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大哥,我一準(zhǔn)幫你把這事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rdquo;濤子瞧著蛇哥的眼神仿佛就是看到了希望,以前他連蛇哥都不能見上幾次,但今后恐怕就是他身邊的紅人了。
“你們兩個,跟我一起把她送到蛇哥的房里,”濤子招呼著自己的兩個小弟跟他一起上了客房。
這客房是早就開好的了,蛇哥今天應(yīng)該是打算吃完飯要回房叫點特殊服務(wù)啥的,沒想到濤子給他帶來了怎么一個極品,所以開好的房也派上了用場。
到房里濤子還感覺有些可惜,“嘖嘖,嘖,怎么漂亮的妞就要被人吃了,我還真他娘的有些舍不得。”
“嗚嗚,嗚,”謝依婷被推到床上大叫著不知道想要說什么。
“你,去給她把嘴上的膠布給撕開,”綁都綁都房里了,濤子也不怕謝依婷跑,直接讓小的把封她嘴上的膠布給撕開了,“小妞,有話就趁現(xiàn)在趕緊說吧?”
濤子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把手放在謝依婷的臉上撩撥。
“噢,你個臭娘們居然敢咬我?”謝依婷嘴上的膠布被撕開,沒說話,等濤子過來時她看準(zhǔn)時間就一口咬在了他手上,濤子手臂馬上就流出了鮮血。
“媽蛋,敢咬老子,看我不抽死你。”
“啪,”濤子火氣上來,大嘴巴抽在了謝依婷的臉上,瞬間謝依婷的臉被打得通紅,一個偌大的巴掌印留在了她白凈的臉頰上,但謝依婷并不對他屈服。
“張濤,你今天做的事總有一天會讓人知道的,你以后肯定會不得好死。”
“我操,你竟然敢指名道姓的咒我?我剛才是給你臉了是吧?”張濤雖然已經(jīng)把謝依婷送給蛇哥做了生日禮物,但他還是有蛇哥玩完再接二趟繼續(xù)玩的意思的。
他除了把謝依婷綁起來外,還真沒動粗,但謝依婷怎么罵他,他忍不了了。
“濤哥,您動手之前三思啊!”忽然濤子的小弟對他提醒,“這小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雛,如果一會蛇哥上來看見她被你打得不成了人樣,還以為你先玩了呢!”
“?。?rdquo;濤子一聽停住了手,“媽蛋,你小子挺聰明,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就犯錯了。”
“好,我就暫且放過她,等蛇哥享受完了,看我怎么收拾她這小浪蹄子,媽蛋,給老子咬流了血,我不讓你三五天下不了床就不叫濤子。”
張濤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心病狂的把謝依婷當(dāng)成了性奴,而事情都發(fā)展到了這地步,李威竟然還沒到。
不過也不能怪李威,因為他剛到松江才幾天,完全不熟悉松江的地形,謝軍他娘的除了一中附近那一分三畝地他也沒去過啥高檔的娛樂場所。
這玩意就好比是一個廣州本地人不知道匯朝酒吧在那一樣。
廣州城怎么大,酒吧怎么多,你上那找匯朝去?現(xiàn)在李威他們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兩個人都不認識路,導(dǎo)航儀還他娘的不準(zhǔn),找半天不知道來香閣在哪里。
不過最后經(jīng)過一頓瞎蒙他們還是找對了地方。
但這時候濤子已經(jīng)把謝依婷帶到了客房,他們進去還得一間間的查,最主要人家前臺不一定給你提供蛇哥的信息,所以就是找到了來香閣還有不小的阻礙。
把車子停在來香閣門口李威帶著謝軍走了進去。
可剛到門口有被保安攔住了,人家飯店不讓帶狗進去,就算你開奧迪來的也不行,每天到來香閣吃飯的有錢人一大堆,寶馬奔馳都不稀罕,更別說你奧迪了。
最后李威也只好先把小福貴鎖車上,然后才走了進去。
進去后李威也不知道蛇哥在哪里,所以只能求助前臺小姐了,“誒,小姐,我想請問一下蛇哥在你們這里么?我是他朋友,請幫我查一下他在那個包間。”
“蛇哥?”前臺聽到這個名字很奇怪,別人訂包間用的都是真名,那有叫什么蛇哥的?
“先生,很抱歉,您提供的身份姓名不正確,我不能幫你查詢到這位客人的信息,如果您真是他的朋友可以提供他的真實姓名,或者讓他下來接您。”
媽蛋,李威也不認識蛇哥???他上那弄蛇哥的真名去?
不過李威可以確定濤子來跟這個蛇哥吃飯的時候肯定帶了很多人,小混混嘛!特征也很容易描述。
所以他又繼續(xù)說;“小姐,是這樣的,我大哥一向不用真名,而且打電話也麻煩,要不你回憶一下,剛才是不是有一個人帶了一幫社會青年來你們這開了包間?”
