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越過千山萬嶺,翻開茂密的枝葉,如果發(fā)現(xiàn)一條地面漆黑的的公路,千萬不要走上去,因為,只要踏上這條公路,你便不會再回到原點!
陜北地帶,有這么一條公路,它不隸屬于任何有關部門,修建它的工人以及建筑公司已經(jīng)無法考證,它看上去和普通的公路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一旦有迷路的行人走上這條路,就會永遠的迷失在這恐怖的,公路之上!
附近的村民稱它為地獄公路,它還有一個別名——鬼門關!
地獄公路的位置飄忽不定,沒有人能說出個大概,只知道它存在著,而國家也曾派出人來尋找這傳說中的地獄公路,可是無一生還!
后來國家為了避免恐慌,封鎖了消息,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總而言之,地獄公路也被稱之為大陸上的魔鬼三角洲!
2016年10月23日,我收到一張邀請函,而上面畫著一張地圖,竟然就是那傳說中的魔鬼三角洲!
趕到那里的人不止我一個,總共有134人,有醫(yī)生,有地理專家,更有警察,和退伍的軍人,而這些人,竟然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這個被譽為鬼門關的地獄公路!
開始的時候大家也都當做是一個玩笑罷了,傳說中的地獄公路怎么可能那么輕易被找到呢,一路上坐在車里大家都是有說有笑的,甚至還有幾個活潑的講起了黃段子,抖得女孩子哈哈大笑。
可是就在車子行駛在那被稱作鬼門關的地獄公路上時,天突然變得很暗,烏云密布仿佛要下雨了一般,天就那么壓抑著,笑聲也戛然而止……
突然間天空一道水桶般的雷電擊中了前面的那輛大巴車,大巴車瞬間爆炸,而我們的車子也急剎不住一頭撞了上去!
“??!”我從噩夢里驚醒,感覺到腦袋上爬滿了蟲子,一摸,卻是一把冷汗,身上的睡衣也都濕透,而呼吸卻依舊不能平復!
“你醒了?”一道風鈴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雪白的纖手繞過我的脖子,撫摸著我的臉頰。
我聞著女人特有的清香,不由得用鼻子在她脖子上貪婪的嗅起來,以此來平復我心里的不安。
我和她是昨晚在酒吧認識的,我已經(jīng)忘了自己這是第幾次的艷遇了,可是這次的不一樣,她真的很美,就像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一般……
“地獄公路真的存在嗎?”
我的動作停了下來,眉頭皺的像解不開的鎖,聲音也略帶冰冷:“你問這個干嘛?”
“好奇~啊~”這個女人的嬌喘就好像帶著一股穿透靈魂的能力一般,空靈卻又誘惑。
我拿開手,坐起來伸手去穿衣服,不再搭理她,對我而言,地獄公路比誘惑的女人更可怕,那是一個連提都不想多提的地方……
“喂,怎么了?”女人躺在被窩里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說我說錯什么了嗎?
“我還有事,改天再聯(lián)絡吧。”緊接著便是房間的門被我大力關掉的聲音。
我并沒有走,而是躲在墻后面,拿出剛才從桌子上順來的杯子靠在墻上聽著里面的一舉一動。
過了幾分鐘,里面?zhèn)鱽砼说穆曇簦?ldquo;那家伙什么都不肯說,就算昨晚醉的跟死狗一樣……”
我冷笑一聲,果然,又是一個想從我這套話的人,我不知道她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像我問起地獄公路的事,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人,但是那個地方,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絕不……
我走出賓館,刺眼的太陽讓我睜不開雙眼,我用透過指縫看向那太陽,過去了半年的時間,始終是回來了,可惜那些跟我一起去的足足數(shù)百人,卻永遠的就在了那里!
我走向出賓館,打算攔個出租車回我那沒有人味的“家”,可我剛剛走了兩步,身后卻出來“嘭!”的一聲,嚇得我一個哆嗦,臥槽,這扔下來的是冰箱嗎想砸死人??!
當我回過頭,卻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地上,血液流淌開來,刺激著我的大腦,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跟我一夜風流的那個女人,她現(xiàn)在卻死在了我眼前!
我大腦轟的一聲炸響,猛地抬頭看向那扇開著的窗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地方,難道是自殺?很快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我趕緊報警,而心里,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某一場風暴,正在黑暗中醞釀著!
而她,只是這場風暴的犧牲品,我也是!
警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我心事重重,警察問什么我也照實回答了,包括昨晚的情況,當然地獄公路的事我沒告訴他。
按理來說,這個女人既然問到了地獄公路,包括跟一個神秘人的通話來看,她是在調查我,但是為什么好端端的卻從十幾層高樓上跳了下來呢?
我心里想到了一個詞,洗腦!
這并不稀奇,某洲的恐怖分子自殺式襲擊都是帶有宗教式洗腦的,他們會告訴“人體炸彈”,你的死,會讓你在天堂過得更好,而那些充滿污垢的人卻會在地獄備受煎熬!
洗腦是一種很可怕的心理學,其流毒之廣之深之迅速,號召力之強,欺騙性之大,觸目驚心,這種滅絕人性的行為,讓全世界都極其痛惡,因為被洗腦者,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
可是我又覺得不對,萬一是他殺呢?畢竟當時我并沒有仔細的檢查房間里的情況,里面的很多事我也并不清楚,或者,女人當時并不是在打電話,而是和一個人當面對話?!
想到這我不由得一身冷汗,看來想要知道地獄公路的這家伙不簡單啊,以前的幾次好歹沒有弄出人命,可這次卻直接在我面前殺了人,這混蛋……到底是誰!
也就是說,想知道地獄公路的,一定是一個組織,而且是一個無數(shù)部門構成的龐大組織!
不管他是什么鬼東西,地獄公路這件事我會爛在肚子里,我也不可能告訴任何人,除非……殺了我。
“喂!林然!”這時我卻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轉眼看去,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翻過警戒線笑哈哈的跑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愣,頓時驚喜起來:“我去,你小子怎么在這!”
他叫杜海斌,我們曾經(jīng)在一個警校,關系可以用鐵來形容,后來他在當?shù)刈隽司欤襾淼疆愢l(xiāng)開了一家私家偵探事務所。
“我也納悶啊哈哈,我剛調過來就碰到你這家伙了,話說咱得有兩三年沒見過了吧?”杜海斌哈哈大笑起來。
“四年了,從大學畢業(yè)各奔東西之后就沒見過了。”我笑了笑,接著說道:“怎么,下班一起喝兩杯?”
杜海斌說:“好啊,你請客啊,這么多年也不聯(lián)系老同學。”
“不過得把眼前這件事搞定才行啊。”說著杜海斌看向了我,問道:“對了,你怎么在這。”
我聳了聳肩,把事情來龍去脈又跟他說了一遍,杜海斌聽的下巴沒掉下來,說道:“不會吧,約個炮約出人命來,你也真行,這么多年還這么風流啊也不怕小菲菲知道揍你啊,我可跟你說,她也在這個城市呢~”說著杜海斌挑了挑眉,眼睛里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眼神。
“關我啥事,我跟她分手好多年了好不好。”我無奈的說道,接著說:“別說那么多了,先看看這女人吧。”
杜海斌點了點頭,蹲在法醫(yī)身旁問道:“老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