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葉凡星心生一計,自己不正是缺錢的時候,不知道可不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搞一筆外快,他以前看過港式電影里有特異功能賭博的,可以隨意的變換牌面,相當瀟灑,但他有高深的內(nèi)功,不知道能不能運用真氣來操控一下,賭博錢來的快,去的也快,所以他并不希望人們參與賭博,十賭九輸,而他只打算賺點外快,然后匿名舉報了。
就是這么猥瑣!
“我暫且相信你一次,但是你必須帶我去看看所謂的娛樂城在哪里。”
他決定先考察下環(huán)境!
“啊?我去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不能去!”那糟老頭滿眼恐懼,渾身哆嗦,看來這伙人把他嚇得夠嗆。
葉凡星是誰,天不怕,地不怕!
“隨便你去不去,不去的話就去派出所喝喝茶吧,你自己選擇,我不會逼你的!”葉凡星冷笑道,在糟老頭面前只有兩條路,要么進去,要么給自己開路。
一聽這話,糟老頭毫不猶豫道:“我去,我去,我?guī)闳?,可不能把我送到派出所?rdquo;這要是家里人知道自己偷東西,那以后就徹底抬不起頭了。
糟老頭在前邊帶路,兩人穿過人群,進了大久百貨大廈地下三層,原來這步行街的下邊還有大商場,這地下的空間極為廣闊,各種夜總會娛樂城,燈光閃爍,耀人眼球,聲音嘈雜,各種嘶吼聲,像是釋放自我,葉凡星跟著走進去,這樣的環(huán)境他并不喜歡。
糟老頭輕車熟路的把葉凡星帶到了一家‘威哥娛樂城’,這里便是糟老頭以前經(jīng)常賭博的地方,也是他一敗涂地的地方,他是既恨又愛,這威哥娛樂城表面上看是個KTV,但它里邊是個賭博場所,而且這家賭博場所還是燕京市賭博行業(yè)里的老大,據(jù)悉這里的老大威哥可不是簡單人物,黑白兩道都要給幾分薄面。
這里經(jīng)常有當權(quán)者過來,在威哥娛樂城里,最里邊有個大廳,大廳是普通賭徒集聚地,還有幾間VIP包間,專為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準備的,據(jù)說VIP包間十分隱蔽,進出口很少人知道,連逃生的門都是電子設(shè)置的,一旦視頻監(jiān)控有異常,逃生門自動打開,通往哪里沒人知道。
糟老頭一進門,就被大堂經(jīng)理認了出來,“張炳萬,你還敢來?錢帶來了?”那大堂經(jīng)理忙上前拉住了糟老頭張炳萬,這老頭原來在這個場子里是出了名的狡猾,經(jīng)常輸了就指點身邊的人下注,下好了拿好處,再輸了就開溜。
“不是還有三天的時間嗎?三天后我一定還,放心。”張炳萬這會兒有點硬氣,推開大堂經(jīng)理,站在了葉凡星的身邊,反正時間還沒到,他可以消停兩天。
“哼,三天后見不到錢,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大堂經(jīng)理鄙視道,像張炳萬這種爛賭徒這里成千上萬,在這些經(jīng)理的眼中,他們就像臭咸魚,翻身了還是臭咸魚,永遠爬不出來。
張炳萬心虛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三天后就是自己的死期,大不了跑到這里自殺好了,說不定能拿到一點補償款,算是自己給家里留下的最后一點好處,自己也算是解脫了,這是張炳萬最終的計劃。
當然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著是最好。
“里邊就是賭博場了。”
葉凡星走了進去,張炳萬忙緊跟著他。
這種地方,葉凡星是第一次來,人非常多,比外邊大街上人還多,沒想到這行業(yè)這么發(fā)達。
葉凡星進了里邊,叫喊聲,歡呼聲,悲嘆聲,不絕于耳,再看看那些賭徒的臉,一張張充滿緊張、興奮的臉,葉凡星不知道這賭博到底有什么好玩的,竟然可以把人變成這個樣子,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尸體,滿身的銅臭味。
葉凡星擠了進去,挨著一張桌子,看著別人瘋狂的笑臉和有些人唉聲嘆氣的將錢送出去,這些人賭的金額不小,桌面上起碼有十萬現(xiàn)金和不知多少的籌碼。
葉凡星瞥了眼桌子上的紙牌,不知道他們玩的是什么,雖然看過電影里演的,但電影里畢竟都是有劇本的,給出的牌往往也都是雙方非常接近的,玩的都是心理戰(zhàn)。
問旁邊的張炳萬,才知道是梭哈,一直玩法。
葉凡星對這個并不感興趣,他壓根不知道規(guī)則,反觀張炳萬就不同了,只見他兩眼中透著精光,似乎對那幾張紙牌看的入神了,葉凡星抵了他一下,將他拉走,這真是有癮啊,他又到了另一張桌子旁邊,只見那桌子四周圍滿了人,下注的人手里都有籌碼,而桌子中間站著莊家,這個葉凡星知道,是比大小,猜點數(shù),只要把錢壓在相應(yīng)的字上邊便可以了。
簡單粗暴,他最喜歡!
