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姐姐趙雨晴,葉澤成頓時皺起了眉頭,眸子里,隱晦的閃爍出一道寒光。敢打晴晴姐的主意,令他心中生出一股怒火。
不過,葉澤成沒有直接發(fā)作,而是繼續(xù)笑道:“聽說,豹子哥是混到上的?”
“嘿,這不廢話,你找人打聽打聽,我豹子哥的名頭,哪個不知道?”豹子哥傲然的說道。
“那就巧了,正好,我也認識一位道上混的哥們,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葉澤成說道。
“豹子哥,別聽他瞎咧咧,就這窩囊廢,還能和道上的混一起,開什么玩笑呢?!”王壯早就等不及了,恨不得把葉澤成摁在地上揍,“我看他八成又想耍心眼,這家伙,焉壞的很,別被他忽悠了!”
“哼哼,牛比還真是越吹越大了!”豹子哥不禁冷笑起來:“我倒是想知道,你那位道上混的哥們,叫什么,不如叫出來見個面!”
“好啊,我這就打電話叫他出來。”也不等豹子哥回答,葉澤成掏出電話,播出了一串號碼。
這個號碼,正是蛇爺昨晚上給他的名片,上面的人,是他的保鏢阿刀。
像蛇爺這種人,一看就是真正有實力的,不像豹子哥他們,只是附近的一些小流氓,只能欺負學(xué)生。所以,拿這個來對付豹子哥,一定藥到病除。
當然了,葉澤成不知道蛇爺為什么對他這么仗義,但既然有利用的資源,不用白不用。
“喂,是道哥嗎?我是趙雨晴的弟弟,在學(xué)校遇到點麻煩,對,很急,好的,麻煩你了……。”電話很快把打通,葉澤成微微一笑,成竹在胸。
豹子哥一愣,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葉澤成還真打電話了:“小子,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后果很嚴重!”
“誰后果嚴重,還不知道呢。”葉澤成聳了聳肩膀。
“馬拉個幣,給我裝大爺,信不信我先收拾你一頓再說!”豹子哥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哥幾個,先給他松松骨頭,叫他嘴賤!”
十幾個小弟,氣勢洶洶的圍上了葉澤成。
葉澤成往后退了幾步,嘴角挽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喲,要伺候我呢。正好,我最近大腿比較酸,要不然,給我捏捏?”
“你特么找死!”豹子哥火冒三丈,掄起拳頭,就往葉澤成的身上砸去。
轟轟轟!
吱呀!
就在這時候,一亮黑色的改裝豐田跑車,停在了巷子口。車門打開,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男子走了下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嘴角一條蜈蚣般的疤痕。
豹子哥的拳頭,曳然而止,他死死的盯著墨鏡男子,臉色越來越沉。
直到對方靠近,他才倒吸一口涼氣,哆嗦道:“刀,刀哥,你怎么來了?”
“我們認識?”阿刀摘下眼鏡,問道。
“我認識您,不過,您未必認識我。”豹子哥連忙說道,“蛇爺身邊的刀哥,誰不認識啊?”
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在葉澤成身上掃了一眼,這家伙打電話叫來的,不會就是刀哥吧?
他寧愿這是一場巧合!
然而,阿刀接下來的話,卻驗證了事實。
“就是他們?yōu)殡y你?”阿刀沖著葉澤成問道。
葉澤成點了點頭:“他們威脅我好幾次了,所以,還請麻煩刀哥了。”
刀哥臉色一寒,飛腳一踹,就把豹子哥踢的直接跪在了地上,隨后抓起他的領(lǐng)口,啪啪兩個巴掌就狠狠甩了上去。
二話不說,直接就干!
豹子哥被打的滿腦子冒金星,嘴巴里全是血,哪里敢有半點反抗。
“刀,刀哥,饒命啊……咱們,咱們是自己人啊……。”
“就憑你,也配?!”阿刀冷哼一聲,鉗住了豹子哥的手臂,膝蓋猛然一壓,就聽到咔擦一聲,骨頭碎裂!
豹子哥的一條手臂,立即垂了下去,斷了!
狠辣,果斷!
這一幕,只讓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著頭不敢說話。
葉澤成也是臉色一變,這阿刀不愧是當保鏢的,人狠話不多?。?/p>
豹子哥發(fā)出一聲慘叫,臉色蒼白無比,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只知道一個勁的求饒。
“滿意嗎?”阿刀抬頭看向葉澤成,“如果不滿意,我繼續(xù)。”
“夠了。”葉澤成可不想鬧出大動靜來,于是說道,“我只是希望,讓他們長點記性,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阿刀掐住豹子哥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冷冷道:“都聽到了嗎?以后給我滾遠一點,他是蛇爺?shù)呐笥?,誰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把他剁碎了,丟到河里去喂魚!”
