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飛逝,轉(zhuǎn)眼間就是半年。
演員!是一個說難非常難,說簡單非常簡單的角色扮演。
為了成為飛叔眼中合格的演員,我的臉都被陽子給抽腫了,好幾次我都被陽子打急眼了,時間一長這才慢慢適應(yīng)了演員的角色扮演。
我用了半年的的時間,才成為飛叔眼中合格演員,甚至我覺得自己比那些影帝還能演,我漸漸的可以做到,將心中的喜怒哀樂不表露在臉上。
甚至徹底學(xué)會了演員,我忽然覺得自己都變的好虛偽,簡直跟黑帥虛偽的樣子有的一比,就比如陽子打我的時候,我本來就郁悶惱怒,卻要保持一臉微笑謙虛的樣子。
除此之外,我的身體素質(zhì)越來越強(qiáng),隨著時間的推移,飛叔給我的任務(wù)越來越多了,任何劇烈極限運(yùn)動不斷的給我增加。
當(dāng)然,飛叔也親自教我許多格斗技巧,比如打哪里容易打死人,打哪里可以讓人貧氣失去戰(zhàn)斗能力。
除了每天極限運(yùn)動之外,飛叔都會給我安排人給我打,讓的我每天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進(jìn)步,變得越來越能打。
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其實我的性格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曾經(jīng)的膽小懦弱自卑,變得兇狠冷漠虛偽,仿佛曾經(jīng)那個天真青澀的我,已經(jīng)成為過去,現(xiàn)在的我變得連自己都感覺到陌生。
我抬頭看著靠在墻上休息的飛叔,滿臉微笑的輕聲道“飛叔,您覺得我現(xiàn)在怎么樣?”
聽到我的話,原本閉著眼好似睡著的飛叔,一下子醒了過來,一臉淡漠的看著我,突然一笑“別再我面前賣弄了。”
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輕聲道“飛叔,您覺得我現(xiàn)在有沒有學(xué)到你三分本事???”
飛叔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輕笑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楞了楞,苦笑著說“飛叔,您就實話實說吧!”
聽完我的話,飛叔白了我一眼,毫不留情的對我一陣打擊,說的我無地自容。
我不習(xí)慣是在飛叔面前做作,索性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哭著臉說“叔,您覺得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rdquo;
聽到我的話,哪怕一旁的陽子沒說話,也一臉迫不及待之色,目光充滿火熱。
飛叔淡漠的看著我,輕聲道“你這么著急出去嗎?”
我激動的點了點頭,目光緊緊的看著飛叔,顫聲道“飛叔啊!您知道嗎?我之所以能夠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都是報仇在支撐著我。”
“而且,跟您學(xué)了半年的本事了,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出去后一定能報仇!”
聽到我的話,飛叔淡漠的笑了笑,瞇著眼看著我“好!我給你出最后一個任務(wù),這個任務(wù)完成,你就算學(xué)到我三分本事了。”
“飛叔,最后一個任務(wù)是什么?”我渾身一個哆嗦,滿臉欣喜的看著飛叔,激動的問道。
飛叔瞇著眼,伸手摸著下巴看著我,淡漠的笑道“最后一個任務(wù)就是,你自己想辦法從這里出去!”
話一說完,飛叔不再理會我,閉上眼好似睡著了一樣。
聽到這話,我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下來,接連喊了好幾次飛叔的名字,可飛叔都沒有理會我,好似睡著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我一臉落寞的低下頭,嘴角揚(yáng)起一抹苦澀。
我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惹得飛叔不高興了,伸手摸著下巴是飛叔生氣的征兆,這是這半年來我一直觀察飛叔了解到的。
盡管半年以來的相處,脾氣古怪的飛叔還是讓人摸不透,喜怒無常,而且從來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作所為令人費解。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暗自怪自己操之過急了。
這時,陽子一臉無奈的走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飛叔,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聽到這話,我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無話可說。
從哪以后,我便對出去的事情再也不提,盡管內(nèi)心無時不刻想要出去,但我明白,飛叔竟然沒說讓我出去,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半個月后,可讓我沒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天我如同往常一樣睡醒后準(zhǔn)備訓(xùn)練,心里還挺高興的,這一次飛叔竟然沒有一大早將我叫醒,因為這半年以來,飛叔每天都會很早叫我起來訓(xùn)練。
可當(dāng)我看了看四周后,徹底愣住了這四周哪里有飛叔的人影??!
