掏了出來,直接殺了過去。
兩幫人可真是仇人遇見仇人了,一時間打的不可開交,混亂一片。
吳昊憑著靈巧的速度,在人群中可謂是游刃有余,躲過了光頭佬還有幾個學生混子的襲擊,想都不想就狂奔閃人。
后面也是干紅了眼,除了嘶喊就是慘叫。
不知道打了多久,在光頭佬喊錯了錯了的時候,兩邊已經(jīng)有一大半人躺在地上痛嚎。
當捂著一頭血的李才對上寸頭男眼神的時候,兩人仿佛都在看一頭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