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涂建文也是瞄了半天也才認(rèn)出是白木,心中也是好奇怎么一下這小子變成了富家公子哥的樣子。
剛想說話,便被周秋梅搶了先責(zé)怪道:“圖圖的同學(xué),你就不要亂摻和了,你這是在幫倒忙啊。”
“媽……”涂圖在一旁邊喊道,涂圖心里清楚這是白木應(yīng)該能擺平。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周秋梅便喝斥道:“帶你同學(xué)去一邊待著,這大人的事。”
白木無奈的看著白木聳了聳肩,涂圖臉上有些尷尬。
中年男子也沒管那多得意的說道:“小子我那可是奔馳GLS500要160萬,不是她那30來萬的寶馬3系,我讓你賠六十萬不算多吧。”
就在這時,又有四輛車開了過來,價值都在50萬到100萬之間,下車就往中年男子這邊走過來了,和中年子打完招呼,都一臉囂張的樣子看著涂建文兩夫婦。
這一下涂建文兩夫婦心直接沉到底了,這擺明是要以勢壓人了。
白木沒那心情了,對涂圖使了個眼色,涂圖立馬沖上來把兩人拉到一邊去了。
“不多,我讓家里人一會送錢過來,你等等。”白木一幅人傻錢多的樣子。
“好,。”中年男子點頭道。
“還是個人傻錢多的主,好,好。”中年男子心里樂開了花。
周秋梅聽了一喜,難不成這小子中彩票了,有人幫自己賠錢那可是好事。
涂建文人梗直,雖然也覺得白木這是瞎攪合,但他怎么能看白木賠錢,便向前道:“小兄弟,這錢怎么能讓你來賠。”說完轉(zhuǎn)過頭又對中年男子說道:“六十萬就六十萬我賠。”
白木有些哭笑不得,涂圖上來對涂建文耳語道:“爸相信我老大,他能搞定。”
涂建文看了看白木,最后還是退到了一旁。
就在這時人群騷動。
“我艸,這特么的那個大佬出行啊,這么多豪車。”
“老子還第一次一次性見到這么多豪車。”
“這特么要多大人物,才有這場面啊。”
在眾人的驚呼下,一輛福特探險者,后面跟賓利、邁巴赫、法拉利等十輛豪車,從不遠(yuǎn)處緩緩的朝這邊開過來了。
除了白木,所有人都轉(zhuǎn)過身朝那豪車隊看過去。
只是沒想到這車慢慢減速朝他們這邊慢慢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沒搞明白,為什么在這停下來了,難道是路中間兩輛事故車攔路了,可這要開得過去啊,難道這主只走間馬路不成?太擺譜了吧。
一下車,只見車上下來的人個個神色肅穆,氣場壓人。
“我去,那是金帝街的分區(qū)大哥”
“那個是湘府街的分區(qū)大哥”
“我艸,連東哥都在,聽說天馬區(qū)都被他給收了。”
“……”
一些對道上有所有了解的人驚呼道,引得人群一陣騷動,紛紛議論開了。
涂圖看到走在最前的大光頭,一下就認(rèn)出來了,心臟狂跳,老大這也太猛了吧。
一行人往白木這邊走來,其它人紛紛讓散開,有些夸張直接跑到對面街去看熱鬧了,生怕惹禍上身。
中年男子不淡定了,這特么莫不是這少年叫來的人,心里不停的祈禱希望不是這少年叫來的。
“白先生。”
看到這些人齊齊的對白木鞠躬喊道,中年男子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在地上,手捂著那不爭氣的心臟,兩腿發(fā)軟,他身邊的那些人個個面如土色。
“瑪了個巴子在我小弟面前裝逼,比車?還有沒,開來比啊。”白木囂張的叫道,拽的一逼。
“你是錢多是吧?你是錢多是吧……”白木拉開那古馳大包,拿出現(xiàn)一疊一疊的現(xiàn)金就往中年男子臉上砸,是砸一下罵一句,后來干脆拿起大包一股腦兒的全倒在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一群人那敢答話,個個頭都快低到褲襠里去了,死的心都有了,裝逼不是你這個裝法啊。
群眾們看著這一地的現(xiàn)金都快瘋了,這真是拿錢砸人啊,但誰也沒敢去搶,這搶不是嫌命長嗎?
白木看著一群人的慫樣,指著彪彪說道:“別說我不講道理,你們等下找他報下自己的車錢,記得把醫(yī)藥費算上,等老子砸完車了,再賠你們。”
聽到這話的眾人,都感覺要瘋了,這少年什么意思?難不成要把這些車全給砸了再賠錢不成?
