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這里三天戰(zhàn)天佐就得給老子五萬元,你讓老子滾蛋想讓老子人財兩空?這不是要打老子的飯碗嗎!
“你沒資格和我說話,你師父還算湊合,現(xiàn)在請你閉嘴!”楚河很不客氣地回了對方一句。
楚河這一句話徐瑾洪的四個弟子明顯憤怒了,什么叫他們師父還算湊合?
鐵塔青年一拍桌子:“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老子聽聽!”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對我人五人六的,老子叫你閉嘴!”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又不用花錢。
從里屋出來的秋語一出來就看見了雙方的劍拔弩張,馬上跑了過來。
“大家冷靜,各位大師都是來幫我們助拳的,這對方的影子還沒看到你們先吵吵起來,這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來!一切以大局為重,我敬大家一杯,先干為敬!”
秋語仰脖就干了一杯。
楚河想了一下后也干了一杯。
鐵塔青年似乎還不干休,依然憤憤地看著楚河,他身后一個人拉了他一把,他這才干了杯中酒。
楚河還沒放下酒杯,兜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寧浩打來的。
“寧浩!你找我?”
“楚河!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嗎?”
“你父親來了,現(xiàn)在在學校門口,警衛(wèi)不讓他進去,我…”
“我馬上就到。”一聽父親來了,楚河沒等寧浩把話說完就掛了電話,噌地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喂喂!小楚兄弟!你去哪里?”秋語急忙問道。
楚河一邊往外走一邊回答:“我父親來了,現(xiàn)在在學校門口,我要馬上過去。”
“那晚上的那什么會你去不去?”
秋語說的那什么會就是戰(zhàn)天佐說得那個私人的什么古董展示會,原本楚河是沒什么興趣的,但戰(zhàn)天佐說好像有什么法器,他有點動心,他很想看看這個星球會有什么法器。
“等下午派人去接我吧,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楚河匆匆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秋語,就風一般沖出了天龍酒店。
天龍酒店離二高并不遙遠,也就隔著三條街,這讓楚河沒用上十分鐘就到了學校的門口。
離學校門口還有上百米的距離,楚河就看到了楚國梁的身影。
“爸!你怎么來了?”
楚國梁看到楚河眼睛瞪得很大,面帶驚訝地看了楚河半天。
別說楚國梁驚訝就連一直在陪著楚國梁說話的寧浩都面現(xiàn)驚容。
他和楚河不過才十多天沒見,但是楚河是外表變化的似乎有點大,好像高了點也胖了點。起碼從外表看楚河已經(jīng)不是那個瘦得像竹竿一樣的豆芽菜體型了,雖然還算不上雄壯魁梧,但已經(jīng)和正常人無二了。
“混小子!長胖了不少,身體似乎比以前壯實多了。”楚國梁驚訝過后就欣慰地說。
“我最近在學校過得非常好,俗話說心寬體胖,身體也就好了起來。爸!你怎么到這里來?”
“從開學到現(xiàn)在半個多月過去了,你也不回家也沒往家捎個信,你媽讓我來看看,隨便給你稍點錢來。”
楚河的心微微顫動了下,雖然楚國梁和敖秀只是他這具身體的父母和他并沒有多少關系,但是他們的舉動還是讓他感動。
他當年從踏上仙途開始,無數(shù)年月過去,心目中早已忘記了父母之愛是什么樣子了,但此時他卻真切地感受到了這種真摯的愛。
“爸!我現(xiàn)在很好也不需要錢,我有錢,足夠我自己花銷的了。”
“說什么屁話,在學校就是吃飯一個月都得好多的錢,不用給我們省錢,拿著。”楚國梁拿出五百元錢塞進楚河的手里。
楚河知道這錢自己不收他父親肯定是不樂意的,也就不再推辭。反正到月底放假回家的時候再帶回去就是了。
至于他身上的錢因為都在卡里他沒有拿給楚國梁,再說拿給他們說不定還會嚇到他們,他們也許一輩子也沒有看到這么多的錢。
這事兒急不得,等以后慢慢再說吧。
“看到你身體變壯了我很高興,你媽也一定會高興的。兒子,咱們是莊戶人家,不能和城里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比家世,我和你媽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學習,像我們這樣的農(nóng)村家庭只有好好學習才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爸!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那爸就走了,家里還有很多活兒要干,再晚了怕是連回去的車都趕不上了。”楚國梁重重在楚河肩膀上拍了一下,眼神有點復雜地看了楚河一眼就轉(zhuǎn)身向不遠出的公汽車站走去。
從這里上公告汽車到客運站才能坐上到櫻桃山的班車。
楚河一直把楚國梁送上了公共汽車。
“喂!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待公共汽車開走,一直跟在楚河身后的寧浩問道。
“我在藍湖邊租了一間房子。”
“你就準備一直住在哪里?這三個月的停課你不準備找個學校借讀了?若是不借讀等過了停課期你可就徹底的追不上課程了。”
原本楚河是沒準備再找學校借讀的,反正他也沒拿學習當回事兒。但是剛才楚國梁臨走時那復雜眼神中的殷切希望讓楚河的心泛起了波瀾。
以地球的修行資源來說,似乎不足以能讓他修行到金丹境,仙界有句話:不入金丹不是仙人。如果不能成就金丹就不能算是仙人,他一樣也會生老病死。
如果真的不能再入仙途,他就必須要考慮好好學習了,總不能渾渾噩噩地過一生吧。
最低到死那一天也要在歷史上留下一筆。
看來應該找個學校借讀了。
“我準備這兩天就找個學校借讀,陸瑤說她有個親戚在六高當個什么主任,我要是想去二高借讀她可以幫忙。”
楚河無意中的一句話倒是讓寧浩似乎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哎呀!對了。你不提陸瑤我都忘了,這兩天學校里可是瘋傳陸瑤在追求你,做為兄弟我可是忠告你,陸瑤可粘不得。”
楚河奇怪了:“噢!會有這樣的傳聞?這不胡扯嗎,再說陸瑤有什么沾不得的?”
“你不知道?在半個月前陸瑤和餅哥手下的小胡子可是走得很近的,最近陸瑤把小胡子甩了,你說小胡子能善罷甘休嗎?”
小胡子?楚河記得自己曾經(jīng)看見陸瑤和一個流里流氣的青年在一起,至于那青年長沒長胡子楚河倒是沒怎么注意。
這怎么又冒出個餅哥?這洪陽到目前為止他看到了戰(zhàn)天佐、黃霸,聽說了當雄,現(xiàn)在又聽說了一個餅哥,洪陽這小縣城竟然這么藏龍臥虎?
“這餅哥又是誰呀?”
寧浩決定給楚河徹底普及一下關于洪陽黑道的知識。
“洪陽地下勢力一共分三大塊、四小塊,按地理位置分就是北部,西南部和東南部。西南部是何麻子的地盤,你看到了黃霸就是聽命于何麻子的;東南部地區(qū)的扛把子就是吳榮凱的地盤,吳榮凱就是餅哥,洪陽勢力最強大的就是餅哥。”
“你等會,吳榮凱為什么會叫餅哥?”
“這可能是和他有一張大餅子臉有關系吧。”
臥槽!想必吳榮凱的臉非常的有特點。
“北部是洪陽三大塊里地盤最小,實力最弱的,現(xiàn)在戰(zhàn)天佐和當雄都想一統(tǒng)北部,他們知道只有統(tǒng)一了北部才能和何麻子、餅哥抗衡?,F(xiàn)在你知道餅哥是誰了吧。”
餅哥是誰楚河并沒有多大的興趣,他現(xiàn)在想知道那個小胡子又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