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親暗嘆,這女人還真是麻煩,怎么到哪里都能惹出麻煩?
光頭調(diào)戲莫雨晴,劉親可不能坐視不理。
畢竟莫雨晴來這里,也是他請來的,本來是想要在王美人的面前裝逼的,可是,一到這里之后,劉親的心思卻起了一點變化,也就沒了在王美人面前裝逼的心情。
誰能想到,會碰上這幾個混混。
劉親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趕忙陪著笑臉上前,對著光頭,連聲道:“光頭哥,光頭哥,不好意思,我老婆她天生就一副寒冰臉,不會笑,就讓我來陪你喝一杯吧?”
光頭轉(zhuǎn)頭看著劉親,冷笑道:“小子,你說啥?她是你老婆?你逗我玩呢?就你這一副窮逼樣,能娶到這么漂亮的老婆?”
說著,直接給了劉親一巴掌,同時,他手下的那些人一個個都嬉笑著將劉親推了出去。
他們根本就沒有將劉親放在眼里,當(dāng)然,他們敢于這樣,也是因為他們知道,現(xiàn)在的人都是自掃門前雪,只要不是自己碰上事,都會高高掛起,沒有幾個人傻逼辣雞的想要去做英雄。
劉親一個趔趄,做到在地上,捂著發(fā)燙的臉,他能想象到,自己的臉上絕對有五道手指印,心中有一股火苗不斷的跳躍,但是最終還是被他壓了下去。
現(xiàn)在,他不想惹事,更遑論跟幾個醉漢也沒法計較。
劉親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沖上前擋在莫雨晴的面前,道:“光頭哥,今天我請客,給光頭個賠罪,還請光頭哥放過我老婆吧。”
“握草,小王八蛋,你他瑪?shù)抡宜朗前??就你這熊樣,也想要當(dāng)英雄?老子看你就是狗熊一只,再不給我滾開,小心老子不客氣!”
光頭見劉親就像是個蒼蠅一樣又一次擋在了自己眼前,頓時大怒,一把抓過劉親,再次給了他一巴掌。
這時,王美人上前攔住劉親,憤憤的道:“你個瓜慫,光頭哥也是你能惹得?快去,今天就給你結(jié)工資,給我趕緊滾蛋,別在這里給我惹麻煩!”
連續(xù)挨了兩巴掌,劉親臉上火辣辣的痛,卻又見光頭那臟手向著莫雨晴的臉上摸去。
劉親心頭頓時火起,他自己可以挨打,也可以被羞辱,可是,想要羞辱莫雨晴就不行。
先不說,莫雨晴是他請來幫自己的,就說莫雨晴現(xiàn)在是他名義上的老婆,這一條就不行。
男子漢大丈夫,如果眼看著自己的親人被人羞辱還能無動于衷的話,那就不是個男人。
劉親一把推開王美人,轉(zhuǎn)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撈起一個啤酒瓶,大吼一聲,就向著光頭沖了過去。
光頭幾人正在調(diào)戲莫雨晴,突然聽到一聲大吼,頓時一愣。
也就在他們愣神的這一刻,劉親輪圓手臂直接給光頭開了個瓢。
“砰!”
酒瓶子在光頭大腦袋上變成了碎末,鮮血一縷縷緩緩的從光頭的腦袋上流了下來。
一時間,整個和平飯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誰能想到,這個平日里就是被欺負(fù)了也是一聲不吭的懦弱小子,竟然敢給光頭哥開瓢。
劉親可不管眾人的心思,一把抓住莫雨晴的手腕,拉著直接沖出了飯店。
這時,光頭才發(fā)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被人開瓢了。
他一把捂住頭上的傷口,對著周圍還愣著的幾個混混吼道:“我要他死!”
幾個小混混也都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人在他們的面前打傷了他們的老大,這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們隨手抓過一個趁手的家伙,就向著劉親和莫雨晴追去。
劉親拉著莫雨晴剛跑出飯店,就發(fā)現(xiàn)那幾個小混混追了上來,兩人來不及上車,便向一旁的小巷子跑去。
拉著莫雨晴,劉親專門挑小巷子跑。
他在這里呆的時間不短,對附近很熟悉,三轉(zhuǎn)五轉(zhuǎn),已經(jīng)將那些小混混甩開好長一段距離。
不過,那些小混混卻好像非追到他們不可一樣,雖然越追越遠(yuǎn),但是,卻沒有放棄。而且,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開了,想要將劉親他們給堵在中間。
巷子里坑坑洼洼,不像外面的大路那么平,莫雨晴穿的又是高跟鞋,沒跑多久就已經(jīng)不行了,突然,她腳下一歪,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快起來吧,后面的那些小混混馬上就追上來了。”劉親急忙去扶她。
可是,莫雨晴剛站起來,又慘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看著莫雨晴可憐兮兮的樣子,劉親一陣無語。
這女人穿高跟鞋有什么好的,走個路都能崴腳,竟然還有那么多人愛穿,真是自討苦吃。
雖然心中不滿,但是,他還是蹲下身子,去檢查莫雨晴的腳。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就這么一會會,她的腳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而她之所以崴腳,是因為高跟鞋的那個尖底插進(jìn)了地縫中(也不能說是地縫,地上也不知道誰扔的籬笆和席子疊在一塊,上面落了些泥土,看起來像是地縫)拔不出來,才將腳給崴了。
看著那十厘米多高又尖又細(xì)的鞋底,劉親一陣皺眉,無語的道:“真搞不懂你們女人,為什么喜歡穿這個?要說那些個子矮、腿短的穿這個,我還能理解,可是,你腿這么長,竟然還穿這個?”
