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認慫把薛雪給放了下來,誰知道我剛把她放下來之后她就得意的道:“就知道你個慫包沒這個膽。”
她的這句話讓我想起了一個笑話,大概大家都聽過,就是男女同睡一床,女放一碗水在床中間道你若是越過來你就是禽獸,男子以為女子不肯就安睡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女子一巴掌抽了過去罵道:“沒想到你連禽獸都不如。”
我搓著手一臉淫笑的看著薛雪道:“怎么,我是不是真的把正事辦了才證明我不是慫包?”
薛雪給我吐了吐舌頭道:“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老實交代半夜的時候你去哪里了?”
“沒去哪里???”我道。
“說了讓你老實交代!我知道你出去了,半夜三更不睡覺,膽大包天的問我那個問題,你肯定是經歷了什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薛雪道。
女人的嗅覺是真的敏銳,別人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強那真不是蓋的,剛好我琢磨不清楚的事情也想跟薛雪商量商量,我拉著薛雪坐在了沙發(fā)上道:“來,我跟你說說,我是真的老實交代,但是你聽完絕對不能生氣。”
“放心,只要你老實交代,那我絕對不會生氣。”薛雪道。
我就把我半夜為什么出的門,出門之后見到柱子叔的事情告訴了薛雪,之后我就為我的智商欠費付出了代價,實踐也證明了女人說不生氣的話絕對是不能相信的,剛說完薛雪就掐住了我的腰道:“那女的光著身子,你全都看光光了?”
“沒!沒!我就大概看了一下!”我趕緊舉手道。
“那是看了多少?好看嗎?”薛雪冷笑道。
“我說姑奶奶,咱們好歹也是個人民教師,能不能抓住重點,重點是我看了那姑娘的身子嗎?我不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嗎?”我道。
“什么是重點,一個老流氓引一個小流氓跟著他同流合污!還能是什么!你大哥做的對,就是該打,打死才好!怎么不連你一塊給打了!”薛雪氣鼓鼓的道。
我看薛雪是真的生氣了,心里卻是甜滋滋的,人在戀愛的時候智商就是負數,我抓住薛雪的手道:“別生氣了,那也不是我所愿,說真的,柱子叔從小把我照顧到大,他的為人我很了解,而且從他后來跟大哥的對話上來看,似乎殺我爹的人勢力很大,最重要的是我很危險。”
薛雪在我眼中,雖然比較可愛有時候也會任性,但是總歸大多時候是一個懂事的姑娘,我以為她會理解我話里的意思,可是我明顯還是低估了一個女人吃醋的威力,她還是無法從那糾結之中走出來,她道:“假如你那個柱子叔說的是真的,你想要活命就必須和那個女人發(fā)生關系,你選哪個?”
這次我放聰明了,斬釘截鐵的道:“這還用想?我誓死都忠誠于您!死,那又算的了什么!”
