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夾在腋下,臉蛋感受著那一坨柔軟,不由的心跳加快,蘇小雅真的變化太多了,尤其是雄偉了不少,我記得小時候偷看,似乎并沒有想象的這么大才對。
一時間非常的別扭,說實話我還挺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在得知她已經(jīng)是有老公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變得有些奇怪了,一方面我很不舍得,另一方面理智又告訴我這樣不好,小時候我們雖然同桌,但是關(guān)系也并非像現(xiàn)在一般毫無顧忌。
我趕緊掙脫她,轉(zhuǎn)移話題道:“這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大家都忙,咱們那一屆的同學(xué)都在外地打拼,哪能說聚就聚,好幾年了也湊不齊幾個人的。”
“能湊多少湊多少唄,我好容易回來一趟,你就這么對我?不合適吧。”對于我的逃離蘇小雅顯然是察覺到了,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嘴巴一努對胖子道:“死胖子,找人的事情交給你了,我這次回來呆不了多長時間,你別讓我失望啊。”
“那沒說的,大不了中午我和良子做東,請你搓一頓,找人就算了吧,我沒啥人緣啊。”
胖子哈哈一笑,立馬沖我擠眉弄眼,我知道胖子最煩這種聚會,小時的感情在逐漸長大的過程中,或多或少的就淡了,反而更多的就成了相互的比拼,誰誰工作多棒,誰誰掙錢多少,誰買了車,誰有了房,誰娶了漂亮媳婦,基本上談?wù)摰亩际沁@種話題,而胖子顯然比較自卑,他除了和我能敞開心思,估計看其他人一頂一的不順眼。
所以我立馬接過話頭:“就是,我們請你吃一頓唄。”
“那好吧,不過這件事還是要辦,我現(xiàn)在特別想見見咱們的同學(xué),方良,答應(yīng)我唄。”蘇小雅不經(jīng)意的沖我撒了個嬌,我一時語塞,總覺得自尊心在這一刻膨脹了起來,有心想答應(yīng),但是又覺得不靠譜,所以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往后拖一拖,反正聚會也不著急,就是玩玩。
“那也行,現(xiàn)在呢,你想干什么?”
“請我吃飯唄,你倆答應(yīng)我了啊。”蘇小雅淺淺一笑,起身向外就走,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回去換個衣服,一會兒來找你們啊。”
說完也不等我和胖子回答,飄然而去,看著蘇小雅離開的背影,我和胖子面面相覷,好半天胖子才反應(yīng)過來:“憑什么啊,指揮狗呢?咱倆欠她的?”
“欠啊。”我苦笑道:“這就是偷看人家洗澡的代價,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xiàn)在時候到了。”
“那倒是……”胖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調(diào)笑我道:“誒,這妮子生完孩子身材還這么順溜啊,我看她還對你有意思呢,你把握機會拿下吧。”
“滾蛋,人家有老公,我可不想當(dāng)?shù)谌摺?rdquo;我怒道,說完之后突然想起了爺爺還在昏迷,這個時候走,感覺有些不是東西了,把顧慮和胖子一說,胖子也有些呲牙,就在我倆煩心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咳嗽響起,我爺爺從房間里施施然的走了出來,看似若無其事的表情,卻難以隱藏一種肢體的尷尬,裝作不經(jīng)意道:“你們有事就去吧,我自己對付一口就行,剛才那丫頭是小雅那小丫頭吧……長這么大了啊。”
我頓時無語,和著我擔(dān)心半天,這老小子早就醒了,還一直在偷聽。
我頓時不滿道:“爺爺你什么時候醒的?身體怎么樣了?”
“咳咳……剛醒……不用擔(dān)心我,江大師現(xiàn)在在哪呢?咱家最近不太平,要是有樁喜事沖沖喜就好了……”說完還偷偷的看了我一眼,我一句也不敢接啊,只能裝傻充愣,爺爺見我沒有一點表示頓時臉上一沉:“要走快走,看著礙眼,沒出息的東西。”
“得,您沒事兒就成。”我立馬借驢下坡。
趕緊起身,又把江潮的告誡對爺爺說了一遍,爺爺?shù)故呛苄欧?,也沒多問,說了句,那沒事了,就把我和胖子轟了出來。
沿著大街向前走,和胖子一邊閑聊,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最近這些破事兒上,感覺這一次回來確實是事情蠻多的,先是狐貍精,然后是遷墳刨出了三具棺材,女鬼,黃皮子,而且都是盯上我的一樣,全都到我這報了個名,讓我每次想想都覺得頭皮發(fā)麻,江潮這人要說他沒本事,人家肚子里還有點墨水,他的話有一些說的我還是挺害怕的,要是真的,我這一生可真是坎坷了,但是關(guān)鍵時候還是有些靠不住,所以對于他要去請幫手我是非常期待的。
胖子的想法和我正好相反,他一開始認為江潮是個江湖騙子,現(xiàn)在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其實,要我說啊,良子你家確實晦氣,老爺子說的沒錯,弄點喜事沖沖喜也好,別和我說你沒看出來,蘇小雅這對你還是有意思的,不然這么多年沒見了,一回來就往你這跑,說沒想法誰信啊,反正我不信。”
“別扯了行不行,說了八百六十遍了,人家有老公,沒說嘛孩子都打醬油了。”我翻了侃侃而談的胖子一眼,后者立馬搖頭晃腦:“那句詩怎么說來著,一枝紅杏出墻來啊,你說一樹杈子都有寂寞的時候,何況是人呢。”
“我……”
“樹杈子也會寂寞?”
