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是肖少!”
隨著一個保安驚呼,二狗要哭了,暗罵王道絕對是災星,平時肖少都是開包房里面有單獨衛(wèi)生間,今天怎么跑這里來了。
王道卻愣了下,這才看那人的臉,忍不住噴笑出聲。之前他都沒看是誰,這才看清楚,竟然是肖澤文!
這才叫冤家路窄,在這里都能碰到,也太巧了點。
他揮揮手,對著二狗說道,“沒事,交給我了,你們先出去。”
“你別鬧,他可是肖家大少爺,會死人的,趁他喝大了趕緊跑。”
二狗難得講義氣要拖走王道,可那幫保安卻不怎么講義氣了,將衛(wèi)生間的門給堵了。
其中一個說道,“狗哥,這事鬧大了,還是等經(jīng)理來吧。你倆要是跑了,肖少清醒追究起來,兄弟們可扛不住。”
二狗腦門立刻冒汗,站在門口觀望的陳佳佳更是臉色慘白,被袁玲硬是拖走,倆人逃之夭夭,怕惹禍上身。
王道伸手一拍二狗肩膀,“沒事。”
說完拿出手機撥打,阿虎這時撞開保安沖進來,還要動手打倒這些保安,看到王道一擺手,這才沒在動粗,冷眼看著一群人。
“你兒子在暗夜酒吧要強暴女服務生被我阻止了,過來領人。”
電話當然是打給趙婉約的,打算就掛斷,估計趙婉約得氣瘋了。
“肖少,你沒事吧?”
剛才還給二狗敬酒的大堂經(jīng)理沖了進來,看到肖澤文的樣子嚇一大跳,手指二狗。
“二狗,這次你完了,誰也救不了你。”
又手指王道,“你特么誰啊,連肖少都敢動。”
“啪!”
阿虎不等王道吩咐,一個大嘴巴就抽了上去,大堂經(jīng)理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摔倒在地。
“肖家算個屁,道爺能是你這雜碎罵的嗎?”
抬腿又是一腳,大堂經(jīng)理被一腳踢中,身子擦著地面撞在墻上,跟大蝦一樣蜷縮,也開始狂吐,衛(wèi)生間里的味道更難聞了。
“給我干了他們?nèi)齻€……”
他躺地上大叫出聲,這時外面?zhèn)鱽砝浜龋?ldquo;我才是保安部主管,輪不到你下令。”
堵門的保安分開,一個鷹鉤鼻子的消瘦男子邁步走進來,向著王道恭敬的說道。
“道爺,總經(jīng)理有請。”
見他也管王道叫道爺,大堂經(jīng)理震驚過后露出后悔之色,二狗心里卻在狂喜。
讓人們沒想到的是,王道不但要離開,還伸手一拽肖澤文的胳膊,跟拖死狗一樣拖著他往外走,一直拖進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
讓王道意外的是,暗夜酒吧的總經(jīng)理是個女人,身穿黑色紗裙的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給人一種冷艷又妖媚的感覺,阿虎在他耳邊低語。
“黑寡婦,死過七個老公,我陪老板見過,聽說比我家老板歲數(shù)都大!”
“阿虎,背后說人壞話可不好哦。”
黑寡婦說完看向王道,“久聞道爺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果然一表人才。”
又厭惡的看了眼地上哼哼的肖澤文,手一揮兒,“把這礙眼的東西拖出去洗洗,讓他家的人領走。”
“不用了,她母親很快就到了。”
王道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就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座椅上,還把腳搭到了桌面,掏出煙點了一根。
“道爺既然這么說那就算了,二狗你先出去吧,以后跟著我好好干。”
黑寡婦說完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王道近前伸出手,“自我介紹下,我叫胡蛛。”
趁著她說話,二狗趕緊溜了,出門擦把冷汗后怕不已,保安主管卻一拍他肩膀。
“你小子走狗屎運了,竟然認識道爺,等著飛黃騰達吧。”
二狗有點懵逼,實在搞不懂前幾天還落魄到自己幫他找工作的王道,怎么會連總經(jīng)理都看起來有點懼怕。
辦公室里,王道跟胡蛛握了下手,可這女人很大膽,握住有點不想松開,眼神炙熱。
王道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我只對人有興趣,你這人形榨汁機就免了吧!”
“咯咯咯,道爺真會開玩笑。”胡蛛花枝招展的松手,還拋了個大媚眼。
可王道確實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握手的那一刻就看出來了,這根本不是人,而是妖!
