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用魔法棒,可以很輕松的干掉面前的兩只惡心的家伙,可是當(dāng)我看到臺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看的李抗美時,我改變了主意。
在我被迷倒之后,李抗美不聲不響的拿走了魔法棒,我醒來之后他卻根本不提這茬兒,而我將魔法棒取回之后,他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這老家伙的心機太深,況且,我也不知道他拿到魔法棒后研究出什么沒,如果貿(mào)然使用的話,可能會對我不利。
就在這時,耳朵里傳來平板電腦的聲音:“喂,你還愣著干嘛?干那兩個丑八怪??!”
一只蜈蚣見我遲遲沒有反應(yīng),直立起來的身體突然急速下墜,兩只巨大的獠牙閃著寒光,帶著一股腥風(fēng)沖著我的脖子咬了下來!
“臥槽!”我本能的撲倒在地,一個驢打滾堪堪躲過。那蜈蚣一擊不中,二話不說高高昂起頭顱,我大叫不好,就我這身體水平,能躲過剛才的那次攻擊已經(jīng)是奇跡了,再來第二次,我說什么也躲不過去了。
“平板電腦,你他么幫我?。∧悴皇悄茏屛易冇⑿鄞┭b備嗎?”我都快嚇尿了。
平板電腦說:“我,我?guī)筒涣四?,王者守護神設(shè)置了禁令,我不能在人間做這些事。”
那只大蜈蚣沒給我和平板電腦聊天的機會,它二話不說再次向我俯沖過來!
我靠!橫豎都是死,拼了!
想到這兒我怒吼著從地上蹦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沖了上去。
大蜈蚣沒料到我居然敢反抗,它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經(jīng)狠狠的撞到了它身上,它身上又腥又臭,無數(shù)只腳就跟掃把一樣在我身上刷來刷去,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砰!”這家伙身上就像是穿了一層鎧甲,十分的堅硬,我撞到它之后又被彈了回去,噔瞪瞪倒退幾步,大蜈蚣也被我撞的身子向后一仰,我還沒站穩(wěn),耳邊突然風(fēng)聲呼嘯,另一只蜈蚣突然向我襲來。
靠,這兩只蜈蚣的性格還不一樣,開始攻擊我的那只脾氣暴躁,沒什么腦子,而現(xiàn)在這只是個獵手,它懂得伺機而動,知道抓住敵人脆弱的時候動手,真TM詭計多端。
我在心里默念:“平板電腦,你再不幫我我可就死在這兒了,我要是死了,峽谷守護神也得死!”如果平板電腦不幫我,我也只能用魔法棒了,但是用了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話音剛落,平板電腦突然興奮的說:“禁令解開了!”
“快給我出裝備!出肉一點就行!”
我身上突然閃起陣陣金色的光芒,那只大蜈蚣本來已經(jīng)和我臉對臉了,兩只豆大的眼珠子閃著兇光,兩條長長的須子拍打在我臉上,在我臉上留下冰涼滑膩,散發(fā)著臭氣的液體,可當(dāng)我身上的金光閃起時,那蜈蚣像是遇到了什么極其危險的東西,猛的調(diào)轉(zhuǎn)頭顱以極快的速度撤退。
另一只蜈蚣也不敢上前,搖晃著腦袋觀察著我。
我總算是喘了口氣,問平板電腦:“你都給我出的什么裝?”
平板電腦說:“恩,這蜈蚣屬于物理攻擊,我給你出的是護甲鞋,反倒刺甲,紅蓮,復(fù)活甲破軍和泣血。”
我心里有了底,裝備在身還怕個鳥,尤其是我還有復(fù)活甲,大爺?shù)模退闶抢献铀懒诉€能復(fù)活,現(xiàn)在我簡直就是無敵。
我氣勢如虹的指著兩只龜縮在角落的大蜈蚣說:“你們倆來啊,上來??!剛才不是跟我牛比嗎,你大爺?shù)?,主宰厲不厲害,老子都給丫干死了,還怕你們兩只臭蟲?”
