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一縮腦袋,那棍子嗡地一聲就從他的腦袋上飛了過去。
楚河讓過鐵棍后一步貼靠在對方的身上一個野馬分鬃就把這個掄鐵棍的家伙扔了出去。因為惱怒這家伙下手歹毒,楚河用的力氣比較大,這個家伙身體便像風車一樣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最后咣一聲撞在了一顆楊樹上。
接下來楚河的身形如泥鰍般在這群人里滑來滑去,隨著滑動他不時地這出一拳哪兒出一掌,每一拳一掌擊出就會拍倒一個人,僅僅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楚河的面前就只有劉群還站在那里。
其余的人都躺在地上趴不起來了。
劉群心里的震驚已經(jīng)不能用語言形容了,他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才確認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
這還是那個像鼻涕泡一般人見人欺的的楚河嗎?短短的一個暑假這個家伙就脫胎換骨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在這個暑假里他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劉群震驚的同時陸瑤也在震驚。
雖然她和劉群同樣都在震驚,但她的震驚性質和劉群不同。
劉群的震驚是純粹的震驚中間還夾雜了一些恐懼的因素,而陸瑤的震驚則是混合了興奮因素的震驚。
楚河在人群里狼行虎步一般地所向披靡讓她的神經(jīng)和身體竟然產(chǎn)生了高度的興奮,楚河的每一次輕緩的出擊仿佛都是一種挑逗,而他每一次閃電一般的出擊都像是一種植入她身體的沖撞。
而當楚河最后把一個人用手一拉直接甩到一顆樹上的動作,讓陸瑤的嘴里猛地發(fā)出了一聲嬌吟,她感覺身體似乎某個部位漏了一個口子,有滔滔洪水決堤而出,瞬間就把她淹沒了。
楚河并不知道他一招敗一人的舉動會天方夜譚般地讓一個強勢的女人僅僅通過觀看就獲得了巨大的滿足,如果知道他一定會哭笑不得。
此時他一步一步地向劉群走去,腳步輕緩。
“劉群!現(xiàn)在該到了最后了斷的時候了,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劉群一聲獰笑:“我不知道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讓你在一個暑假竟然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但是這沒什么卵用。有些人生下來天生就是欺負別人的比如我,而有些人則天生是被別人欺負的,比如你。你就算再能打也沒什么用。”
楚河的眼睛里射出了鋒芒:“哼!你不會又準備把你老子抬出來吧?告訴你!你老子在我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今天那怕他親自在這里,老子也要卸你一條腿。”
劉群手從屁股后面一模,滄一聲抽出一把匕首。
他右手握著匕首左手掌握平衡,在一步一步向楚河逼近的時候還得意地叫道:“來呀!讓老子看看是你能打還是我的匕首厲害。”
楚河嚴陣以待,眼睛沒有看劉群手里那閃著冷光的匕首而是盯著劉群的眼睛。
“老子要捅死你,我爸是警察局長,老子就是捅死你也照樣沒事兒,看刀!”
劉群一個箭步上前,手里的匕首劃出一道幽光奔著楚河的腹部就捅了過來。
楚河的身體往左側突然一滑就閃過了劉群的匕首,同時右手揚起準確地搭在劉群握著匕首的手臂上,猛地一扭。
劉群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手里的匕首隨著他的慘叫聲噗地掉在地上。
楚河飛起一腳把劉群踹得飛起來仰面朝天倒在地面上。
很不湊巧的是,劉群正好砸在他帶來的那瓶特殊的飲料上。
砰一聲飲料瓶子的瓶蓋因為被擰開,被這一砸直接噴射出來,這湯湯水水的弄了劉群整個一后背。
空氣中這特殊的味道讓楚河皺起了眉頭,這明顯是尿的味道,難道這貨嚇尿褲子了?
