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兒是京北市舞蹈團副團長,舞蹈功底沒得說,更不會怯場。不過李雪兒似乎沒有多少表現的欲望,只是跳著很平常的舞蹈。
凌傲天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李雪兒這是在拆他的臺。
“天少,我可是聽聞李團長暗戀你許久了。這么嬌艷的花朵,你就不心動嗎?”
麥嘉明笑道。
凌傲天冷冷的說:“我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李雪兒的舞蹈很快結束,她對著眾人微微欠身便走到了旁邊。凌傲天一臉冷漠,看都沒看李雪兒,這讓李雪兒又是一痛。
“鄭老師,到你了。”
麥嘉明笑著說。
鄭玲走出來,面帶微笑,開始她的表演。和李雪兒的輕快不同,鄭玲的舞蹈頗具重量,讓人的心臟忍不住隨著氣舞蹈的節(jié)奏跳動。
唐妡在一旁看的投入,這些人都是舞蹈界的前輩,有著她所沒有的表演實力和展現能力。
鄭玲的一支舞蹈很快結束,白啟凡笑道:“不愧是中央舞蹈學院的舞蹈老師,這一支舞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
“謝謝白董事長夸獎。”
鄭玲笑道。
“加油。”
葉波南對唐妡說道。
唐妡點了點頭,走到中間,將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誘惑的雪。”
充滿魅惑的音樂響起,唐妡的身體如同水一樣,輕輕蠕動。但是在給人魅惑的同時,唐妡的舞蹈里又充滿了一種冷。讓人被唐妡吸引的同時,又忍不住被那種寒冷嚇退。
忽然,唐妡走到葉波南的面前,將手搭在他的身上,如同水蛇一樣。葉波南頓時感覺口干舌燥,險些把持不住。不過唐妡的氣質很快大變樣,如同冰一樣,讓葉波南險些彎的再也直起不來。
一支舞結束,唐妡回到旁邊。白啟凡神色不變,笑道:“三位的舞蹈都有獨特的魅力,實在難以分出高下。所以,我認為三位并列第一。”
所有人都知道白啟凡在胡說八道,但是沒人去揭穿他。凌傲天走到李雪兒面前,冷聲說了幾句,李雪兒一臉委屈,然后就離開了。麥嘉明請來的鄭玲也很有自知之明,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里屋。
“我先走了。”
唐妡有些失落的說道。
葉波南肯定的說:“我沒讓你走之前,你不許走。”
“你到底想做什么?”唐妡生氣的問道。葉波南冷聲說:“將你給我的屈辱,統(tǒng)統(tǒng)還給你。”
“你要做什么?”
唐妡有些害怕。
葉波南笑道:“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
拿出一沓錢,葉波南放到唐妡的手中,“走吧。晚上,記得來陪我。”
“葉波南,你是不是有???”
把錢甩開,唐妡怒喊道。
葉波南抓住唐妡的頭發(fā),罵道:“臭婊子,滾。你這種公交車,別尼瑪的想和老子結婚。”
唐妡感覺很委屈,很屈辱,但她沒有苦。她默默的轉身,走出了里屋。葉波南感覺自己的心一陣絞痛,唐妡是他喜歡的第一個女孩,可他卻這么侮辱她。雖然報了當初的仇,但葉波南卻一點高興不起來。
“今天到此為止吧,牡丹需要休息了。”
白啟凡下了逐客令。
人群漸漸散開,麥嘉明和凌傲天也走了。白啟凡和明玥去送客人,屋內只剩下葉波南、李泰、白牡丹和可愛四人。
“你為什么那么對她?”
抓起葉波南的衣領,可愛憤怒的問道。
葉波南打開可愛,“你又不認識她,管什么閑事。”
“她是一個女孩,你這么對她,她的自尊心能受得了嗎?”可愛喊道。葉波南咆哮道:“我喜歡她六年了,從初中開始就喜歡她。可是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把我當作狗屎一樣對待。難道我沒有自尊心嗎?”
可愛沉默了,他沒想到葉波南真的喜歡那個女孩。白牡丹慢慢站起來,平靜的說:“可愛,我們走。”
“小姐,你就這么走啦?”
