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一腳飛來,軒轅令長還沒靠近,就被踹飛出去。
周光年焦急無比的跑上來:“卿卿,你沒事吧,怎么樣,傷著沒有?”
“我沒事爸爸。”周卿卿就是摔疼了點,其他倒無大礙。
可憐的是葉小貝,手臂上摔破了皮,疼的嗚嗚大叫道:“葉澤成,你特么到底在干什么?”
葉澤成的肩膀上被子彈擦了一條灼痕,自個都疼的要死,聽到葉小貝的叫罵,頓時沒好氣道:“要不是老子,你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葉小貝瞪道。
“小貝,他說的沒錯,你們快到我身邊來,有危險!”周正年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
葉小貝張大了嘴巴:“危險,什么危險?”
“有人狙擊你們,剛才要不是小葉同學(xué),你們就中彈了!”周正年拉過周卿卿和葉小貝,返回別墅,在外面太過暴露,指不定什么時候再來一槍!
周卿卿和葉小貝這才明白過來,葉澤成突然撲倒他們的原因。
“葉澤成,謝謝你!”周卿卿神色閃爍道。
葉小貝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周叔叔,是什么人,要對我們下黑手???”
“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讓人出去追了!”周正年搖了搖頭。
被一腳踹在地上的軒轅令長,本來還打算來個英雄救美,沒想到,美人沒救到,自己還挨了一腳,還是周正年給踢的,他也只能打碎牙了往嘴里咽。
不過聽到有狙擊手,嚇得臉色一白,慌忙躲到了周正年的身后:“周叔叔,那個狙擊手,不會還在吧?”
周正年鄙夷的瞥了一眼:“都跟我進(jìn)來再說!”
事出突然,誰也沒想到,這場生日宴會結(jié)束后,是一場致命狙擊。
先前的賓客,都已經(jīng)離開,別墅的大廳里,只剩下周正年夫婦和葉澤成等人。
“小葉同學(xué),多虧了你,反應(yīng)及時,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周正年一臉后怕,說道,“不過,小葉同學(xué),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門外有狙擊手的?”
“我也是剛好看見了。”葉澤成也不禁暗自慶幸,若非那一瞥,恐怕,他們幾個人之中,已經(jīng)有人倒下了。
“如此說來,真是萬幸啊。”周正年意味深長的點點頭。
這時候,一個身穿中山服的老人,帶著幾名保鏢,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周正年連忙問道:“老淮,情況如何,兇手抓到?jīng)]有?”
老淮無奈的搖了搖頭,結(jié)果顯而易見。
周正年不由吃驚:“連你都抓不到!”
“對方是專業(yè)狙擊手,各方面素質(zhì)都很不錯,一擊不中,立即撤退,沒有任何猶豫。”老淮說道,“錯過了最佳時機(jī),想要抓人,難如登天!”
“該死的,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周正年惱怒道。
“我覺得,有件事,有必要盡快了解清楚,狙擊手的目標(biāo),究竟是誰?”老淮凝重的說道。
“沒錯,對方的目標(biāo),到底是誰?!”周正年一拍腦門,看向了葉澤成,“小葉同學(xué),你是最先發(fā)現(xiàn)狙擊手,你覺得,對方當(dāng)時要狙殺的,是誰?”
葉澤成皺起了眉頭,說道:“周叔叔,說實話,當(dāng)時我們?nèi)齻€站在一起,槍口瞄準(zhǔn)我們這邊,難以判斷,究竟是要對誰開槍,反正不會是我!”
毫無疑問,葉澤成只是個貧民子弟,誰會吃了沒事狙擊他。
那就只剩下周卿卿和葉小貝了!
“一定是卿卿!”張如意滿臉擔(dān)憂的說道,“這些年,我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難免樹敵,卿卿是我們家唯一的寶貝,天吶,這可怎么辦?”
“事情沒有定論,不要瞎猜。老葉這些年,發(fā)展的也有些迅猛,說不定,目標(biāo)是小貝。”周正年眉頭緊鎖,說道,“小貝,我這就打電話,讓你爸來接你。”
葉澤成聞言,心里不禁腹誹,這葉小貝是啥身份?難不成,也是個千金大小姐?
倒是老淮瞇起了雙眼,盯著葉澤成說道:“這位小兄弟,反應(yīng)能力很不錯啊,連我都沒有察覺狙擊手,你竟然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
“也是運(yùn)氣好而已。”葉澤成笑了笑,避開了對方的眼神。這個老淮,一看就身手不凡,身上總有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尤其是那雙眼睛,好像尖銳的刀子一樣。
“我覺得,你們都猜錯了!”這時候,沉默了半天的軒轅令長,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狙擊手的目標(biāo),一定是我!你們想想看,我家家大業(yè)大,是唯一的繼承人。狙擊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回國的頭一天來,這不明擺著,沖著我的嗎?”
眾人聞言,齊齊白眼。
這個軒轅令長,是猴子請來的逗比么?
