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沒想到因他而起的事情,卻轉(zhuǎn)嫁到了張彪身上,那他更加責(zé)無旁貸了,立即答應(yīng)了代替張彪出戰(zhàn)爛口貴的事情。
雖然在爛口貴不輕敵的情況下,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戰(zhàn)勝爛口貴,但至少比張彪強一些,畢竟張彪都不是他的對手。
張彪和阿狼不知道陳默剛才其實只是投機贏了爛口貴,還以為現(xiàn)在的陳默已經(jīng)具有了足夠碾壓爛口貴的實力,聽陳默答應(yīng),自然是滿臉欣喜。
第二天是周日,仍然不用上學(xué),但陳默去醫(yī)院看望了劉芳月之后,沒有繼續(xù)回家修煉。
而是去了各大中藥鋪,把煉制小還丹所需要的那些藥材全部都買了。
然后又去掃蕩各家珠寶首飾店,讓各家首飾店把他們所有的玉器都拿了出來。
不過很遺憾,整整一整天下來,陳默幾乎把云海市所有的首飾店都跑了,可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首飾店里的哪塊玉器,是玉靈石的。
但陳默也沒有氣餒,因為他相信他既然有機緣得到了還魂草,那么肯定也會有機緣得到玉靈石的。
星期一,早上第三節(jié)課是張燕的,下課后,張燕突然讓陳默跟她來,到她的辦公室去一下。
“陳默,在開始說事情之前,我有件事希望你能幫我保守秘密,不要把我哥的事情告訴學(xué)校里的任何人,這樣影響不好。”
陳默答應(yīng)下來,張燕才接著道:“陳默,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導(dǎo)致你高三后成績突然變得這么差,但我相信你,只要你肯努力,成績一定還會恢復(fù)到以前,甚至比以前更好的,可如果你不努力,自己都自暴自棄了,那就沒人幫得了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老師,怎么了,我一直很努力的呀!~”
張燕確實是一個很有責(zé)任的老師,一聽陳默的話,語氣一下子提高了不少的道:“你一直很努力,從你來到15班,你一天晚自習(xí)都沒上過,這也叫做努力。”
“這!~”陳默有些無言了,云海高中雖然沒有強制學(xué)生要上晚自習(xí)。
但無疑,很多喜歡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還是都留了下來,以前陳默也是其中之一。
可這幾天他家中出了變故,他又還怎么可能留下來上晚自習(xí),而且往后的一段時間,他恐怕也沒那個時間。
“張老師,我家里的情況那晚在你哥的酒吧你也知道了,我媽出了這種事,你說我哪里還有什么心情和時間上晚自習(xí),但你放心吧,我不會耽誤學(xué)習(xí)的,明天就是這個月的月底模擬考了,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陳默敢說這話,是因為經(jīng)過這幾天的一邊修煉和一邊學(xué)習(xí),他已經(jīng)把以前落下的課程給補回來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吸他精氣的乾坤鼠已經(jīng)被滅和他變成修煉者了的緣故,他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比以前更加驚人了。
所以他相信,在明天馬上到來的月底模擬考上,他一定能拿回以前屬于他的全校第一,狠狠的打臉一下以前笑話他的那些人,特別是把他趕出六班的吳禿頂。
說曹操曹操到,在陳默話落的一瞬間,吳禿頂竟然推著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張老師,他的驚喜就是考全校倒數(shù)第一,當初我建議把他開除算了,你卻主動讓他去你的班,你等著看吧,看他是怎么拖你們15班后腿的。”
吳禿頂?shù)睦涑盁嶂S,讓陳默跟張燕同時不爽了,張燕道:“吳老師,你身為一個老師,卻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很不應(yīng)該嗎?”
“有什么不應(yīng)該的,我敢保證,這次月底模擬考,他一定還考全校倒數(shù)第一。”
“是嗎,要是我考的不是全校倒數(shù)第一,而是全校第一呢?”
陳默的話,讓吳禿頂就像是感覺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不屑道:“就憑你?”
“對,就憑我,如果我在這次月底模擬考上考了全校第一,你在課間操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說三句你是傻叉,你敢不敢?”
“陳默?”張燕也覺得陳默這牛吹得有點大了,從全校倒數(shù)第一一下子到全校第一,這怎么可能。
“張老師,放心吧!~”陳默給了張燕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后又看向吳禿頂,道:“吳禿頂,你敢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如果你考不了全校第一,你就在課間操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說三句你是狗娘養(yǎng)的。”吳禿頂才不相信陳默有那個能力呢,一下子就和陳默賭上了。
下午放學(xué)后,陳默在操場上見到了陸清月的身影,連忙把她叫住了,想跟她解釋他和趙玲瓏根本就沒什么。
可是這時候,趙玲瓏竟然又陰魂不散的追了上來。
“陳默,等等我!”
聽到趙玲瓏的話,本來已經(jīng)停下腳步準備轉(zhuǎn)身的陸清月,又接著往前走了去。
陳默心里這個恨啊,都想把趙玲瓏掐死算了。
“趙玲瓏,你到底想怎么樣?”