在我不斷的叫罵挑釁下,那只頭腦簡單的蜈蚣率先沉不住氣了,它那兩條須子不斷的甩動著,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向我沖了過來,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腦袋就被它一口吞了下去!
看臺下面?zhèn)鱽黻囮圀@呼,鐘無艷的聲音尤為突出:“哎呀,快救我兒!”
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于此同時紅蓮斗篷的被動技能生效,紅蓮斗篷的被動技能是獻祭:每秒對身邊的敵軍造成100點法術(shù)傷害,每升1級增加4點傷害,這不是在游戲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等級,但是只要能夠?qū)︱隍荚斐蓚托小?/p>
那蜈蚣咬住我的同時,它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仿佛實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它猛的張開嘴,掉頭就跑。
我哪能容它,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它那龐大的身軀,腰上一使勁生生的將它掀翻在地。
它那無數(shù)條長腿飛快的亂蹬著,掙扎著要翻身,我一聲怒吼,雙手猛的插進它的身體,用力向兩邊一掰,就聽見刺啦一聲,蜈蚣像是拉鏈一樣被我從中間生生拉開,一分為二!
墨綠色的血液噴的我滿臉都是,我用袖子擦了把臉,剛要起身,另一只獵手蜈蚣突然在我身后發(fā)起偷襲,它似乎吸取了死掉這只的教訓(xùn),并沒有直接咬我的腦袋,而是用龐大的身軀纏繞在身上,草,它想勒死我!
我就覺得脖子一緊,已經(jīng)被它死死的箍住了,一時之間進的氣少出的氣多,盡管有紅蓮斗篷的被動技能,讓蜈蚣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是它仿佛下定了決心,今天不是它死就是我亡!
我用力擊打著它的身軀,怎奈它的外殼十分堅硬,我打了十幾下也只是在它身上留下了淺淺的拳印。
“臥槽,你不是給我出破軍了嗎,我攻擊力怎么這么低。”我翻著白眼,意識已經(jīng)模糊了。
平板電腦委屈的說:“這是人間,裝備的能力被大打折扣,要不然我...”我兩眼一黑,沒等平板電腦說話就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耳邊響起了平板電腦的聲音:“復(fù)活甲生效了,快點干掉它,你要是再死了,可就沒辦法了!”
我猛然睜開雙眼,那只蜈蚣正長著血盆大口準(zhǔn)備拿我當(dāng)點心,我一翻身躲開,蜈蚣沒料到明明死了的人又活了,它憤怒的向我撲了過來。
“給我都換成法傷裝備!”我怒吼道。
身上金光閃爍,我看著迎面撲來的蜈蚣,冷笑著說:“老子就讓你嘗嘗,龜派氣功!”
說著話我兩手的手腕并到一處放在肋下,學(xué)著龍珠里孫悟空的樣子扎著馬步,口中念念有詞:“龜派氣功我轟死你!”
“轟。”一道巨大的光柱從我的手中迸發(fā)而出,那蜈蚣瞬間被我轟的連渣都不剩了。
平板電腦說:“贏了!現(xiàn)在我要把你身上的裝備脫掉了,穿裝備會耗費你的元氣,一會兒你可能會很疲憊,要主意休息,多喝熱水。”
“你怎么這么貧?”我剛要再損平板電腦幾句突然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腦袋一陣陣的發(fā)暈,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感侵襲全身,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腎透支了。
突然之間燈光大亮,臺下掌聲雷動,后羿和哪吒沖上臺把我攙扶下去。
李抗美拍著手對我說:“恭喜你趙成功,你已經(jīng)正式成為SNO的一員,真是后生可畏啊,你要知道,有的同事接受考核的時候,可是整整打了一天才結(jié)束,你短短十幾分鐘就搞定了。”他邊說邊掏出一塊閃爍著琉璃色光芒的牌子放在我的手心,我一看,這塊牌子和周詩夢手上那塊一模一樣。
“好了,看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正式來工作!”李抗美微笑著說。
“李老頭兒,能不能讓他們跟我出去吃個飯,算是慶祝慶祝。”我指著后羿哪吒還有鐘無艷說。
“哦,沒問題,去吧,注意安全。”
鐘無艷讓我們先走,在大廳等她,說是要換身衣服,臨走的時候還沖后羿拋了個媚眼兒,后羿拍在我肩膀上的手明顯的哆嗦了一下。
再次經(jīng)過大廳的時候,依舊是人流穿梭,文件橫飛,我好奇的問哪吒:“這些紙怎么會自己飛?”
