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抽著煙在樓下等著苗苗。
想到今后就要作為一名學(xué)生在學(xué)校上學(xué),安南就想起自己十幾歲就進了部隊。這也算老天給他補充了自己的遺憾。
兩個大美女都俏生生的站在楚橋車前時,楚橋簡直就是被晃花了眼。
不知道怎么的,今天這兩人像是精心被裝飾過得公主。
“走吧。”
楚橋下車拉開了車門。
兩位美女都上了車,錦繡添香正好在去學(xué)校的路上順路。
把安南送過去了之后,楚橋就開車來了江苗苗的學(xué)校。
辦理了入校手續(xù)了之后。江苗苗領(lǐng)著楚橋來到了她所在的班級。
楚橋作為新生是要做自我介紹的。
“大家好,我叫楚橋,希望大家多多照顧。”
話畢就看到班級里前一名的女生激烈的鼓起掌來正是江苗苗。
怎么大家都不鼓掌?江苗苗有些害怕的看著周圍。但還是不停的鼓掌。
“呦,兄弟,哪兒來的?”
最后一排一個染著紅毛的少年吊兒郎當?shù)膯柕馈?/p>
楚橋看著身邊的班主任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他最開始進軍營的時候那群教官那叫一個霸道,真是懷念啊。
常飛聰看著那人貌似已經(jīng)陷入了神游,不由得怒道。
“沒聽到本少爺跟你講話嗎?”
江苗苗受不了常飛聰?shù)谝惶炀推圬摮?,憋紅了說一句。
“常飛聰,你能不能不欺負新同學(xué),你怎么這么討厭!”
江苗苗的聲音又軟又糯,反而聽不出斥責(zé)之感,倒像是在撒嬌。
很快就有男生捏著嗓子學(xué)江苗苗的聲音,“常飛聰,你能不能不欺負新同學(xué),你怎么這么討厭!”
常飛聰笑罵了一句,心里卻癢癢的。
江苗苗可是?;?,如果把她泡到手了,該有多少人羨慕他常少。
不過這樣一來,這個新來的就更礙眼了。居然和他搶女人!
殊不知楚橋也是這么想的。
楚橋往座位上走的時候過道中央無聲無息伸出兩條腿。
楚橋邪笑一聲,平淡的走了過去。
“??!”
一聲痛呼響徹教室,一個學(xué)生抱起自己的腿大喊起來。
楚橋非常關(guān)心的問道,“同學(xué)你的腿怎么了?”
你就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好嗎?
男生狠狠的瞪了一眼楚橋,完全忘記了是他想絆倒楚橋才召來的禍患。
介紹到此為止,班主任開始上課。
楚橋?qū)τ谏险n實在興趣不高,聽了不到一會兒就昏昏欲睡。
一坨紙團憑空飛過來,楚橋下意識的一閃,打了個哈欠的接住紙條。
常飛聰惱怒的看著楚橋接的如此從容。
身后的女生都驚呼了一聲,看到楚橋完全不當一回事兒的樣子。
“簡直帥呆了。”
“我的橋,好帥。”
下課天臺見。
紙里寫著這樣一句話,還加著一塊石頭,看來這人是直接希望把自己砸死,不用去天臺了。
不過楚橋用腳趾頭都能猜的出來是誰寫的。
下課了,楚橋伸了個懶腰,渾身的骨頭噼里啪啦。
江苗苗擔(dān)心的看了看楚橋。
摸摸柔軟的發(fā)頂給了苗苗一個安慰的眼神,“我去上個廁所。”
江苗苗溫柔的點點頭,看的常飛聰心火直冒,他可沒看到校花這么親近過別人。
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楚橋如約來到天臺,點了一根紅塔山。懶懶的靠在電線桿上。
常飛聰帶著幾人來到天臺將門鎖住。
“你還真敢來!”
楚橋懶懶的看了常飛聰一眼,沒說話。
常飛聰覺得楚橋根本是怕了,發(fā)出大笑。
常飛聰身后的小弟也笑了。
“如果你現(xiàn)在求我還來得及。”
常飛聰邪笑道。
楚橋吐出一口煙圈,問道。“怎么求?”
