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彪再也站不住了,一下跪在地上哆嗦著,“東...哥,他真是來打劫的,我的錢已經(jīng)被他劫走了,求東哥放我一馬,我是被逼著來的”。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明白了,這尼瑪真是來打劫的了,可是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為什么白木一個人能就把劉彪搶了,還敢逼著劉彪來東哥的總部天豪娛樂城。
東哥并沒有說話,只是瞇著眼看著白木不知道在想什么。
“光頭彪,我說你特么的手下吃屎去了嗎?就這毛都沒長齊的玩意能把你搶了,拿了刀架你脖子上了?還是拿槍頂著你頭了。”牛強性子暴,憋不住話問道。
其他人也是聳起了耳朵,像聽聽這劉彪到底是怎么被搶的,他們根本不在意白木,白木現(xiàn)在在他們眼里和死人沒有區(qū)別,在自家總部還能讓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子給翻了天不成。
跪在地上的劉彪,“他...他....拿的...拿的...”
“我艸,你到是說他拿的什么?。?rdquo;牛強急得都跳腳了。
跪在地上的劉彪老臉一紅,“他拿的盾牌。”
這有點尷尬,都沒出手就被人給弄的沒脾氣了,過程真沒臉說。
“拿的盾牌?”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的問號,想不出個所以然。
“我說你們到底有完沒完,不早了,不要在意細節(jié),快點把錢交出來,老子還要睡覺。”
白木真沒耐心了,老子打個劫你問的沒完沒了的,讓老子劫你一次你就不知道怎么打的劫了么。
“艸!”牛強罵了一句,便沖到白木面前,揚起那大手就要抽白木耳光。
“啪!”
眾人還沒搞清楚誰打的誰,但下一秒明白過來了,因為牛強已經(jīng)飛了出去,砰地一聲撞在墻角一個裝飾用的鎧甲上,鎧甲被撞得散落一地,發(fā)出乒乒乓乓金屬撞擊聲。
落地的牛強則滿口的血,牙都抽掉了幾顆,整個臉高高的腫了起來,躺在地上都爬不起來,但眼神像噴火一樣的盯著白木,可是白木看都沒看他一眼。
眾人一驚,牛強雖然做了大哥,可是那火爆脾氣干架得時候可比小弟沖得還猛,一個人打幾個不成問題,這特么就被抽飛了。
就在這時門外聽到動靜的6個人沖了進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牛強,微微有些驚訝。
“東哥?”其中一人詢問地喊道,因為他們不知道什么情況。
東哥平靜的指了指白木,便往老板椅上一靠吐了個煙圈,看著天花板。
下面的劉彪和分區(qū)大哥,都明白這是要白木死了。
在東哥的總部打劫東哥,還抽自己的手下,這不是打他東哥臉是什么,若傳出去他東哥不成了道上的笑話,以后這道上就不用混了。
6人并沒有一起上,除了酷酷男,他們也基本上算是東哥貼身保鏢了,也是東哥手上一流的打手了。
他們六人有的是當(dāng)過兵,有的是散打隊退下來的拳手,有的則是小弟當(dāng)中挑選出來的狠人,可以說個個身手不差,每個人赤手空拳一打十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一起上,我趕時間。”白木看著從六人中走出來的一個壯漢,大刺刺地說道。
壯漢臉上怒意升騰,被一個十六七的少年給無視了,怎能不怒,抬起拳頭含怒出手,直奔白木的面門。
就在拳頭快打到白木臉上時,白木伸出一只手便抓住了壯漢的手,壯漢面色一驚,可是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白木一腳輕輕踹出大漢便飛向了東哥的辦公桌。
看到飛過來的人影,東哥沒有任何慌亂之色,就在這時酷酷男,單手撐在辦臺桌上,人騰空而起雙腳踹中向東哥襲來的壯漢,壯漢又被踹飛,酷酷男穩(wěn)穩(wěn)落地,而踹飛的壯漢剛好摔在兩人中間生死不知。
這時在場的分區(qū)大哥,有些意外白木的身手,想不這一十六七的少年,居然還有這份身手,不過也就稍稍意外而以,在這你是龍得盤著,是虎你得趴著。
酷酷男看著白木,但并沒有打算動手得意思,后面五個人已經(jīng)收起了輕視之心,能這樣輕松搞定他們的伙伴,看來白木也是個練家子,個人武力肯定在他們之上。
五人圍了上來,白木絲毫不懼,對著酷酷男招了招手,“你也一起吧,省得麻煩。”
“哈哈......”
