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修起來后看了看,發(fā)現(xiàn)夏筠和夏爽兩姐妹都賴在被窩里睡覺,兩個人身上都只穿著睡衣,睡姿奇特,看起來非常搞笑的同時,又十分香艷。
“喂,我吃完飯就出去了啊,你跟你姐自己解決。”
秦修走進書房,拍了拍夏爽的腦袋,說道。
“知道啦,趕緊走,別打擾我睡覺。”夏爽很是不耐煩地回道。
“還有起床氣啊。”秦修笑了笑,退出了書房。
昨天晚上他沒把車子還給張合,所以今天依舊是開著張合的瑪莎拉蒂總裁去找周芷涵。
“芷菡,我馬上到你們學校門口了,趕緊出來吧。”
快到清華大學門口的時候,秦修給周芷涵打了個電話過去。
“什么?!”周芷涵一聽,連忙說道:“你這么早過來干嘛,我還有事要做呢。”
“星期天能有什么事情。”秦修道。
周芷涵道:“我得給導師做事啊。”
讀研究生嘛,就是這樣的。
研究生不同于大學生,研究生的畢業(yè)與否全掌握在導師一人手里,所以學生們就是導師的勞動機器。
導師經(jīng)常會讓學生替自己工作,然后自己拿大頭賺大錢,而給學生們一點點微薄的報酬。
所以,讀研究生的話,一定要選一個人品好點的導師,否則遇到個人品差勁的導師,那就完了。
不僅要被壓榨死,可能還會被故意扣下畢業(yè)證,延遲畢業(yè),那真是能夠把人給折磨到心態(tài)崩潰。
如今的學術(shù)圈教育界,其實風氣也不怎么樣,人渣多得是,只不過平常都沒曝光出來罷了。
“你導師是誰???告訴我,我去跟人家說。”秦修說道。
“你說什么啊,你說了還讓不讓我混下去了。”周芷涵道。
秦修道:“你怕啥,只要我一句話,保證讓你導師以后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到時候別人一定會以為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周芷涵回道。
秦修說道:“那你就趕緊出來,否則我就親自過來請你。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隨便一查,就能查到你導師是誰。”
周芷涵聽到他這話之后,無奈回道:“好吧,但是你別停校門口,停得稍微遠一點。”
她想起了秦修放在她包里的現(xiàn)金,心想反正要把錢還給秦修,那就趁這個機會出去吧。
她跟的導師為人還不錯,再加上她一向都很努力,所以難得請一回假,導師也沒有為難她,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周芷涵就看到了靠車站著的秦修。
這家伙戴著一副騷包的太陽鏡,斜靠在瑪莎拉蒂的車身上,看起來痞帥痞帥的,過往的人都會向他看幾眼。
“這個家伙!”周芷涵停下了腳步,沒有繼續(xù)走過去,她打算給秦修打電話,讓他把車子開遠點兒再過去。
不過,秦修卻是已經(jīng)看到了她,朝著她揮手喊了起來。
“芷菡,快點過來??!”
周芷涵聽到他的喊聲,立馬就皺起了眉頭,想要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秦修卻是越喊越大聲了。
“芷涵,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嘛,趕緊啊!”
周芷涵感覺有些頭疼,連忙快步走了過去,沒好氣地回道:“行啦行啦,別喊了,丟死人了!”
她本來就挺有名的,秦修這么一喊,周圍的人都在看她了。
要是再不走,任由秦修這么喊下去,她覺得過不了多久,關(guān)于自己的八卦傳言就要在學校里流傳開來了。
看到周芷涵走了過來去,秦修樂呵呵幫她打開了車門。
“趕緊走,都跟你說了不要停門口的!”上了車之后,周芷涵就沉著臉不悅地說道。
“怎么了,停門口方便嘛。”秦修無所謂地說道。
周芷涵知道他是故意裝糊涂,氣得大罵道:“都是因為你,那么多人看到了,肯定會有人到處亂說的!”
“這怎么能怪我,而且這也不算什么。”秦修淡定地回道。
他停校門口確實是有私心的,周芷涵越擔心什么,他就越期盼什么。
周芷涵哼了一聲,然后打開了包包,從里面拿出了那五萬塊現(xiàn)金,說道:“這些錢是你放在我包里的吧,你什么意思???”
“我想幫你啊,你不是生活困難嘛。”秦修說道。
“幫我?我看你是心懷叵測吧。”周芷涵道。
秦修回道:“喂,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咱們不都已經(jīng)是朋友了嘛。朋友之間,互幫互助,那是應該的。”
“呸!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的錢我不要!”周芷涵將錢往后座一丟,接著氣道:“停車停車,我要下車!”
“下什么車啊,我?guī)愠鋈シ潘煞潘伞?rdquo;秦修說道。
“我說,我要下車!”周芷涵怒氣沖沖地說道。
秦修瞄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這女人臉色挺難看的,也不敢跟她鬧太僵,溫和地說道:“都出來了,何必這樣呢。就算你不要我的錢,也不用這么給我臉色看吧。”
見秦修說話好聲好氣的,周芷涵便也緩和了一下情緒,說道:“我不想出去玩,我想回家看我媽去。”
“成,那我送你回去。”秦修道。
“我自己可以回去。”周芷涵說道。
“這事兒你就不要再拒絕了,我送你回家去好了。”秦修說道。
去周芷涵家,這倒也不錯,可以去拜訪一下她老媽,順便看看能不能拉近點關(guān)系。
“好吧。”周芷涵點了點頭,然后把自家地址給報了出來。
秦修聽后,立馬一打方向盤,掉了個頭。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卻是響了起來。
“你靠邊停車,先接電話吧。”周芷涵說道。
開車打電話太危險了,保險點還是停車為好,這應該算是開車的基本常識,不過很多人都不怎么遵守。其實,這是很容易讓人分心出車禍的。
秦修靠邊停車后,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鐘毓打來的。
“喂,鐘毓,什么事情啊?”
