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景皇室舉辦國宴席間,有著無數(shù)宗門大教大派紛紛舉杯慶賀,諸王侯坐落下國宴下,唯有龍椅空缺至尊。
“好好,各位來參與國宴,真是看重我公景皇朝,你們都是我公景皇朝的貴客,酒微菜薄,各位便不要介懷,盡情享用。”
一道威嚴(yán)十足的聲音,響徹整個皇室皇朝,不論是在席間的賓客,還是在外紛紛忙碌的皇室弟子,又或者是皇城下的凡人百姓,都是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這道聲音響起之間,龍椅上也神秘的出一道身影,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身金袍加身,面目俊俏奇美,他的一雙眼睛特別的有神,炯炯明亮,似乎能看破千術(shù)萬法的奧妙,深邃。
當(dāng)至尊出現(xiàn)的時候,國宴席間一片寂靜,所有賓客的目光,都投落在坐于龍椅的至尊身上,真正的皇室至尊!當(dāng)今掌權(quán)公景皇朝的皇帝,當(dāng)至尊出現(xiàn)之,他已經(jīng)是大馬金刀坐著龍椅,身邊是美人相擁,身下諸侯相護(hù),這是何等的高貴尊華,公景皇朝當(dāng)今的堂堂九五之尊。
此時的至尊揚(yáng)身而起,看著眾多坐落國宴席間的賓客,擲地有聲地說道:“今日,是我公景皇室的國宴之日,在千年前,公景皇室建立在這片國度,如今屹立大陸的巔峰,諸位不辭辛勞而來,本至尊感激不已,在此,我先敬在座各位一杯。”
至尊話語剛落,手中的琉璃酒杯便是舉起,國宴席間所以的賓客,都是陸續(xù)舉杯慶賀公景皇朝,以敬至尊圣明,沒有人敢輕易張嘴破壞此時此刻喜慶的氣氛。
對于很多實力強(qiáng)大的宗門而言,在公景皇朝的國度,至尊便是最強(qiáng)悍的存在,洪流鐵騎緊守國門,任何膽敢破壞國宴的人,都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特別是找來至尊不爽的時候,在這個國宴的特別日子當(dāng)中。
“裝模作樣,這種皇帝遲早被人破掉一片山河。”魂天宇自斟自飲,身邊的美貌侍女,早被他給打發(fā)到遠(yuǎn)遠(yuǎn)的一旁,顯得很是怪癖不合群。
“大師兄,權(quán)當(dāng)師弟我求求你了,能吃享用宴菜不說話么……”南宮天鵬急得額頭冒汗,他覺得大師兄就是來砸場子的,所幸大師兄說話音輕,被一陣談笑風(fēng)生的聲音給掩蓋了去,不然招惹到皇室諸侯至尊的注意,他們的麻煩就大發(fā)了。
連同出一桌酒席的劉長老,聽到魂天宇自言自語的話,都不禁老臉汗顏,他跟南宮天鵬想得差不太多,但對于魂天宇這種自大狂妄,是半點脾氣都沒有了。
萬一至尊不悅,那便是整個公景皇朝都會動怒,他們一行人連能不能活著回去,都實屬難測。
“哼,你還真是不知好歹,以后我們青崖宗可是要跟公景皇朝連成一線的,你這般說辭,有損我偌大宗門的顏面!”跟魂天宇同處一席的孫護(hù)法,冷眼看著魂天宇,態(tài)度冷漠的說道。
“孫護(hù)法,你的目光何其短淺,青崖宗不需要依靠任何的宗門皇朝,你能稍微有點出息?”魂天宇緩緩放下手中玉杯,可玉杯的酒水,還是溢出來了,滴沾在席布上。
“你!你真是不知好歹!”孫護(hù)法目光含怒,面對魂天宇,他真的分分鐘會被氣死過去。
李隼臉色陰沉的喝著酒,看著國宴的開始,并沒有參與到無謂的斗嘴中。
“夠了,你們兩個都注意言辭,這里可其他勢力的國度!”劉長老沉聲一句,本來一個魂天宇已經(jīng)夠折騰他的了,現(xiàn)在又加上孫護(hù)法,抓狂的劉長老只想國宴盡快結(jié)束,以最快速度逃回宗門,不然他真的會發(fā)狂的。
聽見劉長老訓(xùn)斥,孫護(hù)法只是低眉順眼,魂天宇不過隨意一笑,似乎沒有放在心頭。
“來,大師兄喝酒吃菜。”
南宮天鵬忙著給魂天宇倒酒,生怕在這個喜慶的日子,魂天宇無心扎人心話,會把公景皇室的王侯跟至尊給氣炸。
魂天宇倒是沒有拒絕南宮天鵬,南宮天鵬那么一點小心思,魂天宇還是能夠看破的,但是卻沒有說些什么,只是對著南宮天鵬輕笑道:“即便我不找皇室的麻煩,皇室也不會放過參加國宴的每一個人,南宮,有時候目光放長遠(yuǎn)點,往往你能捕抓到一絲不尋常的端倪。”
“是,謹(jǐn)遵大師兄的教誨。”南宮天鵬很謙虛,不論魂天宇說什么,南宮天鵬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遵從,或許這對于南宮天鵬來說,連他自己都不可置信,但面對魂天宇的目光遠(yuǎn)見,實力難測,他心中也只有兩個字,那就是服氣!
