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富饒地,此時正是一年當中最熱的月份。
八月陽光炙烤大地,柏油路面都能曬的冒煙。
一個穿著簡單的胡子拉碴的男人站在都市繁華地帶看著車水馬龍的都市。
“我暈,都市都繁華成這個樣子了。”男人感嘆的說道,然后仰天長望,只是陽光有點刺眼。
男人叫陳浩,剛蹲完一年的監(jiān)獄出來。
走進自己原來戶籍所在地江寧區(qū)的東山街道派出所,進去之后就看見一個大長腿的妹子穿著警服坐在那里。
此時派出所的人并不是很多,女警察在埋頭整理文件。
陳浩仔細的上下把女警察大量了一番,胸部不大剛剛好,身材一流。
“死老頭非要把我關(guān)起來一年,不然現(xiàn)在我該結(jié)束自己處男的身份了。”陳浩在心里咒罵著那個把自己丟在監(jiān)獄中一年的老上司。
敲了敲大理石桌面說道:“辦一下入戶手續(xù)。”
女警察放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了一眼前來辦事的人,第一印象就是臟,第二印象就是色,因為眼睛還盯著自己的胸部看。
雖然很厭惡面前這個男人,但是還是得微笑服務(wù)。
接過去陳浩遞給的東西之后一看更加加深了對于這個男人的厭惡,因為那是從監(jiān)獄中轉(zhuǎn)過來的關(guān)系。
錄入電腦之后女孩鄒起來眉頭,因為那地址顯示的就是自己現(xiàn)在居住的房子地址。準確的說就是一棟民國建筑經(jīng)過自己家族企業(yè)修整之后的別墅。
驚訝的對著電腦和那張紙看了又看,然后站起來對著陳浩說道:“先生你先等一下行嗎?”
“沒關(guān)系,哥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就是有時間。”陳浩笑瞇瞇的說道,然后看著小長腿跑向里面的辦公室。
陳浩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空調(diào)的風(fēng)吹著舒服。想著爺爺那棟老式的房屋里面還沒有空調(diào),又經(jīng)過這五年的時間,肯定是又臟又亂。去了之后還得幾天打掃。
不大會里面走出來一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警官,拿著那張監(jiān)獄開出來的證明走到陳浩面前說道:“你是陳浩。”
陳浩馬上站起來說道:“報告政府我是。”
“幾年不見還是這樣的吊兒郎當,只是你把自己給弄進監(jiān)獄了,對得起你爺爺嗎?”中年警官威嚴的說道,然后上下打量著陳浩。
聽到這樣的話陳浩有點納悶,離開五年了,加上城市都變了樣,還能有人認出來自己?
笑著說道:“警察叔叔,您認識我?”
“你仔細的看看我,你把警察兩個字去掉喊叔叔都不為過。”中年警官說完之后脫掉自己的警帽,然后看著陳浩。
“張叔,您是張叔。”陳浩像是看見親人一樣的上去抱著那位警官。
面前這位警官不是別人,正是小時候無數(shù)次教育陳浩的警察張開放,和陳浩家是鄰居。
“好了,你小子就沒正行。”張開放讓陳浩松手,然后嘆了一口氣。
五年沒見,沒有想到這個小子進了監(jiān)獄。
抖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紙張說道:“陳浩,五年的時間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你對得起誰?”
這話問出去之后陳浩當時沒有回答,心中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面前張叔的話。
是?。∥迥甑臅r間再回來是以這個身份回來。
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后馬上露出嬉皮笑臉的神情對著張開放說道:“張叔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放心,這一次回來我肯定好好做人努力做好人,絕對不會給您的轄區(qū)帶來任何的安全隱患。”
“你小子別給我保證,你回來我們小區(qū)的干警就甭想睡好覺了,我回去還得給我家那姑娘說一下,還是住校吧!不要回來了。”張開放不相信陳浩那小子的話,因為那小子十八歲之前就把這一片攪得是天翻地覆,在他爺爺去世當兵走了之后這一帶才安定下來。
“那時候是我小不懂事,現(xiàn)在我都二十三歲,懂事了。”陳浩為自己辯解的說道。
張開放笑笑然后繼續(xù)的抖了一下那張紙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懂事了?”
