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要只是之前的那個凌墨鳶被打了她也沒有什么不好說的,但是她穿越過來之后,她身體很好的時候,她就有一次被云心怡控制了,而且被打的很慘!
她當(dāng)時雖然有反抗,可是她的藥包當(dāng)時并沒有在身上放著,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就是連弄昏她們之后逃出去的辦法都沒有。
不過當(dāng)時還好,云心怡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對她手下留情了,只是將她打的渾身是傷,但也只是外表上的,內(nèi)里的卻是沒有傷到。
她當(dāng)時是才穿越過來,本身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現(xiàn)下又被打了。凌墨鳶后來不得不給自己下了劑猛藥,經(jīng)歷了很大的痛苦,才將身體里的淤青清理出來,才將身體養(yǎng)的差不多了。
“……”哼,就云心怡那人能純粹的跟她喝茶談心聊理想的?兩人沒有說話,沒有拆穿她,也算是給她留了幾分面子。
“然后有一天吧,她又請我過去喝茶,但是我說不去,她的丫鬟就又走了,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我覺得云心怡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一直等著她來找事,但是她一直就沒有過來。我當(dāng)時心里有些懷疑,就偷偷著到了云心怡與她的下屬在談?wù)?,她們說的聲音不大,但是我所在的位置恰恰可以聽到云心怡在說什么。”
云心怡說,“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啊,萬家班現(xiàn)在還沒有進去,你不是說這個班子的綜合能力是非常的強的嗎,那為什么,一點進展都沒有?!”
云心怡聽起來很是生氣,一點都不像她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溫婉,一點也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那個人一直跪著,垂著頭,一直在說請小姐原諒,是他們無能。
凌墨鳶原本是不想偷聽她們講話的,但是她聽到云心怡說的好像是有關(guān)于什么秘密的事情,而且他在自家后門的階梯上一坐,靜靜的聽著云心怡在那里念叨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她的腿都要蹲麻了,可是云心怡還是沒有講完。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干脆又偷偷著溜了回去,不過就那晚聽到的事情,信息量也是夠大的。
“你是說,這個萬家班是云心怡一手操辦的?”江牧瀾有些不可置信,云心怡一介女流之輩,怎么能將一個班子打造成這個樣子,若說她背后沒有人,他江牧瀾第一個不信。
“很有可能是云家。”要是說云心怡一個人弄的容遠曦肯定是不信的,但是她的背后是云家,云家這段時間里動作漸漸的有些大了,可能是坐不住想要做什么了,而云心怡有可能是云家走的很重要的一顆棋子,云心怡的作用,應(yīng)該就是一個炮灰,她做中間人,無論那一邊出了事,都是云心怡的事情,兩邊的大頭,都可以將責(zé)任推到云心怡的身上而洗清自己。
就算是被人懷疑又怎樣,反正也有替罪羊了,他們根本就是不懼怕的。
容遠曦也查過這個班子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們的確是和云心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但是他的人并沒有查出他們有關(guān)于云家的任何聯(lián)系,就算是云家宴請的時候,都沒有找過萬家班撐面子,不知道是因為想表面上表現(xiàn)自己的不跟風(fēng),廉明清白,還是為了避嫌,以免的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的蛛絲馬跡……
雖然知道這個萬家班跟云家有關(guān)系,但是他卻是無從下手,只是一個云心怡,若是除掉了她,很有可能會讓云家直接舍棄了萬家班,這樣他的線索也就就此中斷了,還不如留著云心怡,看看能不能從她的身上找到萬家班與云家的關(guān)系。
容遠曦想的很是周全,只是覺得之前委屈了凌墨鳶。要不是云心怡還有用,云心怡現(xiàn)在一定早就下去見她那個早死的娘親去了!
“哦,對了,我還記得那天云心怡提了一句北廣王,會不會,萬家班跟北廣王也有什么見不得光的秘密聯(lián)系?”凌墨鳶突然想起來,那天云心怡還說了句什么你們北廣王怎么怎么樣,她當(dāng)時正好要走了,聽的不是很清楚,也就只聽清楚了一個北廣王的稱呼。
“北廣王?阿曦,小鳶說的不會就是你那個便宜叔叔容子堯吧。”江牧瀾問道。這要真是容子堯,那這件事情可就好玩了。
“應(yīng)該就是他了。”容遠曦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不安,按理說容子堯并沒有野心,若真是容子堯,那么他跟云家合作的目的是什么呢?