如果目標(biāo)是他,專業(yè)的狙擊手,剛才已經(jīng)把他擊斃了!
周正年對軒轅令長早就沒有好感了,皮笑肉不笑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這樣,你趕緊打個電話,讓你爸爸來接你回去。”
“這怎么行,雖然主要人物是我,但你們都因為我受到了牽連,我怎么能在關(guān)鍵時刻走呢?”軒轅令長傲然道,“放心,本少在國外,學(xué)了不少的偵探手段,一定可以盡快查出兇手,你們等著!”
眾人都無語了,玩兒呢?
就連老淮都忍不住說道:“軒轅公子,我覺得,你還是今早回去吧。狙擊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回來了,搞不好,一槍就把你給嘣了,我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
“什么?”軒轅令長一個哆嗦,連忙掏出電話,“我這就讓我爸來接我!”
“……。”
對于軒轅令長,眾人只當(dāng)空氣一樣不存在。大廳中的氣氛,因為這場致命狙擊,變的沉悶而又凝重起來。
周卿卿開口說道:“葉澤成,你肩膀受傷了,我?guī)闳ド宵c藥吧。”
“沒錯,小葉同學(xué),快去上藥。”周正年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
“不礙事,就擦破了一點皮而已。”葉澤成不在意的說道。
“這怎么行,要是傷口感染了怎么辦,快跟我來!”周卿卿不由分說,拉著葉澤成,就上了二樓。
葉小貝也跟著跑過去:“我也受傷了,順便幫我一起唄。”
“小貝,你讓我媽幫你吧!”
“靠,重色輕友的家伙,小心我揭發(fā)檢舉你!”葉小貝暗罵了一句,只能妥協(xié)。
老淮瞇著雙眼,對周正年說道:“這小兄弟,很不一般啊。”
“哦?怎么說?”周正年奇怪的問道。
“你覺得,區(qū)區(qū)一個高中生,真能那么好運(yùn)?”老淮眼神閃爍道。
“你的意思是……。”周正年臉色變了變,說道,“難不成,他深藏不漏?”
“也許是我的錯覺吧……。”老淮深吸一口氣。
周卿卿帶著葉澤成,直接去了她的房間。
一股香味撲鼻,讓人心神蕩漾。除了趙雨晴,葉澤成還是頭一次進(jìn)女孩子的房間。
“先把衣服脫了吧。”周卿卿一邊拿出醫(yī)藥箱,一邊說道。
“啊?”葉澤成老臉一紅,“這不太好吧,我真沒事,就是一點小剮小蹭,過幾天就好了。”
讓他在女孩面前脫衣服,對方還是?;ǎ嬗悬c不好意思。
“讓你脫就脫,哪兒那么多廢話。”周卿卿瞪了一眼,臉頰也跟著微微發(fā)燙,“我都沒說不好意思,你害臊什么?”
丫的,脫就脫!
葉澤成雙手一拉,就把身上的那件白色襯衫給擼了,光著膀子。
流線型的腹肌,結(jié)實的臂膀,充滿了視覺的沖擊力。
周卿卿不禁有些看呆了,拿著消毒藥水和棉簽道:“沒想到,平??茨阃κ萑醯?,身材倒是挺好。”
“必須的,咱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葉澤成咧嘴一笑,因為家庭的緣故,他從小就吃苦耐勞,經(jīng)常為趙雨晴分擔(dān)家務(wù),才練就了一身肌肉。
“你就嘚瑟吧,轉(zhuǎn)過去!”周卿卿白了一眼,雙膝跪在床頭,小心翼翼道,“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疼!”
“盡管來吧,不礙事。”葉澤成說道。
棉簽蘸上藥水,輕輕的滾動在傷口上,刺痛并涼爽的感覺傳來。
這點小傷,葉澤成還真不當(dāng)回事,主要是背后的周卿卿,那時不時接觸到肌膚上的芊芊小手,以及胸口那幾乎就要貼上來的弧度,讓他心里激動。
有史以來,他還是頭一次和這位校花同桌,有如此親密的姿勢。
特別周卿卿還是跪在后面,想象起來,實在有點讓人受不了!
“葉澤成,今天的生日,將是我最難忘的一次生日。謝謝你,救了我!”周卿卿擦藥的時候,吐氣如蘭的說道。
那微熱的香風(fēng),吹拂在耳邊,讓葉澤成一陣燥熱。
他瞥過頭去,發(fā)現(xiàn)周卿卿的臉頰,和他只有一拳之遙。
氣氛,陡然寂靜下來,彌漫著一股旖旎。
看著周卿卿那張完美無瑕的精致面孔,和禮裙的領(lǐng)口位置,那一片雪白,葉澤成恨不得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一般,緩緩湊了過去。
好想親一口!
而周卿卿臉頰紅的發(fā)燙,秋波流轉(zhuǎn)的眸子里,泛著一絲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