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臉的城管見此,提著橡膠輥吆喝道:“你們干什么,是不是想聚眾鬧事???我警告你們……”
龍彪見此,臉上閃過一抹怪異,隨后轉(zhuǎn)頭,冷冷地喝出一個字:“滾!”
“滾就滾,誰怕誰。”看到是龍彪,那可是這一代出名的人物,麻子臉的城管慫了,像是夾著尾巴的狼一樣逃之夭夭。
林懷仁等人也愈發(fā)放肆地笑了起來:“小子,是不是感覺很絕望?我就說吧,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然而,葉濤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絕望和恐懼之色,反而有些興奮地看著眾人道:“其實,我和你們想的一樣,我也不想讓人看到,畢竟,我打起人來,連我自己都怕!”
“什么?哈哈哈……”龍彪等人瞬間撫著肚子笑噴了。
然而,就在此時,葉濤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沒有任何征兆的動手了,一巴掌扇在了林懷仁的臉上。
啪的一聲,所有的笑聲,戛然而止。
林懷仁坐在地上,捂著半邊火辣辣的臉,另一只手顫顫巍巍地指著葉濤,難以置信道:“小雜種……你敢打我……”
然而,話還沒說完,他就覺得眼前一黑,下一刻,葉濤的一只腳已經(jīng)踩在他的臉上,冷笑道:“看來,你這個人不僅僅是人品有問題,而且嘴也不是一般的臭啊,不過,還好,我有辦法。”
隨后,在幾人震驚的目光之下,葉濤脫了鞋,脫了自己的襪子,揉成一團:“嗯,不錯,坐了一天的車,果然夠味兒……”
葉濤說著,就把自己的臭襪子塞進了林懷仁的嘴里,摳都摳不出來。
這林懷仁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哪里受得了這個,聞到那一股味道,直接惡心的翻白眼兒,暈了過去。
“嗯,果然,我這老汗腳,派上了用場!”
龍彪幾人一看,也覺得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但還是對幾個小弟道:“敢當著我龍彪的面打人,好大的膽子,干他!”
這可是林懷仁請他出手的,可是自己還沒動手,這林懷仁就已經(jīng)被這小子給干暈了,哦不,臭暈了。
這要是傳出去,簡直就是丟人,所以,龍彪也是氣得哭笑不得,心道,這小子果然邪門兒。
那幾個小弟看著葉濤還沒來得及穿鞋,正好對付他,便沖了過去,卻沒想到,葉濤根本就沒有打算穿鞋,反而是將鞋拿在手中道:“剛才試了一下,巴掌打人,手疼,還是鞋底趁手!”
葉濤說著,擺了個金雞獨立的姿勢,還對著幾人勾了勾手。
“小子,你簡直就是作死!”
那幾個混子見此,瞬間提著拳頭沖了上去,然而,剛到了葉濤面前,就覺得覺得臉上一陣生疼,這還不算啥,主要是下面也疼。
瞬間,沖上去的三個人全都倒在地上,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捂著襠,面色扭曲,滿地打滾。
剩下的兩個小混混兒原本也想上,可是看到那三人這般凄慘,生怕步了他們的后塵,因此站在那里氣憤道:“小子,你懂不懂規(guī)矩,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襠,你也太損了。”
不料,葉濤聞言,笑道:“胡說八道,這打人要是不打臉,他不知道疼,踢人不踢襠。喏,你們也看到了,我沒穿鞋,為了保護我的腳不受損傷,自然是哪里柔軟踢哪里!”
那兩人一聽,瞬間,險些氣死,不過隨即一臉冷笑的看著葉濤道:“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他們?nèi)齻€只是一時大意,我們可不一樣,我們練過!”
兩人說著,擺出個格斗的起手式,隨后朝著抬腿一左一右朝著葉濤踢去。
不料,葉濤只是彎了彎腰,瞬間一個掃躺會,直接讓兩人在地上劈了叉,褲襠都扯爛了。
“臥槽,果然有趣,兩個大男人,竟然穿的是粉紅色內(nèi)褲,還是同款。”就連葉濤也不得不服這兩個人,不過,他手上的鞋底可是沒有絲毫的客氣,對著兩人的臉就是一陣狂扇:“嗯,我信,你們確實練過,這挨打的本事,我服!”
“這可是免費的印章,比紋身霸氣多了,最主要是不花錢!”葉濤看著地上那五個滿臉鞋底子印的小混混兒道。
隨后,葉濤才一邊穿鞋,一邊看著龍彪道:“你就是龍彪,怎么,現(xiàn)在成光桿司令了,動手吧,讓你看看,我不但敢當著你的面打人,還敢當著別人的面打你!”
