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身上就剩下抹胸跟底褲,勻稱的身段,修長的大腿,大小適合的美胸,在溪流粼粼波光的映襯下,簡直是絕品!
果然,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都是愛干凈的。
我正愣神著,卡門朝我拋來目光,也許是因為她本就模特出身,身穿比基尼之類的服飾走秀場,也是平常,所以目光里并沒有多少羞澀,這反而更令人遐思。
隨后視線里出現(xiàn)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這個波西米亞女郎躍入水中……
我撇撇嘴,心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萬一用力過猛,將那比基尼給蕩落了,我看她還怎么淡定自如。
只可惜我的祈禱,上帝他老人家打瞌睡,沒聽到,一切正常。
這一來,我在這邊忙活著,費了不少勁,魚兒卻總是趕不進(jìn)去,而扭頭一看,波光粼粼之下,卡門跟美人魚似的,游來游去,時而蝶泳時而自由泳,真的是……
驀地,我心頭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心思一定,我往溪流深處走去,心頭嘿嘿一笑,然后故意一倒,跌入了水中,口中大喊了起來。
“HELP!HEIP!”
我胡亂地叫喊著,撲打著水面,水花陣陣,演技已經(jīng)可以說是完美。
其實我倒不單單只是一時起了玩心,也是想試探一下卡門,看她是會出手相救,還是……
這個冰山一般的女子,心思琢磨不定,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她根本不需要我的保護(hù),雖然邊蘭說過,這個波西米亞女郎是個內(nèi)冷外熱的人。
可當(dāng)她飛速朝我游來的時候,美妙的身姿,若隱若現(xiàn)的柔軟,天光之下,頗是唯美,我竟是有些看呆了,一時竟是忘了喊叫。
可我畢竟是懂水性的人,本能地稍微蹬蹬腿,根本沉不下去,等她游到我身邊,臉色有些慌亂地貼近我,還未摟住我的腰,眉眼已經(jīng)變得微冷。
冷若冰霜!
此時她站直腰桿,我抬頭一看,溪水不過才到她的胸口……
水珠順著她那濕漉漉的頭發(fā),流到她的臉龐,滴落在她精致的鎖骨,再順著鎖骨落到抹胸上,貼身、半透明,若隱若現(xiàn),從我的角度看去,講真的,別有一番風(fēng)情。
“funny?”
她的眸子清澈中帶著絲絲冰冷,就這么一個單詞,竟是讓我有些臊得慌。
好在我的臉皮還算厚,嘿嘿一笑,站了起來,用英文解釋,說是不知道水會這么淺……
我比她高一點,目光微微一垂,落在她那若隱若現(xiàn)的抹胸上,不得不說,胸型很好,大小合適,應(yīng)該有C。
驀地,我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抬頭直視她那對明眸,透露出的神色,仿佛在說,看夠了沒?
不知為何,我也是生出了自尊,趕緊贊美了一句,“HOT!”
我這是稱贊她身材火辣,心想女人都是喜歡被夸的,卡門應(yīng)該也吃這一套,也是為了緩解下氣氛。
“我想,我是該考慮換一下合作的男人了。”
撇下這一句,她已經(jīng)不再搭理我,身體一躍,游開了……
我自討個沒趣,只好再次回到磊好的石堆哪頭,抄著木棍,盯著水面,專心打魚。
精神一集中,沒多會就有了收獲,一條肥美大草魚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我判斷著它有可能逃跑的路線,手臂掄起,彎出完美的弧線,呼的一聲,落下,啪的一聲,這條大草魚,成了我的獵物。
第二個目標(biāo)還沒出現(xiàn),頭上感受到絲絲涼意,一伸手,接到了雨滴。
抬頭一看,云靄涌來,很快的,風(fēng)起,雨淅淅瀝瀝的就下了起來,落到溪流上,暈成無數(shù)個小圓圈。
我心想糟糕了,這雨不小,要是穿過草地回到營地,恐怕已經(jīng)是落湯雞,瞅了瞅前頭,有幾株像是幌傘楓的矮樹,只能將就了。
心思一定,我抱著頭跑過去,將卡門的衣服收起,邊跑邊招呼卡門躲雨。
人的體質(zhì)不同,這要是因為淋雨而落得感冒發(fā)燒了,現(xiàn)在的惡劣環(huán)境,真不是開玩笑的。
卡門此時已經(jīng)游到岸邊,全身濕漉漉的,將頭發(fā)一甩,水珠甩成一道弧線,頗是有種出水芙蓉的意境。
“謝謝!”
