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這么一說,直播間瞬間瘋狂起來,彈幕刷的一時間什么都看不到了。
全部都是11111111夾雜著少許的222222。
當然還有一些調侃的3啊,4啊,江流看著也是一陣的頭疼。
不過好在房管殷天問給他了一個意見,他先前也是疏忽了,忘記熊貓直播是可以開啟競猜的,他也玩過,最近lol夏季賽,他還賭了呢,不過因為是自己開直播反而是忘了這一茬。
“主播開個競猜吧,這樣我們也能賭一把啊。”
“哈哈,說得對,開個競猜。”
“我要壓上全部身家。”
“主播你要是直播上了它,我打賞一個佛跳墻。”
“+1。”
“233333。”
“ゞ賞起個批臉干啥子打賞一個佛跳墻——主播,我全部身家壓你身上。”
江流看著熊貓的后臺,也是點開了競猜的頁面。
在標題上寫著——我能不能正面剛冥顱!
選項上自然有一兩個,一個能,一個不能!
然后這個競猜就出現在直播畫面的下面,所有的人都在瘋狂的砸著竹子。
很快第一個選項能的比例就變的很低,只有1:1.03
而不能的選項則有1:4.8
當然也有很多選擇4.8的,畢竟富貴險中求啊,四倍的賠率已經讓他們很是激動了。
很快所有的人都押注完畢。
江流看著直播間說道:“再過一分鐘,我就封盤了,下注的快點下,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主播,穩(wěn)住,我們能贏。”
“猥瑣發(fā)育別浪。”
“草。搶我猴子,看我的韓信。”
“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
“哈哈,樓上的為什么突然插了lol。”
看著直播間里突如其來的一陣騷,江流也是笑了笑說道:“敵軍還有三十秒到達戰(zhàn)場。”
說笑完畢,江流也是嚴肅起來,不再去關住直播間瘋狂的彈幕,而是看著頭頂上盤旋的冥顱,好像它是看管這里一樣,只要江流敢從這個陷阱里出去,就是不死不休。
不過他既然敢這么說,那就不慫,因為他知道這冥顱的克星,所以也是胸有成竹,才敢這么玩。
江流又一次的拿出弓弩,這弓弩配了七發(fā)箭頭,江流此刻也是裝上第二個,先前那個用來過這個陷阱了,如果說射遠的話,他可能不準,但是只有三米的坑,他自己都一米七了,在舉個手,就兩米多了。
坑底距離上面是五米,所以兩者也就三米多一點的距離,一層樓那么高。
可是這連環(huán)翻板惡心就惡心在這里了,翻板掉落的時候是傾斜的幾乎九十度,根本不會給你踩著向上爬所能借的力,而且一般踩著掉到刀山上也只有死路一條。
安裝好箭頭,江流瞄著冥顱就是一發(fā)箭射了過去。
砰
沒想到擦著冥顱的腦袋邊射了過去,不過還是帶了起來大把的頭發(fā),連著冥顱直接釘在了洞頂上。
“臥槽,主播你這屬于玩賴啊。”
“冥顱:我要舉報開掛了他。”
“舉報無效,笑看破產。”
“6666。”
“主播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來這個?”
“哈哈,五秒真男人。”
直播間里看到冥顱一下子被釘在了洞頂上,有些歡喜有人憂,本來都是同仇敵愾的,但是因為自己壓了竹子之后,所以不免的偏向與另一方,甚至有些人在刷著黑幕,黑幕。
因為看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了。
江流壓低了聲音說:“別急,游戲才剛剛開始。”
如果說這一下就把冥顱制服的話,那也真的是笑話了,看著直播間,他一邊把儲物空間里的水拿出來,一邊在直播間里解釋道,同時也安撫著一些人的情緒。
“這冥顱是童男的頭皮縫制,你們沒有聽說過,不過有一種東西叫做禁婆,你們可以去百度一下,這是冥顱龍鳳胎的另一個,女人遭人凌辱后拋尸水中,一縷怨恨不散,在尸體中吸足陰氣則形成禁婆。”
“而這種禁婆在水中逆死,所以最怕火,而眼前的冥顱則是遇水擇死。”
“所以這里的空氣很是干燥,根本沒有意思濕氣,想必是因為這里特殊性,而先前這冥顱應該就是在我現在所處的陷阱里,所以他才下意識的根本不想進來。”
說到這里,江流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也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總感覺有什么不對,這是一種第六感,江流一直很信這個東西,但是此刻也只能先把冥顱解決之后再查看了。
此刻直播間里的水友們,聽著江流的解釋,有的還去網上查了查,現在卻是亢奮了起來,紛紛是刷起了彈幕。
“猝不及防,主播又裝了一個比。”
“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6666,主播這知識量也沒睡了,以后不干直播了,還能去當個教授。”
“主播:論裝逼,我不是針對誰,而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只有我記得主播剛才說喝口水,到現在還沒喝嗎?”
