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無論是什么樣的女人,你和她解釋總歸是解釋不通的,現(xiàn)在柳墨塵更加確信一點,看著那女孩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模樣,柳墨塵很是無奈,尤其是她手中的電話已經(jīng)撥打了110。
“你走光了!”
柳墨塵出聲,一句話讓女孩立刻低頭向下看去,也就是這個時候柳墨塵動了,一瞬間身子出現(xiàn)在女孩的身邊,右手一拍,女孩手中的電話直接脫落。
這讓女孩心驚。
“你應該好好睡一覺了!”
掛斷電話之后,柳墨塵輕聲道,一句話之后,女孩只覺得房間里有著一股暗香襲來,然后整個人直接向后仰去。
呼,女人啊,還真的麻煩!
做好這一切之后,柳墨塵松了口氣,等到他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
看到柳墨塵,寢室里幾個人都圍了上來。
“老四,你干嘛去了?”
說話的是一個戴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青年,但看他的樣子,很容易會將他認作一個溫度翩翩的佳公子,但實際上這個人心里卻是腹黑的很。
這人叫張月雷,寢室里的老大,據(jù)他說他的父母都是公司里的小職員,一輩子也就這么樣了。
對于他來說,江門大學這個三流大學已經(jīng)是他人生的巔峰了。
“老四,李雪的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趕明哥哥在給你找一個好的!”
一個身穿黑色背心,露出一身肌肉的平頭男拍了拍柳墨塵的肩膀,說真的隨著他這個動作,柳墨塵的眼睛深處明顯有著一絲異樣,他的肩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拍的,不過隨后柳墨塵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沖動。
柳墨塵知道,如今的自己是在地球,而且他必須要用柳墨塵的身份存活下去,從今往后有的只是江門大學生柳墨塵,至于之前的事兒都不存在了,柳墨塵可不想被人抓去切了片做研究。
柳墨塵的嘴唇動了動,吐出幾個字眼。
“我沒事。”
“臥槽,老四你說話了,你說話了,老四!”
隨著柳墨塵的話,平頭男很是興奮,而后一把將柳墨塵攬在懷里。
“我就說么,我李如龍的兄弟怎么可能是個慫包,一個娘們算的了什么!”
李如龍再度嚷道,這話讓最后一個身材瘦弱的青年不住的點頭。
“就是,就是!”
柳墨塵與李雪的事兒大家都知道了,兩個人是從高中一起來到江門大學的,最開始的時候還讓寢室里的眾人一頓羨慕,只是現(xiàn)在沒有想到李雪竟然拋棄了柳墨塵和一個高富帥走到了一起。
寢室里的眾人怕柳墨塵受打擊,一直都跟著他,但詭異的是大家跟了幾次都跟丟了。
不過好在柳墨塵沒有出事兒,天天晚上都會回到寢室,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擔心了。
如今柳墨塵更是開口說話了,大家覺得他是真的走出來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此刻的柳墨塵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柳墨塵了。
“呦,這小子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寢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球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目測能夠一米八左右,飛機頭,臉上帶著一抹邪笑。
看到他,寢室里幾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郭虎,你來干什么!”
這人不是別人,校足球隊隊長,郭虎,同樣的也正是他搶走了柳墨塵的女朋友李雪。
“我來干什么,我當然是來看那個廢物啊!”
聽到張月雷的話,郭虎笑了,接著用手一指柳墨塵。
“小子,明天的足球比賽你別忘了,輸了的人今后少在李雪面前出現(xiàn),對了,還有輸?shù)娜丝墒且械模?rdquo;
說完這話,郭虎轉身離開了,那副姿態(tài),如同一個打了勝仗的大公雞一般。
“媽的,這個家伙!”