“彪彪東西給我。”白木對著劉彪說道。
劉彪直接自己帶著的黑色袋子里掏出兩根鋼制的棒球棍,給遞了過去。
“我艸,真是要砸啊。”眾人心里像特么上萬頭草泥呼嘯而過。
“涂圖,老大今天帶你體驗一下砸車豪車的感覺”白木突然大笑道。
涂建文和周秋梅已經(jīng)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了,這是前些天看到的那些少年?。
涂圖也不管他爸媽了,跑過去接過棒球棍,臉上全是潮紅這太特么刺激了,以前那做過這等事情。
“走。”
白木拿起棒球棍就朝奔馳沖過去了,涂圖像打了針興奮劑一樣的沖了上去。
“涂圖第一棍交給你了,給我狠狠砸。”白木對著涂圖叫道,囂張的不行。
涂圖看了看白木,白木點了點頭,涂圖掄起棒棍“嘭!”朝著引擎蓋就一狠狠的一棍。
看熱鬧的雖然不是自己的車,可還是感覺一陣肉疼,這一棍下去估計十萬沒有了啊。
不過兩人可沒心情去猜大家怎么想,兩個對著大奔馳就是一頓敲,不一會整個奔馳已經(jīng)成了一堆廢鐵。
涂圖喘著粗氣,興奮的嗷嗷叫,兩人又對著第二吧,第三臺……花了盡一個多小時,中年男子的車包括他叫來的幾輛車,已經(jīng)全部報廢了。
所有人全在風(fēng)中凌亂,這兩個敗家的玩意,你送我也行啊,砸了干嗎?
停了手的兩人,又走回中年男子面前,中年男子和他叫來的人腳肚子都在打轉(zhuǎn),個個臉色慘白。
“彪彪統(tǒng)計出來了沒有一共多少錢?”白木問道。
“白先生一共是5輛車,共計是589萬。”劉彪答道。
白木手拍著棒球棍,“算六百萬,還有十一萬算醫(yī)藥費,開張支票給他。”
中年子眾人,個個如喪考妣他那能相信白木會賠他們錢啊,什么時候有這么好的黑道了。
劉彪自然是沒有支票本,不過東哥已經(jīng)把支票開好了,白木接過支票,“拿著這是你的支票。”
男子不敢相信的看著支票,真賠?可還是不敢接。
“拿著。”白木吼道。
男子嚇的趕緊接過支票,真賠了呀,男子心中又是一喜,這等于大家換臺新車,雖然要挨一頓揍可人家醫(yī)藥費的,良心黑道啊。
不過下一秒,他就想抽自己兩個大耳光子。
“我砸你車的賬算完了,接下來算我小弟的賬。”
“你看我小弟年紀(jì)這么小遇到這種事,肯定受到驚嚇,以后說不準(zhǔn)會在心里留下陰影,我小弟的媽肯定也是一樣,女人膽小對吧,我這人也講道理,你每人賠六百萬,一共是一千二百萬,沒意見吧。”
沒等他回答,白木拍著棒球棍又故作兇狠道:“彪彪昨天惹我的小子沉江了沒啊。”
“沒有,白先生小弟們嫌麻煩,剁了直接喂狗了。”劉彪滿不在乎的說道。
白木心中一樂,想不到這光頭彪現(xiàn)在是越來越機(jī)靈了。
中年男子那幾人一聽,差點沒尿褲子連忙哭天喊地的道:“沒意見,大哥我們沒意見。”
“哦,你很講道理,我喜歡,好了在來算下我小弟這車的錢吧,這車是一般了點你自己看著賠吧,我覺得賠個三百萬這個數(shù)合適。”
尼瑪逼啊,你不是說我看著賠嗎?中年男子幾人都快哭了。
“合適,合適完全合適。”中年男子幾人又是連忙說道。
合尼妹的適,良心你大爺?shù)暮谏鐣 ?/p>
白木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樣子,“行了,小東你現(xiàn)讓這些人把地上錢撿了,少一張翻一百倍,然后帶這幾人回去寫個欠條蓋個手印,要講道理知道嗎?給人家寬限三天啊。”
“好的,白先生我們都是講理的人。”東哥嘴角一笑的道,瑪逼的高人就是高人,訛起人來都這么小清新還帶感。
三天?中年男子幾人心里感覺自己掉進(jìn)像海一樣大糞坑里了,全特么是屎。
“行了帶走吧,下次記得出門裝逼要看下黃歷啊。”白木語重心長的告誡道。
幾心中又是一陣吐血,個個像死了如喪考妣的被東哥一群人帶走了。
“叔叔,阿姨,錢我到時候讓涂圖給你帶過去。”白木對著涂建文夫婦說道。
涂建文一聽傻了錢給他帶過去,除去白木的支票可還有九百萬啊,連忙道:“不用不用。”
“沒事,點小錢。”白木說道,“叔叔,阿姨你回去吧,涂圖就走我車去學(xué)校吧。”
說完也朝劉彪的車走去,涂圖連忙跟上,只留下周秋梅和石化的眾人。
“老涂你說圖圖這同學(xué)不會帶著圖圖去混黑吧。”周秋梅雖然高興又不由得擔(dān)心道。
“女人真頭發(fā)長見識短,你前面說人家怎么來著,你看這才多久,這小伙子混成什么樣了,圖圖能有這樣的老大是他的福氣。”涂建文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還瞪了一眼周秋梅自己開車帶著幾個民工離開了,周秋梅見涂建文走了,自己也上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