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嚴說完這番話,一臉期盼地等待著秦飛的回答。
秦飛卻在這時突然伸手。
兩手直接扣住葉嚴的雙手脈搏處。
葉嚴的脈搏,忽然像是注入了一股神秘的能量。
數(shù)秒之后,葉嚴的身上泛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已經(jīng)幾十年沒有體會過了。
就像所有的沉重忽然消失了,所以的阻障都被解除了,無比的輕松。
“這……”葉嚴難以置信地看著秦飛,一雙昏黃的眼睛因為驚喜而發(fā)出奇異的光芒。
這時,站在他面前的少年,慢慢放開了他的手。
背手而立,目視前方。
“帝尊一諾,死生不負。我,是不會輕易許諾的。”
“因此,你請求的事情,你還是自己去辦。”
“壽命,我再給你三十年。”
……
三十分鐘后。
明暉堂練功室門口。
青龍,獅虎,玄武,驚雀四人已經(jīng)面面相覷了三十分鐘,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睛又酸又疼。
“青龍,你說爺爺和秦飛兩個在里面干嘛這么長時間了?”
“你剛才沒有聽到嗎,秦飛說要教爺爺一套什么心法,叫九竅胎息心法。”
“九竅胎息心法?能解得了爺爺身上的毒嗎?”
“哎呀,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又沒練過。”青龍沒好氣地回答。
“秦飛剛才說什么帝尊的,那是什么鬼?會不會故弄玄虛?”
“獅虎,你閉嘴好不好,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怎么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神人?”
“你們別吵了,總之,你們?nèi)齻€以后對秦先生都給我客客氣氣的。”青龍總結(jié)了一句。
青龍性格最穩(wěn)重,獅虎有點冒失,玄武有些小算計,驚雀最沉默老實。
四人性格迥異,但此刻,他們個個都為葉嚴的病癥憂心不已,也都下定決心,只要秦飛能救葉嚴一命,以后給秦飛當孫子都行。
……
練功房的銅鑄大門,終于緩緩開了。
秦飛和葉嚴并肩走出。
秦飛神色如常,葉嚴臉上雖然看不出什么異樣,但兩只如鐵枝般精瘦的手卻在不斷地顫抖。
“葉老,剛才的心法,都記清楚了嗎?”秦飛問道。
“都,都記下了。”
葉嚴想起那套奇妙的“九竅胎息法”,還是興奮得說話有些打結(jié)。
秦飛傳授的這套法門,真是變幻莫測,充滿了太古的玄妙氣息。他剛才只是跟著秦飛修習了幾個小周天,整個身體就感覺輕若鴻毛,年輕了不少。
“你只要照著這個方法練習,一個月之后,毒素也就去得七七八八了。”秦飛篤定說道。
葉嚴聞言,更是驚喜得合不上嘴。
一個月之后,他就能恢復健康了?
在半個小時前,他還以為,一個月之后就是死期了!
“撲通”一聲,葉嚴忽然跪下。
又“撲通”幾聲,青龍四個也接連跪下。
“并不是我老頭子貪生怕死,實在是一堆身后事我放心不下,如今,你救我一命,其實,已經(jīng)救了整個葉家!”
秦飛將他們扶起。
“九竅胎息法,就算你去除了毒素,也可以長久練習,如果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但有一點你們要記牢,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這套心法,否則,你們后患無窮。”
葉嚴連忙點頭。
秦飛不再多言,告辭回馨月樓。
而對于明暉堂,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
此時的馨月樓,葉馨兒與穆輕煙正在玩一個臉紅心跳的游戲。
“表姐,輪到你脫了,快點!”是葉馨兒興奮而大膽的聲音。
穆輕煙輕咬紅唇,為難道:“我們回房間,我再脫……萬一等下有人進來,怎么辦?”
“不會有人進來的,林姨今天下午就請假回去了,秦飛這么晚了還沒來,估計是回他自己家了。”
穆輕煙嬌哼了一聲,不滿說道:“老爺子這請的什么保鏢?天天連個人影也不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這兒是旅館嗎?”
“反正也沒什么事嘛。”
穆輕煙氣結(jié),“你呀,就是好脾氣,我看那個秦飛就是個江湖騙子,專門騙你這種無知少女。”
葉馨兒看她臉紅紅,好像真的是很生氣的樣子,心里納悶,為什么表姐這么討厭秦飛呢?
剛才跟表姐玩擲骰子游戲,誰點數(shù)少,誰就脫/衣服。
這個游戲她是網(wǎng)上看來的,也只敢跟穆輕煙玩。
她一直輸,脫得只穿一件粉紅內(nèi)/衣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雖然也很有溝壑,但也沒有波濤洶涌那么夸張啊,為什么整天有那么多人盯著她這里看,她一整天什么也不做,凈忙著用目光殺人了。
搞得她很自卑好嗎?
所以才提議玩這個游戲。
“表姐,你快脫啦!”她催促道。
穆輕煙扭扭捏捏終于把外衣脫掉。
“哇,表姐,你的比我還大!”葉馨兒兩眼放光。
“你今年才十八,再長兩年,就會比我大了。”
葉馨兒聽后,馬上苦著小臉,道:“什么?還要長啊?煩死了!”
