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繼續(xù),白木一行人自然成為了整個酒會的焦點,不少人都想湊上來和白木搭上一兩句話,可是全被血虎,屠夫、黑面三人擋住了,這家伙整和米小蘇兩人喝酒劃拳在,玩的正嗨那有時間搭理這些人。
米雄飛和河西、河?xùn)|道上的人則是與眾人碰碰酒杯聊上一兩句,全都是一副得意的樣子,唐老和唐一安和白木說了晚上到浮閑山莊來,便與眾人打了個招乎先行離開了,他對這些場面實在沒多大興趣。
河西、河?xùn)|眾人算是揚眉吐氣了,以前雖然這些名流豪門多少要給他們一些面子,可是心里不一定瞧得起他們,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都吹捧著眾人。
特別是眾人知道劉彪是白木跟班的,那來敬酒的人是絡(luò)繹不絕,劉彪的風(fēng)頭一下就蓋過那些大佬了,把那群大佬和分區(qū)大哥給羨慕的不行。
劉彪則是努力裝出一副上流社會人士的樣子,與眾人打著招乎應(yīng)酬著,心里都爽到天上去了,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想想被白木打劫的記憶滿滿的都是幸福感。
“米總。”前面揶揄過米雄飛的李洪民和另外幾個也嘲笑過他的都面色難看的走過來對米雄飛恭敬的喊道。
“喲,這不是李總嗎?今天看起來心情不佳呀。”米雄飛原話不動的給李洪民還回去了。
李洪民臉上滿是尷尬的說道:“米總,還望大人大量啊,原諒我這臭嘴。”其他幾人也是跟著附合道。
“哼!滾。”米雄飛直接冷哼一道。
幾人身子一僵,最后還是低著頭走了,心里個個都是哇涼哇涼的,個個打定主意等酒會結(jié)束,得親自上門去送禮道歉。
看到這些人米雄飛臉上得意的不能再得意了。
就在這時,楚瑤、任鋒、趙天宇、陸雪婷都在其父親的陪同下,面色沉重的朝白木走了過來。
白木看到幾人,讓血虎他們放他們進來了。
陸雪婷父親直接拿著一張八百萬的支票走了過來,“白先生,這是我家陸雪婷欠你的錢,還望白先生不要計較。”
“嗯,放在這你們走吧,來米妞拿去花。”白木拿起支票看都沒看就遞給了米小蘇,米小蘇直接接下,可是并沒有什么喜悅感,擔(dān)心的看著楚瑤,楚瑤哀求的看著米小蘇,心中滿不是滋味。
白木指了指趙天宇和任鋒,“滾,以后看我繞道走。”,兩人包括父親是連連道謝連忙灰溜溜的走了,白木對這種小角色實在沒興趣,只要不招惹自己太狠他都懶得搭理,煩了拍死就是了。
“怎么楚大小姐,這是來干什么?”白木揶揄道。
“白先生,楚瑤年紀小不懂事,多有冒犯白先生望先生不要計較,楚某給先生賠罪了。”說完拉下楚瑤低頭鞠不一躬。
白木搖了搖杯中的紅酒,輕語道:“楚大小姐不知道還是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
楚瑤和他父親臉一下白了,楚瑤想起第一次在怡園大酒店和白木吃飯的情形,對比現(xiàn)在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可憐的小丑。
“啪!”