他哪里知道劉群的后背真壓在那個往外噴尿的瓶子上。
看著楚河陰沉著臉走來,劉群感到害怕了。
“你別過來呀!我爸是警察局長。”
楚河一聲冷笑:“我知道你爸是警察局長,但我一樣要斷你一條腿。”
說話間楚河已經(jīng)走到了劉群的身邊,抬起腿一腳踩在劉群的左腿上。
“啊——!”劉群一聲慘叫。
“以后在校園里看著老子給我躲著走,再在老子面前晃悠,我還會廢掉你另一條腿。”
踩完,楚河頭也不回地向樹林外走去。
當楚河向劉群的腿一腳踩下去的時候,陸瑤的心都差點蹦出來了,剛才身體的興奮還沒有消失,楚河這一腳又給了她致命一擊。
“我要死了!”陸瑤喃喃地叫了一聲就閉著眼睛癱倒在草叢里。
楚河出了樹林回到公路就坐著公汽回到了城里,他沒有在學校下車,而是一直坐到了城南。
下車后在一家手機店買了一個便宜的手機,然后到一個小吃部吃了頓飯。
吃完飯,他就到了九鼎梅花山下。
他的目的是在這里等戚穎穎去看看丹爐弄好了沒有,然后在這九鼎梅花山上租一間房子。
他現(xiàn)在身上有十萬塊錢了,這些錢在九鼎梅花山買一棟房子不可能,但是租一間房子還是有很大可能的。
洪陽縣也就這里還算能有點微薄的靈氣了,這點微薄的靈氣如果不借助陣法根本不能讓他晉級到筑基境。
雖然他現(xiàn)在對付一般的人沒有什么問題,但若是對付那種練出暗勁的人就會感到吃力,若是有暗勁大成的人他一定會吃虧。
只有進入筑基境他才算有完全保護自己的能力。
所以他也只能在九鼎梅花山上租一間房子,靠聚靈陣法來凝聚靈氣爭取突破到筑基境。
九鼎梅花山是由九個大小不一的山頭組成的,其中的三個相對來說低矮的山頭做了房地產(chǎn)的開發(fā)。
但是能在這種地方置辦起房產(chǎn)的人都不會是普通的人,不是當?shù)仫@要就是一方富豪。
這樣的人家哪里會在乎出租房子那點租金,所以楚河一直打聽到快山頂了也沒有打聽到一戶有房子出租的。
難道要老子到野山上去修行?
再有一個月,北方的冬天就降臨了,現(xiàn)在自己的這具小身板在北方的冬天里在野外修行,非被凍個好好賴賴不可。
楚河嘆息一聲,看來年前要進入筑基境的希望有點渺茫呀。
楚河下了山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半了,便走進了戚穎穎的家。
戚穎穎臉上的傲氣已經(jīng)清淡了許多,自從昨天看到楚河的身手以后她對楚河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變化。
原來這個不著調的家伙不是騙子,他的那套拳法還真得管用。
雖然戚穎穎沒有去練楚河教她爺爺?shù)哪翘兹?,但是卻看了好幾回了,昨天楚河對戰(zhàn)高傲用得正是他的那套拳法中的第一式攬雀尾。
戚穎穎已經(jīng)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練練這套拳法。
楚河坐進了副駕的位置,往后背上一靠,斜眼一看竟發(fā)現(xiàn)戚穎穎正皺著眉頭看自己。
“親愛滴!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什么意思?難道是被我的帥氣迷住了心扉?”
說話是人交流的最基本的方式,一個人如果不是自閉者一天要說的話在幾千句到上萬句左右。
正因為如此,說話的技巧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部分。
有時一句話可以讓人如沐春風,但有時一句話也可以讓人火冒三丈。
楚河這句話就讓戚穎穎火冒三丈了。
“你再說一次親愛滴我聽聽!”
楚河非常的詫異:“有什么問題嗎?”
“我們是什么關系,你叫我親愛滴?”
“你是我女朋友呀,我叫你親愛滴難道不對。”
“啊——!”戚穎穎開始抓狂,兩只手不知如何是好了,如果不是愛惜自己的頭發(fā)她一定會去撕扯自己的一頭秀發(fā)的。
“再聲明一次,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戚穎穎一聲怒吼,她的汽車都跟著跳了一下,差點嚇壞一位經(jīng)過車邊的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