語氣淡漠,她接過衣服,沒有跟我躲在同一株傘形樹下,而是選了相鄰的那株,眉頭微微蹙起。
我看出了她的心思,衣服是干的,但內(nèi)衣褲是濕的,直接穿上去,反倒更容易著涼。
背過身去,我用憋足的英文說道,快換上吧,免得著涼。
沒有動靜,我有點奇怪,回頭一看,這張冷艷的臉,此時竟是微微有些紅暈,手里拿著那套流蘇裙子,整個人有點無所適從的樣子。
我算是明白過來了,要是沒有碰到這鬼天氣,她大可離得遠(yuǎn)些去換,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依她的性格,離開可以避雨的傘形樹,也許是會覺得做作矯情了。
我想到剛剛捉弄了她一下,剛好現(xiàn)在有這種彌補的機會,以我蘇城的情商,自然不會放過。
我再度背過身,默默地走出傘形樹,來到雨中,這一刻竟是覺得自己驕傲的像個騎士。
騎士也是難免會有靡靡之念,身后的旖旎景象雖然看不到,但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腦海里情不自禁勾勒出那種畫面。
冰山美女褪下小可愛,再之后是……曼妙的身段融入大自然,流蘇裙子隨著雨風(fēng)輕輕擺動,更重要的是,qun子之下無物……
呼!嚕!
幾聲響鼻聲傳來,我心頭一驚,再一看,大喊一聲糟糕,不遠(yuǎn)處的草地上,一頭巨大的野豬,正四蹄撒歡,朝我這頭奔跑而來。
這看著起碼得有兩三百斤,地面在它的蹄踏之下,微微有些顫動。
我不確定是不是上次遇到的那只,但我知道我跟卡門要是再不趕緊逃命,恐怕就得葬身豬腹了。
野獸都有領(lǐng)地意識,估計是看到了我這個闖入者,起了追逐甚至殺戮之意。
麻痹的,你個死肥豬!
我罵了一句,轉(zhuǎn)身朝卡門走去,此時卡門還未完全套入裙子,裙擺的流蘇擺動著,大片的雪白映入我的眼簾。
我根本顧不得其它,沖過去拉住她的手,來不及解釋,拉著她就要往溪流下頭跑去。
啪的一聲,我還沒加速,臉上就挨上了抽打,一看,卡門冷冷地看著我,手里拿著抹胸和底褲,正要再打來。
“你看!快跑!”我一把抓過抹胸跟底褲,情況緊急,哪里還有心思跟她計較。
此時那頭巨豬撒著歡玩命地追來,不過幾十米了,后頭是草地,根本不能返回,而前頭一眼看去,根本沒有高大粗壯的喬木,多是類似幌傘楓的矮樹,即便跳上去,也起不了作用。
像這種級別的野豬,豬頭沖撞個幾次,這種傘形樹根本頂不住。
卡門這時才變了臉色,看出了形勢不樂觀,很快的,我倆便邁開腿拼命狂奔。
風(fēng)呼呼吹過,雨滴打在臉上,不少枝椏樹葉刮在臉上,生疼不已,我硬是忍下,跑在前頭,這樣一來,卡門就可以避免受這些罪。
溪流下方的路,由于下雨,有些濕滑,好幾次我差點跌倒,生生嚇出一身冷汗。
可即便僥幸沒跌倒,身后的響鼻聲也是越來越近,沒有灌木荊棘阻擋,我們的速度根本夠不上野豬的追逐。
我拉著卡門狂奔的同時,回頭看了幾眼,那野豬幾乎就差個十米八米了,再一提速,很快就能撞到我跟卡門,而一旦被沖撞到,以這野豬的本身的體重加上巨大的慣性,我跟卡門絕對是沒有絲毫的活路。
麻痹的,只能賭一賭了!
“jump!”我朝卡門喊了一聲,示意她做好準(zhǔn)備。
當(dāng)下我只能是選擇跳進(jìn)溪流,順著溪流而下,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卡門在我身后喊了一聲,what?
就這么耽誤了一點點,身后的野豬已經(jīng)近在咫尺,也許是眼看要撞到我們,它興奮了起來,響鼻聲更加大聲,我甚至能感受到風(fēng)呼呼刮來,那是野豬快速奔跑,掃蕩出來的勁風(fēng)。
沒有時間再思考,我身體一擰,死死拉著卡門的手,伴隨著卡門的一聲驚呼,兩人齊齊落入水中。
溪流不算湍急,我擔(dān)心的是溪流最終會在什么地方匯聚,哪里也許是河流,也許是沼澤,也許是懸崖峭壁……
好在我跟卡門都會游泳,我扭過身來,朝溪流邊有些懵比的野豬,豎起了中指!
這個大家伙還是蠻精的,沒有愚蠢到撲進(jìn)水流當(dāng)中,那小眼睛盯著我跟卡門好一會,多少是有些得意,這才搖晃著肥大的身體,蹄踏回去。
老子只要能活著,遲早屠了你!
我盯著這頭得意的野豬,起了殺心……
……
順著水流一直往溪流下方飄去,好幾次我嘗試游向岸邊,那怕更近一些也行,甚至我退而求其次,想著能拽到藻類水草之類的,讓身體停滯下來,只可惜這些都是徒勞的。
水流并沒有湍急到恐怖的地步,可慣性力量比想象中要大,我都無法成行,卡門一個女人,就更別說了。
“保持冷靜!”
我重復(fù)了很多少次,只為鼓勵著卡門,好在她還算冷靜,只是偶爾對視,能看到她的眸子有些黯淡……
其實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溪流蜿蜒而下,我不知道我們會面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