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騰,紅日東升。
張揚猛的睜開了雙眼,不遠處的手機正在嗡嗡震動,拿起手機一看是司空琪打來的,這么早來電話恐怕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吧。
“喂。”張揚接了電話。
“張揚,你能我公司一趟嗎?我有點事情找你。”
司空琪的語氣里透著一絲倦怠,似乎很累。
“好。”
簡單的對話之后張揚掛了電話,步入臥室漣漪還在睡覺,小丫頭蜷縮在床上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貓。
張揚心里一動,拿起水果刀將手指劃破滴出幾滴血來,輕輕的在漣漪的胳膊上畫了一個六芒星的封魔印記,法力注入印記迅速發(fā)光發(fā)亮,隨后沒入了漣漪的身體里消失不見了。
封魔印記,顧名思義就是將張揚的法力印記封印在漣漪的身上,如此無論他走的多么遠都能感覺到漣漪的位置,有了這個印記張揚隨時都能掌握漣漪的動向。
不過這印記只有幾天的持續(xù)時間,想要更好的保護漣漪就只能讓她學習一些功法,張揚心中若有所思。
離開小區(qū)張揚很快就到了司空琪的公司,在無數(shù)怪異的目光中張揚徑直抵達了頂樓。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張揚的視野里。
就見不遠處林子杰正抱著玫瑰對著落地窗整理衣服。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林大少,早啊。”張揚走到了林子杰的邊上,“給我老婆送玫瑰?。?rdquo;
林子杰鄙夷的瞥了一眼張揚,道:“你和我說話嗎?我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嗎?張揚,還記得我話嗎,警察是奈何不了我的。”
“是,我知道,不過我也說過,你要玩我就奉陪到底。”說著張揚就一把奪過林子杰的玫瑰花,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嗯,很香啊。”
“把花給我!”
“給你?”張揚冷哼一聲,抽出一只后全部丟進了垃圾桶里。
“張揚!”林子杰惡狠狠的瞪著張揚氣的不得了。
“叫你爹干嘛?”張揚把玩著手里的玫瑰花表情輕松。
林子杰上前就要動手,張揚一把拍開他的手,甩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林子杰的半邊臉都麻木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張揚真的敢動手。
“你他媽打我?”
“啪!”
張揚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打你怎么著?司空琪是我老婆,我用得著你來幫我送花?多管閑事,我警告你,我們的事情還沒完,要么乖乖賠償老子五十萬,要么老子讓你后悔活著,滾!”
張揚一瞪眼嚇的林子杰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捂著臉恨不得把張揚給吃了。
“滾不滾?”張揚再次抬起了手。
“行,算你狠,你給我等著。”林子杰拋下一句狠話狼狽離去。
這時候司空琪的辦公室門開了,她抱著手冷冰冰的看著張揚。
“你可以啊,敢在我的地方打人。”司空琪冷冷道。
張揚嘿嘿一笑將玫瑰花遞了過去,“送你的,既然你都看見了干嘛不阻止?”
“你不是要出氣嗎,我就讓你出氣好了,進來說話。”
司空琪將玫瑰花插進了花瓶里,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然后將一份協(xié)議推到了張揚面前。
“這是什么?”張揚都懶得看。
“和解協(xié)議,我大伯綁架漣漪的確不對,但他也是受到了林子杰的挑唆,所以我希望你能給他一個機會。”
和解?
張揚笑了。
“你一句和解就想把所有事情給擺平了?一句道歉都沒有嗎?我為什么要和解?就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司空琪咬著嘴唇想了想,道:“我知道你很憤怒,但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他們說了,只要你愿意和解那么以后你在司空家就能得到你應該有的待遇。”
“待遇?我需要嗎?我養(yǎng)不活自己嗎?這是誰的意思?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替司空釗說話,你不那種人,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張揚和司空琪相處了一兩年了,對她還是有所了解的,這個女人嫉惡如仇,絕不是那種會輕易改變立場的人。
司空琪猶豫了下,道:“公司遇到了巨大的資金問題,我大伯愿意出錢挽救公司,當然你也會拿到補償,十萬,怎么樣?”
