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斌點了點頭說:“前段時間那小子看上一個姑娘,人家不愿意,錢多還要強上,我看不慣,所以幫了那個姑娘一下。”
曲寒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的看著陸斌,說:“你還有這覺悟?”
陸斌有些尷尬,說:“好吧,其實是我也看上哪個姑娘的,但是我們是情投意合啊,所以現(xiàn)在人家姑娘跟我了。”
韓陽突然上前,一把摟住陸斌說:“斌哥,你看看兄弟我可是還沒有人要呢,幫幫忙?”
“咳咳。”曲寒干咳兩聲,韓陽立馬蔫了,退到一旁,陸斌好笑的看著韓陽,曲寒說:“行了,不重要,我就納悶了,怎么我剛來學校就有這么多人針對我,難道僅僅是因為我長得帥嗎?”
兩人無語。
很快,八點軍訓,立正稍息齊步走,無聊的軍旅生涯,對于這些,曲寒自然是無所謂了,可是這些嬌生慣養(yǎng)的學生們就不一樣了,一個個怨聲載道,偏偏教官還是個不近人情的家伙。
曲寒發(fā)現(xiàn),自從上次柳思憶進了醫(yī)務室后,操場上就看不見她和江情的身影了,聯(lián)系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倆小妞直接逃學,借著軍訓這段旅游去了,這倒是讓曲寒好生郁悶,居然不帶上作為貼身保鏢的他,于是,在軍訓三天后,曲寒借著腦袋疼為由,捂著肚子直接跑出學校,奔赴柳承的辦公室。
第二次到了柳氏集團自然不會再發(fā)生上次那樣的事情,秘書直接下來迎接,帶著曲寒直接上了柳承所在的樓層。
“當當當。”
三聲敲門聲過后,屋子里傳來柳承渾厚的聲音。
“進!”
曲寒沖著秘書聳了聳肩,說:“姐姐,改天再給你說說命里缺我的事。”
話音落,曲寒懶散的走進柳承的辦公室,原地,只留下用力點頭的秘書。
辦公室還是老樣子,落楓依舊沉默的站在柳承的身后,只是在曲寒進來的時候微微抬眼,隨后就失去了興趣。
曲寒直接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柳承終于抬起頭,看到曲寒,笑了笑說:“小寒啊,你是為了思思逃學的事情來的吧。”
曲寒點了點頭。
“呵呵。”柳承笑了笑說:“思思她們去旅游是我的意思,讓你留在學校也是我的意思,其實有件事也該告訴你了。”
曲寒來了興致,坐正了身體,說:“你說,我聽著。”
柳承說:“其實很簡單,我懷疑學校里有人想對思思不利,早在你來之前,思思就被綁架過一次,我找保鏢的目的也在這里,所以,我希望你在學校能幫我調查一下這件事。”
曲寒沉吟片刻說:“不是思思耍大小姐脾氣威脅你才把我留在學校的?”
柳承臉色一變,隨即舉手向天,說:“天地良心啊,我絕對沒有騙你。”
曲寒站起來,走到柳承淡的辦公桌邊,手扶桌子,盯著柳承半天才說:“最好是這樣,那我走了。”
話音落,曲寒完全不留戀,直接離開。
直到聽見關門聲,柳承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扭頭對落楓說:“這小子不會是看出來了吧,要不是思思以斷絕父女關系為由,我還真想讓她們帶上曲寒呢。”
離開柳氏集團后,曲寒返回學校,再度開啟軍訓生涯,終于,七天后,軍訓總歸是要結束了。
下午的操場上,學生們已經是累的不行,不過想到馬上就要來臨的兩天假期,每個人的心中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期待,而且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兩個校花也回來了。
當然,最高興的還是曲寒,又有妹子可以調戲了。
教官看著眾位學生,微微點頭,說:“各位,為期一周的軍訓生涯馬上就要結束了,軍訓中,我相信大家雖然累,但還是收獲了汗水和喜悅的,當然,還有友情和愛情。”
頓了頓,教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正膩在一起的幾個學生,干咳兩聲說:“收獲了愛情的同學們注意,秀恩愛也要分場合,我們可不想被強行喂狗糧。”
“哈哈哈。”
學生們很是配合的笑了笑。
教官說:“你們馬上就要迎來真正的大學生活了,在這里,我衷心的送上祝福,希望你們四年后,能成為社會的棟梁之才,為官者清廉愛民,一路高升,從商者日進斗金,不忘初心,現(xiàn)在,我正式宣布,軍訓結束!”
“好!”
