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幾乎快要打起來的時候,凌墨鳶的父親剛從一臺手術(shù)室上下來,凌父這是已經(jīng)連續(xù)做了三臺手術(shù)了,若是再做一臺的話,能不能救的的先放在一邊,最終要的是凌父這已經(jīng)上第四臺了。
最后誰也沒有說什么,讓凌父做了主刀醫(yī)生。
經(jīng)過長達(dá)兩個小時的時間首度傲視群雄,那個重傷的男人救醒了過來。
就是因為這件事,倆人誰也沒對誰叩章呢。
從那以后,凌墨鳶就非常喜歡非常喜歡她的醫(yī)術(shù)。
凌墨鳶正走著,看到什么喜歡的東西就進去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看,覺得可以就買了,覺得不行的話,就再接著看。
“小……少爺,咱還要轉(zhuǎn)到什么時候?。?rdquo;最先受不了的人是若瑄。
若瑄表示自己覺得自從早上出來開始跟著她轉(zhuǎn),最起碼也得有一炷香的時間了。
“這才什么時候啊,東西還都沒有買完呢。”凌墨鳶其實也轉(zhuǎn)煩了,但是還有好多的東西都沒有采買呢,所以就還得接著轉(zhuǎn)吶。
凌墨鳶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便對琴芷與若瑄二人招招手,“走吧,咱們吃飯去。”
“太好了,終于可以吃飯了!”若瑄一聽到可以吃飯了,高興的幾乎要跳了起來。
“好啦,別跟幾輩子沒有見過飯似的,丟小……丟少爺?shù)娜耍?rdquo;琴芷倒是沒有若瑄的份莽撞,雖然眸中也大放異彩,但是相對于若瑄的喜怒言表于外來說,琴芷就可以說是沉穩(wěn)內(nèi)斂型的,雖然還不夠成熟,但總歸來說琴芷的確比若瑄較為會伺候凌墨鳶。
“哼,琴芷難道你就不想吃?”若瑄就是要拆穿她,明明自己也很想吃了,卻總是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這讓若瑄有些不爽,因為這樣子的話,凌墨鳶就會以為所有的壞事都是她干的,反倒沒有這個出謀劃策的琴芷的事兒了。
“想啊。”琴芷倒是很誠實的點點頭,她也餓了半天了,怎么會不想吃飯呢。
“哼,假正經(jīng)。”若瑄見琴芷沒有進套,小孩子氣一般的哼哼道。
“……”對于這樣的若瑄,琴芷表示自己也常常很無奈。
凌墨鳶沒有理會二人的拌嘴,而是徑直的向饕珍樓內(nèi)走去……
聽說,這個饕珍樓是整個江國最大的酒樓,它在江國成立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大戰(zhàn)后,唯一留下的最好的建筑就是這個饕珍樓了。
“少爺、小姐們,您三位是打尖還是雅室?”饕珍樓的店小二見客人來了,雖然每天接待不少的客人,但是對于其他的酒樓而言,這里的店小二比較有素質(zhì)有耐心,真的不知道饕珍樓的背后老板是誰,竟然這么會管理員工。
凌墨鳶小小的羨慕了了一番,然后對店小二說自己去雅室,店小二先是看了凌墨鳶一眼,隨后又看了看凌墨鳶身后的琴芷與若瑄兩人,了然的點點頭,然后笑的滿臉褶子的帶著三人直接上了二樓。
‘小二哥你到底聯(lián)想到了啥啊……’凌墨鳶略帶驚恐的看了店小二一眼,不知道店小二的眼神里到底是要表達(dá)什么意思。
店小二將三人帶到一個雅間前,“少爺、小姐們,雅間到了,有什么事您可以搖響里面窗子上的鈴鐺。”
凌墨鳶點點頭,保持著高冷的樣子走進雅室內(nèi),琴芷與若瑄也緊隨其后。
到了雅室,關(guān)了門,凌墨鳶馬上原形畢露,什么高冷的像是一朵在天山上盛開的白蓮之類的都統(tǒng)統(tǒng)滾到一邊去,凌墨鳶毫無形象的葛優(yōu)躺在椅子上,舒服的喟嘆一聲。
“果然還是這樣子比較舒服啊。”凌墨鳶走了一上午的路,這下可以坐著休息休息了,自然是非常的開心的。
“少爺,您這也太沒有形象了吧,您現(xiàn)在可是偏偏世公子,可不是小飯館里的那些摳腳大漢!”若瑄見凌墨鳶這般沒有形象樣子,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哎呀,沒什么的,”凌墨鳶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里又沒有外人,何必這么在乎形象呢。”
“小姐!”若瑄見凌墨鳶這般的冥頑不靈,氣的跺了跺腳,“小姐,您現(xiàn)在覺的沒什么,要是出去以后形成了習(xí)慣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讓別人看您的笑話嗎?”