莫雨晴一臉的委屈,這個家伙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誰不愛美?
高跟鞋使女人步幅減小,因為重心后移,腿部就相應(yīng)挺直,并造成臀部收縮、胸部前挺,使女人的站姿、走姿都富有風(fēng)韻,裊娜與韻致應(yīng)運(yùn)而生。
試問,那個女人能抗拒這種誘惑?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穿高跟鞋的女人?
看著莫雨晴那委屈的神色,劉親也是沒法說了,他只是那么一說,也沒有責(zé)怪她意思。
莫雨晴的這個狀況,那肯定是沒法走路了,但是,后面的那些小混混可不會放過他們。
沒法,劉親只能選擇背著莫雨晴跑路。
劉親小心的將莫雨晴的腳,從她的鞋子中移了出來,隨后,讓莫雨晴趴在他的背上,一伸手,抓起那只高跟鞋,就要跑,誰想,鞋子是抓起來了,可是連地面上的爛席子和破籬笆也給帶了起來,一提提了一大串。
讓劉親驚訝的是,在那些爛席子和破籬笆中間竟然還有一塊玉片,隨著劉親的動作掉到了地面上。
雖然這塊玉片上面滿是泥土,但是,劉親還是一眼就看出,這塊玉片和從老頭哪買的那塊玉片非常相似。
本著寧可抓錯也不放過的原則,劉親迅速的將高跟鞋上面的那些破玩意給甩掉,隨即一把住起那塊玉片,轉(zhuǎn)身就跑。
“臭小子,你踏馬的給我站?。?rdquo;
兩個小混混突然發(fā)現(xiàn)劉親就在他們面前,心中大喜,剛才,光頭哥可是說了,誰抓住劉親和莫雨晴,給誰獎賞一千塊,還會帶眾人去K歌。
眼見著那小子背上還背著一個人,這兩個小混混,立馬就感覺毛爺爺在向他們招手。
“我站你妹??!有本事你追上來啊!”
劉親轉(zhuǎn)身對著身后追來的那兩個小混混做了一個鬼臉,背著莫雨晴就向著一旁的巷子中跑去。
后面那兩個小混混被劉親氣的哇哇大叫,又有光頭哥的懸賞,頓時就向著劉親消失的方向急追了過去。
“砰,砰!”
那兩個小混混剛一轉(zhuǎn)過前面的墻角,腦袋上就同時挨了兩板磚,頓時,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劉親的身影從墻角處轉(zhuǎn)了出來,冷眼看著那抱著腦袋,趴在地上慘叫連連的兩個小混混,甩了甩手,哼道:“靠,你們這些人的皮怎么這么厚,把我的手都打流血了。”
說著,劉親上前在那兩個家伙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兩腳,這才轉(zhuǎn)身走開。
“你的手沒事吧?”
莫雨晴看到劉親的手在流血,有些緊張的問道。
劉親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其實他的手,不是打哪兩個混混的時候受傷的。
在之前撿那塊玉片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受傷了。
劉親也是郁悶了,撿個破玉片也能被割破手。
他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自己的手流血受傷,完全都是那個老頭子詛咒的。
那個老混賬連續(xù)好幾遍說他有血光之災(zāi)。
這不,剛才撿那片玉片的時候,怎么也沒有想到,在玉片下面竟然還有一截刀片,結(jié)果被他猛地攥進(jìn)了手心中。
奔跑中的他一直沒有注意,還是剛才準(zhǔn)備偷襲那兩個混混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一塊玉片竟然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
在兩人說話間,又碰到了兩個混混。
對于這兩個人,劉親也沒有客氣,直接摸到兩人的身后,敲了兩人的悶棍。
看著倒地不動的兩人,劉親搖搖頭,以前這些家伙老是欺負(fù)他,現(xiàn)在終于是報仇了。
放到四個人,他的膽量也慢慢的變大,不再躲躲藏藏,就那樣背著莫雨晴,大搖大擺的向回走去。
現(xiàn)在,他覺得這些小混混也沒有什么可怕的,跟他一樣,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既然他們不愿意放自己兩人,那也就沒什么可說的,直接打回去就是了,反正他現(xiàn)在背著一個人,也是跑不動了。
沒法,這個莫雨晴雖然看起來不胖,真背起來,還是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