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馬不停蹄趕到了賈芳菲的家門口,抬起準(zhǔn)備按門鈴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回想起賈芳菲剛才給打電話時對自己的親昵稱呼,他總感覺這是個陰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蕭陽一咬牙,按下了門鈴。
片刻后門被打開,緊接著露出一張嬌媚無比的臉,正是賈芳菲。
然而還不待蕭陽說話,就被賈芳菲來了個正面熊抱,一股淡淡的清幽體香撲面而來,尤其胸前那柔軟的擠壓感,更是瞬間讓蕭陽的某些零部件有了反應(yīng)。
“親愛的,我都等你很久了呢!”
魅惑撩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蕭陽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已經(jīng)短路了,索性閉上眼享受起來。
“乖乖跟我演出戲,否則后果自負(fù)。”
雖然賈芳菲聲音壓得很低,但蕭陽卻聽了個清清楚楚,被撩起來的熊熊火焰像是被澆了盆涼水,意識也變得格外清醒起來。
難怪這妞之前表現(xiàn)得怪怪的,原來是想拿自己當(dāng)擋箭牌,看來又是哪個追求者堵門來了。
蕭陽用眼角余光望去,果然看到房間內(nèi)坐著個風(fēng)度翩翩的年輕人,而且還是自己的“老熟人”———張明華。
而且張明華原本帥氣的臉也變得異常難看,就像是吃了苦瓜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張明華這種表情蕭陽心中升起了一絲報復(fù)的快感,尤其想到后者在招聘會現(xiàn)場對自己百般嘲諷,蕭陽就越發(fā)覺得暢快。
“菲菲寶貝兒,咱們還是先把客人送走再親熱吧,這樣明目張膽的秀恩愛有點(diǎn)不太禮貌,你說呢?”
蕭陽故意將聲音提得很高,張明華的臉色果然又難看了幾分。
賈芳菲微微一怔,他沒想到蕭陽竟會如此上道,剛剛還好懸的心也放了下來,最近張明華對自己追求攻勢越來越猛,如果不徹底打消他的念頭,終歸是個麻煩。
但是請別人演“情侶戲”又擔(dān)心對方假戲真做占自己便宜,于是賈芳菲想到了蕭陽,因?yàn)橐运龑κ掙柕牧私猓笳呤悄欠N典型“有色心沒色膽”的主。
“有道理!”
賈芳菲收起心緒,變“熊抱”為“掛臂”,儼然一副小鳥依人的幸福小女人模樣。
為了將真實(shí)性提升到最高,蕭陽還輕輕的摟住了賈芳菲的小蠻腰,他明顯感覺到后者身體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來。
“親愛的,我準(zhǔn)備了你最愛吃的甜點(diǎn)。”
“什么甜點(diǎn)比你還甜,我不如吃你吧!”
“油嘴滑舌!”
“正好咱們親一個,讓你嘗嘗我的嘴油不油?”
“……”
兩人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了打情罵俏模式,而張明華則是直接被當(dāng)成了空氣。
張明華感覺自己就像充滿了氣的皮球,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就在蕭陽與賈芳菲的嘴唇快要“無縫對接”之際,他終于忍不住了。
“賈芳菲,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這個窮屌絲?他沒房沒車沒工作,你跟他在一起就等著喝西北風(fēng)吧!”
張明華很憤怒,他早就視賈芳菲為禁臠,看到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張明華感覺自己頭上被扣了一頂大大的帽子,很綠很綠的那種。
“還是我來告訴你為什么吧!”
不等賈芳菲說話,蕭陽率先接茬道:“腰膝酸軟、五心燥熱、目眩耳鳴、形體消瘦,張明華你腎虛,單單這一點(diǎn),你就直接被芳菲寶貝兒PASS了。”
“你放屁,誰特么……”
“你敢說我診斷得不對嗎?”