李如龍吐了口唾沫,罵道。
郭虎和李雪之前兩個人就有關系,有些曖昧不清,因為這個柳墨塵還去找過李雪,不過正巧被郭虎遇到。
郭虎說了很多難聽的,說柳墨塵是個窮鬼,還是個廢物,柳墨塵氣不過就和郭虎定了賭局,踢球賽,輸?shù)娜穗x開李雪。
只不過球賽還沒踢的時候,郭虎和李雪就滾了床單,柳墨塵投江輕生,給了柳墨塵鳩占鵲巢的機會。
腦海里將這些捋出來,柳墨塵對于事情的來龍去脈算是有了了解。
“老四,這足球比賽要不然我們就別踢了,反正李雪那個娘們已經(jīng)和郭虎在一起了。”
瘦子開口了,說真的和郭虎踢足球,柳墨塵的勝算真的不大,郭虎好歹是足球隊的隊長,他能夠拉動足球隊的隊員參賽,反觀柳墨塵這邊,沒有誰會踢球,可以說這場比賽還沒踢就已經(jīng)輸定了。
“踢,這場球一定要踢!”
瘦子的話音剛落,柳墨塵開口了。
正如他說的那般,這場球一定要提,這是替之前的柳墨塵報仇,同樣的也是一個了解,和之前那個柳墨塵的一切做個了解,一場球賽踢完,之前那個柳墨塵就不復存在了,有的只是自己這個柳墨塵。
“可是老四,我們不會踢啊!”
就在這個時候戴眼鏡的張月雷開口了,足球這個運動有些尷尬,不像是籃球誰都能玩兩下,足球這個東西,如果你不會在球場上完全就會被人當傻子一樣耍。
“不會,可以學么!”
柳墨塵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的確足球他不會,甚至說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名稱,但不要緊,還沒有什么是他學不會的。
聽到柳墨塵的話,幾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不會,可以學?
你這是要現(xiàn)學現(xiàn)賣??!
李如龍剛要說什么,被張月雷一個眼神打斷了,而后將他和瘦猴拉到陽臺,壓低了聲音。
“老四這是要爭一口氣,這個忙我們必須幫!”
“可是、可是我們連人都找不到啊!”
李如龍搓了搓手,一臉的尷尬。聽說要和校隊踢球賽,哪有幾個人敢上的,而且輸了還特么要叫爹!
“找不到人不會雇么,老四的面子不能丟,這么的你們兩個現(xiàn)在就出去找人,找七個,每人200塊!”
張月雷說著,從錢包里掏出十多張毛爺爺遞到兩個人手中。
拿了錢兩個人就出去了,一直到熄燈的時候才回來,跑到張月雷跟前不知道嘀咕什么。
整個過程柳墨塵雖然沒有參與,但他聽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的腦海里突然響起一個詞,兄弟。
就如同當初在那個世界的時候,那么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般。
那個世界,柳墨塵又搖了搖頭,那已經(jīng)是過去了。
一夜無話,等到第二天的時候,經(jīng)管學院的足球場早就人山人海。
今天要有球賽,這個消息大家早就知道了,只是大家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郭虎,據(jù)說這個足球隊隊長人長的帥,而且家里又有錢,算的上是高富帥。
與他一比,那個柳墨塵自然而然就被他們忽略了。
此刻,假日酒店,302房,房間里傳來一聲嚶嚀聲,緊接著啊的一下,一個高分貝的聲音響遍整個房間!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女子起身,露出一張精致的面容,此刻女子皺著眉頭,臉上滿是痛苦。
沐清顏此刻心里滿是慌亂,昨天晚上她心情不太好,一個人跑去酒吧喝了幾杯,后來的事兒她就記不清了。只不過來到賓館之后,有人脫了自己的衣服。
完了,全完了!
想到這里之后,沐清顏臉色很是難看,自己堂堂的系花居然就這么被人糟蹋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床邊的地上有著一個胸牌,撿起胸牌的時候,沐清顏的眼睛微微瞇起。
江門大學七月棋社副社長柳墨塵。
胸牌上有著一行字。
等到柳墨塵幾人來到球場的時候,郭虎他們早就到了,看著對面十多個人,張月雷臉色有些難看。
他覺得這場球賽輸定了,郭虎將整個足球隊都拉過來,反觀自己這邊,勉強湊夠十一個人,連個替補都沒有,最悲催的是有七個人還是花錢雇來的。
“小子,你還真敢來!”
盯著柳墨塵,郭虎發(fā)出不屑的聲音。
“為什么不敢?”
柳墨塵笑了下。
“足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