“別天真了,我的司空小姐,他已經(jīng)犯法了,這不是我說了算的。”
“只要你按照我們說了就可以了,別的你不用擔心。”
張揚站了起來,“抱歉,我不能,他們敢動我的人那我絕不會放過他們,你大伯還有林子杰,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你何必如此固執(zhí)呢,你斗不過林子杰的,我這是在保護你你還不明白嗎?”司空琪急了。
“什么意思?”張揚問。
“我得到消息,林子杰的父親林堂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這個人出了名的狠毒,如果你不收手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別鬧了好嗎?”司空琪很清楚林家的厲害,她是真的替張揚擔心。
“哦,是嗎?讓他們來,如果我皺一下眉頭算我輸,另外以后你也用不著替我求情,我的女人不需要對人低三下四,至于你公司的資金問題我也會替你想辦法,再見。”
說完張揚就拉開房門大步離去,司空琪咬著嘴唇表情很無奈。
以前的張揚對她言聽計從,唯唯諾諾,膽小的很。
可是現(xiàn)在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做什么事情都透著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霸氣與傲然。
“什么我的女人,小屁孩兒,翅膀硬了是吧,看我怎么治你。”司空琪無語的埋怨了一句。
看著瓶子里的玫瑰花司空琪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她拿起手機撥通了漣漪的電話。
張揚走了,背著手漫步在馬路上。
走了一段張揚就發(fā)現(xiàn)后面有個人在跟著他,他一個側身就閃進了一個公園里,消失不見了。
呂小帥加快步伐立刻追了上來,他站在公園門口四處張望。
“你跟著我干什么?”張揚突然出現(xiàn)在了呂小帥的身后。
呂小帥轉過身露出笑容,有些尷尬。
“老大,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你交代我的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說著呂小帥就將一張照片遞給了張揚。
照片上王一虎倒在地上表情痛苦,雙腿幾乎反轉了九十度。
“雙腿骨折,沒個幾個月他是站不起來了,怎么樣,現(xiàn)在你是不是能教我功夫了?”呂小帥擺出一個酷酷的造型。
張揚當時也就是那么一說,他沒想到呂小帥真的就去干了,這家伙連王一虎都敢動的確有點魄力。
眼下張揚也需要用人,留下呂小帥也好,雖然不能教他修妖之道,但張揚對凡間的幾萬種功法了如指掌,隨便挑一樣就能讓呂小帥橫行無忌。
“做的不錯,你想學什么?”張揚問。
“內勁,我就要學內勁,其實我?guī)煾稻褪窍上寂傻母呤郑矀魇谖夜Ψ?,我也練了,功法也無比熟悉了,可就是無法凝聚出內勁來。”呂小帥毫無戒心的就把他的家底給透露了。
仙霞派?
“別學了,在我的眼里你的功夫就是垃圾,我教你一套茅山的煉心決,不過能不能修出內勁除了需要天材地寶的滋補還需要卓越的天賦,沒有天賦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練出內勁來。”
張揚說的很隨意,可呂小帥聽的眼睛都直了,心臟狂跳。
煉心決,那可是茅山絕不外傳的秘術啊,別說學,就算是知道的人也少的很,呂小帥還是從禁書里偶然看見的。
“真的嗎?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說著呂小帥就要下跪。
張揚趕緊一把扶住他,“別叫我?guī)煾?,我不收徒弟,這不過是我看你比較順眼心情教你一點東西罷了。”
“就像是洪七公與郭靖嗎?”呂小帥激動的不得了。
“算是吧。”
“哈哈哈,那你真是太好了,蓉兒我都不要了,送給師父了。”
張揚無語,這家伙的腦子還是真是有些大條……
“好了,我問你,王一虎在哪兒?”
“這老東西回來了,就在東城區(qū)的人民醫(yī)院里。”
“頭前帶路,我們去看望看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