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六個人沖上來,白木已經(jīng)沖了過去,他現(xiàn)在心情極度不爽,這從天到地的落差感,正沒處發(fā)泄呢。
身如鬼魅般,眨眼便出現(xiàn)在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身邊,揚(yáng)起那修長的手指,就是一大耳光抽了過去,人直接抽飛三四米。
接著只聽見“啪啪啪”的響,第二個飛了出去,第三個,第四個......六個人還不到十秒鐘全被抽飛,臉個個腫的跟豬頭似的在地上哀嚎。
猛得一塌糊涂。
“這高手傳功是真的不成?”
涂圖滿臉的不可思議。
“厲害了我的哥,這特么的就是人形暴龍啊。”
“這特么的我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哎,就你,別走?。∧悴徽f能翻盤直播吃翔的嗎?”
遠(yuǎn)處的學(xué)生又沸騰了。
任鋒驚愕看著躺在地上的六個人,站在車上的腿有點(diǎn)發(fā)軟。
“你,你...要...干嗎?”抬起頭看到一臉殺氣朝自己走過來的白木,任鋒身體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干嗎?干你。”白木吼道。
在仙界那碰過這事,別人都看到他是繞到走,現(xiàn)在到好這倒霉催的一上午來三波,白木現(xiàn)在的心情極度糟糕。
一只手掐住任鋒的脖子,像拎小雞崽似的把任鋒拎了出來。
任鋒不一會就漲紅了臉,雙手抓住白木的手腕,雙腳在空中亂蹬,心里被死亡的恐懼籠罩了,因為白木的眼神太冰冷了。
一個學(xué)生那見過,這樣的眼神,恐懼無邊的恐懼。
“嗯?”
突然一股尿騷味傳進(jìn)了白木的鼻子,而任鋒此時都快翻白眼了。
“艸,晦氣。”白馬立馬把任鋒丟了出去。
坐在地上的任鋒,那管什么尿不尿褲子,丟不丟人,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以后別特么的再惹老子,回去告訴小王大王,別特么的在老子面前裝逼,特么的就是組個王炸,老子也給他拆了。”白木對著地上的任鋒張狂的說道。
坐在地上的任鋒那敢回話,低著個頭如喪考妣。
“還不給老子滾,難不成要老子請你吃中飯不成。”白木又罵道。
原本躺地上哀嚎的六個人,立馬像兔子一樣一躥而起,架起任鋒一溜煙就跑了。
“我去,老子這下手輕了么?”白木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像趕著投胎的幾人。
“包子戰(zhàn)神,包子戰(zhàn)神,包子戰(zhàn)神......”
吃瓜的同學(xué)全沸騰了,個個扯著嗓子漲紅著臉狂熱地吼道。
搞的學(xué)校前燒烤攤老板都舉著一把烤肉跟著吼了幾嗓子。
白木騷包的撩了撩頭發(fā),朝周圍的同學(xué)揮了揮手,然后邁著小碎步往怡園酒店走去,涂圖像吃了過期‘春’藥似的跟了上去。
“老大,等等我。”
涂圖連稱呼都改了,前面屈于武力被強(qiáng)行當(dāng)了小弟還不服,現(xiàn)在直接就給跪了,不服不行啊,太生猛了。
“老大,等等我。”
“小樣還收不了你......”
白木在陽光下勾起一個弧度,之前的不爽一掃而空,聽著后面那還在呼天喊地的叫聲,抬頭看了看天,星眸一片燦爛,心中也正式接受了現(xiàn)在的身份。
......
怡園灑店,離學(xué)校不遠(yuǎn),白木兩人沒多久便到了,米小蘇白色的奔馳SL停在酒店前的停車位上很是顯眼。
怡園酒店在星沙真算不上什么,但在翰民中學(xué)這塊算是最好的了。
白木兩人剛抬腿進(jìn)酒店門口。迎賓小姐就迎了上來。
“先生幾位?”對著白木問道,白木并未答話。
“我們是去騰龍包廂的。”涂圖上前帶笑地說道。
迎賓閃過一絲詫異,白木這全身上下不超過一百塊,一看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搭話卻是穿著一看就像富二代的涂圖答話。
騰龍包廂可是怡園最好的包廂了,最低消費(fèi)都要1888才可以進(jìn)的,難不成今天那個開奔馳SL的漂亮小姑娘請的主角是這窮小子不成?
迎賓小姐壓下心中驚訝的想法,旋即道:“好的,請隨我來。”
便領(lǐng)著兩人朝騰龍包箱走去。
等兩人推開包箱房門,一張圓形大桌子上擺了各種山珍海味,各種菜式加起來足足有十八個。
米小蘇和她的同桌楚瑤坐著聊著天在。
楚瑤雖然沒有米小蘇漂亮,但是也不錯了,放在一般學(xué)校也算得上?;恕?/p>
見白木進(jìn)來,米小蘇溫柔地說道:“來了啊。”
米小蘇聲音聽著溫柔可人,可是涂圖卻打了一哆嗦,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白木則是兩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的菜,看都沒看米小蘇和楚瑤一眼。
“可以吃了嗎?”白木問道,但是人已經(jīng)沖到桌子上去了,直接開動了。
米小蘇和楚瑤一頭的黑線,我們兩好歹是美女,還比不上一頓飯么。
白木那有心情管那多,早就餓得不行了,早上就那點(diǎn)包子早就消化的沒了。
米小蘇小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你是餓死鬼投的胎嗎?”