我正要慫回去,沒想到蘇小雅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我嚇了一跳,急忙回過頭去,就看到蘇小雅已經(jīng)換了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頭上戴著一頂大檐帽,和之前的灑脫形象相比,似乎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偷偷的吞了口口水,一邊對我小聲道:“他娘腿的,你今晚不拿下她,天理難容啊,穿成這樣給誰看呢,還不是你。”
“滾遠點!”
我急忙推開他,心中卻多多少少的也些慌張,蘇小雅好笑的看著交頭接耳的我們:“說什么呢,樹杈子什么的,你倆聊天都沒個正行,方良,我穿成這樣好看嗎?”
我急忙點頭,蘇小雅笑的更開心了,胖子一看,二話不說就跑回去開了我的車,幾個人一路上了小鎮(zhèn),到了小鎮(zhèn)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找了個館子吃了一頓。
期間我發(fā)現(xiàn)蘇小雅特別的能吃,而且尤其喜歡吃雞,點了幾個菜,幾乎全是雞肉,胖子就好奇的問她:“你不是有孩子嗎?坐月子應(yīng)該天天吃這些東西吧,這是沒吃夠還是吃習(xí)慣了?”
“嘿嘿嘿……我就是單純的喜歡吃雞而已。”蘇小雅尷尬的一笑。
“來點酒嗎?”胖子聳了聳肩,對于蘇小雅的回答顯然不感冒。
我本來也想喝點的,沒想到胖子話音剛落,蘇小雅立馬連連擺手:“不喝不喝,我不能喝酒。”
“為什么不能喝?你糖尿???”胖子好奇的問道,蘇小雅頓時大怒:“你才糖尿病呢?家里人不讓我喝。”
話說到這份上,倒是讓我和胖子有些尷尬,蘇小雅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一邊快速的給我夾了個雞翅膀一邊把一盤花生米推給胖子:“吃菜吃菜。”
“什么啊這是,區(qū)別對待太明顯有沒有?給他吃肉,給我吃花生。”胖子立馬叫冤。
蘇小雅哈哈大笑,瞪了胖子一眼:“這是為你好,看看你,越來越胖,和頭母豬一樣。”
“嘿,臭娘們找事兒是吧,胖爺這身膘可是我的自豪,再說,我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公豬……啊呸,你才是豬呢。”
兩人嘻嘻哈哈的笑鬧,我也不愿意插嘴,偶爾說幾句,心里不知為何卻總是有些沒著沒落的,初見蘇小雅,心中確實有過想法,但是很快這種想法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影子,那女鬼陳蘇娘應(yīng)該還會來找我,雖說江潮和她有三天之約,但是感覺特別的不靠譜,我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產(chǎn)生一種被人偷偷盯著的感覺。
也許是發(fā)現(xiàn)我興致不高,兩人也逐漸停止了斗嘴,蘇小雅一邊啃著雞爪一邊問我:“方良,你應(yīng)該還沒結(jié)婚吧,有對象了嗎?”
“沒有,你看我像是有的樣子嗎?”我笑了笑,蘇小雅也笑了起來:“我就說啊,不然這死胖子也太不解風(fēng)情了。”
“別說我了,我沒什么好說的,倒是你,自從我初中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你,你上哪去了?”
“我?”蘇小雅對于我的疑問顯得有些驚訝,不過她隨即撇了下嘴,夾了一筷子雞胗放進小嘴之中,含糊道:“馬馬虎虎,說我太沒意思,我也不想提,還是說你。”
一邊的胖子左右看了看,抗議道:“怎沒人問我呢。”
我翻了他一眼,心說你有個屁可說的,天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勞動改造的,說破大天了也就那點事兒。
蘇小雅更是直接道:“對你不感興趣。”
“靠!……我吃菜!”胖子大怒,立馬開始報復(fù)飯桌上的菜,我和蘇小雅相視一笑,突然就見她偷偷對我做了一個口型:“我們走吧,把胖子留下。”
我一愣,心中也覺得好笑,看著低頭怒吃的胖子,多年沉寂的童心似乎也在這一刻活泛了起來,對著蘇小雅點了點頭,后者立馬起身:“我去補個妝啊。”
“大便嗎?”胖子愕然,立馬惹來蘇小雅的怒視:“補妝!?。?rdquo;
“是是是……您請。”胖子立馬討好的笑了笑,隨即見我也起身,再次錯愕:“你也補妝?”
“我大便。”我淡然道,胖子頓時大怒:“靠,我這吃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