“聽到了,刀哥,我聽到了!”豹子哥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哪里還有半點囂張的氣焰。
阿刀手臂一揮,就把癱軟的豹子哥給扔在了一邊:“葉兄弟,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多謝刀哥!”葉澤成客氣道。
“沒關(guān)系,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有麻煩,只管找我。”阿刀轉(zhuǎn)身,拍了拍葉澤成的肩膀,開著那輛黑色的豐田跑車,疾馳而去。
葉澤成心里嘀咕,這保鏢,還真好使!
“澤哥,澤哥,饒命啊……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打死豹子哥也想不到,葉澤成居然真的認識道上混的,還一出來,就是個猛人。而他只是個小混混,欺負學(xué)生還可以,在真正的大佬面前,不過是最底層的馬仔。
現(xiàn)在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對葉澤成有半點不敬。
“這次我就放過你,下不為例。還有,以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在學(xué)校收保護費,否則……你懂得!”豹子哥挨了一頓打,還斷了一條手臂,該教訓(xùn)的也教訓(xùn)了,葉澤成就不想再去和他計較,“滾吧!”
“澤哥的話,我一定謹記!”豹子哥如獲大赦,在小弟的攙扶下,逃也似的離開。
“豹子哥,你,你走了,我可怎么辦???”王壯早就嚇得不知所措,追了上去。
“你給我滾開!”豹子哥氣不打一處來,飛腳就踹,“王壯,你特么的以后不要說認識我,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王壯跌坐在地上,褲頭的地方,流出一片又濕又臭的東西。
葉澤成瞥了一眼,懶得理會這種跳梁小丑,轉(zhuǎn)身朝學(xué)校走去。
“壯哥,這下可糟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壯哥,快想想辦法,我們該怎么辦啊?”剩下的那幾個跟班,就更沒主見了,齊齊看向了王壯。
“都特么是廢物,還能怎么辦,給我去道歉,要是澤哥不原諒我們,以后都要想有好日子過!”王壯破口大罵道。
于是幾個人顫顫巍巍的,跟上了葉澤成。
葉澤成皺起了眉頭,問道:“你們跟著我干什么?”
“澤哥,我們是來道歉的!”王壯此時就像個乖孫子一樣,說話都輕聲細語,生怕惹惱了葉澤成。
“現(xiàn)在知道道歉了,以前干什么去了?”葉澤成冷笑一聲,“沒記錯的話,我上次警告過你們吧?”
王壯一哆嗦,哭喪著臉:“這不以前沒見識到有澤哥的霸王之氣么……。”
“呵呵!”葉澤成皮笑肉不笑,“不要再跟著我了!”
“不是,澤哥,我們是真心道歉的……。”王壯哪里敢走開,一天沒得到葉澤成的原諒,他就一天不安心。都是同一個班的,葉澤成想要整他,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下可好,一群人一邊點頭哈腰,一邊賠笑,跟在葉澤成身后,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fēng)景線。要知道,王壯這伙人,在整個紫荊高校,都是出了名的,向來只有他們欺負人,沒有人欺負他們的,引來不少人的關(guān)注。
“那不是壯哥嗎?這是干嘛?怎么像是在跟人求饒?”
“估計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活該!”
“就是,平常就知道欺負人,自作孽不可活……。”
葉澤成回到教室,看他們還跟在后面,就跟牛皮糖似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錯過了飯點,于是說道:“不是說要請我吃大餐嗎?東西呢?”
“大餐?有,有大餐!”王壯一愣,接著反應(yīng)過來,沖著身后的人罵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校門口的飯店里點菜,端過來伺候澤哥!”
沒多久,十幾個菜打包過來,香味撲鼻,葉澤成肚子正唱空城計呢,端起來就吃。
王壯等人排成一列,狠狠咽了口唾沫,他們可也沒吃中飯呢。
但他們也只敢守在旁邊,隨時聽后吩咐。就跟古時候的奴才,伺候主人似的。
葉澤成吃了個包,見王壯等人也夠嗆了,于是開口道:“真知道錯了?!”
“知道,真知道了!”王壯等人連連點頭。
“那就給我聽好了,以后少給我干腳底長膿屁股生瘡的爛事兒,我都替你們躁的慌!”葉澤成說道,“大家都是同班同學(xué),我也不把事情做絕,以前的事情,就當翻篇,不跟你們計較。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都給我好好做人,天天向上,再敢耍半點把戲,你們會比豹子哥的下場還慘!”
王壯等人如獲大赦,欣喜道:“澤哥,以后你就是我們的老大,你說東,我們絕不往西,一切聽從澤哥指揮!”
此時有不少同學(xué)都吃完飯,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來了??吹浇淌依锏娜~澤成,和他身前的十幾個菜,以及彎腰欠身的王壯等人,都露出了怪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