龍彪眼中也是流露出一絲凝重之色,方才葉濤動手他也看到了,顯然,這葉濤是有兩下子。
不過,這并不代表著他怕了葉濤,不就是練武嗎?他也練過,何況他龍彪混了這么多年,難道還干不過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嗎?
“小子,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打傷了了我五個弟兄,按規(guī)矩,我應該找八百個弟兄砍死你,但是,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跪下來,讓我們打一頓,這事兒就這么過了!”
龍彪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動手。
然而,葉濤聞言,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龍彪道:“要不,你先跪下來,讓我打一頓再說?”
“你……小子,你不要逼我動手……”龍彪說著,就解起自己的腰帶來。
葉濤見此,也是大吃一驚道:“臥槽,你脫褲子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啊,我沒那愛好。”
然而就在這時,龍彪將自己的腰帶一抽,竟然是一條軟鞭,抽在地上,啪啪作響。
葉濤這才明白虛驚一場,隨即便道:“別說你抽出褲腰帶,你就算是脫了褲子,那也是打不過我的!”
瞬間,葉濤便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而龍彪也顯然是練過,使得一手好鞭法,一條軟鞭在手中,如同銀蛇一般,靈活多變。
“呵呵,和我玩兵器,爸爸我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葉濤說著,朝著其中一個小混混走去,一拳砸暈,然后抽了他的皮腰帶,對著龍彪勾了勾中指。
龍彪見此,絲毫不虛,這鞭法,可是他的看家本領(lǐng),沒個一二十年,根本練不出火候,他的鞭法早就已經(jīng)爐火純青,人送外號“城北一條鞭”,豈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能比的?
“小子,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我比鞭法,你可知道,我練鞭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龍彪說著,一鞭抽來,葉濤將頭一偏,只聽到耳邊一股破風聲,隨后身旁的一塊青磚便已被打成兩截。
“呵呵,果然有些門道,不過,僅僅是有些而已……”葉濤說著,向前猛地一蹬,一腳踢向龍彪,后者見此,連忙招架,而猝不及防之下,葉濤手中的腰帶以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伸出,瞬間就如同一條蟒蛇纏住龍彪的脖子。
隨后,葉濤猛地一拉,便看到龍彪高達的身軀瞬間倒下,如同狗一把跪倒在葉濤面前,漲紅了臉。
“我說了,我精通十八般兵刃!”葉濤淡然一笑。
好歹他也曾是一代大帝,縱橫天地八百年,在無數(shù)次的血戰(zhàn)之中磨練出來的強者,而那個世界的戰(zhàn)斗,遠比地球殘酷,戰(zhàn)斗經(jīng)驗是何等的豐富?
雖然如今沒有了法力,神魂,法寶之類的東西,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匹敵的。
龍彪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葉濤,他無法理解,為什么自己引以為傲的鞭法,到了葉濤這里,不堪一擊?
“我記得,你們剛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最討厭別人打擾我,尤其是在我懷舊的時候。”葉濤看著龍彪,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葉濤這話可不是嚇唬龍彪,曾經(jīng),在星河彼岸,葉濤就是一個喜歡懷舊的人,他會出現(xiàn)高山之巔,眺望遠方,有一次被人打擾,葉濤一怒,踏滅了一個魔道宗門!
看到葉濤的那一個眼神,龍彪臉色乍變,如同置身冰天雪地一樣,他很清楚,那代表著什么,那是殺氣,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要濃厚!
他當即,沒有多想,迅速在地上磕起頭來,這時候,可不是裝硬氣的時候,有殺氣的人,那可都是殺出來的!
葉濤見此,笑了一聲:“放心吧,我要是想殺你們,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具尸體了,只不過,我的時間很寶貴,而且,我的精神還遭受了損失,還有,我動手打人,浪費我的精力……”
“多謝小爺不殺之恩,規(guī)矩我懂!”龍彪二話不說,掏出兩張銀行卡恭敬地遞給葉濤道:“十萬,是林懷仁這王八蛋給我的,另外十五萬,是我孝敬小爺您的,不成敬意!”
葉濤見此,松開了腰帶道:“看來,你小子倒是挺上道的,罷了,今日之事,一筆勾銷,日后別來惹我,我不會找你麻煩!”說著便收下了兩張銀行卡,記了密碼。
雖然母親是個商人,但是還真沒給他多少錢,此刻的葉濤還真是囊中羞澀,這些錢,來的正是時候。
不過,他還是回頭對龍彪道:“你要是想尋仇,可以多帶點人來,十分歡迎……”
龍彪聞言,險些嚇暈過去,以為葉濤變卦了,驚慌道:“不敢,絕對不敢……”
過了好一會兒,才敢抬起頭來,這時,葉濤已經(jīng)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