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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誤會了,我是在談合作。”高源見老婆突然出現(xiàn),真的是嚇得魂飛魄散,動都不敢動,蒼白著臉慘叫道。
他的一切都是取之于他的老婆,因此在他老婆面前,他天然就矮了一截。就算他背著他老婆在外面偷腥,但也都是偷偷進行的,回去之后還是得好好的哄著他的老婆。
“給我閉嘴,你當我于春鳳是傻子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之前就一直聽說你在外面有人,今天我總算是逮到你的證據(jù)了。”高源的老婆于春鳳揪著高源的耳朵,冷喝了一聲后,冰冷的目光落到了蘇秋水的身上,“原來高源約會的是你這個小狐貍精,不得不說高源的眼光是越來越好了。但是長得漂亮就可以勾引別人的老公,就可以做小三了?真是臭不要臉。”
蘇秋水一個人帶孩子,最怕的就是有人說閑話,聞言不禁氣得嬌軀發(fā)抖,正要開口辯駁,于春鳳又猛地抽了高源一巴掌,打算了她的話,質(zhì)問高源說道:“最后問你一次,這個女人是不是你的小三?你給我聽清楚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老實實的和我說了,我還能原諒你,如果真的被我查出來,你就給我凈身出戶,要多遠滾多遠。”
高源想都不想的就說了,“老婆,我們兩個真的不是你想的這種關(guān)系,她是王氏集團的商務(wù)經(jīng)理,我們真的是在談合作,只不過她確實想要勾引我,但我這不是沒答應(yīng)嘛。我的心中只有你,怎么可能還會接受她?于是我言詞拒絕了她,這不就要趕她嘛。”
高源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自然知道于春鳳是個什么樣性格的女人,也知道說什么樣的話,更容易讓于春鳳相信。
果然他此言一出,于春鳳的怒火迅速從他這邊轉(zhuǎn)到了蘇秋水的身上,“你這個騷狐貍,竟然敢勾引我的老公,拆散別人的家庭,看我不打死你。”
于春鳳一邊怒吼著,一邊要過來撕扯蘇秋水的衣服,于春鳳這人是很歹毒的,她一下手就是撕蘇秋水的衣服,下手又快又狠。
蘇秋水長得比她好看,身材比她好,這就讓她很是嫉妒了,現(xiàn)在有機會,她就要把事情做絕,將蘇秋水打一頓,還不如將她剝光了丟在外面,于春鳳就是這么想的。
蘇秋水今天穿的也很單薄,外面只穿了一件襯衣,很輕易就會被撕破,到時候出丑就出大了。于春鳳出手之前,在她身后的保鏢之中,甚至還有一個一直拿著手機在攝影的人,將鏡頭對向了她。
這些都是于春鳳安排的,這叫殺雞儆猴,看還有沒有狐貍精敢纏著高源。
蘇秋水已經(jīng)快被氣瘋了,眼淚忍不住就奪眶而出,太委屈了。于春鳳就是一個潑辣的主,她就算是想要掙扎,最終也會很狼狽,而這一切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她現(xiàn)在獨身一人帶孩子,她脆弱的一面一下子就展現(xiàn)出來。
同樣的江寒也是如此,尤其是看到蘇秋水那無助的身形,內(nèi)心的憤怒就不可抑制,于春鳳一伸手就被他抓住了,江寒眼中閃著猶如餓狼一般擇人而噬的眼神,厲聲吼道:“死肥婆,你特么不想活了是吧?”
捏住于春鳳的手后,江寒立即用力一捏,這一下動用了巧勁,絲毫沒有留手,于春鳳的手腕咔擦一聲被捏斷,慘叫一聲,猶如殺豬式的慘叫,響徹整個咖啡店。
于春鳳的臉瞬間就變成了絳紫色,五官都快要扭曲到一塊了,手臂傳來的疼痛快要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你特么敢打我老婆,不想活了你?”高源怒吼一聲,沖了上去朝著江寒就是一拳,他本心上是希望于春鳳掛掉的,反正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孩子,如果于春鳳一死,那他就自由了,可想歸這么想,該有的態(tài)度還是要有的,不然大舅子那邊不好過。
江寒面不改色,仿佛都沒有看到他,輕輕揚起一腳,后發(fā)先至,就將沖過來的高源踢倒在地,然后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你特么也不是個東西,明明是你丫一直想要潛規(guī)則蘇經(jīng)理,幾次三番,不依不饒,竟然還把臟水潑到蘇經(jīng)理這里來,真特么看不過去了,我可告訴你了,老子現(xiàn)在只是王氏集團的實習商務(wù),大不了不干了就是,惹急了我,老子弄死你……”
“沒想到你竟然會武功……”
“還不快放人,于總不會武功,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算什么……”
“小子,你哪冒出來的,我們可是豹哥的人,你趕緊的把于總給我放了,否則后果自負。”
咖啡店的空間太小了,他們都還沒有沖進來,尤其是于春鳳就這么被攔在前面,他們只有將于春鳳推開才沖的進來。可就算沖進來,他們?nèi)齻€也未必能夠完全施展的開,于是用上了最原始的辦法,那就是威脅。
以豹哥在道上的地位,這家伙既然會點武功,應(yīng)該是聽過的。
“江寒,你別……”蘇秋水在一邊非常擔心,抹了抹眼淚,紅著眼眶說道,“別把事情鬧大了……”
看著站在面前的江寒,蘇秋水心中還是很感激的,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了。因此她反而開始擔心起江寒來。
江寒做事情并非是沒有考慮過的,因此之前他聽著高源那么隱晦的話,他都沒有插嘴,只不過剛才實在是沒有忍住,于春鳳做得太過分了,再晚一點蘇秋水就晚節(jié)不保了,他如何能忍?他以前本來就是紈绔一個,從來都是只有欺負別人,哪曾被別人欺負過?
