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感覺不錯吧!”夏禹此時一臉壞笑的看著一臉紅暈且渾身顫抖的赤練,說道。
“你、、、”赤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因為此時她確實和夏禹說的那樣,感覺不錯。
不對,是非常的不錯。
當然,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時赤練不再是剛才那副強硬不已的樣子。
剛剛得到滿足的她。此刻幾乎整個人軟在了夏禹身邊,一副不行不行的樣子。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事情說出來吧!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夏禹壞笑道。
“你休想!”盡管此時赤練身子軟綿綿的沒有什么力氣,但是嘴巴依舊強硬。
“哎!既然這樣,那可就別怪我咯!”夏禹說道:“剛才已經讓你爽夠了,接下來就要讓你好好的嘗試什么叫做痛并快樂著!”
夏禹雨說著,再次伸出右手,用食指和無名指輕輕點在赤練的左腋下的某個部位。
一瞬間,赤練原本那一臉滿足的神色沒有了,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痛苦的表情。
“嗯!”赤練忍不住哼了一聲。
只是,她哼的這一聲卻不像是因為疼痛,倒像是女人的因為快感來了,忍不住的嬌——喘聲。
只是,看向赤練的臉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其實是痛苦的。
甚至,此時,在她的臉上都能看到一絲絲的汗珠。
“這種感覺不錯吧!”夏禹依舊一臉的壞笑道。
夏禹是個按摩師,他能瞬間找到人體最為敏感的穴位,同時也能找到人體最為致命的穴位。
而左腋下的那個部位,便是赤練最為致命的穴位,夏禹只是輕輕的一點,赤練便已經痛苦不已。
如果夏禹出手在重一些的話,那么赤練恐怕就會當場身亡。
這看起來夸張,但確實如此,夏禹能瞬間找到敵人最致命的弱點,這一點對他來說便相當于一個異能力,而他的這個能力,也曾幫他在許多的危險情勢之下轉危為安。
“嗯!”赤練又哼出一聲,似乎真的如夏禹口中說的一樣,她此刻很爽。
但是盡管哼出聲來,赤練則是一臉痛苦拼命的搖著頭,似乎是說,她并不是那么的爽。
或許,用剛才夏禹那句話最能形容赤練此時的感受了:痛并快樂著。
對,就是這樣,痛并快樂著。
慢慢的,赤練臉上的汗珠越來愈多,臉色也慢慢的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但是赤練那勾魂般的聲音也是時不時的哼著。
見狀,一旁的夏禹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
如果此時有人經過病房外,聽這聲音,肯定誤以為夏禹這廝在病房里面和哪位女護士,上演著只有在島國愛情動作片里才能看到的,護士與病人之間的戲碼。
此時已經已經接近凌晨,醫(yī)院里十分安靜,偶爾只有一兩個值班巡夜的護士經過,但此時,夏禹斷定門外沒有人。
對于女人,夏禹不會像對男人那樣手段很殘忍,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沒辦法治那些想要自己命的女人。
眼前的赤練,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受不了了,你殺我了吧!”終于,一直閉口不肯說實情的赤練開口了。
此時的她,面色蒼白,臉上布滿汗珠,但是她臉上的汗,似乎是冷汗!
“我都說了,我不殺女人,這么快就忘了?”夏禹樂呵呵的說道:“都說你們女人胸大無腦,以前我還不相信,可現(xiàn)在我信了!”
“嗯!”這時,赤練又一次的發(fā)出一聲低吟,隨即她的身體再一次顫抖起來。
只不過這次,她不再是臉色潮’紅,也沒有一臉的滿足,而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此刻的她,痛并爽著!
“??!我受不了了,你有什么問題快問吧!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說出來!”終于,赤練經不住這貨的摧殘,對這貨發(fā)出了求饒。
“這就對了嘛!”夏禹笑了笑,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叫什么?”
“嗯!”赤練又是哼了一聲,然后說道:“我的名字你、你也知道,我叫赤練!”
