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崢太帥了,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帥的?”
“是啊,真沒想到,齊崢不僅琴彈得好聽,背詩也這么厲害呢。”
“要是齊崢能多看我?guī)籽劬秃昧恕?rdquo;
“得了吧,齊崢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也只有蘇落蕓這樣的女神,才配得上他吧。”
這些女生,議論紛紛著,到最后,更是有著一些人,開始扮起了花癡,眼睛仿佛都變成了心形。
當(dāng)然,心情最為不平靜,還是要數(shù)秦韻,這位有著一雙超過了黃金比例,醒目而刺眼的大白腿老師,一張成熟的俏臉,也涌上了濃濃的震驚。
她原本是想要故意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xùn)和懲罰一下齊崢的,可是齊崢的表現(xiàn),卻顯然大為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過目不忘,真的是過目不忘嗎?
“我可以坐下了吧?”
齊崢卻一臉風(fēng)輕云淡,毫不在意。
“坐,坐下吧。”
秦韻神色復(fù)雜。
她深深看了齊崢一眼,深吸口氣:“好了,同學(xué)們,我們開始正式上課……”
秦韻不在揪著齊崢不放,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她并沒有因此,而真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將齊崢徹底忽視,一雙微微狹長的美眸,不時的會在齊崢身上掃過。
只是已經(jīng)少了之前的寒冷,而是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
“齊哥,你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你早就知道秦老師會找你麻煩,所以早就已經(jīng)背下來了?”
王小胖輕聲問道。
他還是不信,齊崢真的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
“我可沒有那么神通廣大,知道誰會找我麻煩,提前做好準(zhǔn)備。”
齊崢一臉無語。
“那你真的可以過目不忘?”
王小胖眼底的驚異,更加濃郁了一些。
“可以這樣說。”
齊崢的話語,顯得十分輕淡。
“嘶!”
王小胖倒吸口涼氣,說不出話,只能悄悄對齊崢豎了豎大拇指。
過目不忘?
厲害了我的哥!
齊崢卻曬笑了了一聲,修仙者,念頭通達,過目不忘,只是小事。
上午的課很快結(jié)束了,秦韻倒也并沒有再挑齊崢的刺,故意為難他。
至于齊崢,當(dāng)然也樂的清閑,直到放學(xué)鈴響起后,方才牽著蘇落蕓素白的柔荑,離開了教室。
而蘇落蕓,也任他牽著,一張絕美的俏臉,雖然有著掩飾不住的紅霞,但心中卻仿佛吃了蜜那樣甜。
“對了,我媽托我問你,上次你送我的那枚駐顏丹,你這里還有嗎?”
猶豫了一下,蘇落蕓低聲問道。
那天回去之后,蘇落蕓的母親,董雪聽說了酒店發(fā)生的事情,尤其聽到駐顏丹,眼睛頓時亮了,說什么都要蘇落蕓幫她從齊崢這里再弄一枚回去。
蘇落蕓當(dāng)然理解母親的心情,董雪年輕的時候,也是大美人一個,而蘇家如此富裕,她雖然經(jīng)常美容做保養(yǎng),但歲月的痕跡,依舊有些難以掩蓋。
所以對于像她這樣的,已經(jīng)三四十歲的女人來說,沒有什么能比能夠變年輕變漂亮更具有吸引力的東西了。
駐顏丹對董雪的誘惑力,可想而知。
“你媽?”
齊崢目光閃了閃,很快明白過來。
“駐顏丹我這里的確沒有了,不過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再幫你煉制一枚。”
煉制駐顏丹,相對于生肌凝骨丹與通脈丹來說,還是要容易不少的,藥材也并不多么珍貴,蘇落蕓開了這個口,齊崢自然不會拒絕。
這對于他來說,也就是花費一點時間罷了。
“那就多謝你了。”
蘇落蕓笑道,很是開心。
齊崢帶著蘇落蕓,又來到了白月的餐廳。
這里的飯菜的確不錯,距離學(xué)校又近,家境還可以的不少學(xué)生都會來這里吃飯。
齊崢與蘇落蕓剛一走進餐廳,白月便是看到了他們,當(dāng)即也是笑道:“又出來秀恩愛了?”
齊崢沒什么,蘇落蕓的臉龐卻是更紅了。
“咦,兩天不見,小妹妹好像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果然是愛情的滋潤嗎?”
