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沉沉睡去后,隨后意識就變得清醒了,我聽到有人靠近,然后是脫衣服的聲音,接著我的衣服也被脫掉了,最后是一個冰涼的身體的帖了上來,然后我就被抱住了,我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女人。
可這也太奇怪了,我聽說過男人翻窗戶勾搭小媳婦的,咋就沒聽說過女人迷翻男人,然后主動送的呢?
此時我很想反抗,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跟別人睡了,這可不是我裝清高,就算我想睡女人,我也得知道這女人長的啥樣吧?
可是不管我怎么掙扎,都使不出一點力氣來,似乎只能被動的接受了。
忽然間,我感覺到舌尖一疼,這讓我想起上次許有容咬我的時候,可我知道,她不是許有容,而她的目的,應(yīng)該也是真陽涎。
此時我只有一個想法,喝夠了我的真陽涎,您就趕緊走吧!
可我也知道,如果只是要喝真陽涎的話,也不用脫衣服啊。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翻身騎在了我的身上,根據(jù)我看片多年的經(jīng)驗,我能夠想象到她現(xiàn)在的姿勢,因為她已經(jīng)握住了我小弟,應(yīng)該是在瞄準某個部位吧。
難道說,我就這么把第一次交代出去了?
不行,我可不是那種不知道反抗的人,當即我便在心中默默念誦起心經(jīng)來:“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隨著經(jīng)文的念誦,我心中的雜念瞬間清除一空。
雖然我是在默念,但在心里面,我也是用獨特的聲調(diào)在念誦,而且這一次我還感覺到了聲調(diào)與經(jīng)文的共鳴一樣,所以即便我看不到東西,但我還是能夠感覺到似乎有金光在我身體上閃爍著。
“啊……”
一聲悶哼響起,隨后我就感覺到身體一輕,騎在我身上的女人已經(jīng)走了,而我在幾秒后,也終于恢復(fù)了行動能力,連忙把燈打開,光著身子就追了出去,可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短短幾秒鐘的時間,等我出去時,她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這叫什么事兒啊。
千里送炮,然后還做好事不留名?
撓撓頭,我很懊惱的回了屋,就看到王大鵬和陳強從房間里出來,正張大了嘴看我,王大鵬先反應(yīng)了過來,伸出大拇指說道:“周易啊,你這大冬天的裸奔,這點我是真佩服你!”
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話:“滾犢子!”
然后,我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而王大鵬和陳強面面相覷,接著表示他們剛剛也莫名其妙睡著了,但根據(jù)陳強的判斷,這并不是安神香,而是一種很高明的幻術(shù),而眾所周知的是,一般小鬼害人,用的就是幻術(shù),讓人產(chǎn)生幻覺,然后自己傷害自己。
難道說,剛才來的是個女鬼?
“我知道真相了!”
王大鵬一副名偵探的樣子,摸著下巴說道:“咱們村玩鬼最厲害的,就只有孟老太了,肯定是她來找你采陽補陰了!”
陳強也附和著點頭說:“胖爺說的對。不過話說回來,別看孟老太七十多了,但看著多嫩啊……”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但經(jīng)過這一鬧,我們也不用睡了,陳強找出點吃的,然后我們?nèi)齻€就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后,陳強不知道又想誰家的小媳婦了,哼著小曲走了。
就剩下我和王大鵬后,我才問他,是不是蘇繡把真相告訴他了,他點頭說是,還說沒想到蘇繡有這么大的本事,我心里莫名有些奇怪,但卻也不知道哪里奇怪,所以也就沒跟他說什么。
一夜無話。
隔天剛醒,周允禮就來了,我又詳細的跟王大鵬和陳強說了一下我和周允禮的計劃,他們聽了表示贊同,但王大鵬的目光明顯是不懷好意的,我都不用多想,如果周允禮敢?;ㄕ?,王大鵬一定會打他黑槍的。
出去找手骨之前,周允禮還跟我說,他跟楊老等人已經(jīng)說好了,要堅決的站在我這面,而且楊老那群人雖然對蛇窟子里面的東西很感興趣,但在真正知道蛇窟子里究竟死了多少人后,他們也已經(jīng)放棄了進去蛇窟子的念頭。
因為有周允禮在,我們尋常三世善人的骨頭非常輕松,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分別在學(xué)校的操場下,孫久學(xué)家后院,還有村會計家找到了三副人骨,經(jīng)周允禮再三推算后,我們確定了,只要打磨好這三副人骨,這串人骨佛珠就算完成了。
回到家后,王大鵬和陳強在外屋警戒,是怕蒙面人會來搗亂,而我在屋內(nèi)打磨佛珠,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爹做的多了,我打磨的佛珠也很標準,而且速度并不慢,在中午飯前,就已經(jīng)將全部人骨打磨完成,然后再穿在佛珠上。
本來還以為,好不容易湊齊了一串佛珠,好歹也該像電視里那樣有點特效啥的,可完成后的人骨佛珠,卻仍然平平無奇,只是色澤似乎比之前更紅了一些。
隨后,我們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周允禮并沒有看上去那么高格調(diào),吃起粗茶淡飯也不含糊,這點倒是很對王大鵬的口味。