古老的華夏大地乃至全世界可不止是人類生存,自古以來的妖魔鬼怪也不僅僅是傳說,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被人類強者殘殺下越發(fā)稀少,就算遺留的也小心翼翼的生存,以免暴露被誅殺。
“放心吧,我是官方登錄在案的,不是野生的那些雜碎。”
說完胡蛛搶走王道嘴里叼著的香煙,看起來有點緊張,自己抽了兩口又塞回來,王道拒絕了。
“我不是來降妖除魔,只是順便玩玩,肖文澤交給你了,先告辭。”
起身就走,毫無留戀,原本胡蛛請他來是想攀攀關系,可握手那一刻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感覺到了極度危險,王道一走長出一口氣。緊跟著想到了什么,嘴角揚起玩味笑容。
一路無話返回家里,進門就看到身穿白色睡衣的李若初瞪著自己。
“瞪我干嘛?大晚上不睡覺?”
李若初立刻竄了,“你這混蛋,大晚上到夜店泡妞還打架,之前陳佳佳打電話讓我去救你,你怎么不去死。”
“切,你舍得我死嗎?”
“懶得理你!”
說完她氣呼呼的上樓,又扭頭看來,眼中的擔憂一閃而過,“沒告訴我姐,下次小心點。”
說完才頭也不回的進臥室,可惜又是李若瀅的臥室,王道只能是孤枕難眠了。
清晨是被李若瀅晃醒的,她還故意后退幾步,擺出魅惑姿勢慢慢脫掉睡衣。
這大早上的被誘惑,王道是有苦自己知,把她拉上來狠狠打了一頓屁股,這才開始治療。原本香艷的治療,也成了一種折磨,只想著趕緊治好她,好暢快淋漓干點愛做的事情。
到學校時幾乎是踩著上課鈴聲進的教室,看到他沒事,陳佳佳長長出了一口氣。
剛坐下她扔給王道一個紙條,王道還沒看就被李若初搶了過去,她看完后才還給王道。
紙條是道歉的,說自己被嚇壞了,就被袁玲拉走跑了。
知道她給李若初打電話求救,能做到這點已經(jīng)不錯了,王道沒那么小氣,回了一個紙條詢問她的銀行賬號。
陳佳佳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卻沒在回紙條,明顯是想拒絕。王道怕她多想,跟李若初低語一番,讓她以借的名義先給陳佳佳二十萬,畢業(yè)后到庭鋒集團打工慢慢還,李若初倒也難得乖巧答應了。
讓王道疑惑的是,一上午時間趙婉約都沒找自己,仿佛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也沒多想,打心里就不在乎。
時間匆匆,轉(zhuǎn)眼就是周五,李若初已經(jīng)成功把錢借給了陳佳佳,把那姑娘都感動哭了。不但寫了借條,還簽了合同,不等畢業(yè),利用周末時間就去庭鋒集團打臨時工,對她來說,能進如此大的公司就是天大喜訊。
趙婉約依舊是沒找過王道,胡靜到鬧騰的挺歡,不過沒在當著李若初的面,而是用微信勾搭王道??上П焕钊舫醢l(fā)現(xiàn)了,直接搶過王道手機,把他微信好友里除了自己姐妹倆,其余人一律刪除,連白雪都沒放過。
怕她告送李若瀅,王道也只能是忍了,放學時郁悶的上車。
今天原本跟趙婉約越好是家宴,可趙婉約沒打電話,王道干脆讓白雪約了要治病的人。
由于白雪和王道都要去,姐妹倆也只好跟著,要不然沒人保護。
李若瀅和王道一起坐在后座,興奮的說著幾個欠款的公司得知劉老板因為錢的事情跟庭鋒集團鬧翻給搞掉的事情,一個個都主動還了欠款,使得公司壓力大減。她還把王道的錢還了,給了他一張新的金卡,王道也松口氣。
車一路駛?cè)氡1笔凶钣忻能娽t(yī)院,停好車,白雪申請凝重的帶著三人進入住院部,到了一個特護病房門前,輕敲房門。
一個俏麗的小護士開了門,一身白衣,頭戴護士帽,鴨蛋臉,眼眶紅紅的似乎哭過,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見到白雪到來立刻興奮的笑了。
“放心吧,他來了。”白雪指了指王道。
小護士立刻抓住了王道的手,“一定要救救我爺爺。”
王道沒想到是親孫女當護士照顧爺爺,低聲說道,“我得先看看。”
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什么病都能治,小護士松手帶著他進入里面。
這還是個里外套間,雙胞胎姐妹自覺的坐到外間的沙發(fā)上等,白雪陪著王道進入里面。
一個形如枯槁的老頭躺在病床上,眼窩和臉頰塌陷,白色頭發(fā)稀疏,雙眼渾濁發(fā)黃,一副隨時要死掉的樣子。病床邊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含淚緊緊抓著老頭的手坐在那。
“奶奶,道爺來了。”小護士發(fā)出話語。
老婦人趕緊起身,看到王道如此年輕愣了下,“他……他是道爺?”
一直以為道爺是個老頭,王道的樣子讓老婦人充滿懷疑。
不光是學校的人給王道起了道爺?shù)木b號,其實以前很多人就這么叫他,他早已習慣。只是看到那老頭讓王道一愣,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