一旁的楚瑤一臉的鄙夷,但還是在背后拉了拉米小蘇的衣服,她可知道今天米小蘇要做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慢點(diǎn)吃。”米小蘇一下又恢了復(fù)溫柔。
“我去,這飯菜不會有毒吧。”聽這軟糯的聲音,剛落座的涂圖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心里發(fā)悚,半天不敢動筷子。
一旁的白木則是一頓狂吃,這會都兩碗飯下肚了。
米小蘇見白木沒搭理自己,只顧埋頭苦吃也不生氣,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給到上杯啤酒給遞了過去:“喝杯冰啤酒涼快一下,包子哥。”
白木滿嘴是油的抬起頭玩味地看著米小蘇。
米小蘇則對視道,“怎么怕酒里有毒?。?rdquo;
白木端過酒杯,一口就灌了下去。
“呵,小樣這種小把戲也玩。”白木心中冷笑,現(xiàn)在雖然是練氣期,可是五感超常人太多了,光靠近鼻子就知道里面放沒放東西。
他敢這樣毫無顧及的喝下這放了東西的酒,是因為藝高人膽大,他能通過運(yùn)轉(zhuǎn)真氣化解,剛喝下的酒他能感覺出來是瀉藥,第一時間就化解了,再則他也不相信米小蘇會下什么毒藥。
看到白木喝了下去,米小蘇臉上又堆笑道,“好酒量,包子哥,來這一瓶都是你的了。”
白木接過瓶子,“好啊。”
“老...。”
涂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米小蘇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白木仰起脖子,一口氣瓶子里的酒就是見底了。
喝完笑著坐下,拿了張紙邊擦嘴邊盯著米小蘇。
米小蘇則是笑的像個小狐貍心中很是得意。
笑著笑著的的白木,突然臉色一變道:“米小蘇,你在酒里放的什么?”
說完頭就磕在桌子上了,還不停的抽搐,就像快要掛了似的。
米小蘇三人臉一下就白了。
楚瑤看著一動不動的白木,驚慌的叫道:“小蘇,你不是說下瀉藥么,怎么成這樣了。”
“我哪知道啊,我去藥店買的呀,千真萬確是瀉藥啊。”米小蘇那還有剛才小狐貍的樣子,花容失色地說道。
“是不是過量了,你放了多少啊?”楚瑤焦急地問道。
楚瑤知道米小蘇放了瀉藥可卻不知道她放了多少。
“我...五...五包。”米小蘇在楚瑤和涂圖詢問的眼神下,低著頭伸出五個手指說道。
“我擦,這虎妞。”在桌子裝抽搐的白木心中一陣無語,這要換個人非拉死去不可。
“五包?”楚瑤和涂圖兩人同時叫道。
“現(xiàn)在怎么辦???”米小蘇抬起起頭都快急哭了。
“打120呀。”涂圖說完就掏出手機(jī)。
白木抬起桌子下的腳就朝涂圖一腳踹了過去,然后自己頭一歪就一動不動了。
機(jī)靈的涂圖一下明白白木要干嗎了,但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白木吃了這么多瀉藥會沒事。
米小蘇兩人看到白木突然不動了,臉上更是慌的不行。
涂圖在兩人緊張的眼神中,顫顫巍巍的把伸向白木的鼻子探去。
“死了。”
涂圖演技簡直爆棚。
“死了?”
兩女孩子嗡一聲只感覺腦袋一片空白。
“不可能,不可能。”米小蘇搖頭驚恐地說道。
她壯著膽子,走到白木身前手伸向鼻子,又閃電般的收回了手,握著自己剛探了白木鼻息的手,僵在原地,俏臉白的嚇人。
就在這時白木突然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眼睛里全是白色看不到黑眼珠,雙手直直的就朝米小蘇伸了過去。
“還我命來。”
涂圖配合的嗷地一嗓子。
“老大詐尸了??!”
白木心里直接給涂圖的機(jī)靈點(diǎn)了一百個贊。
“媽咪,鬼?。?rdquo;看到白木那白色的眼珠,恐怖的樣子,加上涂圖那一嗷得一嗓子,嚇得小膽都快破了,閉著眼抱著自己頭尖叫。
楚瑤更是一下鉆到桌子下面去了。
可是叫了半天也沒見到動靜,她慢慢地睜開眼,看見白木那棱角分明的臉都快貼到自己臉上了,連呼出來的熱氣都能感覺到。
不待米小蘇反應(yīng)過來,白木捧著米小蘇粉嫩的小臉就親了下去。
“嗯”
米小蘇嚶嚀一聲,白木溫?zé)岬淖齑阶屗X中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任由白木捧著自己的臉一動不動。
“老大......”
“太牛了......”
涂圖眼中無數(shù)星星閃耀,全是崇拜。
而見安靜下來了,楚瑤則從桌子底下鉆了出頭,兩個眼睛便瞪跟燈籠似的,雙手捂著自己的張大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