吃過飯后,周允禮回去跟省城的人繼續(xù)談我們的計劃,我去了衛(wèi)生所看孟老太,她的起色好了很多,只是臉色仍然蒼白,說話也沒精打采的,細問才知道,原來是為了封印佛頭下的尸骨,她幾乎是全力以赴了,所以至少要一周左右才能完全恢復(fù)。
跟孟老太簡單的說了幾句后,我就又去找小結(jié)巴了,她正面廚房做飯,味道還很不錯的,我夸了她幾句,還給她整臉紅了。看著身邊的人都很好,計劃也正在按部就班的繼續(xù)著,所以我也很開心。
唯一讓我擔(dān)心的,就是許有容還被關(guān)在蛇窟子,所以我又跟小結(jié)巴確認了一遍,她寫給我說,許有容真的不會有危險,我就說蛇窟子那么邪門,為啥許有容會沒有危險,小結(jié)巴說因為許有容本來就很特殊,后來又喝了我的真陽涎,所以暫時在蛇窟子是不會有危險的。
按照計劃,在這個時候,周允禮等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蒙面人接頭了,然后就會有人吸引村里人注意,然后趁機解開佛頭下的封印。
再然后,就是我和周允禮有點瘋狂的計劃了。
可是,當周允禮來衛(wèi)生所找我時,我卻是看到他的面色很難看,忙問他咋了,他瞅了眼孟老太,才跟我說:“去你家就知道了。”
聽他這話,我和孟老太都猜到了一定是佛頭下的尸骨出問題,連忙去了我家。
到了我家之后,表面上并看不出什么不同,可的確有很多村里人都聚集在這里,他們都指著遠處小聲議論著,我們循聲湊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在距離我家?guī)资淄?,竟然有一個坑,我跳下去看了一樣,一條長長的通道,鏈接到了我家院里。
在我跳下來之后,就感受到了一股子很強烈的邪煞之氣,讓我心情莫名的煩躁,所以我立刻又爬了上去。
周允禮低聲道:“今天我們按照蒙面人的要求去聯(lián)絡(luò),結(jié)果蒙面人根本沒有出現(xiàn),后來楊老一拍大腿,就說上當了,說是蒙面人想要我們解開封印,其實只是麻痹我們的手段,在他們之間談好處的時候,蒙面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暗中做好了一切。”
然后,周允禮和楊老他們就來了我家,找到了那個坑。
因為那個坑是通往我家后面菜園子的,而我家現(xiàn)在也沒人敢靠近,所以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本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中,沒想到卻還是被蒙面人給算計了。
算了,我和周允禮的本意也是解開封印,所以目前我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村民就行了。雖然我不喜歡這些人,也曾經(jīng)想過讓他們死了得了,但只要想起我爹一生所為,我就不想做昧著良心的事情。
這時候,村長和孫久學(xué)他們來了,問了情況下,都嚇的臉色煞白,孫久學(xué)一臉懊悔的說:“真不該啊,我就不該找人來……”
我實在是懶得理他們,只是說道:“如今邪煞之氣被悉數(shù)放了出來,接下來蒙面人可能就要害村里人了,他們要用邪煞之氣和全村人的命,來制造一個能夠進入蛇窟子的怪物。”
孫久學(xué)哭喪著臉說:“那咋辦?。?rdquo;
我說:“把人集中,把趁手的家伙,都給能打的人,讓陳強和省城的人教大伙簡單的驅(qū)鬼法子。”
孫久學(xué)道:“能行嗎?”
“夠嗆。”
我很直接的說:“但是,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你們看著辦吧。”
當我們離開的時候,天上的霧氣,已經(jīng)逐漸轉(zhuǎn)黑了,即便是我,也會感覺到心情非常壓抑,而且看什么都不順眼,很想發(fā)脾氣,很想打人,甚至是想殺人。而在這期間,村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多起斗毆事件,最后還是省城的人出手才算勉強控制住的。
可能是因為有省城的人在,這一次村里人很配合,又一次聚集在學(xué)校,而且還把家里一切能用的東西都拿去了,連黑狗都殺了好幾條了。接下來一下午的時間,村里人都在省城那些人的帶領(lǐng)下布置,做一些可以驅(qū)鬼的武器,又或者是在學(xué)校布陣……
總之,全村人都忙的不亦樂乎。
可是,誰的心里都有陰影,那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在村里人之間,隱藏著不知道多少蒙面人。
天快要黑的時候,省城的人告訴村里人先去休息,因為從此刻開始,夜晚將是最需要警惕的時間,要睡足了,才能在晚上有精神頭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
我們也忙活了一小天,也知道晚上可能會發(fā)生事情,所以也一早就找地方休息了。
恍惚間,我聽到了“踏踏踏踏”的聲音,像是腳步聲,可卻又有骨骼碰撞的聲音,我心中莫名升起不安,連忙起身,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大黑了,再加上邪煞之氣遮天,當真是看不到一點東西,好在門外有臨時接出來的電燈。
這時候,周允禮走到我身邊,低聲問道:“你也聽到了?”
我點點頭說:“嗯,這聲音挺怪啊。”
砰砰砰……
忽然間,外面有人敲門,我和周允禮對視一眼,然后透過門縫往外一看,頓時嚇的我倆紛紛后退,一邊大喊著讓還在睡覺的人趕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