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要租?那可是一月兩千呀?”
楚河對著戚穎穎翻白眼:“你還能再啰嗦點不?怎么像個更年期大媽一樣,錢是我的又不用你出你操什么心?噢!我明白了,你這是現(xiàn)在就開始行使做我女朋友的監(jiān)督權利了。”
戚穎穎很想把手里的藥瓶砸到楚河的腦袋上:“站著做夢是非常傷身體的事情,醒醒吧。”
“別啰嗦了帶我去看看。”楚河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現(xiàn)在?這天都黑了。”
“天黑怕什么,道上又沒有狼。”
戚穎穎非常不愿意的把藥瓶送回屋里,出門開車帶著楚河上了九鼎梅花山的第五個山頭。
九鼎梅花山一共就九個相連的山頭,前四個山頭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沒有開發(fā),依然保持著原生的狀態(tài),而第五六七三座山頭卻已經開發(fā)成了沿山住宅區(qū)和公園什么的。
戚穎穎開車一直到了山頂,最后停在最高處的一座三層的別墅前。
這是一棟三層的歐式風格別墅,背倚青山,面對山谷,面積在五百平左右。
別墅前就是通向山頂?shù)墓?,公路的另一側是一道從山下綿延到山頂?shù)纳焦取?/p>
楚河扶著公路邊的欄桿俯視著山谷。
山谷里霧氣飄渺,在暮色中顯得朦朦朧朧,有點仙境的韻味了。
好地方!楚河能感受到這些在山谷里游蕩徘徊的霧氣中蘊含著一些靈氣,自己只需在這個別墅周圍布置起一座聚靈大陣,用這些靈氣配合凝氣丹足以讓自己進入筑基境。
只要到了筑基境,很多事情自己就可以實施了,到那時才是他展翅高飛的時候。
“這地方怎么樣?”戚穎穎得意地問。
“很好!我租下了,麻煩給我聯(lián)系一下屋主,明天下午我就過來下租金。”
戚穎穎使勁兒地咔吧了半天眼睛,不確定地問:“你真得要租下來?”
“嗯?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要是順利的話后天我就搬過來住。”
這回臨到戚穎穎撓頭了,她本來就是想看楚河吃癟的樣子的,誰知這混球竟然直接就租了。她還真沒想租這棟別墅,想租早就租出去了。
“我說楚河,實話告訴你吧,這棟別墅是我的,我不過想逗你玩,沒打算租出去。”
犯了錯誤不要緊,肯承認錯誤就是好同志,楚河選擇原諒戚穎穎。
“沒事兒,你只要租給我,你的錯誤我既往不咎。”
“我現(xiàn)在又不想租了,因為…因為將來這是我的嫁妝,我還沒住過,就被你先住了。”
楚河沒好眼色地看著戚穎穎:“我只是租到年前放假,這不耽誤你嫁人吧?你總不至于急三火四的在這個冬天就把自己處理了吧?再說如果將來你準備做我女朋友,這不就是咱倆的了嗎。”
“你想得美!”
“別啰嗦了,就這么定了,屋里有床沒有?如果沒有床給我預備一張床。”
戚穎穎火了:“我還得給你預備床?”