“秦大哥,那個吳豪打電話過來,找我談合作的事情呢!”鐘毓說道。
她也有些驚訝,這個吳豪怎么就主動打電話過來了,之前不是拽得不行嘛。
秦修聽后,就知道是自己的封殺令起效果了,一定是吳豪找不到其他合作伙伴,感覺不妙,所以才想吃回頭草。
他笑道:“那是好事一件啊,他說什么時候見面???”
鐘毓回道:“他說就今天中午,在凱澤酒店訂了包廂面談。”
秦修聽后,說道:“那這樣吧,我過去跟他談,你把包廂號發(fā)給我。”
“我也一起去吧。”鐘毓道。
“不用,我可以擺平他,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秦修道。
“好,那就麻煩秦大哥了。”鐘毓開心道。
“記得請客就好。”秦修回道。
等到秦修掛了電話后,周芷涵說道:“你要是有事情的話,就趕緊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沒事兒,我送你回去再過去,肯定來得及。”秦修回道。
現(xiàn)在時間還充裕得很,絕對沒問題。
本來秦修是打算送周芷涵回家去后,然后跟著去看看周芷涵母親,順便賴在周芷涵家里蹭頓飯的。
不過現(xiàn)在吳豪想要見面談生意,那就只能改天再來周家拜訪了。
送周芷涵到了小區(qū)門口后,秦修也沒有跟著周芷涵回家去,掉頭就朝著凱澤酒店而去。
秦修到凱澤酒店的時候,吳豪還沒來呢。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后,這家伙才帶著一個助理到了。
“你怎么在這里?”
吳豪走進包廂里,看到秦修后,驚訝不已。
“我來跟你談生意啊。”秦修回道。
“你跟鐘小姐是同事?”吳豪道。
“對。”秦修點頭道。
吳豪沒好氣地說道:“我不跟你談,讓她來跟我談。我之前沒找你算賬,已經(jīng)算是你走運了。你竟然還敢主動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找死吧!”
他之前還以為秦修有多牛逼呢,竟然敢對他大打出手?,F(xiàn)在看到秦修原來是鐘毓的同事,
不過就是一普通白領(lǐng),囂張氣焰頓時又起來了。
“吳總,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訓了?”秦修冷笑道。
吳豪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凜,道:“你敢!我現(xiàn)在就報警!”
秦修回道:“報警吧,我保證,在警察到之前,就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吳豪想起了秦修的狠辣身手,覺得這話在理,只能忍著怒氣道:“那你來干什么?”
“都說了跟你談生意啊。”秦修說道。
“這事兒是你負責的嗎?為什么你來談,以前都是鐘小姐跟我談的。”吳豪道。
秦修笑道:“那是以前,現(xiàn)在是我負責了。鐘毓說了,你這個人太流氓,她不想跟你談。吳總,你要是愿意談的話,那咱就坐下來好好談談。”
吳豪想到最近的怪異情況,只得坐了下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之前那些談的好好的合作對象,一個個都忽然打電話過來說不打算合作了。
他特意去找人在圈子里打聽,結(jié)果也沒打探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是上面幾位大佬在整他。
他本來想去找那些大佬求求情,可又苦于沒有路子。
無奈之下,只能想到了鐘毓這條線。
“吳總,我覺得你之前的報價太高了,不如把整塊地一起賣給我們得了。”秦修笑道。
“你說什么?!荒謬!”吳豪聽后,激動道。
秦修笑瞇瞇地說道:“吳總,不要這么激動嘛,你不就是因為找不到合作伙伴,才回頭來找我們公司的嘛。”
吳豪聽后,心里一慌,卻是強撐著道:“你說什么呢,想要跟我們中庭合作的人,多了去了。我是覺得你們公司蠻有誠意的,所以才優(yōu)先考慮你們的。”
秦修哈哈笑道:“得了吧吳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最近圈內(nèi)都在封殺你們了,你還跟我裝什么逼啊。你要是再找不到合作伙伴,那塊地就得持續(xù)荒廢下去,你們公司就要被拖垮了。所以,你才回頭打電話給鐘毓,想繼續(xù)談合作一事的。”
“你既然知道的這么清楚,別人都不敢跟我們合作了,你們公司就敢?!”吳豪臉色難看地說道。
秦修道:“我們公司當然不敢,但是我敢啊。因為,封殺令就是我下的。”
“你?”吳豪聽了之后,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得了吧,唬誰呢!”
“信不信由你,總之現(xiàn)在就一條路,把整塊地給我交出來!否則,你們中庭只有死路一條。”秦修一拍桌子,說道。
看到秦修這模樣,吳豪心里感覺不妙,道:“真是你?”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在他眼里秦修就是一屌絲啊,怎么能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公子哥呢?這不科學!
“你說呢?”秦修冷笑了一聲。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周芷涵打來的。
“喂,芷菡,什么事兒啊?”他笑著問道。
這女人竟然主動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有什么好事情不成。
“秦修,你快來我家,趕緊過來!我什么事情都答應你,真的,我需要你……”
出乎意料,秦修聽到了周芷涵那有些撕心裂肺的聲音,夾帶著哭泣與恐懼。
我需要你!
這四個字,重重地擊打在秦修的心房上。
當然,還有那一句:我什么事情都答應你。
這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我馬上來!”
秦修說著,就沖出了包廂。
“喂,怎么走了,咱們有話好說??!”
吳豪看到這個情況,徹底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