“不管怎么樣,我回來了會好好改正的,保證不去看你姑娘洗澡。”陳浩故意的說出來這樣的話,來緩和一下氣氛。因為現(xiàn)在的他被張開放提及往事,內(nèi)心中有一塊石頭堵在自己的心中,難受。
張開放聽著陳浩的話當時就做出來要打陳浩的手勢,這小子還是和五年前一樣。
而一邊的女警察對于陳浩的話翻白眼,這樣的人真的是人渣。
“張叔,說真的我還以為你高升了呢!哪想到你還在這里,正好,遇到熟人好辦事,現(xiàn)在就把我的戶口入了,然后我辦身份證,盡快的拿到好找工作養(yǎng)活自己唄!還有我家,估計我得回去好好打掃一下。”
這是陳浩自己最簡單的愿望,現(xiàn)在那邊的事情和自己已經(jīng)無關(guān)了,還是好好的生活,生兒育女,把自己老陳家這一代繼續(xù)的傳下去。
女警察聽著陳浩那樣說馬上想出來解釋,但是被張開放制止了,要是這小子知道自己的家現(xiàn)在被別人占著,那肯定能把這派出所砸了。
這也怪當時的區(qū)里,找不到陳浩之后就擅自做主。
張開放轉(zhuǎn)身對著女警察說道:“胡穎,你先進去,這件事情我來辦。”
“張所長。”女警察胡穎還想說什么。
“沒事,他管我叫叔,不會有事。”張開放說完之后拉開一張凳子坐下來和陳浩面對面。
胡穎走進去里面的辦公室馬上掏出來電話打給自己的姐姐胡潔。
“姐姐,你知道吧!就是我現(xiàn)在居住的那個房屋的主人回來了。”胡穎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我在開會,等開完會再聯(lián)系你。”那邊的姐姐胡潔說完之后就掛斷電話了。
胡穎放下電話之后嘆氣的說道:“這一下真的是亂套了。”
這一件事情放在誰身上都不會接受,更何況是放在一個小時候偷看警察閨女洗澡坐過牢的男人身上呢!那還不得把人吃了。
想到這一些胡穎就有點害怕,不過好在屋子里面還有另外一個恐怖的存在,或許還能有一點安全感。
陳浩在聽見張開放說完自己家情況之后馬上蹦起來的說道:“張叔這你得管啊!這不是強取豪奪嗎?”
“你小子咋呼什么,這不是先和你說,然后再想辦法的嗎?著急什么。”張開放當即說著陳浩。
“能不著急嗎?家都被別人給占了。”陳浩說完之后詢問著誰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把自己的家給占了。
張開放給陳浩倒了一杯水說道:“你家被別人占了還好,最起碼家還在,房子沒有給你拆了,你張叔我住的好好的院子平房就被給拆了,現(xiàn)在住在十六樓,站在陽臺上往下望心里都怕。”
“你人民警察還恐高,記得小時候你抓我后面的廠房煙囪那么高都不爬過。”
“那不一樣,那是執(zhí)行任務(wù)。”張開放解釋的說道。
“得了吧!對屁大點的孩子執(zhí)行任務(wù),你那就是公報私仇,原因就是我偷看你女兒張雪洗澡,對了說到這里,我問你一下,張雪有男友沒有,要是沒男友的話您看我行不,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陳浩厚著臉皮的說道。
張開放當時吹胡子瞪眼就要打陳浩,但是抬起來手又放下之后說道:“就你現(xiàn)在這樣子誰敢嫁給你,還不如好好的找一份工作養(yǎng)活自己再說。”
“知道了,我都說了政府我會好好改造的,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誰占我們家房子呢!說出來我好找他們?nèi)?,現(xiàn)在房子真正的主人回來了,該物歸原主了吧!”陳浩詢問著誰占了自己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