“這不廢話嗎,我租你的房子你連床都不準備,小妞!錢不是這么好賺的。”
“我不租給你了。”
楚河一臉嘲弄地看著戚穎穎:“你不租給我,我自己進來住,連房租都剩了,就是警察來了頂多把我攆出去,實在不行我就天天來砸玻璃。”
“流氓!”戚穎穎咬著牙擠出兩個字。
戚穎穎口中的流氓現(xiàn)在可是得意洋洋,雖然今天早晨很晦氣地去了一趟派出所,但接下來卻是好事連臺。
首先得到了丹藥,現(xiàn)在又租到了可心的房子。
楚河在這棟三層的別墅里轉了一圈,只可惜這棟樓是清水樓,里面幾乎等于什么也沒有。
“明天你必須把電水煤氣都給我接上,然后再給我預備一張床,明天下午我會來交房租,后天正式入住。”
“我告訴你,這里只允許你自己在這里住,我警告你千萬別帶女人進來,你要是帶女人進來我就把你攆出去。”
雙方達成一致協(xié)議后戚穎穎把別墅的鑰匙交給了楚河。然后把楚河送回了學校。
明天是開學的日子了,宿舍里的人都回來了,宿舍里吵吵鬧鬧的。
楚河沒有在宿舍里待多長時間就出去了,現(xiàn)在身上有丹藥了,他要試驗一下藥效了。
宿舍里吵吵鬧鬧的不是個適合的場所,楚河出了宿舍就來到了宿舍后面。
宿舍后面就是圍著學校的高達兩米的鐵欄桿,再往外就是一片樹林。
楚河就到了這片樹林里。
夜晚的樹林里黑乎乎的非常的嚇人,除了楚河這樣的人不覺得害怕,估計沒有人不會不害怕的。
楚河在樹林中找了一塊空閑之地,就拿出丹藥把強身丹吞了一粒到肚子里。
強身丹顧名思義就是強身健體,改變體質的。
楚河的這具身體太虛弱了,他必須要改變,現(xiàn)在只能通過丹藥,將來他的修為高了就要通過煉體來錘煉這具身體,以達到刀槍不入的程度。
強身丹下肚數(shù)秒鐘后就開始在他的體內發(fā)揮作用,甚至都能聽到骨骼改變發(fā)出的咔咔聲。
楚河沒有去管強身丹會把他身體改造成什么樣子,而是又把一粒凝氣丹吞進肚子里。
凝氣丹在體內被溶解后產生了一些真氣,經過大約兩個小時就被吸收了,氣海內的真氣雖然上升了一些,但離突破瓶頸還差很多。
楚河算計了一下要把自己的修為晉升到凝氣后期最低還需要三粒凝氣丹,而這三粒凝氣丹若是徹底的消化吸收需要六個多小時。
算了,等搬到梅花山別墅里再修行吧,借著那山谷里淤積的靈氣,說不定能很快就攀升到筑基境了。
楚河離開了樹林回到了宿舍和室友們又扯了一頓閑篇后就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楚河晃晃蕩蕩地從食堂直接向教學樓走去,在離教學樓還有二三十米的距離時,就看見陸瑤刷刷地跑了過來。
陸瑤一直跑到了楚河的面前站住,有點氣喘吁吁地說:“楚河!你被學校停課了。”
楚河奇怪地看著陸瑤,這個三八今天早晨吃錯藥了,他們之間很熟嗎?
陸瑤今天打扮的比較正常了,再也不是昨天那個女阿飛的形象,如果她表現(xiàn)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話其實還是一個挺漂亮的女孩的。
陸瑤被楚河盯著臉上突然一紅,立刻就手忙腳亂起來。
自從昨天目睹了楚河大發(fā)神威的形象后,她不知道為什么一天一夜都魂不守舍的,像過電影一樣一遍一遍在腦海里播放楚河的每一個動作。
尤其是當時楚河大顯神威的時候她身上產生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格外的迷戀,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女人有時候得到一種滿足并不需要通過直接的肉體接觸。
一個僅僅通過視覺就讓她得到滿足的人如果和她那個會產生什么效果?
就是這種心理讓她早晨一走進教學樓看到學校的告示后,她就下意識地來找楚河了。
“你說我被學校停課了?你要是胡說我打爛你的屁股。”
陸瑤的兩腿猛地夾緊了,混蛋一句打她屁股的話竟然讓她有熏暈的感覺。
“是真的,告示就貼在一樓大廳的告示板上,不信你去看。”
楚河沒好眼色地掃了陸瑤一眼,邁步向教學樓走去。
陸瑤就像一只小貓一眼跟在他的身后。
在他們身邊走過的學生下巴掉了一地,他們不明白在學校里兇名昭著的大姐大今天為什么會像一只病貓一樣。
一走進一樓大廳,果然看到無數(shù)同學圍著那面告示板在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什么。
“都滾開!”陸瑤快速地繞到前面就是一嗓子。
圍在告示板前面的學生立刻作鳥獸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