酒席過三巡,國宴進(jìn)行過半,至尊從龍椅上騰身,身擁國色天香的美人識相退去,不少的賓客都把目光投落至尊的身上,他們此時此刻都知道,至尊有話要說。
此時,至尊輕咳了一聲,環(huán)視國宴席位上的賓客們,緩緩地說道:“今天,除了是我們公景皇室的國宴外,還是本朝向各位賓客宣告一件事情的時候。”
至尊此話落下,不過的賓客都是一頭霧水,什么事情才會值得至尊如此的鄭重其事,到底是什么事情,才值得群雄聚集。
“嘿嘿,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魂天宇自嘲的笑道,手中端起的玉杯,蕩溢玉杯的酒水,被魂天宇一飲而盡。
南宮天鵬給魂天宇斟酒,好奇的問道:“大師兄,難道你知道公景皇朝的皇帝,想要宣布什么事情?”
魂天宇輕笑一聲,沒有道破真相,反倒說:“我曾經(jīng)就說過,公景皇朝野心勃勃。”
南宮天鵬旋即猜測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但他不敢多言。
聽到至尊接下來將要說的話,國宴席位上的賓客,紛紛放在手中的酒杯。
“我偌大皇朝,舉辦這場國宴的目的,不單單是招待四方群雄,我們志在擴(kuò)大疆土,我們圖謀的,不是公景皇室附近的地域,而是天下!”公景皇朝的至尊,此話擲地有聲,但至尊此話一出,不少的賓客都臉色不自然起來。
至尊這話的意思,只有傻子才會聽不懂,圖謀天下,那是要擁有多大的氣魄能耐,才能當(dāng)著如此之多的賓客輕而易舉的說出來。
“真正的鴻門宴,才剛剛開始,好戲上演之際。”魂天宇輕啄一口香酒,對南宮天鵬輕笑地說道,“不然你以為這個公景皇室,舉辦國宴期間,竟然連半個其余三大皇室的人都沒有邀請,這個皇帝是打得什么算盤,誰不知道。”
南宮天鵬細(xì)細(xì)回味魂天宇的話,不由得感到一驚,這真是細(xì)思極恐。
這一次公景皇朝舉辦國宴,邀請的都是一些與公景皇朝交好的大教強(qiáng)派,即便再不濟(jì)的,邀請的也是一些跟公景皇朝沒有敵意的宗教,其中就有置身中立的青崖宗。
在至尊擲地有聲的話語落下時,就有宗門率先表態(tài),千手門的高手為先,帶著門下弟子拱手說道:“公景皇室,至尊天意所向,將日必將統(tǒng)領(lǐng)羅云大陸,帶領(lǐng)羅云大陸達(dá)巔峰!”
虎宗也有強(qiáng)者站出來,一身虎袍抖動,洪聲如震鐘地說道:“道友此話不錯,公景皇室實力強(qiáng)大,虎宗愿意成為公景皇室的利刃,走到最前方抵擋一切,跟著公景皇朝橫掃八荒。”
魂天宇冷笑道:“這種起義勢的率先表態(tài),明眼人,只要是還沒有愚蠢透頂?shù)娜?,都會知道,那是千手門跟虎宗的居托,他們恐怕早就跟公景皇室結(jié)盟,既然都是綁在一條繩上的盟友,在這么關(guān)鍵時候,肯定要給予別人的認(rèn)投的錯覺。”
南宮天鵬目光震驚的點了點頭,雖然早有耳聞公景皇室的蠢蠢欲動,但從至尊口中說出來,又是另外一種的味道。
“我在這里宣布此事,不是圖謀各位的宗門勢力,希望公景皇室目光所至的地方,能有各位的幫助,但凡為公景皇朝有貢獻(xiàn)的宗門,公景皇朝必然不會待薄,他日羅云大陸的疆土,必然有各位一份。”至尊含笑說道,一個鼎盛皇朝的氣度,一展無遺。
至尊看著眾多的賓客臆想飛飛,嘴角的笑意更盛,“我公景皇室的強(qiáng)大,想必要跟在場各位展示一二,圖謀天下,那不是空口之談。”
至尊的話語剛剛落下,在至尊身后的龍椅下,掠閃數(shù)十道身影,這些身影此時的靈氣爆發(fā)出來欲要撐起這片天地!
這數(shù)十道身影都是可怕的強(qiáng)者,絕對強(qiáng)者,每一道身影,都不比身下的王侯弱小,他們所爆發(fā)的靈力,也不過是十分之一,卻能夠感受讓人感受到這些強(qiáng)者的可怕之處。
“蘿卜加棒槌,還有那么點手段。”魂天宇懶洋洋的靠在貴賓席的位置上。
見得魂天宇能看得如此通透,連身旁的劉長老都不免感到詫異,看著魂天宇的目光古怪,這真是十六七歲的青年,能夠談吐出來的話語嗎?這么深城府的至尊所說的一言一語,魂天宇竟然早就猜測到了,而且話語流露間,相比起至尊來,絲毫不差。
恐怖!現(xiàn)在劉長老所想的只有這么一個念頭,對于魂天宇的邪門之處,劉長老也慢慢討教到了,在劉長老的心中,魂天宇已然不是一個青崖宗弟子那么簡單了,以小靈境的修為,修煉帝術(shù)成功,城府深如古潭,老謀深算,面對任何的事情,都從不露半點驚慌失措,那是一個弟子能夠擁有的卓絕天賦?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孫護(hù)法對此并沒有感覺,他只認(rèn)為魂天宇不過是碰巧撞對罷了。
“劉長老,現(xiàn)在是站隊的時刻,我們青崖宗,是應(yīng)該幫助公景皇室的,那樣青崖宗會得益匪淺。”孫護(hù)法跟劉長老說道。
孫護(hù)法跟公景皇室?guī)孜煌鹾疃加胁粶\的交情,這對于孫氏一脈來說,有利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