“跪下,從我褲襠底下鉆過去。”
楚橋冷笑一聲,在戰(zhàn)場廝殺冒著血腥的王者氣質(zhì)猛然迸發(fā)出來,氣勢駭人。
常飛聰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頭野獸死死盯住,自己如同獵物如同墜入地獄一般絕望。
這是一種在無數(shù)死人爬出的血腥殘忍才能練就那野獸無情的氣質(zhì)。
常飛聰被震的失神,直到有人叫他,才如夢初醒。
他是怎么了?只是和他對視了一眼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行一定要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否則自己被這個人嚇得失神被人知道了多丟人。
楚橋微微笑道,“相信我,好孩子應(yīng)該好好讀書。不應(yīng)該打架。”
“艸,給我揍他!”
常飛聰再也無法忍受,暴吼一聲,所有人都沖了上去。
只是這幾個學(xué)生怎么可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楚橋的對手。
楚橋還是懶散的站在原地,但是詭異的是,他只站在了原地就躲開了所有人的攻擊,甚至有幾個已經(jīng)被他打趴下。
楚橋慢悠悠的走過去,一腳踏在被打倒的男生胸口,指著自己的褲襠說道。
“鉆,今天不鉆下去,老子讓你們吃糞!”
楚橋冰冷的一雙眼只讓這幾個學(xué)生齊齊打了個冷戰(zhàn)。太可怕了。
這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真當老子是軟柿子?
楚橋從小打架殺人都是常事,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還是部隊好,多抗揍,不像這些軟腳蝦,一拳就撂倒,屁用都沒有。
楚橋出手的瞬間他還沒看清楚就遭受了重重一擊,他的身體沒有重量的飛撞上墻。
這種速度,這種力量。常飛聰保證就是把他爺爺?shù)谋gS弄出來也不是對手。
他到底招惹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常飛聰心里很后悔,但是后悔已經(jīng)沒用了。
常飛聰突然想起楚橋在最初的時候?qū)λf的一句話,“好孩子應(yīng)該好好讀書,不應(yīng)該打架。”
對啊,他現(xiàn)在覺得這句話無比的正確。
學(xué)生就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打什么架。
常飛聰正后悔就看到楚橋緩緩走到他的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常飛聰被嚇得已經(jīng)口吃。
“你說呢…”
楚橋邪笑著走過來。
一群不自量力的學(xué)生,以為自己有錢就可以無法無天?
不把他們教訓(xùn)一頓他們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狠。
和他比打架斗毆,兩個字,找死。
“不是要我從褲襠下鉆下去嗎?”
“不…不…我錯了,你放過我。”
害怕不以的常飛聰已經(jīng)跪下開始瘋狂的磕頭。
“放過你?我字典里可沒這三個字兒!”
一陣咯吧的聲音,常飛聰慘叫出聲。
他全身的骨骼像是軟掉了,抽掉了骨頭一樣,并且伴隨著劇痛。
楚橋收拾掉了所有人,扔掉手里的煙頭。修長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所有人身前,一句話淡淡的飄來。
“下次,我會殺掉你們所有人。”
淡漠而沾染著血腥。
常飛聰不會覺得這是個玩笑。
楚橋回到教室,數(shù)學(xué)課已經(jīng)開始了。
江苗苗也擔(dān)憂的看著楚橋,看著楚橋沒事七上八下的心也平穩(wěn)了起來。
倒是數(shù)學(xué)老師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聞到楚橋身上劣質(zhì)的紅塔山煙味,瞬間就明白了這學(xué)生不過是個貧民,不像其他的富家子弟。
作為老師終于可以趁一下長期被壓制的痛苦。
李富貴狠狠的瞪了一眼楚橋。從講臺走下來。
走到一半又發(fā)現(xiàn)自己不到這個學(xué)生的肩膀,又停在了原地。
剛剛明明看到他和常大公子上了天臺,怎么感覺一點事兒都沒有?
難道常大公子今天心情很好?不打人?
“你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嗎?”
李富貴狠狠的瞪著楚橋。
“不好意思,耽誤了點事兒。”
這事兒是自己做的理虧。
這時候常飛聰從天臺下來了,一群難兄難弟攙扶著來到班級門口。
李富貴連忙換上一副諂媚的表情。
“常少爺,您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您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