穆輕煙哭笑不得,“真是孩子氣!哪有女人嫌自己的胸部大的?”
“我不要當女人,當女人好麻煩。”
“是是是,你要當男人……”
葉馨兒笑得前仰后合,“好好好,我這個男人,現(xiàn)在要吃你豆腐了……”
兩個人就此打鬧成一團。
正此時,秦飛開了門走進來。
他怎么也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半夜福利在等著他呀。
一個穿著粉紅小可愛,一個穿著黑色俏蕾絲,現(xiàn)在,粉色小可愛正趴在黑色俏蕾絲的后背上,就像兩匹如絲潤滑的綢緞,在水晶燈下鋪展開來,泛著令人怦然心動的光澤。
綢緞就像波瀾壯闊、波濤洶涌、此起彼伏的大海,而他,就像海上的一艘船,在其間迷醉。
“你們——”秦飛開口提醒道。
因為,他已經(jīng)升起了桅桿……
隨時準備揚帆起航啦。
葉馨兒和穆輕煙:……
半秒過后——
葉馨兒和穆輕煙:“??!??!”
抓起衣服都往樓上跑去。
一邊跑,一邊繼續(xù)尖叫。
“現(xiàn)在又跑得比兔子還快了,根本沒看夠。哎,看來,我還會太忠厚老實了。”秦飛意猶未盡地吞了下口水。
不過,這對于他就像是小插曲。
他走回房間,休息了一會,便開始修煉。
但修煉進展并不太順利,跟昨天一樣,靈脈每每擴張到某個壁壘,就被反彈回來。
秦飛試了幾遍,還是決定放棄。
如果強行進階,怕有靈脈自傷的風險,到時,沒有靈藥在身,一旦靈脈自傷,就沒法補救了,那他重修的道路,也就玩完了。
秦飛收起聚靈九還訣,枕著手臂躺在床上,心里盤算著,等明天郭耀威的錢一到賬,就想辦法買藥材煉丹。
這時,他耳朵一動,就聽見樓上葉馨兒兩姐妹正在嘰嘰喳喳說著話。
秦飛的耳力,自然非一般人能比。
“都怪你,非要玩什么脫衣服游戲,這下子被那個臭流氓看光了。”是穆輕煙在埋冤。
“能看,又不能吃,你怕什么。”葉馨兒調(diào)皮地嘟囔著。
“啪”的一聲,秦飛猜是穆輕煙輕打了葉馨兒一下,“哦,你還想著被你吃???”
“表姐,你又亂說我,人家哪里有這種想法啦?再說了,秦飛挺厚道的,要不是他出聲音提醒,你馬上要脫內(nèi)/褲啦,哈哈哈!”
“他厚道個屁,我一定要想辦法,讓老爺子把他趕走。”
秦飛聽穆輕煙的語氣惡狠狠的,不由皺起眉頭,心中道:“這個女人,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不找個機會,讓你哭著求我不要離開這里。”
樓上的聲音又繼續(xù)了一會,終于漸漸安靜。
沒有修習的夜晚,躺在諾大的房間里,秦飛多少有些百無聊賴,思緒便不由自主地飄到前世的過往上。
她現(xiàn)在還好嗎?修為到了哪個境界了?她當時的愿望實現(xiàn)了嗎?
一想到這些,秦飛的寂寞之感更加難以排遣了。
這時,他聽到一個腳步聲。
腳步聲從三樓,慢慢向二樓而來,走向他的房間。
秦飛何等警覺,細聽之下,那腳步的聲音有些熟悉。
穆輕煙。
這女人又想干什么?
喀嚓,門被扭開。
秦飛平時練習聚靈九還訣,都有鎖門的習慣,但今天休息,所以,房門并沒有上鎖。
他的夜視能力早已經(jīng)超過常人,這時,就看見穆輕煙從門外進來,腳步虛虛軟軟,眼睛迷迷蒙蒙。
進入房間后,徑直朝秦飛的大床而來。
秦飛心里叫了聲,挖槽!
這妞一副沒睡醒的狀態(tài),根本就是夢游!
她穿著一條黑色的真絲睡裙,走動之間,飽滿的身材流光蕩漾的,看得秦飛不眠有些口干舌燥。
穆輕煙摸到床沿,順勢側(cè)躺了下來。
也許是感覺到大床上有人,她俏臉上浮起一層不耐,用力將秦飛往里面擠了擠。
秦飛惡作劇地不動。
穆輕煙長腿抬起,直接就勾住秦飛的腰際,然后,舒服地囈語了一聲,繼續(xù)進入夢鄉(xiāng)。
秦飛張著了張嘴,哭笑不得。
他本來正百無聊賴,現(xiàn)在有羊主動上門,這讓他是吃?還是吃?
說實話,他并不打算當柳下惠,但對于男女之事,他更愿意的是你情我愿。秦飛看向懷中柔軟的身軀,熟睡的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此刻平靜得宛如窗外的月光。
他躁動的內(nèi)心也漸漸寧靜下來。
“哼,這大小姐白天張牙舞爪的,沒想到,睡著的時候,倒像個天使。”秦飛的心里不由生了一些憐惜。
美人在懷,既是享受,也是一種愉快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