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別怕,這些女子,可不是大街上的貨色,都是我們精心挑選的,你大可放心。”李長海憨厚的笑道。
他不知道王小鈞喜歡什么。
但男人么。
無非就是女人咯,為了這次的交談,他沒少下心思,別看這些女子風情萬種,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良家婦女。
“你先讓她們出去!”王小鈞皺眉道,他現(xiàn)在都不敢移開目光,就是害怕克制不住。實在太艷麗了…就算是前世,他也沒有這樣的遭遇。
李長海正在猶豫,一旁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則揮手道:“你們出去。”
“是…”少女們含情脈脈的點頭,穿好衣服,溫柔的看了眼王小鈞,做出戀戀不舍的樣子離開房間。
呼。
女子走后,王小鈞如釋重負。他見李長海失落的樣子,更加困惑,“不是我就奇怪了,你們到底要干嘛?談個黑枸杞的價格至于么…”
“小兄弟別生氣。”
李長海把茶遞給王小鈞,“大佬請喝茶…”
“行了,說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王小鈞冷漠道。他現(xiàn)在看明白了,這些家伙之所以如此,怕是有事求他。
李長海訕訕一笑,“說來慚愧,我們這次找您,的確有件事情,想請您出手。”態(tài)度格外的恭敬。
“哦?”
王小鈞洗耳恭聽。
“是這樣的,我們商會的大哥,得罪了溫海市的人,對方已經(jīng)放出話,要收拾我們,所以想請小兄弟您…”帶著翡翠扳指的男子解釋起來。
王小鈞沉著臉,“所以你想讓我?guī)湍銈兘鉀Q麻煩?”以他的實力,的確可以輕易將麻煩擺平。
但問題是。
他有這樣的實力,李長海等人是怎么知道的?重生回來,自己只出手過三次,沒道理消息會傳這么快。
“不敢不敢。”
李長海連道,“我們這些賤命,怎能讓小兄弟如此大動干戈?我們只想讓小兄弟,劫走一名溫海市的女子,只要她在我們手里,對方就不敢亂來。”
“你怎么知道我能幫忙?”王小鈞沒有回答,而是寒著臉道,頓時房間里彌漫出森森寒冷的氣息。
李長海打了個寒顫,連賠笑道:“是…是在吳家,我見小兄弟出手后,便知您老是那個地方出來的。”
“那個地方?”
王小鈞莫名其妙,他難道不是南水鎮(zhèn)出來的么…
注意到王小鈞的神色,李長海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顫抖道:“道長,我…我不是故意要打探您的消息,實在是不久前,我在平江城也遇到過一位道長。”
道長!?
這個陌生的詞匯,在王小鈞的腦海回蕩。
他不禁想起,奸商得到的黃紙,敏銳的心思,有了些猜測,平靜道:“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們稍后再說,倒是黑枸杞,你們準備怎么收購?”
“這…”
三人互相對望,都陷入遲疑。
怎么收購?
這個問題難了!本來是打算五千元一斤,但現(xiàn)在,王小鈞的脾氣似乎不太好,要是價格給的少了,他們說不定都活不成。
“要…要不一萬?”肥胖男子猶豫很久,不確定道。
王小鈞發(fā)愣,“你說啥?”他記得之前老板娘,給的價格就是如此,奸商他們特意請自己來也是這樣?
還是說。
除非答應(yīng)劫走溫海市的女子,黑枸杞的價格才會上???
“兩萬!我們兩萬一斤收購!”帶翡翠的扳指的男子,毫不猶豫的道,生怕王小鈞不高興。他沒見過那個地方的人,可也聽到過傳聞。
毀尸滅跡。
殺人掏心,什么手段都有,殘忍的很。
“兩萬一斤???”這下?lián)Q王小鈞吃驚了,生怕對方反悔,連道:“黑枸杞我已經(jīng)帶來了,你們給錢吧。”
“是…”
對方掏出一張銀行卡,恭敬的遞給王小鈞,“道長,錢都在這里了。”
“恩。”
點點頭,王小鈞心情不錯,“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也懶得解釋什么,李長海他們愿意誤會就誤會好了。
“道長,還請留步。”李長海猶豫許久,說道,“先前的事情,不知道長考慮的怎么樣了?事成之后,我們絕不會讓道長吃虧。”
“老實說,我對打劫沒興趣。”
王小鈞淡然道,讓他堂堂天仙去劫個女人,這算什么?
