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是劉親?有人想要向你借一樣?xùn)|西。”
一個矮胖身材,光頭的男子,嘴里叼著一根特大號的雪茄,對著劉親喝道。
劉親也就郁悶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今天這么多人都跑來找自己的麻煩?
難道,是早上出門沒有看黃歷?
“嗯,我很窮,真的很窮,沒有東西可以借給任何人,你們還是找別人吧!”
劉親哭喪著臉,就差流淚了。
“哈哈……原來是個慫貨!大哥,你還是上車上歇著吧,像這種貨色,我一只手就能解決了。”
光頭男身邊的刺青男被劉親的樣子給逗樂了,一邊大笑,一邊對著光頭道。
光頭搖了搖頭,囑咐了一句,別鬧出人命來,就上了車。
“小子,這樣,只要你從我的胯下鉆過去,我就饒了你。”
刺青男分開腳步,來了一個半蹲。
一旁的其他那些混混,一個個在一旁大笑著起哄,讓劉親趕緊去鉆洞子。
劉親抬頭怯弱的看著刺青男,道:“大哥,你帶錢沒?”
“哈哈……這貨還想要錢!艾瑪,笑死我了!”
周圍的那些混混,一個個笑的前仰后合。
旁邊一個耳釘男,從兜里掏出個硬幣,走上前往劉親的手里一塞,笑道:“臭小子,要錢是吧,給你!快點去鉆,你鉆得多,我一會兒還給你!”
耳釘男說完,在劉親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又笑了起來。
遠處,楊軒逸還站在帝豪會所的外面看著這邊,當他看到兩輛依維柯停到劉親身邊時,敏銳的覺得要出事。
雖然,他知道以劉親的本事,根本不會出事,可是,這卻是一個最好的表現(xiàn)機會,他又怎么能錯過?
這么年輕的宗師,他的未來成就可是無法限量的。
能和他拉近關(guān)系,對楊家來說,可是等于多了一個保護傘。
更何況,他還有事想要求劉親幫忙。
楊軒逸對著身旁的李天南道:“去將我們所有能動的人都叫出來,我們?nèi)ソo宗師震震場子。”
說完,楊軒逸便快步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
“一塊錢?這是不是有點少?”
劉親無語的看著手中的那一塊錢,現(xiàn)在一個小感冒,到醫(yī)院去都得花好幾百,這些家伙,竟然只拿著一塊錢,這還真不好辦。
“臭小子,你說什么,嫌少?只要你鉆,我保證會給你更多錢的。”
刺青男看著劉親在那里墨跡,心里一陣不爽。
“可是,這一塊錢真的太少了啊!”
劉親著急,他要是出手的話,這些家伙肯定要傷筋動骨。
到醫(yī)院去每人沒有個千八百塊,肯定不行的。
“混蛋東西,你快點過來鉆,我把錢放到后面,只要你鉆過去了,就有錢拿!”
刺青男隨手從兜里掏出兩張老人頭,遞給耳釘男,讓他站到后面去。
看著耳釘男手里有紅票子,劉親頓時樂了,這些家伙原來有錢??!
有錢也不早說,真是浪費時間!
“喂,你們這么多人,是不是每人都有錢???”
劉親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眾人一眼,臉色古怪的道。
“踏馬的,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我告訴你,只要你鉆,我們肯定會給你錢的。”
刺青男嘴上罵的兇,可是,心里卻笑開了話。
這個傻逼,竟然還想跟他們收錢!
這還真是一個冷的不能再冷的冷笑話。
作為收保護費的他們,只有他們跟別人要錢的份,哪有人敢跟他們要錢?
“哦,既然你們都有錢,那就好辦了,可是,坐在車上的那位大哥難道不一起玩玩?”
劉親的眼神,瞄向了車上的四爺。
刺青男樂了,這個家伙還真以為找到了一個賺錢的門道嗎?
竟然還想請別人一起玩。
不過,這樣也好!就讓大哥也跟兄弟們一起樂一樂。
“耳釘男,你去,問問大哥有沒有興趣玩這個游戲。”
刺青男對著身邊的耳釘男吩咐了一句,又開始催促起了劉親。
劉親傻笑,道:“不要急嘛,這種好玩的游戲,要大家一起玩才好。”
四爺一聽眾人要玩這個游戲,當即就笑了。
這樣也好,到時候拍幾張照片,給那個女人發(fā)過去,也算有了交代,總比那些打打殺殺的血腥氣來的要痛快。
看著走來的四爺,眾混混們一個個起哄,讓劉親快點鉆。
劉親對著周圍的眾人點點頭,道:“既然人已經(jīng)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不知道從誰開始?”