后羿神神秘秘的說:“這些都是不能投胎轉(zhuǎn)世的惡鬼,被SNO降服后甘愿在這里幫忙。”
“鬼,鬼?”我嚇的一個哆嗦,就往哪吒身后躲。
哪吒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害怕,它們不會害人的!”
“那,那你們能看到嗎?”
“當(dāng)然了!”兩人異口同聲。
“有,有什么辦法讓我也看看?”我的好奇心戰(zhàn)勝了恐懼。
哪吒笑著說:“這好辦。”
說著他用手中在我眉心一點,我就覺得兩眼中間的位置又癢又麻,下意識的閉起雙眼、
“可以了!”哪吒笑著收回手。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睜開眼,眼前開到的景象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整個大廳都是臉色鐵青,死樣各異的鬼魂,有的開腸破肚,有的沒有腦袋,有的缺胳膊斷腿,反正什么惡心的模樣都有,奇怪的是,丫們居然還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一水兒的西裝領(lǐng)帶,油頭粉面的。有一只就剩半拉腦袋的鬼,一邊腦袋血肉模糊,完整的那一邊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油亮油亮的,剩下的半邊臉也是干干凈凈。
他仿佛注意到我在看他,還咧開半張嘴沖我笑。
“我的媽丫,鬼丫!”我上躥下跳。
“叫為娘何事?”鐘無艷的聲音突然傳來。
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那些鬼看到鐘無艷后都恐懼的后退,甚至有一只女鬼直接趴在一只男鬼的身上瑟瑟發(fā)抖起來。
我一看鐘無艷這身衣服,差點沒笑噴了,剛才的恐懼也一掃而光。
就見鐘無艷穿著一身特大號的西裝,胸前的位置兩個巨大的那啥呼之欲出,走起路來隨著身體左搖右擺,上下抖動。腳上卻穿著一雙白色的旅游鞋,粉紅色的大辮子在身后起起落落,臉上駕著一副寬大的墨鏡,姑且遮住了那兩條粉紅色的眉毛。
她走起路來鏗鏘有力,昂首挺胸,全然不顧旁邊眾鬼的目光。
“兒啊,你要帶為娘去哪兒吃飯,為娘都快餓死了,這地方的人真奇怪,一天只吃三頓飯,我得吃八頓才能吃飽!”
我連忙說:“走走走,我?guī)院玫模?rdquo;
哪吒壞笑著對我說:“我們可不去好朋友串吧,你小子請吃飯耍心眼兒,你也就騙騙后羿行。”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那行,咱去飯館吃!”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起,我一看來電顯示是小龍:“喂小龍,睡醒了?”
小龍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成功,你去哪兒了?怎么沒回來?”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好,我已經(jīng)跟SNO簽了保密協(xié)議,不能跟小龍亂說,想了想我說:“我去看看我爸媽。”
小龍哈哈大笑的說:“你別編了,你要說你找小姐去了我信,看你爸媽?怎么可能?”
“這個...”我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小龍說的沒錯,我那不靠譜的爸媽根本就不管我,他倆不是在麻將館,就是在去麻將館的路上,我昏迷了一個禮拜,他倆連個電話都沒打過來,哎。
“我,我真是去看他們了,他們再怎么不對也是我父母,行了,不說了,我晚上回去請你吃飯!”
剛要掛斷電話,小龍突然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成功,你回來的時候能不能給我?guī)б缓心I寶丸?最近工作比較累,有點兒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