容遠曦有些想不明白,他那個便宜叔叔,是先皇流落在民間的孩子,年級也就只比他大了五歲而已,先皇去世之前,無意中遇見了他,覺得他很像是年輕時候的他,就動起了心思,他找來太醫(yī)做了鑒定,發(fā)現(xiàn)他果然是他的孩子。
先皇讓容子堯認祖歸宗,容子堯不愿意,但是先皇卻以他的養(yǎng)父母威脅他,逼得容子堯不得不妥協(xié)。容子堯妥協(xié)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的私心,不過他的私心很簡單,就是讓他的養(yǎng)父母不再被人欺負,可以過上好日子罷了。
容子堯跟容遠曦的關(guān)系遠遠要比跟皇室其他人的關(guān)系要好,可能是容子堯常年生活在低處,所以盡管是做了王爺,也是處處的為別人著想,將自己放在最后一位。
容子堯在北廣做王爺,他倒是將那里治理的井井有條,那里的人們對他的稱贊不絕于耳,隨便拉出個北廣的人來問問,對容子堯的評價,無一不是好評如潮……
容遠曦倒是很欣賞他的聰明才智,也很欣賞他的為人。要是這樣的人真的有了野心,那么對于皇室來說,將會是一場不見血的災(zāi)難。容遠曦有理由相信,容子堯若是做了皇帝,一定會比他父皇做的要好很多。
容遠曦雖然有些懷疑,但也只是懷疑罷了,對于容子堯的為人,他還是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人會做出大不敬的事情來。
“那……”江牧瀾也是知道這個北廣王的,他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個重情義的男人,要是容子堯真的準備背叛,那么這件事情就真的變得非常的好玩了,相信這樣的情況,也是阿曦非常愿意看到的吧。
江牧瀾想的沒錯,容遠曦的確是很期待當(dāng)那些人斗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最大的敵人竟然不是自己苦苦提防了那么久的人,而是他們連想都不屑于去想的一個于他們來說就是個廢物的人。
他們一定覺得對付這種人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精力,這種人他們隨便的動動小手指頭就能讓他俯首稱臣。這種人,又怎么可能會造反呢?!
“無妨,我們又不摻和進去,管他是北廣王還是西廣王,都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們……只管看戲就好了。”容遠曦根本就不擔(dān)心誰會造反的事,因為他原本就沒有打算跟他們斗,他只想坐收漁翁之利,他知道有不少的人都這么想,但是現(xiàn)在就看的是誰能沉得住氣,誰能把握的住機會。
“那可真是遺憾呢,我都很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再不活動活動,恐怕就要生銹了。”江牧瀾伸個懶腰,欠揍般的說道。
“你是鐵啊,還會生銹。”聞言凌墨鳶忍不住的吐槽他,這家伙說的話簡直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聽他們的意思是那個北廣王很有可能與云家合作了,而他們還不知道北廣王的目的是什么,聽容遠曦的意思是不要輕舉妄動,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而他,要做黃雀后的那只鷹!
“本公子是鐵人!”江牧瀾甩了甩自己的頭發(fā),自認為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可實際上,凌墨鳶覺得殺馬特極了。
“鐵人?恩……”凌墨鳶捏著下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江牧瀾,好半天,才點點頭,故作肯定道:“恩,廢鐵!”
“……”講真,要不是容遠曦在這里,他可真的要動手了!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容遠曦覺得他要是不出聲阻止,這兩個人能吵到明天早上,說不定明天早上還吵不完呢!
凌墨鳶咧嘴嘿嘿一笑,“我才沒有跟他吵呢,我只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凌墨鳶說著,身子還往容遠曦身邊湊了湊,因為她怕江牧瀾是在是忍不住,破了不打女人的戒,那到時候,自己不就傻眼了嗎……
“誰跟她吵了,本少爺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嗎,本少爺一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過是童言稚語,本少爺不會跟她計較的。”江牧瀾斜睨了凌墨鳶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哼,老虎不發(fā)威真以為爺好欺負呢!江牧瀾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太善良的,這要是換做別人敢這么跟自己說話,他早就一掌扇過去了,哪里還給他們說這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