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欣看他這樣子,正想再說兩句,這時陸志為跟在一個身材白色OL裝的女人身后從樓下走了下來。
修身的OL裝讓她的曲線更顯分明,里面是一件低胸黑色束胸衣,露出一小半的白皙半球讓人血脈噴張,一頭大波卷發(fā)隨意散落兩肩,漂亮的臉蛋,精致的妝容,紅唇旁邊一顆黑痣沒有破壞美感,反而增添了媚惑。
她便是三十九度酒吧的老板韓蕓,韓蕓27歲,化龍街有名的美女老板,不光人漂亮,人也是八面玲瓏,不然在酒吧這種魚目混雜的行業(yè)里,可能早就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彪哥,您今天這可是要為難人家啊。”韓蕓的聲音酥軟人心。
劉彪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不過很就壓下去,這女人她可沒膽動。
劉彪攤了攤手,“韓大美女,我這也是沒辦啊,你也知道我也是給東哥做事的。”
聽到‘東哥’韓蕓微微蹙眉,心中也明白這才漲了沒多久的的保護費又要漲了。
東哥打她注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她八面玲瓏,東哥也是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以東哥勢力早就用強了,現(xiàn)在看來東哥這是沒了耐心要吃掉她了。
“彪哥,你把我和說說情,東哥一大人物就放小女子一馬唄,改天我設宴,請你好好喝上一杯。”韓蕓柔聲道。
劉彪一臉為難的樣子,“韓大美女,這事我能幫你肯定幫了啊,其實你只要......”
韓蕓面色稍變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撇開這個話道:“行,也不能讓你彪哥難做不是,四萬就四萬吧。”
韓蕓心中苦澀,她不知道還能在這個行業(yè)堅持多久,面對這些漸漸失去耐心的大佬,也許只有退出這個行業(yè)才能保全自己了。
不遠處看著的白木再也沒耐心聽下去了,甩開胡雅欣的手,老子褲都脫了,你讓我停下來,這不是要憋死我么。
白木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彪哥,你還沒告訴我你今天收了多少錢呢?”
劉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點方了。
韓蕓和陸志為則是一臉古怪地看著白木。
胡雅欣只感覺自己心臟漏跳了幾拍,連忙又沖上去了,又抓住白木的胳膊死命往旁邊拖。
白木一把抓住巴臺的邊緣,死不撒手得哀嚎道,“欣姐,你放開我,彪哥你就告訴我你收了多少錢吧。”
所有人都滿頭黑線。
“我說你小子到底想干嗎?”劉彪額頭上青筋直鼓。
所有人都等著白木回答,連拉他的胡雅欣都停了手。
“我特么的就想打個劫?。?rdquo;白木哭喊道。
“撲通。”
眾人倒地。
你媽媽沒告訴你打劫至少要準備個絲襪,拿點家伙事嗎?
一旁的韓蕓滿臉黑,什么時候店里招了這么個奇葩。
她平時來酒吧少,一般也就薪水日或者有重要事來一下,再說白木一兼職學生,也引不起她的注意,不過這下到是刷滿了存在感。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劉彪被逗樂了,這簡直就是個奇葩。
“打劫?。≡趺次业牧鞒滩粚γ?”白木撓頭疑惑道。
“小白,你發(fā)什么瘋,還不給彪哥道歉,等下拿了工資就走人吧。”陸志為沒好氣地說道。
一旁拉著白木手的胡雅欣急忙道,“對不起,彪哥,韓姐、陸經理,這小子沒來多久又是個學生不懂規(guī)矩,我這就帶她走。”
“等等......”
“彪彪你這是要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嗎?這次我一定好好表現(xiàn)。”劉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木打斷了。
“彪彪?”
韓蕓,陸志為,胡雅欣三人感覺腿肚子都在打轉。
白木可沒管那多,清了清嗓子非常認真二逼地說道“咳咳,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劉彪此時臉黑的都能滴水了。
“小子我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瘋,今天你死定了。”劉彪狂暴地吼道,敢耍老子。
“彪彪你抽什么瘋,吼這么大聲做什么,老子耳朵都要聾了。”
“啪!”
一聲脆響!
白木一巴掌拍在了劉彪的大光頭上。
劉彪傻了,其他人也傻了。
半響后,劉彪一聲咆哮。
“把這個小王八蛋剁了,扔到湘水河里喂魚。”
劉彪感覺肺都要氣炸了,被一個十六七的學生拍了自己的腦袋,這特么要是傳出去,不得讓道上人笑死。
“又要打架?老子就打劫,彪彪你把錢給我不就完了,大家都好。”白木郁悶道。
我很懶的好不好。
接著又喊道:“等等。”
“求饒?晚了小王八蛋。”劉彪冷聲道。
白木朝旁邊的柱子走去,后面幾個小弟一下圍了上來。
“讓讓。”白木一個手朝擋著自己大塊頭輕輕一撥,小弟像坐飛機一樣的就飛了出去,撞在一個桌子上才停下來。然后從旁邊的柱子上,取下掛在上面的一塊裝飾用的中世紀盾牌。
聽見響動酒吧里喝酒的,群魔亂舞的都停了下來,朝這邊看了過來。
劉彪幾個小弟以為白木要拿這個當武器,立馬有三個人就掏出了匕首。
白木也沒管他們,拿過盾牌又回到中間。
眾人又給他整懵逼了。
“看好了啊,沒假啊,鐵的啊,”白木邊說邊敲打著,一副街頭賣藝的樣子。
“來來大家都摸一摸,敲一敲啊。”
把盾牌伸到劉彪面前,劉彪一臉懵圈的摸了摸,又感覺哪不對,老子怎么就摸了呢,不過有一點確定是鐵的。
又遞到旁邊一個小弟摸,小弟看彪哥摸了,也伸手去摸,剛摸上去就被劉彪一腳踹在屁股上。
小弟一臉的委屈,老大了不起啊,你能摸,我就不能摸啊。
白木拍了拍朝遠處那些吃瓜的群眾人,拍了拍盾牌,不要問為什么,就是喜歡這種騷包的感覺。
“這小子搞什么飛機?變魔術?”