學生們?yōu)榻坦俚难葜v送上激烈的掌聲。
教官同樣的一臉欣慰,眼神落到曲寒的身上,這段時間里,他一直關注著曲寒,這也不怪人家,畢竟咱們曲大少的身體素質在那擺著,這種小兒科一般的軍訓,對他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察覺到教官的目光,正在撩赤身邊柳思憶的曲寒微微一愣,扭頭沖著教官笑了笑。
教官走了過來說:“你是叫曲寒吧?我記得你,你還記得開始的時候我問你是不是從軍過嗎?”
曲寒笑笑,說:“當然,而且我記得我當時好像也給過教官準確的回答吧?”
教官說:“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有點好奇,你的身體素質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柳思憶詫異的看了曲寒一眼,沒有說話,江情則是撇了撇嘴,說:“他啊,能打著呢。”
學生們立馬看向這邊,紛紛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在軍人面前說能打,這不是找事嗎?要知道,這些保家衛(wèi)國的狠人,一個個可都是好勇斗狠的啊。
教官笑了笑說:“你練過武?”
曲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邊走過來另一個教官,看起來軍銜稍低,說:“連長,聽說你們這有個挺不錯的學生,還練過,我想跟他切磋切磋。”
連長皺了皺眉,說:“胡鬧,你一個士官跟小孩子切磋,算什么,以大欺小嗎?”
“教官,那么認真干嘛,玩玩而已,況且我們的教官也說了,只是切磋切磋,點到為止嘛。”
一個人走了過來,曲寒沖著聲音看過去,說話的人正是錢多。
察覺到曲寒的目光,錢多扭頭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不屑說:“曲寒,你不是不敢吧,也對,你練得那幾手,也就是平時欺負欺負我們這些沒練過的,對上真正的人物,幾下子就被打趴下。”
“閉嘴!”過來的教官狠狠的瞪了錢多一眼,錢多立馬閉上嘴。
連長沉吟片刻,目光看向曲寒,說:“你真的練過?”
“馬馬虎虎吧。”說著,曲寒站了起來,說:“其實切磋一下也沒什么不好的,既然教官想試試,那就試試唄,不過,打壞了算誰的?”
對面的教官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說:“放心,誰先倒在地上誰就輸,點到為止,我絕對不會對你下重手的,況且連長也在,你不用擔心。”
錢多挑釁說:“哈哈,你放心吧,要是你真的被教官的拳腳不小心傷到了,我會出錢的。”
“呵呵。”曲寒笑了笑,想了想說:“光切磋多沒意思啊,賭點什么的怎么樣?”
曲寒看向連長。
這時候,其他的班級的教官也走了過來,連帶著,還有幾個好事的學生。
連長沉吟片刻,剛想說話,錢多搶先開口,說:“沒關系的教官,只是軍訓過后大家放松放松,不會出事的,況且您也不用想的太多,只是切磋而已。”
聽了錢多的話,連長看了看曲寒,又看了看對面的教官,說:“你們都沒意見是吧?”
兩人同時點頭。
連長說:“那行,賭注你們說了算,我不摻和,但是,一定要注意,點到為止,要是傷了學生,扒了你這身軍裝都是輕的!”
連長的話,顯然是說給對面的教官聽得。
不過不知道這個人是受了錢多怎樣的蠱惑,依舊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曲寒不禁皺眉,還真是蛇鼠一窩。
錢多看向曲寒,說:“你說吧,什么賭注?”
曲寒說:“簡單,我輸了,隨你處置,要是我贏了,你就跪著在操場爬三圈然后永遠別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
曲寒的話,讓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明白過來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么不得不說的故事,只是借著切磋來解決這個事情而已,不過所有的學生都一臉同情的看著曲寒,他面對的,畢竟是教官啊,怎么可能有贏的可能。
柳思憶同樣有些擔憂的看著場中的曲寒,說:“這個人怎么不但色,還沒腦子啊,切磋就切磋了,還要賭注,輸了可怎么辦?”
江情俏皮的沖著柳思憶笑了笑說:“思思,你不會是擔心曲寒吧,前段時間不是還嚷嚷著要把人家開除的嗎?怎么才這么幾天的功夫,居然就開竅了?”
“去。”柳思憶瞪了江情一眼,話不由心的說:“誰說我擔心他了,我是怕他輸了,丟了我的臉。”
江情若有所思,說:“他輸了怎么會丟了你的臉啊,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呢,好經得住推敲啊。”
“胡說,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柳思憶俏臉泛紅,不由的回想起那天操場上抱著她奔跑時曲寒的樣子。
“呦呦呦,臉紅了,一定有情況,哈哈。”
場中,錢多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答應了曲寒的要求,教官若有所思的看了錢多一眼,沒有說話,看著曲寒說:“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