“這還差不多。”薛雪冷哼了一聲道。
“那姑奶奶,幫我想想,柱子叔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我哪里知道?要不明天你問問胖子?我感覺他挺厲害的。”薛雪道。
我感覺我跟薛雪今天晚上不在一個頻道上,而且這個事情我跟她也確實是商量不出個所以然出來,就各睡各的覺。
就算昨天睡的晚,我第二天早上還是一大早就醒了過來,醒來之后我就想去學校那邊看看三爺爺,我實在是太著急想知道昨天晚上傻子到底有沒有去找他了,誰知道我剛洗完臉刷完牙就聽到我媽的尖叫聲,我跟薛雪幾乎是同時跑了出去,一看我媽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在她的面前,擺了一個壇子,這是一個顏色古樸的陶罐,看起來還像是一個老物件一樣。
這個壇子我一眼看去很是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我把我媽攙扶了起來,我媽瞪著眼睛渾身發(fā)抖的指著那個陶罐,因為緊張害怕的緣故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薛雪不明就里,上去就要去看那個壇子。
這個壇子給我的熟悉感,加上我媽那恐懼的表情,我腦子里一個畫面閃過,讓我瞬間就想起來了我在哪里見過。
“別動!”我對薛雪叫道。
薛雪的手已經摸向了那個壇子,聽到我的大叫聲,薛雪整個人都定在了那里回頭看著我,一臉的疑問。
我想起了小時候陳石頭把我偷走的那個晚上,他當著我的面把傻子的肚子給剖開了來,取出了傻子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就裝進了這樣一個壇子里。對,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就是這個孩子。
我扶著我媽坐在了臺階上,走了過去一腳把那個壇子給踢開了來,村民們大多都起來的早,聽到了我家門口的動靜大家也都圍了過來,剛好看到我把那個壇子給踢開,壇子在地上轉了幾圈兒之后,從那個壇子口里漏出來兩只綠色的小腳。
大家伙馬上就嚇了一跳,薛雪更是后退了好幾步看著我,這時候,村民中有膽子大的去拿了樹枝過來,把那個壇子里的東西給挑了出來。
這時候,已經有人開始嘔吐了。
壇子里挑出來的,是一個通體發(fā)綠的未成形的孩子,這個孩子蜷縮著,奇怪的是,這個孩子的兩只干凈卻是瞪的滾圓,而在孩子的額頭上,貼著一張黃符。
“這是哪里來的死孩子?!”不少人都在議論,當然,也有不少人嚇的回了家。
我的臉色變了又變,在場的人當中,只有我和薛雪知道這個死孩子到底是誰,眼見著圍觀的村民們越來越多,我強裝鎮(zhèn)定道:“大家都離的遠點,這個死孩子頭上貼著黃符呢,估計是個小僵尸是被道士給鎮(zhèn)住了,就算不是,死孩子身上指不定有什么病菌。”
大家伙一聽我說這個,果然都后退了幾步,我對此時臉色煞白的薛雪道:“薛雪,你去村委會,把胖子叫過來。”
薛雪點了點頭,大步的跑去村委會,不一會兒,胖子和陳青山一起過來了,胖子一看這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他道:“好家伙!哪里來的小旱魃!”
大家伙一看這胖子過來了,很多人都見識過胖子的手段,胖子一來大家也都有了安全感,一見胖子這么說,陳青山問道:“胖爺,什么是旱魃?”
“就是僵尸的一種,旱魃一出天下大旱,說的就是這玩意兒,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這玩意兒,多虧是有前輩給鎮(zhèn)住了,不然這玩意兒一出,方圓百里必然大旱。”胖子說道。
“那這東西怎么處理?”陳青山問道。
“好辦,古人的辦法一般都是木樁釘死,要么就是丟廁所里,不過這玩意兒已經被鎮(zhèn)住了,怎么處理都行,火燒了吧。”胖子道。
胖子這么一說我就拼命的給他眨眼間,這玩意兒怎么能燒了呢?要真的旱魃燒了就燒了,問題是這是傻子的孩子,傻子三番五次的來就是為的找這個,怎么可能燒了呢?胖子這人肯定是不傻,我對他一眨巴眼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對村民們道:“雖然好處理,但是這東西棘手就棘手在殺他的時候會有尸毒,嗅之則死,大家都各回各家,別看熱鬧了,真的聞到尸毒,那大羅金仙下凡就救不了你們了!”
胖子這一招果然奏效,一說這個圍觀的村民們馬上就四散而去,我把我媽送回了家里讓薛雪照顧,胖子也是膽子大,倒提起這個孩子往壇子里一塞,提著就去了村委會,我跟陳青山也跟了過去,到那邊之后我道:“胖爺,這玩意兒不是說在薛雪宿舍下面埋著呢?怎么會出現在我家門口?”
“你問胖爺,胖爺還想問你呢,不過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估計是有人知道咱們要挖這個東西,知道攔不住,所以就直接送了過來,十有八九就是那個老頭做的。”胖子道。
其實胖子在沒說最后一句之前,我立馬想到的人是柱子叔,柱子叔是最希望這件事可以息事寧人的,這從他昨天晚上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
但是胖子要說是三爺爺做的,也有可能,因為昨晚,三爺爺是守在那風水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