遠處吃瓜的群眾疑惑道。
咣當一聲把盾牌扔在地上。
對周圍拱了拱手,然后猛地一下抬起拳頭。
“砰!”
一聲巨響,就一拳砸在了盾牌上,鼓起的盾牌瞬間就凹了下去,一個清晰的拳印出現(xiàn)在盾牌上。
白木扯出拳頭,吹了吹啥事沒有的拳頭。
所有人瞳孔一縮,感覺心臟都在抽搐。
這特么的是人么?
彪哥和小弟前面懵逼,現(xiàn)在直接傻逼了,小弟們看了看自己的胸堂,再看看盾牌感覺蛋有點隱隱作痛。
所有小弟心里都在祈禱,光頭彪你千萬不要開口叫老子上,不然老子就上了你。
韓蕓,陸志為,胡雅欣只感覺口干舌燥,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白木風騷的朝各個方向拱了拱手,“獻丑了,獻丑了......”
“好!...再來一個。”一個傻逼酒桌上站起來興奮的叫道,只是看到眾人看傻逼一樣的眼神,又尷尬的坐下了。
白木撿起盾牌,給劉彪遞了過去,“打不打架?”
劉彪哭喪著個臉,心里吼道:“打你媽啊,我特么的只和人打,你特么的根本就不是人,就是一牲口。”
“打架做什么,我們都是文明人。狗子,把袋子拿過來。”劉彪強忍著自己的眼淚說到。
接過袋子的白木幽怨的問道“我說彪彪,你還沒告訴我一共收......”。
“197000”劉彪搶答到。
“197000,我特么的終于可以吃飽飯了。”白木興奮的吼道。
“撲通......”
所有人都倒地。
瑪逼的你搶劫就為吃飽飯???
劉彪淚流滿面,我想靜靜。
白木緊緊的把錢抱在懷里,一臉財迷,“彪彪問你個你專業(yè)問題。”
“嗯,哥你說。”劉彪摸了摸發(fā)酸的鼻子,我不哭。
“我這打劫首秀你覺得表現(xiàn)得怎么樣?。”白木一臉期待地問道。
你祖宗的啊,老子是大哥啊,大哥你知道么?我的專業(yè)不是打劫啊。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職業(yè)?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心情?能不能???
再說你特么的是打劫么,你這特么的就是明搶。
“從專業(yè)的角度上來看,前面的表現(xiàn)過萌,后面那段表現(xiàn)的比較好,很有氣勢,所以整體表現(xiàn)不錯。”劉彪摸著下巴思索著說道,很有導師的風范。
我特么怎么就被帶到溝里去了。
“謝謝,那下個月我還在這等你,下次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白木開心的道。
“我特么的這嘴是吃了屎啊。”劉彪心里那個苦啊,不帶這么玩的。
“不,哥...我上面還有東哥呢,我愿意東哥也不愿意啊。”劉彪說道。
“東哥?彪彪表現(xiàn)不錯。”白木激動的說到,提起包就往外走。
“啥?表現(xiàn)不錯?”
“走?。”氡?。”
“去哪?。课业母缪?。”
“去打劫東哥啊!”
你死不死啊,劉彪感覺自己都快被玩壞了,跟不上節(jié)奏。
所有人石化了。
你特么的心得要多大啊。
所有的小弟看著劉彪,哥,這是走還不走???
到東哥那是死啊,可這小祖宗就在眼前啊。
劉彪看到小弟詢問的眼神,吸了吸鼻子,伸出一只手掌,一咬牙道,“走。”
眾兄也伸出手搭在劉彪的手上,相互看了一眼,一副英勇赴死的樣子重重回答道:“嗯。”
然后手拉手一起往門口走去,DJ適時宜的放了一首周杰倫的《最后的戰(zhàn)役》在這酒巴迷亂的燈光下,顯出一股特別的悲壯與凄涼。
“我想聽《再活五百年》啊。”劉彪心里呼喊道。
“欣姐,等我打劫完東哥改天請你吃飯。”
“韓老板,以后你這酒巴我罩了,每月還是兩萬您記得按時給啊。”
快走到門口的白木背對首喊道。
韓蕓有些不服氣的看了看相貌平平的胡雅欣,沒來由的一股醋意。
老娘這漂亮,你還好意思收我的保護費?她長的這普通你請她吃飯。
不過韓蕓心里更本不相信他能打劫東哥,彪哥不過是這化龍街片區(qū)的大哥,可東哥是東興區(qū)的正真大佬,是彪哥的大哥,白木這是在作死。
白木來罩三十九度酒吧,只能講是個笑話,搖了搖頭便轉身走上二樓。
“東哥,我來了......”白木興奮的喊著,便出了門。
“唉!這傻小子,這可怎么辦。”胡雅欣看著白木消失的背影臉上寫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