可愛驚奇的問道。
白牡丹面無表情,“他自己的事讓他自己解決。”
“南哥,你做的太過分了。”
李泰也指責葉波南。
從藍色公寓走出來,葉波南感覺渾身的力氣被掏空。李泰跟在葉波南的身后,他從沒見過葉波南這么難受。
“你們想干什么?”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葉波南立刻抬起頭,沖向前方。很快,他看到三個小流氓將穿著黑裙的唐妡圍了起來。葉波南大怒,就要出手。但想到之前的事,他又感覺不太合適。
將外套脫掉,葉波南撕下來一塊布,將臉遮住,突然沖向前方。一腳踹飛三個小流氓,葉波南如同瘋子一樣將三人按在地上,不停地出拳,發(fā)泄內心的不滿。
將三個小流氓打跑,葉波南轉身離開。唐妡喊道:“謝謝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無面人。”
葉波南將自己在發(fā)泄俱樂部的名字告訴了唐妡。唐妡沒有再追問,她只覺得眼前這人有點熟悉。
在京北大學附近,白牡丹為葉波南租了一套房子。坐在沙發(fā)上,葉波南一臉迷茫。他還想著征服唐妡呢,難道就這么結束了?
“南哥,你為什么救唐妡啊?”
李泰問道。
葉波南平靜的說:“我喜歡她,就這么簡單。”
“那你為什么要侮辱她???”李泰又問道。葉波南說:“我討厭她。”
李泰一臉懵逼,他感覺自己就像個白癡,完全聽不到葉波南在說什么。葉波南坐在沙發(fā)上,一直到晚上都沒動窩。
“就算她不喜歡我,我也要征服她。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用錢砸,我就不信,老子征服不了她。”
葉波南忽然咬牙說道。
掏出手機,葉波南給唐妡打電話,他要用最瘋狂的方式讓唐妡臣服于他。不過唐妡關機,他掛斷電話,喊道:“李泰,出去吃飯。”
“來了。”
李泰從屋里面跑出來。
在京北大學周圍有許多不錯的飯店,葉波南和李泰在大街上閑溜達,尋找自己喜歡吃的。
“南哥,你看,那個是不是唐妡?”
李泰忽然指著一家飯店,說道。
葉波南看過去,發(fā)現真的是唐妡。她和三個女生正在吃火鍋,不過唐妡的情緒顯然不高,而那三個女生多半是唐妡的室友。
“唐妡,你怎么啦,不高興呢?”一個梳著小辮子的女生問道。唐妡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有些不舒服。”
“唐妡,這么巧啊。”
葉波南走進來,笑著打招呼。
看到葉波南,唐妡臉色一變,“你們先吃,我回宿舍了。”
“老子讓你走了嗎?”葉波南攔住唐妡。唐妡冷漠地說:“葉波南,我勸你讓開。不然,我立刻報警。”
“嚇唬誰呢。告訴你,今晚你要不陪我,我就把你的事全部抖摟出去,讓你的舍友和全學校的人都知道你唐妡在寧海市的骯臟過去。”
葉波南就像一個無賴一樣。
唐妡的眉宇間涌現慍色,“你無恥。”
“看你自己怎么選了?”
葉波南哈哈大笑道。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葉波南摸了摸自己的臉,生氣的看向唐妡,“你居然敢打我,真是給你臉了。”
啪。
葉波南給了唐妡一下,唐妡疼苦的捂著臉,有些不知所措。她的三個室友站起來,扶住唐妡,指著葉波南:“你是不是有病,唐妡怎么惹你了,你就來找茬。”
“還打女人,你算不算男人?”
葉波南不屑地說:“老子算不算男人,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誰先來?”
“真夠無恥的。我們報警,讓警察懲治這個無賴。”
梳著小辮子的女生說道。
唐妡攔住她,“曲沫,算了,我們回去吧。”
唐妡想到了在高中的時候,只因為曹大雨說了他幾句,他就跳樓了。他擔心葉波南再發(fā)瘋,做出一些瘋狂的事來。
“他們三人可以走,你不可以走。”葉波南說道。曲沫生氣的說:“唐妡已經不追究了,你還想怎么樣?”
“她不追究,我還要追究呢?,F在,和我走,皆大歡喜。不走的話,我們就拼個魚死網破。”
葉波南哼道。
唐妡感覺一陣屈辱,她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唐妡。”
一個青年走進飯店。
葉波南回頭,看到是江潮,二話不說,一腳將他踹飛。唐妡、曲沫等人吃驚的瞪大眼睛,葉波南就是個瘋子。
江潮狼狽的摔在地上,他都沒看清楚是誰把他踹飛的。一個保鏢立刻沖上來,一拳打向葉波南。葉波南施展魚尾身法,避開保鏢的拳頭,然后身體變成銅墻鐵壁,一拳打向保鏢的肚子。保鏢快速躲開,不過他怎么可能快的過葉波南的魚尾身法,一下子被葉波南的第二拳打中。
摔到地上,保鏢翻了幾圈,快速爬起來,再次沖向葉波南。葉波南心底吃驚,不愧是做保鏢的,就是比一般人抗打。
施展魚尾身法,葉波南與保鏢周旋起來。不過保鏢很快敗下陣去,被葉波南兩下打倒。
葉波南舍棄保鏢,走向江潮,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江少爺,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