聞言,肥胖男子卻道:“不需要您出手的,我們只需要您來牽制一下對方。”
“這樣啊?”
王小鈞忽然有些心動。需要他牽制的,豈能是尋常存在?或許,地球上,除了自己之外,真的還有修真者?
“道長,你看…”
李長海感覺有戲,“我們商會的大哥還說了,只要事情順利,立馬給您一百萬。”
“行。我就陪你們?nèi)ヒ娮R一下。”
王小鈞考慮半晌,點頭同意。他這樣做,也是有其他打算,自己很快就要去尋找適合修仙的地方,到時候父母怎么辦?
有李長海等人。
父母在平江城安全就不用擔憂了。
……
從酒店出來。
王小鈞先去買了手機,把電話號碼留給李長海后,悠閑的離開了。
回家的時候。
王小鈞想了很多,最后還是決定,帶父母離開南水鎮(zhèn),且不說有鹿塵這樣的隱患,就是劉棟也麻煩不小。
“爸、媽他們太善良了,容易被利用。何況賣枸杞的錢,足矣在平江城租個別墅,閑了就在后院種種地。”
這樣想著。
不知不覺,王小鈞回到了南水鎮(zhèn)。
如今是下午六點,正是吃飯的時候,但奇怪的是,村子里很多人都圍在一起,好像在爭吵。
“發(fā)生了什么?”
王小鈞奇怪的走過去,頓時看到街坊鄰居,都堵在自家的門口,臉色不由的寒了下來,呵道:“你們干什么?”
“是王家的小子回來了!”
一名穿著灰綠色衣服的大嬸,見到王小鈞后,憤怒的指著他鼻子,罵道:“讓你爸媽給我滾出來,老娘家的驢都死了!”
“你家的驢死了,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王小鈞冷漠道。真是搞笑了…爸、媽雖然善良,但豈能任人欺負?
當自己是擺設(shè)么…
大嬸扯著嗓子,眼紅道:“怎么沒有關(guān)系?要不是你爸、媽沒安好心,將苞米給我家驢吃,它會死么?真沒想到,我們鄰居數(shù)十年,你們王家如此陰險。”
“就是!趕緊賠錢!”
其他街坊也憤怒道。
王小鈞皺了皺眉,詢問下得知,原來是爸、媽看清了劉棟后,發(fā)現(xiàn)甜苞米已經(jīng)賺不到錢了,便當成飼料,好心的送給了街坊鄰居。
但沒想到的是。
這些街坊鄰居的家禽,在吃了甜苞米后,竟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讓他們痛心不已,于是商量下來找王家賠錢。
畢竟村子里的經(jīng)濟不景氣。
很多農(nóng)民更是靠家禽養(yǎng)活,正常死了還好,但要是得病怎么賣錢?
“奇怪了…甜苞米怎么會出了問題,前世我都沒有這樣的印象?”王小鈞的臉色很不好。雖然他前世回來晚了,但也知道,父母會將甜苞米送給街坊。
眼下的情況。
唯一的解釋,就是歷史改變了。
想到這里。
王小鈞隱隱察覺什么,余光看向人群,果然發(fā)現(xiàn),劉棟帶著陰森的笑容,“原來真的是他!”畢竟在前世,他沒有威脅過劉棟,所謂因果循環(huán),不外乎如此。
“有趣,我都還沒有對你出手,你卻要主動來找我的麻煩?真是勇氣可嘉。”冷笑著,王小鈞上前一步,對來勢洶洶的街坊領(lǐng)居道:“你們想要賠錢…可以,我們王家賠就是!”
“但…”
“你們就不想知道,家禽死亡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