“好!很好!”夏禹說道:“第二個問題,你是什么人?隸屬什么組織?上次綁架案林紓和你有沒有關系?”
“我,我是銀河組織的人,同時我也是“艾斯”的人,是艾斯派去銀河的間諜,關于那次綁架,是我指使銀河組織的殺手羅切特做的!”赤練一臉痛苦的說道。
“什么?艾斯?你是艾斯的人?”從赤練口中得知她不僅是銀河組織的人,同時還是艾斯的人。
夏禹瞬間不淡定了,語氣也變得無比凌厲起來。
艾斯,原來這一切都是艾斯組織的陰謀,想來關于自己的行蹤,是艾斯的人透露給銀河的,而銀河只是作為被雇傭一方。
夏禹知道,艾斯這個組織,遠比銀河組織要令人生畏。
銀河是一個殺手組織,做的往往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買賣。
但艾斯不同,艾斯則是一個恐怖組織,全世界最大的恐怖組織,人們在新聞里所看到的,在世界各國的各種恐襲,十有八九都跟這個組織有關。
“我是!”赤練拼命的點著頭。
“那我問你,三年前,在中東,艾斯對神州某支“特種部隊”的圍剿,是誰向你們透露了行蹤!”
眾所周知,各國的特種部隊,都是不能越境作戰(zhàn)。
當然,夏禹口中的那支特種部隊也是不能,但是,那支部隊當年屬于秘密行動。
除了與他們交手的艾斯組織的人之外,很少知道他們的存在。
夏禹此時情緒跟激動,他死死的將赤練的雙手扣著,甚至都能在赤練的手上看到了一絲淤血。
“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赤練再次拼命的搖著頭,說道:“我加入艾斯組織也只有差不多一兩年的時間,還有,我身份低微,上級有什么機密行動我怎么會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快說!”夏禹的情緒愈發(fā)的激動了。
三年前那場圍剿,他們死傷慘重,當時只有他以及林浪逃了出來,兩人雖然逃出生天,但當時兩人也都只剩半條命了。
而今天他好不容易遇到了艾斯組織的人,他又怎么能不激動呢?
“我真不知道!嗯,你不相信的話,你就殺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就在這時,病房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夏禹趕緊將赤練的嘴巴捂住,不讓她發(fā)出聲響。
“禹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嗎?”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夏禹聽得出來,這是一個女護士的聲音,這個女護士有來過夏禹的病房,不過夏禹曾有交代過,有事沒事,別隨便進夏禹的病房,他需要休息。
而現(xiàn)在可能是這護士正好巡夜經過,聽見夏禹病房里有動靜,所以才敲門詢問的。
“沒事,和我朋友鬧著玩的!你去忙吧!”夏禹說道。
“好,既然你沒事就好,好好休息……”那女護士說著,便沒了后文。
夏禹知道她已經離開了,因為夏禹聽到了她離開的腳步聲。
確認那女護士離開后,夏禹終于松開了赤練,隨后他又一次往赤練左腋下的某個部位輕輕一點。
赤練瞬間不在鬧騰,但是她整個人瞬間的虛脫軟了下去。
好在夏禹把她控制住了,不然這一下,赤練肯定直接摔在地上。
“最后一個問題!是誰派你來殺我的?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夏禹摟著幾乎虛脫掉的赤練問道。
“是,是艾斯組織的鬼面君!關于你的一切都是他跟我說的,雇傭銀河組織殺你,也是他策劃的!”赤練整個人軟在夏禹身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鬼面君?他又是誰?他現(xiàn)在在哪?”夏禹聞言,整個人再次不淡定了。
從赤練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這個叫鬼面君的人搗的鬼,那么這個鬼面君一定對自己很是了解,三年前的那次圍剿,會不會跟這個人有關?
夏禹不知道,所以才發(fā)了瘋般要從赤練的嘴里得到消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上級,我從來都沒見過他!”赤練說道:“至于他現(xiàn)在在哪?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不知道?又不知道?那你還知道什么?”夏禹的語氣開始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