白月繼續(xù)取笑著他們。
齊崢無奈,道:“先給我們弄點吃的,就上你們這里最好吃的菜。”
“沒問題,對了,過兩天,我們要正式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了,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參加。”
白月點頭,隨后想起了唐舒雅剛才通知她的事情,所以又補充了一句。
“新聞發(fā)布會?好吧。”
齊崢對這什么新聞發(fā)布會并不感興趣,但這是為他簽約星藝而召開的新聞發(fā)布會,所以他也不好不參加。
“那就好,我讓廚師去做菜了,你們先坐著。”
說完,白月便是走進了后廚,至于齊崢與蘇落蕓,則是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們現(xiàn)在,對對方都頗為的熟悉了,所以能聊的話題也不少,氣氛輕松而愉快。
不過這樣的氛圍沒持續(xù)多久。
隨著一道身影進入這里,目光落在齊崢與蘇落蕓身上,也是破壞了去。
“大小姐,齊先生。”
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走了過來,略有些恭敬的低了低頭。
“燕叔叔,你怎么來了?”
蘇落蕓有些錯愕。
來的人,正是那日在海天大酒店,一直跟在蘇長庚身旁的燕子真。
燕子真苦笑一聲:“我這次來,其實是來找齊先生的。”
“找齊崢的?”
蘇落蕓更加意外。
她自然知道,她這位燕叔叔,爺爺身邊的保鏢,手段有多厲害,他來找齊崢做什么?
“是這樣的齊先生,我的地下黑拳場,遇到了一些麻煩,想請你出手解決一下。”
燕子真說到這里,不由也是有些尷尬。
畢竟,他在濱海,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再加上與蘇家的關(guān)系,能讓他都感覺棘手的事情,還真是不多。
但這一次……
蘇落蕓卻皺了皺眉:“連燕叔叔你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齊崢能有什么辦法?”
“我想,齊先生應(yīng)該能有辦法解決的,大小姐放心,這次的事情雖然麻煩,但齊先生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您不用擔(dān)心。”
燕子真揶揄一笑。
蘇落蕓臉一紅,看向齊崢:“你看,要不要去?”
“你說去就去,你說不去就不去。”
齊崢淡笑,并不在意。
蘇落蕓猶豫了一下:“如果沒有什么危險的話……燕叔叔跟我家關(guān)系很好的,而且救了我爺爺很多次……”
“那就去吧。”
聽到這里,齊崢哪里還會不知道蘇落蕓的意思,當(dāng)即也是淡笑了一聲。
“那就有勞齊先生了。”
見到齊崢應(yīng)承下來,燕子真的心,也是放回了肚子里。
兩人隨即離開了餐廳,燕子真開車,直朝市郊區(qū)而去。
車上。
“那啥,我想問一下,齊先生可是修道者?”
燕子真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那里從酒店回去之后,燕子真便是對齊崢的手段,有了十分濃厚的興趣。
經(jīng)過他的打聽,這世上,有著一種人物,叫做修道者。
其實修道者與修武者一樣,華夏自古就有了,源遠流長。
據(jù)說修道者便是通曉煉丹之術(shù),古代的帝王,經(jīng)常叫人煉制長生不老藥,所叫的人,就是修道者。
只是到了現(xiàn)代,修道者便是很少了,普通人甚至聽都沒聽說,也只有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才能聽到一些消息。
齊崢笑了笑:“可以這樣說。”
燕子真肅然起敬,齊崢,果然是一位修道者。
這樣的人可不多了,而且一旦出現(xiàn),勢必會成為眾多大家族競相拉攏的對象,齊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連這樣的存在,都不好好珍惜就算了,還驅(qū)逐出家族,簡直愚蠢至極!
燕子真心中想著,交好齊崢的念頭,也更加堅定了幾分。
“對了,說說你那地下黑拳場,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們?nèi)瓐鰜砹藗€家伙,戰(zhàn)斗力堪稱恐怖,已經(jīng)連勝了幾十場,贏走了大把的賭金,這就算了,他這次竟然還挑戰(zhàn)我,賭注是拳場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燕子真苦笑道。
“你也沒把握贏他?”
齊崢皺了皺眉。
他聽蘇落蕓提過,燕子真曾經(jīng)是華夏軍隊的特種兵,熟知各種軍中格斗技巧,對華夏的武術(shù)也有所研究,不然也不可能貼身保護蘇老爺子。
這樣的人,在普通人中,應(yīng)該算得上是頂尖的強者了,可就算是他,也需要請齊崢出手,才能對付那個所謂的戰(zhàn)斗力恐怖的家伙嗎?
“本來,我也不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主要是前段時間,我這里替老爺子擋了一槍。”
說著,燕子真撩開了上衣,腹部一道猙獰的槍疤,清晰可見。
齊崢神色一動,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而且,我懷疑,那個家伙,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一位修武者。”
燕子真隨后又補充了一句。
“修武者?”
齊崢的眸子,瞇了起來。
“那倒是有意思了。”
“是啊,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才不得不請齊先生你出馬。”
燕子真無奈道。
“嗯,那倒是要見識見識了。”
齊崢饒有興趣。
他對這個世界的修武者與修道者,有著濃厚的興趣。
說起來,齊崢知道的修武者,也只有楚孜然與楚鎮(zhèn)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