經(jīng)過在部隊磨礪的幾年后,他可謂是洗盡鉛華了,如果真的有人罵他幾句,他也未必會如何,就好比昨天在“烈焰”燒烤店,他也只是以玩笑的形式打臉而已,并沒有動真格。
今天則是不同,原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沉穩(wěn)了,可是在蘇秋水受辱的那一刻,看到蘇秋水那無助而且單薄的身形,江寒就徹底爆發(fā)了。
“我已經(jīng)夠忍耐了,要不然這兩貨已經(jīng)被我弄死。”這話自然沒有說出口,不然會嚇到蘇秋水。
“蘇經(jīng)理,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就是我做的,和你無關(guān),你放心吧。”江寒刻意的放緩了聲音對蘇秋水說道,他不想讓自己的煞氣嚇到蘇秋水。
蘇秋水搖頭道:“江寒,別這么說,我知道你是在為我出頭,出了事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頂。”
江寒對蘇秋水點了點頭說道:“蘇經(jīng)理你放心吧,這事我能處理好。”
話一說完,江寒猛地抽了于春鳳一巴掌,顯得非常的自然,讓蘇秋水非常無語,江寒霸氣的說道:“肥婆,你給我聽好了,我這句話不會再說第三遍,剛才是我和蘇經(jīng)理一起過來談的,蘇經(jīng)理就是怕高源這個禽獸,這才帶上我,事實也是如此,如不是我在,只怕高源這貨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你自己找的什么東西,你難道會不清楚?蘇經(jīng)理真的要勾引高源,還會帶上我?”
“我說這些不是害怕,如果你們有什么后手,盡管來找我就是了,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你……”于春鳳已經(jīng)都快要冒出火來,怒氣沖天,可惜她的臟話根本就來不及出口就被打斷。
“媽蛋,看你就不爽。”江寒眉頭一皺,又是兩巴掌抽了過去,“別人說好男不跟女的,男人在什么情況下也別打女人,可尼瑪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就想抽你,估計你長得欠揍也是原因。”
于春鳳剛想要開罵又是一巴掌,江寒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于春鳳的兩邊臉很快就腫了起來。
“放開于總。”三個保鏢實在看不過去了,一個個的沖了過來,“你丫真是不想活了,連我們豹哥的面子都不給。”
他們?nèi)齻€這一次只是于春鳳請來捉奸的,他們并不是于春鳳的手下,眼見江寒下手太狠,這才忍不住出手,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有后臺,不怕鬧事。
“你們給我閉嘴,這里沒你們的事。豹哥是個什么玩意兒,老子聽都沒聽過。別以為你們穿的人模狗樣,就真當自己是顆蔥了,你們骨子里還是一群混混而已。”
包間的空間太小,他們一個個的沖進來,可是江寒猛地一腳,卻將三人同時踢倒。江寒的力氣太大了,大到了出乎三人的意料之外。
他們知道江寒會武功,可是沒想到強大到了這個份上,三人一下子就懵逼了,忘了要站起來,最前面的那個,受到的力道最強,他感覺就連五臟六腑都好像錯位的,疼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這就站不起來了?一群垃圾。你看看你都找的什么人,就這樣的人也好意思帶出來?”
“現(xiàn)在我們要走,還有誰敢攔我們?”
江寒怒吼一聲,望了眼在場諸人,一片無聲。
江寒冷笑了一聲,一伸手拉住了蘇秋水的手腕,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記住了,我叫江寒,我等著你們的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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