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眼看著汽車就要撞上護(hù)欄的時候,路虎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一轉(zhuǎn),竟是直接越過了彎道,直接過彎!
王小胖都感覺自己的身子一側(cè),眼前一黑,仿佛要直接從窗外甩出去了,沒想到,等他回過神,路虎已經(jīng)過了這個彎道。
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自始至終,路虎都沒有絲毫減速,齊崢踩著油門的腳,從未松過,哪怕只有一絲。
這,這尼瑪是要逆天啊!
王小胖眼睛睜大,好像做夢一般。
當(dāng)然,要說起來,心情最為不平靜的自然還是張軒。
以他的車技,過彎的時候只需要微微減速,然后漂移過去,按理來說,前面那輛路虎,肯定需要減更多的速,可是最終,他卻被拋在了后面。
甚至,較之之前兩車的距離,還拉大了一些!
難道說,這輛路虎過這樣的急轉(zhuǎn)彎,竟然都沒有絲毫減速?
這怎么可能?!
張軒的心底,無數(shù)念頭閃過,由于之前漂移過彎的時候,根本不容分神,所以并沒有看到那一幕,但這并不影響,他那完全被震駭?shù)降膬?nèi)心。
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濱海市,心底生起了一種濃濃的挫敗感。
不過,張軒沒有看到之前究竟什么情況,但是早已在前方等待的眾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嘴巴張的仿佛可以吞下一顆雞蛋!
“這,這……”
許多人嘴唇顫抖著,剛才所出現(xiàn)的,深深映入他們腦海的那一幕,簡直都快要顛覆他們的認(rèn)知了!
彎道,還可以這樣過?
直到。
一陣猛烈的急剎,路虎攬勝停在他們跟前,方才令得他們,回過了神來。
車上,駕駛位,一位黑衣少年下了車,皺眉看著擋住了路的眾多汽車,以及驚嘆的眾人。
他們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們擋在了這里,這位年輕人恐怕還要駕駛著汽車,從他們身旁直接沖過去。
“就是他開的車,連軒少都沒追上去?”
有人忍不住出聲,有些難以置信。
話一出口,這個人便是察覺到自己的疑問有多么的可笑。
從駕駛位下來,不是這個年輕人開的車,又是誰?
可是,這個年輕人,這也太小了一點(diǎn)吧,看上去,也就十七歲的樣子。
十七歲,就擁有這樣的車技……
想想,許多人便是感覺一陣啞然,就好像他們這些開了幾年,十多年的老司機(jī),全都開到狗身上去了。
齊崢停車不久,那輛紅色法拉利也跟了上來,同樣停下了車,張軒走了出來。
只是,之前還意氣風(fēng)發(fā),淡然自若的軒少,這個時候神色卻是無比的復(fù)雜。
他顯然,也沒有想到,最后,這場沒有約定的比賽,會以這樣的結(jié)果結(jié)束。
他敗了,敗的徹徹底底。
他最擅長的彎道超車,不僅沒有取得絲毫效果,反倒被碾壓,赤裸裸的碾壓!
他又還有什么不服氣的呢?
“不知這位朋友如何稱呼?”
張軒也算是一個磊落之人,輸了就是輸了,倒也并沒有任何的不滿。
齊崢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兩個字眼隨之落下。
“齊崢。”
“齊崢?原來是你!”
張軒有些愕然,作為張家的少爺,他當(dāng)然是聽說過齊崢的,只是,好像沒聽說,這個齊崢的車技如此變態(tài)?。?/p>
甚至就連他這樣的專業(yè)賽車手,都被碾壓了!
莫非是巧合?
得知了齊崢的身份之后,張軒的腦海中,也是掠過了許多猜測。
“好了,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還有各位,讓一讓可否?”
齊崢最后的目光,落在了前方擋住了去路的眾人身上。
一些人反應(yīng)過來,連連點(diǎn)頭:“那是當(dāng)然。”
連張軒都敗在了齊崢手下,他們哪里還敢攔住齊崢的去路。
說著,一些人也是連忙將車開走,騰出了一條道。
就在齊崢上車,想要直接離去的時候。
“等等。”
張軒回過神。
“還有什么事?”
齊崢依舊平靜。
“以齊兄弟的車技,不去賽車真是可惜了,我在濱海聯(lián)合幾個朋友開了個俱樂部,想請齊兄弟去鎮(zhèn)鎮(zhèn)場子,不知意下如何?”
張軒目光灼灼,十分期待。
齊崢卻搖了搖頭:“暫時沒這樣的想法。”
“是嗎?那真是有些遺憾了,實(shí)不相瞞,最近我們俱樂部遇到了一些麻煩,來自倭國的一些家伙,下重金在蟠龍山約戰(zhàn)我們……”
話到一半,張軒停了下來,不過那般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
“倭國么?”
齊崢瞇了瞇眸子,對這個地方,他有著一種天然的惡感。
不過。
“以張兄的車技,難道都對付不了那些家伙?”