見到陳默咬牙切齒的樣子,趙玲瓏卻一臉的無辜,道:“什么我想怎么樣,你不是說能幫我爸治傷嗎,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我爸和我媽已經(jīng)把你給的那個藥浴熬好了,讓我放學(xué)叫上你在學(xué)校門口等一下,我媽馬上過來接我們?”
陳默有些汗顏,這幾天事情太多,他竟然把趙振飛治傷的事情給忘了。
這么說來,這次的事情還真有點不怪趙玲瓏了,只是這妞早不叫他,晚不叫他,偏偏在他叫住陸清月的時候,這也太特娘的氣人了。
經(jīng)過上次食堂和操場的事情,陳默和趙玲瓏以及陸清月已經(jīng)成為了云海高中里的‘超級巨星’。
就他們稍稍在操場上停頓這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有無數(shù)過往的學(xué)生看過來了。
陳默不敢再呆,只好跟著趙玲瓏去了學(xué)校門口的一個偏僻處等韓霜,至于陸清月,陳默只能找時間再解釋了。
一會后,韓霜過來了,到了他們家,已經(jīng)有下人準備好飯菜了,吃了之后,韓霜和趙振飛才帶著陳默去了練功房。
因為他們按陳默要求所熬制的藥浴,就是在練功房里。
陳默一進去,一股濃烈的藥味立即撲鼻而來。
隨著藥味看去,只見在練功房的中央,一個巨大的沐浴所用的木桶里裝滿了整整一桶的中草藥。
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文火慢熬,中草藥的藥性完全融入了藥液里。
陳默上去試了一下,感覺已經(jīng)達到焚天老祖所說的標準了,便對趙振飛說道:“趙叔,藥浴確實是熬制好了,麻煩你準備一下,然后到藥浴里面去浸泡三個小時,等三個小時后,我們就可以開始治療了。”
“什么,你讓我爸進去浸泡三個小時,你怎么不去。”頓時,趙玲瓏不干了,這可是熬制了三天三夜的藥浴,滾燙無比,進去浸泡,雖然他們是修煉者,但這份痛苦仍然還是不好受。
“玲瓏,怎么說話的。”趙振飛等了趙玲瓏一眼,示意陳默不要介意。
陳默點點頭,然后又對韓霜道:“韓姨,麻煩你通知下人,在趙叔浸泡的這三個小時里,改用大火,這樣,藥浴中的藥性才能充分的進入到趙叔的身體經(jīng)脈里。”
“啊,要用大火?”韓霜也不淡定了,因為使用大火,藥浴的溫度不知道又要提高多少。
反倒是趙振飛,倒是一臉的坦然自若,笑道:“沒事,去通知下人吧,陳默之前就說過要吃些苦頭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韓霜點點頭,讓趙玲瓏去通知下人去了。
十分鐘后,已經(jīng)準備好的趙振飛只穿著一條短款的籃球褲進入了已經(jīng)開了大火后,滾滾翻騰的藥浴里。
嘶!~
在抬腳進去的一瞬間,趙振飛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是他卻完全忍下來了,硬是不發(fā)出一聲聲音,讓陳默都不得不感到佩服。
因為如果換成了陳默自己,陳默都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像趙振飛這么淡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趙振飛露在藥浴外面的頭部早已經(jīng)大汗淋漓。
也不知道是被滾燙的藥浴給熏的,還是因為忍受巨大的痛疼而流出的冷汗。
短短的三個小時而已,不但對于趙振飛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煎熬,對于韓霜陳默以及趙玲瓏來說,也同樣難以過去。
“韓姨,把銀針給我,然后你們出去等我吧!~”終于,再難熬,三個小時還是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陳默從韓霜手里接過他讓他們早就準備好的銀針,又讓韓霜和趙玲瓏出去后,就走向了裝著藥浴的大木桶。
來到近前,看著浸泡在滾滾翻騰藥浴里的趙振飛,陳默道:“趙叔,接下來還會更痛苦,但時間很短,只需要半個小時左右了,你再忍耐一下。”
趙振飛此時早已經(jīng)在咬著牙關(guān)在堅持,一身的青筋也早已經(jīng)全部冒了出來。
但聽了陳默的話,他仍然還是語氣淡定的道:“陳默,麻煩你了,你盡管放開手腳的去做,這點苦我還受得了。”
陳默是打心眼里佩服趙振飛的這份毅力,點頭道:“好,那趙叔你再堅持和忍耐一下,另外,等下我施針的時候,趙叔你千萬要記住不要運功反抗,要不然我們所做的一切就要前功盡棄了。”
“好,我明白,我們開始吧!”
“行,那趙叔你忍著!”話落間,陳默取出三顆銀針,然后閃電般的就扎到了焚天老祖之前告訴他的穴道上。
“?。”
雖然陳默已經(jīng)打過招呼,但當銀針扎到他身體的瞬間,那股巨大的疼痛,還是讓趙振飛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了痛苦的大吼。
可這才剛剛只是開始,一共有九九八十一根銀針,每次三根,那就需要二十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