眾混混相互看了看,最后決定,還是從四爺開始,畢竟,四爺是老大。
四爺被眾人推了上來,當即岔開腿,道:“來吧,混蛋。對了,你們都準備好手機,一定要拍幾張最清晰的圖片。”
眾混混轟然道好。
一個個都從兜里拿出了手機,打開了照相機,起哄著讓劉親快點鉆。
四爺也在一旁催促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劉親看著那岔開腿的四爺,心中暗自冷笑。
你們這幫地痞,既然要這樣玩,那小爺就陪你們玩玩。
“踏馬的,你怎么這么啰嗦,趕緊的開始!”
刺青男聽到劉親的話,頓時有點火大,他嚴重懷疑,這個家伙在這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在等著有人來救他。
“切,還有人上趕著要挨打,那就不客氣了。”
劉親心中暗笑,腳步一邁,瞬間便出現(xiàn)在了四爺?shù)拿媲埃彝纫惶?,膝蓋直接頂?shù)搅怂臓數(shù)囊d部。
不過這一次,他將力道控制的非常好,只是讓四爺疼痛難忍,卻沒有真正的將他廢掉。
瞬間,一聲嘶聲裂肺的慘叫傳了出來,四爺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直接跪倒在地上了。
“喂,你這樣跪著干嘛?我們的游戲還沒玩呢?”
劉親一膝蓋讓四爺跪在了地上,人卻是又返會了起步地。
不過,他的速度太快了,周圍的小混混都沒有看到他動。
四周的眾混混,一個個還拿著手機,準備將劉親出丑的鏡頭給拍下來。
可是,突然眼前一花,都沒有看清什么情況呢,就見四爺跪在地上嘶聲慘叫了起來。
“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跨的太開,扯到筋了?”
刺青男也沒有看到劉親動,根本不知道四爺是被劉親給踢到蛋了。
其實,四爺也沒有看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覺自己的蛋疼的要命。
“額,我說,我們的游戲還玩不?”
劉親看著那些小混混都慌了手腳,在一邊弱弱的問道。
“玩!怎么不玩?”
這次耳釘男站了出來,刺青男正在照顧四爺,沒有空,論職排位,是輪到他了。
“你準備好了嗎?可不要想光頭大哥那樣,我要開始了,卻突然蛋疼。”
劉親不放心的叮囑。
“你踏馬的才蛋疼呢,趕緊的,我的錢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耳釘男有點急不可耐,想要盡早看劉親出丑。
“那好,我來了??!”
劉親故技重施,他現(xiàn)在的百米速度是四秒,這幾步路的,可以說只是眨眼間的事。
“啊……”
耳釘男又抱著蛋蛋,在地上打起了滾。
“我草,都說了,不要學光頭,你怎么回事啊你?后面的人聽好了,你們要是都像那兩個家伙一樣,那我們的這個游戲就沒得玩了。”
劉親憤懣,找個賺錢的營生容易嗎?
可是這幫家伙,卻是一個個都蛋疼。
后面又連續(xù)上來了四五個人,結(jié)果都和之前的光頭一樣,抱著蛋蛋慘叫了起來。
那走到跟前來的楊軒逸,看著眾人這樣子,頓時感覺自己的胯下涼颼颼的。
心中不斷的腹誹,劉親太不是東西了,一個堂堂的宗師,竟然這樣欺負這些普通人。
可是,他不知道,劉親也很無語,他才得到這股力量,還無法徹底的駕馭。
他怕自己出手不知輕重,將這些人都給打廢了,所以才跟他們玩這個游戲。
畢竟這樣,他只是再來回奔跑而已,根本不用出太大的力,去輕輕的碰一下這些家伙就行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幫小混混終于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了。
要說一個兩個人扯到筋了,那還能說的過去,可是,現(xiàn)在竟然連續(xù)五六個人都這樣,這其中就有問題了。
“哼,混蛋,是不是你搞的鬼?”
刺青男一臉陰沉的指著劉親,雖然他沒有發(fā)現(xiàn)劉親動過,可是,每一次都是要讓他鉆洞子的人出問題,怎么會有這么蹊蹺的事?
這分明就是這個小子在搞鬼。
劉親手扶額頭,一臉的無語。
“我說大哥,這要玩游戲的是你們,現(xiàn)在出事了,你們就來怪我,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事?”
劉親憤懣,張口反駁。
“啊喲,小子,你還敢反駁,真是找死!兄弟們,我們的游戲不玩了,給我上,將這個家伙的腿給卸掉。”
刺青男憤怒的大吼,現(xiàn)在光頭還在地上打滾呢,這里就是他做主。
今天,他總覺得有些邪門,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
“等一下……你們,你們不地道,做人不能太無恥!”
劉親憤懣的大吼。
“我去你媽的無恥,哥幾個,給我往死里打!”
刺青男一時生氣,再也管不了光頭的囑咐,直接掄起手中的鋼管,就向著劉親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