“對的,只有你。”
“只有你,眾人皆醉你獨醒。”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智障。”
江流雖然一邊說著,但是手上可沒閑著,手弩一抖,繩索收了回來,重新安裝上箭頭,肩頭上綁著一瓶水,相信這箭頭射進冥顱腦袋里的時候,瓶子自然會炸裂開。
只要這水濺射到冥顱的主體上,也就是這個頭顱上,那就不會有活下來的可能性,他看過的古籍上是這樣記載的,應該不會有什么意外情況發(fā)生。
啾——
弓弩上的箭頭射出,帶起一聲輕響,然后直奔冥顱飛去。
可是江流準備的時候,冥顱也沒有閑著,他雖然沒有智慧,但是被限制住了行動他也是下意識的掙脫,這是本能。
就在箭頭即將擊中他的一剎那。
刺啦一聲。
頭皮撕開的聲音如同破布一般,在江流的耳朵里響起,也在每一個看著直播的人的耳朵里響起,江流就知道這下子壞事了,箭頭依舊射在了墻上,水也是四濺飛出。
僅僅幾滴落在冥顱的發(fā)絲上,還有臉上,發(fā)出茲拉茲拉像是燒烤一樣的聲音。
江流也是暗叫一聲好,不知道有沒有人見過,其實人的頭發(fā)用火一燒,刷的一下就會燒到頭頂,這可不在乎火苗的大和小,而江流所使用的水,對于冥顱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哪怕一滴也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白煙從冥顱的臉上冒出,刺耳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墓道,就像是一萬只烏鴉在同時啼叫一樣,聲音刺耳而且難聽,讓人頭皮發(fā)麻。
而托著江流的青龍直播是如此的高清畫質,而且音質也有提升,正在看直播的尤其戴著耳機看的人,差點把手機直接扔出去。
“嚇死寶寶了。”
“我能說我在地鐵上嗎?旁邊的人看我都像是看神經病。”
“我也是,我在屋里看,我爸媽現在已經進了我的屋了。”
“草,手機屏幕碎了。”
“我在臥室偷偷用手機看,別問我為什么,因為我爸在用電腦看主播呢?”
“就服你,大家?guī)兔斠徊?,幫這個孩子找爸爸。”
“哈哈哈哈哈。”
江流下意識的就想捂住耳朵,可是他的經驗卻告訴他不能,所以他站在原地,一只手拿著桃木劍,一只手拿著匕首,直播間里的說笑,絲毫沒有打擾到他。
眼睛直直地盯著冥顱,只要有一絲不對,他就會出手。
良久,冥顱依舊在空中飄著,并沒有想象里的那樣,化為灰燼,反而慢慢的冥顱的情況竟然趨于穩(wěn)定下來。
江流渾身的力氣像是一下子被抽出,一時間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因為這超出了他的預期,意外情況還是發(fā)生了,這冥顱居然沒有消亡,紙上學來終覺淺,差點被害死。
雖然有照明光球的照射,但整個墓道依舊陰森,冒著白煙的冥顱一點點向江流逼近,似乎所有的長發(fā)都暴露出來,遮天蔽日一樣,幾乎爬滿了江流能看到的所有的地方。
所有頭發(fā)的瞬間出現,也是讓直播間里觀眾刷新了三觀,剛才談笑的人也是收起了笑臉,尤其是看到了江流緊繃的身體,更是知道了眼前的事情好像已經出乎了江流的意料。
不知道往什么樣的地方發(fā)展。
江流下意識的握緊了桃木劍,臉上帶著面具也看不出表情,但是身體已經緊繃輕聲的說道:“這個家伙因為我只在記載了看過,并沒有親眼見過,沒有想到水只是對他有傷害,但是顯然沒有足夠的量也不足以致命。”
“我只帶了五瓶水,剛才已經浪費了一瓶,顯然這冥顱已經知道了我手里不僅桃木劍對他有傷害,水也是一樣,所以你們看到了吧這家伙把所有隱藏的發(fā)絲全部都弄了出來,顯然是要拖死我。”
冥顱步步為營,但是每前進一點,好像發(fā)絲就越來越多,也是全然不顧這陷阱也是圍困他的地方,只是一心想把江流弄死,江流的心臟也是越跳越快,手里緊緊的握著桃木劍。
“大家也都看到了,今天晚上也只有一個結局,就是我活著,他去死。”
“他怕我的桃木劍,也怕我身上的水,所以他會忌憚,而我也只能用這兩點來對付他,稍微有個不慎,我估計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認識你們很高興,戰(zhàn)斗開始了。”
“我們華夏人從來沒有一個慫的,要么戰(zhàn),要么死。”
戰(zhàn)斗就在此刻,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