我瞪大眼睛,將整個死人堆都找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飛叔不見了!沒錯!就是不見了!
難道有人對飛叔不利?這個想法剛冒出,我便搖了搖頭。因為飛叔在整個死人堆絕對是禁忌的存在,沒人敢招惹!
我叫醒還在睡覺的陽子問他看到飛叔沒有,陽子搖了搖頭,說沒有,問我發(fā)生了啥事,我將飛叔不見了的消息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話,陽子一下子睡意全無,一臉震驚的爬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小強(qiáng),飛叔不見了?”
“飛叔真的不見了!”我也有些不可置信點了點頭,臉色蒼白,整個人都有些慌亂了。
聽完我的話,陽子和我都有些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又在人群當(dāng)中仔細(xì)的找了一遍,卻根本沒找到飛叔的影子。
我們心急如焚的舉動,卻讓得得整個死人堆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很快他們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三方老大紛紛帶著人,將我跟陽子圍了上來,一臉兇狠看著我們倆,紛紛開口喝道“小子,野獸呢?”
“野獸到底去了哪里?”
“快說!野獸到底跑哪里去了!是不是越獄了?”
隨著三方老大開口,整個死人堆所有人兇狠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們倆,甚至不少人更是一臉不懷好意之色。
看到這一幕,我臉色微變,也想明白了為什么。
畢竟,飛叔在的時候,為了訓(xùn)練我每天找人給我陪練,在我手上都吃了不小的虧,不過飛叔在的時候,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可如今飛叔不在了!
可想而知,沒有飛叔這頭野獸壓著他們,這些人顯然便沒有了后顧之憂,一各個都原形畢露,暴露出了一直藏在心中的兇狠。
我瞇著眼,眼前的一幕盡收眼底,卻一直沉默不語,仿佛猜測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這時死人堆的人群中,曾經(jīng)被我打過中年男子,傳來兇狠的聲音“這么說!現(xiàn)在沒有野獸罩著你們了?”
隨著中年男子話音剛落,整個死人堆所有人都一臉兇狠的看著我,露出了獰笑之色,一道道兇狠的聲音不斷傳來。
“小子!這下子沒有野獸罩著你!我看誰能幫你!”
“嗎的,上次這小子打斷了老子兩根肋骨,這個仇我還記著呢!”
“哈哈!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我還以為沒機(jī)會報仇了呢,沒想到野獸竟然越獄跑了!”
此刻,死人堆當(dāng)中最為興奮自然是鐵錘了!只見鐵錘一臉興奮獰笑的看著我“哈哈!小子,這一次我看還有誰能幫你!”
話一說完,鐵錘一臉獰笑的帶著手下四人,不斷的朝著我一步步逼近。
看到這一幕,我深吸了口氣,目光充滿凝重,嘴角揚(yáng)起一抹苦笑之色,心中暗道:飛叔?。‰y道這就是你給我布置的最后一個任務(wù)嗎?
這時,鐵錘突然停下腳步,目光看向了陽子,開口道“小陽,如果你現(xiàn)在歸順我的話,我可以不計前嫌,也不會怪罪于你。”
聽到這話,我瞇著眼,目光看向了身旁的陽子,也想知道陽子的選擇,是否會在這個時候離我而去。
自從跟飛叔學(xué)了半年,我不知不決變得越來越現(xiàn)實,越來越冷漠,冷漠到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