楚瑤父親一耳光就扇在了楚瑤的臉上,“白先生請放楚家一條活路。”楚瑤父親哀求道。
楚瑤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從小沒打過自己的父親,現(xiàn)在自己盡然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包子……”
白木擺手打斷了想要說話的米小蘇,這個女人一次次的在自己面前跳,白木早就忍耐到極限了。
“楚瑤我說過,你不要來求我的,現(xiàn)在如何?”白木直視著楚瑤。
楚瑤滿臉淚水的低下了頭,有不甘,有悔恨,也有憤怒。
“你認會的上流社會,大場面,大人物,還有狗屁王家有如何?”白木又是咄咄逼人地問道。
聽到這話,楚瑤臉上火辣辣的燒,白木一人就把整個星沙的上流社會踩在了腳下,王家更是被逼出星沙,自己可笑的還看不起白木,但她還是沒說話,倔強人咬著嘴唇。
米小蘇又拉了一次白木,畢竟是自己同桌姐妹,真不愿看到楚瑤家道中落。
白木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再給小蘇一次面子,楚家撤離星沙,以后再不要出現(xiàn)在星沙,滾吧。”白木揮了揮手。
楚瑤帶著眼淚轉(zhuǎn)身就走了,楚瑤父親則是低下頭,“謝謝白先生網(wǎng)開一面,謝謝米小姐的求情。”
離開星沙總比一無所有強太多了,最多只是換一個地方開始,以楚家的根基也許比不上在星沙的日子,但也不會差太多,楚瑤的父親頹然的離開了。
米小蘇有些感激的對白木道:“謝謝你包子。”
白木看著米小蘇道,“行了,主要是這個女人腦袋有問題要作死,不然我哪有心情去搭理她。”
米小蘇現(xiàn)在也是慢慢了解白木的性子了,一般好說話,但是搞煩了他,就是老天爺也能給你捅個窟窿出來,任鋒、趙天宇還陸雪婷等人他都沒為難,只是楚瑤一次一次的拿話激怒于白木才落得這個下場。
等酒會結(jié)束后,白木這個名字在星沙的上流社會已經(jīng)響的不能再響了,風(fēng)頭直接蓋過了唐老和蕭展宏,轟動整個星沙上流社會。
……
晚上的浮閑山莊與白木有關(guān)系的一行人,除了讓米小蘇回家其他人都來到了這。
“白小兄弟,今天可謂飲盡風(fēng)流,一時無兩啊。”唐老轉(zhuǎn)動茶杯笑道,其他人也是附合道。
現(xiàn)在這群人基本上是與白木綁在了一起,唐老叫白木來的意思眾人也猜得到,王家雖然現(xiàn)在星沙除名,可是又惹出了個武門雷家,這事不解決,唐老也是有些寢食難安,畢竟武門如果使用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對付唐家也是一件麻煩事。
其他人的想法也差不多,畢竟這白木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跟在自己身邊。
“我知道你擔(dān)心,不過我想他應(yīng)該在沒搞清楚我實力之前不敢輕舉萬動吧,實在不行我過兩天去雷家走一趟便是。”白木無所謂的道。
唐老和眾人一聽,都露出了放心的神色。
唐老呵呵一笑,“有白小兄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可是白木還是低估了一個武門這個圈子,武門中人最重臉面,且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習(xí)武之人的脾氣大多都剛烈,怎么可能任由白木這樣打臉。
唐老接著又說道“還有就是,蕭展宏那邊你可能要留點心,蕭家是中海一個大世家的旁系,你今天駁了他的面子,怕日后也會有動作啊。”
“中海?蕭家?無妨,他不惹我沒事,惹到我他和王家就沒什么區(qū)別。”白木自然也是聽出了唐老的意思,唐老是擔(dān)心蕭展宏背后搞鬼。
“行了,我都累一天了,大家都散了吧。你們擔(dān)心的事,在我這都不叫事。”白木揮了揮道。
眾人先是一愣,爾后又是哈哈一笑,白木確實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眾人散去,坐上劉彪車的白木躺在車后座,突然手機一響,看到米小蘇給自己發(fā)來微信,星期五就是學(xué)校才藝展評選的日子,問他準備好了沒。
白木看到消息,自己是已經(jīng)忘了這事,這種事它也不可能放在心上。
回了一個讓米小蘇放心的消息,米小蘇又回了她一條,說也是星期五她爸在家里設(shè)宴邀請他參加,不過時間是晚上的時候。
“額,這是又要見丈母娘了啊。”白木心中一笑,給米小蘇回了一個好字,腦子里也開始琢磨起評比這事來,贏他有信心,問題是怎么贏,怎么出場方式,這是白木現(xiàn)在思考的,畢竟不騷氣不白木。
想到這事又想到了云悠悠,想到了云悠悠則想起答應(yīng)云文舟練‘元靈丹’的事來。
白木心中一陣哀嘆,“老子怎么就變成個勞累命了,還特么要修練,寶寶這日子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