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門啊獄門,這次要是殺不掉我,下一次,就得賓主易位,由我來操刀生殺大權了!”
黑暗中,唐禹運氣三周天,非常滿意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運功完畢帶來的肌肉緊縮感,讓他現(xiàn)在力量十足,一拳揮出,居然有微小的氣爆之聲。
唐禹有信心,這一拳能將學校的碑石砸裂!
唐禹運氣內視,評估了下自己的力量,自語道:“用這個世界的等級來算,我現(xiàn)在應該算小成武者吧。”
陳遠說過,華國內一般將武者分為窺道、小成、大成三個等級。
窺道顧名思義,就是初窺武道,有些基礎,但還不是特別厲害的武人。
而武功小成者,能運氣滋養(yǎng)身體,將體內蘊養(yǎng)的氣化作力量傷人,已經算得上武道的高手。
而大成者,就是真氣外放,堪比刀劍,飛檐走壁,摘葉飛花,殺人于抬手間。
陳遠告訴唐禹,三門四家的外圍打手,除了一些沒練過的混混之外,主要就是窺道的武者。
而家族內的核心成員,基本都是小成者,比如獄門老九,就是其中的代表。
每個家族有沒有大成者這個就說不清楚了,這種境界的武者是每家勢力的王炸底牌,誰都不會輕易暴露出來。
但陳遠估計,每個家族都有,只是多少的問題,三門四家之所以還能暫時和平相處,沒有太過激烈的爭斗,就是因為武道大成者在震懾,沒摸清底牌之前,沒人敢輕舉妄動。
武道的事情,唐禹不怎么感興趣,武道只是他登天的階梯而已,而且還是最下面的幾級。
他好奇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大成境界之上的存在,御劍飛行,擅使法術的修士。
“有這樣的傳說,但江城應該沒有,傳言一些大城市的豪門都養(yǎng)著這種能使法術的修士!”陳遠這樣回答。
江城不過兩三百萬人,天地還不夠開闊。
有傳說就好!
唐禹很高興,有這樣的修士,意味著這個世界也能修煉,有破開虛空,重回魔界的希望!
“江城,陳家,獄門,不過是我的墊腳石而已,要不了多久,我會踩著你們飛升,你們,只有跪地仰望的份!”
當然現(xiàn)在沒人要仰望唐禹,他只是個江城大學的學生。
第一天晚上還在雄心壯志的發(fā)誓,第二天一早就乖乖的背著書包上學去。
剛剛走下樓,唐禹知道絕對有條狗會從樓道邊躥出來。
果然,胖子如往常一樣摟著唐禹的肩膀,一起上學去。
胖子邊走邊說:“唐禹,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唐禹一愣,不好的消息?獄門殺過來了?
不可能啊,胖子又不會有這樣的消息。
唐禹停下腳步:“咋啦?”
“你的仇人和對手回來了?”
仇人?對手?媽的真是獄門?
唐禹還沒問個清楚,胖子就迫不及待的抖出他得到的消息:“張旭前天出院,今天回校。”
操,嚇老子一跳,原來你說的是張旭呀。
唐禹不屑道:“仇人,對手?張旭還不配。”
“我草,你最近咋越來越愛吹牛了,張旭家資產幾千萬,錢一砸,可以用一百種方法搞死你。”
“我們得想想辦法!”
“想個杰寶辦法啊,來一個打一個!”唐禹回答得理所當然。
可才走出兩步,唐禹想起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自己不能太高調了,難道這次真得縮著?
算了,就當鍛煉心性吧,忍就忍了。
唐禹連忙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不行,我不能動手,你得當主力,上去扛著!”
胖子哪能干:“你不是挺能打的嗎?怎么又不行了?”
“昨天練功走火入魔,短時間內不能動手,這個理由充分嗎?”
“充分你麻痹,說真的,到時候怎么對付張旭,雙拳難敵四手啊。”
唐禹根本沒將張旭當回事,頭也不回的說:“走著看唄,水來土掩,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不成。”
“算了,我看我們還是少去學校,還是想想去什么地方找點活干,既可以貼補家用,又可以避開張旭,簡直一舉兩得。”
“行,我把你介紹給許玄瑞,你去當他小弟收保護費吧。”
唐禹對找活干一點興趣都沒有,要是以前,生活所迫肯定會去,現(xiàn)在不一樣了,昨天他從陳遠那里敲來了五十萬!