葉凡星看著莊家手里晃動的骰子,不由得發(fā)出了一絲真氣,注入了對方的簡筒里,反正他內(nèi)功深厚,這點真氣算不了什么,他的真氣能夠感應(yīng)到那簡筒里滾動的骰子,他嘴角一絲冷笑,對著張炳萬問道:“這個怎么玩?”
張炳萬立馬來了興趣,“玩這個你得有籌碼,這最小的一枚是一千元,刷卡現(xiàn)金都可以到前臺兌換,然后壓籌碼就可以了。”
“這么簡單!”葉凡星盯著簡筒耳朵動了動,心神一直隨著簡筒里的骰子滾動,他好像感覺到了骰子的變動方式,直到莊家把簡筒狠狠的壓在桌子上,淡笑的看著眾人,道:“買定離手。”仿佛一切穩(wěn)操勝券。
“大!”
“??!”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壓得人越來越多,牌面上至少有幾十萬。
葉凡星心中默默說了個‘小’字,只見莊家嘴角一絲難以察覺的壞笑之后,慢慢的打開了簡筒,“一二三。小!”,全場大部分人嘆了口氣,而莊家笑的更開心了,這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下,這牌面上若是壓“大”的人多,他就開小,反之開大,總之莊家永遠是贏的多的一方。
嘆息聲之后!
莊家清空了桌面,重新?lián)u晃起簡筒,一輪接一輪,中間間隔時間很短,葉凡星看了幾輪,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可以把握住簡筒內(nèi)骰子的變化,他拉過張炳萬,“這個一次最低要壓多少錢?”
他現(xiàn)在并沒有錢,口袋里就二十五塊五毛。
“你想玩玩?”張炳萬似乎看出了葉凡星的心思,但是似乎再問,你有錢嗎?
“怎么了?我不能玩?”葉凡星瞪眼道,丫的,自己不僅可以玩,還能全贏,若是露出真本事,怕是要嚇死你!
“不是,我玩這個高手,有我在你一定可以發(fā)財?shù)?,只是一次最低投一枚砝碼,也就是一千元,你有沒有?”
葉凡星聳聳肩,若無其事道:“沒有!”
“唉,那說什么,只能看看了。要不我們走吧。”張炳萬激動的心,瞬間蔫吧了,此地不宜久留,他欠了那么多錢,隨時有危險。
葉凡星壞笑道:“我沒有錢,并不代表你沒有錢呀。你對這里熟悉,我相信你可以搞到一千塊錢。”
只要張炳萬能拿到一個砝碼,葉凡星就有把握讓一個砝碼翻幾十倍。
張炳萬沒想到葉凡星讓自己搞錢,自己都欠了一屁股債了,誰還愿意借給自己,沒打死自己就算不錯了,可是看到葉凡星這么自信的樣子,似乎又有點想相信他,可是上哪里去弄一千塊錢給他呢?
正愁著,忽然看到一張桌子旁有個露肩高挑翹臀美女,搖晃著屁股,一直在一個男人面前搔首弄姿,陪著男人下注,這美女竟然是自己以前的秘書苗琳,真是冤家路窄啊,這苗琳以前給自己當秘書的時候,可不像這般騷氣,那時候多清純的一個女孩,現(xiàn)在打扮的如此妖艷。
張炳萬下定決心上前,拍了下苗琳的肩膀,滿臉微笑道:“哈嘍,這么巧啊,你也在呢。”
他這一打招呼,苗琳轉(zhuǎn)頭,滿臉驚訝但隨之鎮(zhèn)靜道:“嗨,真巧呢。我的張總。”
一副諂媚的樣子,滿臉的瞧不起。
而苗琳身邊的西裝男人回頭,疑惑道:“琳達,這人誰啊。”
“老公,他呀,是我以前的老板,工廠倒閉了!”赤裸裸的諷刺,張炳萬一直笑臉忍著。
說來這苗琳以前還和自己胡搞過呢,畢竟是秘書,出差之類的經(jīng)常帶在身邊,賓館里開的都是大床房,以前清純好下手,不過她的技術(shù)還是挺好的,她還為自己打過胎呢,這些都是幾年前的事了,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張炳萬只能認了。
這苗琳看著張炳萬,眼里竟是鄙視,“你趕緊走吧!這里不適合你!”苗琳并不想多和張炳萬說話,她怕張炳萬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自己剛勾搭的鉆石王老五可就黃了。
“呵呵,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張炳萬笑道,這笑容只有苗琳懂,他指的厲害,是指床上吧。
苗琳嚇得一哆嗦,趕緊怒瞪了一眼張炳萬。
“這樣的哈,我剛才輸了幾千萬,現(xiàn)在手頭比較緊,能不能借我一點?”張炳萬似笑非笑的對著苗琳道,似乎在說你不借我,我就把咱倆的事情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