李威怎么說前臺小姐也有了一些印象。
剛才確實是有怎么一伙人,而且謝軍的樣子也想小混混,所以她說;“這個好像真有,一個小時之前有一個人帶了一群小伙子上了二樓,他們就在206包房。”
“噢,好的,謝謝你小姐,”得到消息李威第一時間跑上了二樓。
但二樓居然也有保安守著,那些安保發(fā)現(xiàn)李威并沒有迎賓小姐帶領(lǐng)就把他攔了下來,“先生,請問你有預(yù)定信息嘛?或者說有朋友在里面吃飯?”
“保安大哥,我朋友在里面吃飯,我是上來找他們的,”李威含糊的回了一句就要繼續(xù)走進去。
可人家保安并不允許,“先生,對不起,如果您沒有預(yù)定信息的話就請你讓你的朋友來接你,不然我們是沒法放你進去的,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請見諒。”
“臥槽,你們哪家公司的?怎么怎么多規(guī)矩?”李威心里一句草泥馬差點罵了出來。
他也看出這幫保安并不是那種酒店隨便招來的二愣子,而是在安保公司接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才調(diào)到崗位來的,要不然工作的時候不會怎么謹慎。
李威現(xiàn)在有急事,不想跟他們扯皮。
“新晉安保公司的是吧?我告訴你們,我跟你們董事長是好兄弟,你們現(xiàn)在就給我讓開,要因為這事得罪了我,你們的飯碗可就不保了,讓道吧!”
“哎喲,小子,說話挺狂?。磕阒牢覀兌麻L是誰嘛?”
這時一個長得比較生嫩的保安站了出來,“小子,你真當(dāng)咱們新晉集團只是一個安保公司而已呢?咱們公司可是橫跨松江,東海,防城三大都市的超級商業(yè)集團。”
“旗下隨便一個子公司市值都超百億,就是松江的陳盛見了咱們董事長都得給幾分面子,你算什么東西?就你跟我們董事長提鞋的機會都沒有。”
“臥槽,真有怎么屌?”這小保安把新晉集團吹得神乎其神,李威差點就信了。
從保安的眼神不難看出他說新晉集團這四個字的時候臉上充滿了自豪,甚至是陳盛見了他們董事長都得給幾分面子,怎么說的話,那這公司確實是有點實力。
不過李威剛才瞎說的一句話確實也蒙對了。
新晉集團的董事長真是他一個多年的好兄弟,只是多年未見,李威不知道他已經(jīng)把公司做得怎么大了,如果那人在這里,李威肯定會恨恨抽保安一巴掌。
“媽蛋,別扯這些沒用的,你們就說我怎么才能進去吧?”
李威跟這幾個保安在這里扯犢子就是浪費時間,他也叫不出人來接他,如果實在不行他也只能硬闖進去,畢竟時間不等人,別一失足千古恨。
這邊李威被保安攔住了,而那邊蛇哥的飯也吃了個差不多。
蛇哥是個心眼很多的人,怎么長的時間他怕濤子先在他前面動了手,他可不想撿濤子玩剩下的爛貨,謝依婷怎么漂亮的妞他咋說也得開紅花。
放下筷子他擦干凈了嘴巴,“你們慢慢喝,今晚甭管是酒水還是飯錢我全包了,放開了喝,我就先走一步了。”
“好嘞,大哥,您慢走,”蛇哥的小弟們都知道蛇哥要去開葷了,自然不會攔著,反正蛇哥也放話了,他們只管吃喝就行,別的不用管。
蛇哥走出包間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李威,但李威身后的謝軍看見他了。
“嘿,哥們,那就是蛇哥,他上樓了,這小子肯定在上面開好了房,但不見濤子,這逼可能還在包廂里呢!我們進去吧?”謝軍心里急道。
“206,好,這幾位兄弟不讓我們進去,那我們也只有硬闖了,”李威對謝軍點了點頭。
隨即使勁一推,把站在前面的保安擠到了后面的身上,一時他們互相碰撞都亂了陣腳,李威趁亂就沖了進去,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進入包廂就要逮住濤子。
“砰,”李威到206前猛的一下就把包廂的門給踹開了。
可里面就尼瑪?shù)囊蝗汉鹊脿€醉的小混混,連濤子的人影都沒看見著,這就尷尬了,后面被李威推倒的保安還追了上來,“你們是要鬧事是吧?好,給我捉住他們。”
“我類個去,現(xiàn)在我們咋整?”那些保安氣勢洶洶,謝軍嚇壞了。
李威也很意外,濤子竟然不在,可剛才謝軍在酒店門口的時候明明看到了濤子的車,所以他現(xiàn)在一定還在酒店里,或許就在蛇哥的房間。
情急之下李威說;“這幾個保安我來對付,你到六樓看看婷兒在不在蛇哥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