凌墨鳶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小手指頭摳了摳耳朵,才慢悠悠的道:“若瑄,你家小姐我有分寸的,難道你要我在自己人面前也得端著架子嗎?若瑄,這樣很累的,沒有別人時候,就適當(dāng)?shù)姆畔聜窝b,讓自己活得輕松一些。”
“……”小姐您就是想為現(xiàn)在的自己找借口吧,還說的那么冠冕堂皇的。
若瑄才不吃凌墨鳶的心靈雞湯那一套,她很堅持自己的原則,堅持的想要讓凌墨鳶可以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凌墨鳶很是無奈,“若瑄,你要是再這樣下次就不帶你出來了!”
“小姐,若瑄只是想讓您更加的淑女一些?。?rdquo;若瑄聽凌墨鳶這么說,委屈的撇撇嘴,但見凌墨鳶的臉色不是很好了,若瑄還是非常有眼色的改口道:“好吧好吧,小姐您想怎樣就怎樣吧。”
若瑄真的是很委屈的啊,她不過就是想讓凌墨鳶可以變得淑女一些,無論是在哪兒,她的舉手投足都可以帶著別樣的風(fēng)情,無論在什么場合,凌墨鳶都可以表現(xiàn)的無懼無畏,落落大方。
不會再遭受到之前的嘲笑,嘲笑她身為一個小姐,舉手投足見粗陋無比,竟然連個丫鬟都不如。
凌墨鳶何嘗不知道若瑄在想什么,可她并不是她們認(rèn)為的那個凌墨鳶,她就是她,她不想做的事,誰都不可以逼她。她在外人面前可以偽裝,但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就是想活出自己的樣子來。
“若瑄,你要知道,沒有人喜歡成為別人想要的樣子,最起碼我凌墨鳶不是,我只想活出我自己的樣子來,所以若瑄啊,人的一生才有多長啊,為什么要為他人的語言左右呢,為什么不肯為自己活著呢?”
既然若瑄與琴芷是自己的人了,她不想讓她們帶著丫鬟的身份活一輩子,每天都在為了主子而活。她會有她自己的生活,而她也會讓她們離開,去過自己的生活。
若瑄與琴芷聞言苦笑一聲,琴芷道:“小姐,誰不想活成自己的樣子,可我們生下來就是奴,哪里會有什么為自己活著的好事。”
凌墨鳶拉住若瑄與琴芷的手,像是在承諾道:“若瑄,琴芷,跟在我身邊,能不能脫離奴籍,翻身的機會就靠你們自己把握了。”
兩人聞言眼睛一亮,“小姐,您……真的可以讓我們脫離奴籍嗎?”誰愿意做別人的奴隸,誰不想翻身做主人?要是凌墨鳶真的可以幫她們兩個脫離了奴籍,那么她們就對天發(fā)誓,凌墨鳶就是她們的主子,她們永不會變心,此誓言永遠(yuǎn)有效!
休息了一會兒,凌墨鳶終于緩過勁兒來……
“若瑄、琴芷你們兩個先點些菜,我出去一下。”凌墨鳶起身對二人吩咐道。
“是,少爺。”兩人點點頭,在凌墨鳶出門后她們也出門為凌墨鳶點菜去了。
凌墨鳶其實是有些尿急了,下了樓,凌墨鳶拉住一個店小二問道:“小二哥,店家的如廁在何處?”
“哦,少爺您跟我來。”這個店小二就是剛剛那個帶她們?nèi)ザ堑哪莻€店小二,他驚訝的看了凌墨鳶一眼,隨后壓下眸中的好奇心,帶著凌墨鳶向后院走去。
其實凌墨鳶拉住這個店小二之后就后悔了,心道:怎么又遇上這個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店小二。雖然在心中吐槽,但是她面上卻是沒有什么表情,依舊裝的高冷淡潔,在配上那身白衣,就仿佛是天神下凡一般,就好像她現(xiàn)在不是要去上廁所,而是要去密室煉丹去一樣。
“少爺,您再向前走,左轉(zhuǎn)就是了。”店小二將凌墨鳶帶到饕珍樓的后院里,向一個方向指了指。
凌墨鳶了然的點點頭,“多謝小二哥了。”
“您客氣了。”店小二點頭哈腰的笑道,雖然話是謙卑的,但是那神色真的怎么看也看不出謙卑的意思來。
這一現(xiàn)象令凌墨鳶不由的疑從心中來,只是一個酒樓的店小二,怎么會有這般的姿態(tài)呢?看來這個饕珍樓,的確是不簡單。
不過凌墨鳶現(xiàn)在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了,她現(xiàn)在快要憋爆了,急需解決這生理問題?。?/p>
凌墨鳶向店小二指的地方走去,雖然是走,可是步伐比平時的都要大,并且速度也快了許多。
凌墨鳶腳步匆匆的找到了店小二指的廁所,絲毫沒有猶豫的就這么闖了進去。
“??!”凌墨鳶剛進廁所,就聽見了凌墨鳶的一聲慘叫。
“閉嘴!”廁所里的男人淡定的整理好衣服,對捂著眼睛慘叫的凌墨鳶冷冷的說道。
這一聲果然有用,一直叫個不停的凌墨鳶馬上住了嘴,放下手來,有些驚恐的看著容遠(yuǎn)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