蕭陽直接打斷了張明華的話。
“你……”
面對蕭陽灼灼的目光,張明華急忙轉(zhuǎn)移了視線,這幾年他就仗著自己手里有錢玩弄了不少拜金女,私生活很是混亂,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尤其近兩個月,每次出去開房前都要準(zhǔn)備藥物。
“怎么,被我說到痛處了嗎?好了,我勸你還是別在這里當(dāng)電燈泡了,過會兒我還要請芳菲寶貝兒出去吃大餐。”
蕭陽聳了聳肩說道。
張明華火冒三丈,那方面能力太弱本來就是他的逆鱗,而且蕭陽還從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說出來,這更讓張明華顏面掃地。
“蕭陽,我特么打死你!”
張明華高高舉起拳頭。
“張明華,你鬧夠了沒有?喜歡誰,跟什么人在一起,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賈芳菲嬌喝一聲,緊忙站起身阻攔,再怎么說蕭陽都是自己請來幫忙的,如果被打傷就說不過去了。
而在張明華眼里,賈芳菲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是擔(dān)心自己心愛之人受傷,這讓他對蕭陽更是恨之入骨。
“張明華,看來你不只是腎虛,而且還健忘,這么快就忘了在招聘會發(fā)生的事嗎?”蕭陽笑著說道。
張明華聞言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兩步,眼中也閃過一抹忌憚,聯(lián)想到上午自己被蕭陽“隔空擊飛”,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蕭陽,你給我等著!”
張明華扭頭又看了看賈芳菲,繼續(xù)說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問問蕭陽會請你去哪吃飯,我猜肯定是路邊攤。”
張明華說完憤怒的沖出房間,用力將門摔上,他本打算就此離開,但想到蕭陽與賈芳菲很可能是在演繹,又趴在房門聽著里面的動靜。
“電燈泡終于滾蛋了,咱們也可以親熱親熱了。”
“人家親戚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以用嘴嘛!”
“你好壞!”
作為老司機(jī),張明華當(dāng)然知道“可以用嘴”的意思,他只覺得自己胸口發(fā)悶喉嚨干澀,一股血?dú)庖搽S之上涌。
噗!
一口血噴出,張明華險些暈倒,他再也不想必須待在這個傷心地了,于是狼狽離開,猶如一只喪家之犬。
……
房間內(nèi)。
賈芳菲俏臉緋紅,別看她表面看似火辣開放,實(shí)際上她思想保守的很,雖然剛才說那些話都是演戲,但還是讓她嬌羞不已。
其實(shí)張明華離開之后,蕭陽透過防盜門貓眼看到他在偷聽,隨即示意賈芳菲繼續(xù)演戲,也就有了后面那番私密對話。
“蕭陽,真沒看出來,平時看著你老實(shí)巴交的,沒想到竟然這么壞。”
賈芳菲咯咯笑道,一想到張明華狼狽離開的模樣,她就有種痛快的感覺。
但不知道為什么,賈芳菲總感覺蕭陽與之前那個悶騷宅男相比有點(diǎn)不一樣,但究竟是什么變化又說不出來。
蕭陽笑著說道:“平時菲菲姐也沒少照顧我,這次當(dāng)然要盡心盡力幫忙。”
“算你有點(diǎn)良心,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欠下的房租就再寬限兩個月。”
賈芳菲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算是把張明華徹底得罪了,這個人心胸狹窄,肯定會找機(jī)會報復(fù),你可要多加點(diǎn)小心了。”
“放心吧菲菲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蕭陽聳了聳肩說道。
噶?
賈芳菲終于意識到蕭陽哪里不一樣了,是自信,如果放到以前他恐怕早就擔(dān)心得手足無措了,現(xiàn)在竟然這么淡定。
“菲菲姐,我臉上長花了嗎?”
蕭陽問道,他被賈芳菲看得有些發(fā)毛。
賈芳菲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確實(shí)長花了,而且還是朵狗尾巴花。”
蕭陽額頭頓時冒起三條黑線,說道:“菲菲姐,為了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今天我請你去吃大餐,能不能賞個臉呢?”
賈芳菲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蕭陽真的會請自己吃飯。
“你還是省省……”
不等賈芳菲說完,蕭陽便打斷道:“放心吧菲菲姐,我現(xiàn)在可是有錢人,咱們?nèi)サ酆莱燥?,聽說那里的燕窩美容效果很好。”
帝豪是濱海市有名的飯店,蕭陽摸了摸褲兜里的至尊卡,這么好的東西不用可就浪費(fè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