齊崢十分清楚,他之前過彎,乃是用了點(diǎn)手段,以靈氣注入車胎,硬生生改變了角度,方才擊敗了張軒。
這并不影響,他對張軒高超車技的贊嘆。
可是,從張軒的這般話語,似乎就連他,面對來自倭國的挑戰(zhàn),都沒有多少信心。
張軒苦笑一聲:“那些家伙,車技真真變態(tài),說實(shí)話,我也沒有多少把握。”
“這樣啊,好吧,那我考慮考慮。”
齊崢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比賽,齊崢的確沒多少興趣參與,可是如果有著那個地方的賽車手參與,他那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畢竟,在這華夏大地上,來自某些地方的家伙,應(yīng)該要讓他們收斂收斂。
“先走了。”
說著,齊崢不再猶豫,直接駕駛著路虎,離開了這里。
只是,看著路虎離去的背影,張軒神色中的復(fù)雜,卻并未消散,反而更加濃郁了幾分。
今天敗在齊崢手下,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禍,不過如果齊崢愿意答應(yīng)他的請求,代表他們俱樂部參加來自倭國的挑戰(zhàn),那也是一樁美事。
畢竟,這華夏,包括他在內(nèi),恐怕都沒什么人愿意見到,那種地方的家伙,肆無忌憚的逞兇吧。
路虎車上。
王小胖將剛才張軒的那般話語,顯然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此刻也是忍不住道:“齊哥,你真的打算答應(yīng)張軒,應(yīng)戰(zhàn)倭國人?”
“為什么不呢?”
齊崢瞥了他一眼。
“我就是覺得,連張軒都沒有把握的事情,齊哥你……”
王小胖顯然還是有些不太放心齊崢的車技,畢竟,賽車這種事情,其實(shí)存在著相當(dāng)大的危險性,一不小心,就是車毀人亡的結(jié)果。
也就更別說,這次比賽的地點(diǎn),還是在素有致命彎道之稱的蟠龍山了。
以小鬼子的奸滑狠辣,他可不相信,他們既然敢主動挑戰(zhàn),會沒有什么準(zhǔn)備,所以王小胖心底,也不由有些擔(dān)憂。
“張軒沒把握,不代表我沒有把握,最主要的是,這次來挑事的,還是倭國人……”
話到最后,齊崢眼神微閃,一抹冷意,一掠而過。
不再多說什么,齊崢先將王小胖送到福來大酒店,這是王小胖家開的酒店,規(guī)模倒也不小,賓客不少,本來王小胖想叫齊崢進(jìn)去休息一下,卻被齊崢以天色已晚拒絕,回到了他居住的地方。
這個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齊崢將車停好,回到家中,手機(jī)上彈出一個聊天窗口,是白月發(fā)來的消息。
“明天就是我們約定好的時間了哦,我就在我的餐廳里等你。”
跟上次一樣,白月發(fā)完這條消息,便是下了線。
齊崢聳了聳肩,也沒在意,沖了個熱水澡,便是睡下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齊崢起了個大早,對著東方的黎明,大天造化決運(yùn)轉(zhuǎn),修煉了兩個小時,方才下樓,開車直朝白月的餐廳而去。
“來了?”
白月早就在餐廳等著齊崢了,見到他進(jìn)來,露出一抹媚笑。
“嗯。”
齊崢點(diǎn)點(diǎn)頭,直接拿起餐桌上的食物便是吃了起來。
白月雙手托腮,笑看著他進(jìn)食,直到齊崢拿起一杯奶茶,喝了一口,皺眉道:“這杯奶茶有人喝過了?”
白月的俏臉,方才掠過一抹嬌羞:“我喝過了……”
“嗯。”
齊崢沒在意,繼續(xù)啜吸著。
白月的臉上,卻是掠過了一抹羞意,這個家伙,也不問一聲,就喝她喝過的奶茶,這不是相當(dāng)于間接的跟她接吻么?
似乎察覺到白月的異樣,齊崢停了下來,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沒,沒什么。”
白月微低著頭,心底里竟是有著一種奇異的感覺。
齊崢沒想太多,放下手中食物,用紙巾擦了擦嘴,道:“說說你之前跟我說的,有關(guān)簽約的事情吧。”
說到正事,白月恢復(fù)了平靜,“其實(shí)很簡單,你只需要在合同上簽個字就可以了,至于怎么將你包裝,開一些新聞發(fā)布會,演唱會的事情,公司會安排。”
“那就走吧。”
齊崢站起了身。
“你答應(yīng)了?”
白月一愣,有些驚喜。
她還以為齊崢肯定會提很多的要求,詳細(xì)的問清楚,誰知道,他竟然這么爽快。
“不然呢?欠你的人情終歸是要還的。”
齊崢卻是淡笑。
他當(dāng)然沒說,合同什么的,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一代劍神行事,豈會被一紙合同所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