陳遠還老不愿意,唐禹一句話給他堵了回去:“當時要不是你拉著我去旁邊工棚墨跡,龍湖那群人能有動手的機會?”
事實確實如此,陳遠認了。
其中三十萬讓陳遠想辦法以龍湖公司的名義存進工人們的卡上,自己手上現(xiàn)在還有二十萬。
昨天晚上爸媽收到錢后高興得不得了,失而復得當然是件好事,可這錢本來就是辛苦勞動所得,區(qū)區(qū)一兩萬塊錢,卻能支配一個家庭的喜怒哀樂,看得唐禹有些心酸。
“走吧你,老老實實上學,不用怕張旭,他拿我沒辦法。”
到了學校,唐禹和胖子剛走到教室,就看到陳致瑤在門外等著。
“哎喲,真搞不懂這種美女怎么會看上你,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胖子很機靈,轉身跑進教室。
“你怎么知道我們今天在這里上課?”
陳致瑤得意道:“別說在哪上課,就是你昨晚干了什么,我想知道就能知道。”
“干了什么?我昨天誰都沒干呀。”唐禹在魔宮里調戲侍女簡直是家常便飯,性致高時,隨時隨地都能上演活春宮。
現(xiàn)在當然不能肆無忌憚,對陳致瑤這種凹凸有致的美女調戲幾句,也很能調劑生活。
從小到大可沒人敢這么跟她說話,這是頭一遭,本來從容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紅暈,燙燙的。
唐禹哈哈大笑:“我去,我的大姐,你身在豪門,我還以為見慣了世面,沒想到臉皮這么薄。”
要是換個人這么說話,陳致瑤早將他扔溫江里面去了,可唐禹這么輕薄調戲,她卻一點怒氣都沒有。
似乎,還挺有趣的。
紅著臉白了唐禹一眼,陳致瑤嗔罵道:“就你貧,你知道我是來干嘛的吧。”
“知道,告誡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做個乖學生嘛。”
陳致瑤臉色恢復正常,點頭道:“知道就好,我明白你是高傲之人,但非常時期,能忍則忍。”
“過了獄門這關,還不是天高海闊憑你躍!”
跟陳致瑤說話,比跟陳遠舒服。
陳遠是個典型的豪門子弟,總是自覺高人一等,我對你好是看得起你,對你不好是你活該。
在這些豪門子弟眼里,他們能定黑白,能改是非,可惜,唐禹不吃這一套。
而陳致瑤不同,不會拿捏身份,完全就是以朋友相處。
天高海闊憑你躍,這句話讓唐禹挺詫異,看著她的大眼睛,挺清澈:“我只是個學生,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有那么大的志向?”
“直覺吧,我的直覺很準,所以我才對你有這么大的信心,我很好奇,是什么讓你一個大一學生,卻表現(xiàn)出來極強的信心和能力。”
說到這個問題,唐禹就得回避了,你讓我怎么回答,我說實話你們又不信,真是讓人為難呀。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得去上課了,現(xiàn)在我是個乖乖學生。”
“好,有事找我。”陳致瑤扭著小屁股走了。
唐禹也轉身回到教室里。
剛進教室,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咋又把目光匯聚到我身上了,我又咋了?
唐禹這段時間在學校老老實實的,也沒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就快又退化成以前的透明樣了,怎么了?
走到座位上,胖子朝他努了努嘴。
順著方向看過去,唐禹才明白了怎么回事,被他爆了卵子的張大少,正一臉陰沉,像是被唐禹爆菊了一樣仇恨的看著他。
不過,這仇似乎比爆菊還要大。
惡毒的目光看了唐禹足足一分鐘,張旭陰沉道:“唐禹,我們又見面了。”
張旭陰沉惡毒,唐禹卻云淡風輕:“哎喲,這不是張少嗎?”
然后頓了頓,又假裝關心的問道:“卵子好了?”
胖子又被嚇懵了:“我草,大哥你好好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