“不知死活。”
“小崽子,血虎哥一只手能拍死你。”
“……”
各分區(qū)大哥,個個朝笑罵著。
血虎到底強到什么程度他們不知道,但血虎的恐怖他們是知道的。
早三年前東興區(qū),并非東哥一人說了算,有不少勢力,東哥那時與他們一樣,也都是各自占地封王,為了地盤、場子紛爭不斷,誰都想吞掉誰。
可是一年后東哥不知從哪找來了血虎,那半年簡直是他們的惡夢,打打他們是個個低頭,現(xiàn)在想著都驚懼。
血虎名揚東興之戰(zhàn),是一個人挑了當(dāng)時他們當(dāng)中勢力最大的黑蛇幫,在二三十號的小弟的保護中,硬生生把他們的老大黑蛇當(dāng)場給廢了。從那以后東興就漸漸被東哥整合,成為他們的龍頭。
現(xiàn)在白木這樣的舉動和找死真沒什么兩樣,道上的人敬強者,尊武力,血虎的威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東哥更盛。
酷酷男血虎,見這動作也沒生氣,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木,一副你先打過那些人才有資格挑戰(zhàn)我的高手范。
“你這樣子很欠抽呀。”白木瞇眼道。
可是血虎還是沒答話,朝圍著白木的五人打了個眼色。
早就虎視眈眈的五人,立馬從不同方位發(fā)動攻擊,速度極快,白木眼中閃出煩燥之色,拿起手中的黑色手提代掃了一圈,五人直接被掃飛了出去,撞在墻上發(fā)出沉默的聲響,全部昏死過去。
“刷”
坐在旁邊沙發(fā)上的分區(qū)大哥,全都站了起來,瞪大眼晴的看著昏死過去的五人,東哥也沒有了前面的從容淡定之色,只有還跪在地上的劉彪,眼神中閃過一絲喜色。
血虎則是全身肌肉緊繃,面色凝重,當(dāng)眼中確戰(zhàn)意燃燒,就這五個人他也能做到個個擊破,但想這樣揮個手提袋便打昏五人,他做不到,只能證明白木很強。
他是退役特種兵,軍體拳、擒拿手、格斗術(shù),一身身手相當(dāng)了得了,他之所以甘愿為東哥當(dāng)保鏢一是為了生活,但更多的是為了不荒廢自己的功夫,可以說是個武癡,遇到這樣的高手明知打不過還是想打。
“彪彪,等下我再跟你算帳,敢騙我。”白木青筋直跳地吼道。
跪地上的剛心生喜色的劉彪一下臉又綠了,我的小祖宗我什么時候騙你了,你這又鬧哪出啊,能不能不這么跳,我跟不上節(jié)奏啊。
可這場面劉彪豈敢答話,只能低著頭使勁想自己到底哪騙了白木,這小祖宗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很強。”血虎沙啞的聲音中透著興奮。
“廢話,這和你很弱一樣,需要說嗎?”白木沒好氣地說道。
血虎并未接話,雙拳抬起,雙腿弓步分開,眼神凝聚,片刻后腳突然發(fā)力,整個人如虎撲羊般撲了出去。
白木眼神一亮,但并未動身形,而是等著血虎的攻擊來到自己面前微一側(cè)身便閃過了攻擊。
但血虎似乎早就知道白木能輕松躲過這一擊,一擊落空,左手手肘便朝側(cè)身的白木臉上襲來,白木輕輕一抬手封住了攻擊,血虎轉(zhuǎn)身右拳又朝白木臉上打去,白木手往上一托又擋住了攻擊。
三擊下來血虎的臉上更加凝重,暴喝一聲,雙拳連綿不斷揮出,可是白木連腳步都未移動一下,就把攻擊盡數(shù)躲開,他連白木身體都未碰到一下。
血虎又是暴喝一聲,開始手腳并用,攻擊一波接一波,但是白木始終帶著笑,仿佛能預(yù)測自己的每次攻,輕松避開,他是越打越心驚,高手絕對的高手,差距太大了。
各分區(qū)的大哥臉上的眼睛是越瞪越大,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假的血虎,打了半天除了前面三下,現(xiàn)在連白木的衣角都沒碰到。
坐在椅子上的東哥,心也是有些往下沉,手緩緩的抽開抽屜,摸了摸神色才稍定。
還坐在地上的牛強,面如土色,很想剁掉自己的手,我這特么剛才都做了什么。
跪在地上的劉彪不??壑约旱拇蠊忸^,我特么怎么就想不起什么時候騙過這小祖宗呢?
“我認輸。”血虎突然停下攻擊,低頭拱手道,他武癡可不是傻子,這根本沒法打,就像一個嬰兒和大人打架,必輸無疑。
“認輸?喂,你特么的逗我玩?你打了半天,我還沒還手呢?”白木不爽的問道。
血虎面色一變,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這和自己碰到的高手路數(shù)有點不一樣啊,高手不應(yīng)該都有高手風(fēng)范嗎?
其實白木是重生后第一次見到這地球上所謂的功夫,來了點興趣而以,要真打白木一樣一掌能拍飛,不過他很失望這有點太弱了,和仙界那些武技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少。
“我也不為難你,要不你以后給我當(dāng)保鏢,要不我打你一下,你自己選。”白木說道
我說大哥,我連你個衣角都摸不到,你這身手還要我給你當(dāng)保鏢?血虎有點吐血。
“年輕人,不要以為有點功夫在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你給我當(dāng)保鏢,要么死。”
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的東哥猛地一下站起來,眼神之中盡是殺意,一把黑色的手槍指向了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