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蕓因為自己有病,從不敢談戀愛,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很邋遢,就是為了逃避有追求者。內(nèi)心深處卻渴望轟轟烈烈的愛一場,那樣死了也不冤白來世上一遭。
由于出神,白曉蕓看向李先鋒時有點呆了,王文雅卻心里不是滋味了。
再怎么說李先鋒也是家里人安排相親的對象,自己就算對他沒好感,也不該當(dāng)著自己的面勾勾搭搭吧?
不知不覺心里涌起醋意,把車鑰匙丟向李先鋒,站起來說道。
“沒想到你打架是為了英雄救美,我就不在這當(dāng)電燈泡了。”
說完外走,到房門時又扭過頭對著李先鋒說道,“我墊付了三千醫(yī)藥費,明天還我。”
白曉蕓趕緊說道,“我還吧,你微信多少,我現(xiàn)在轉(zhuǎn)給你。”
“不用,我就找這個家伙要。”
說完王文雅開門離開,出了門卻感覺不對勁,我找他要干嘛?有心在進屋讓白曉蕓還給自己,伸手推門時又遲疑了。
算了,反正還得跟那討厭家伙見面,就找他要,給的晚了還得加利息。
想到這里她笑著離開,都沒發(fā)現(xiàn)得知李先鋒是英雄救美后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而且還有點醋意,內(nèi)心深處還期待跟他再次見面。
李先鋒親昵拍她大腿的一巴掌,已經(jīng)徹底撩撥動了這個美貌女警花的心弦。
“你微信號碼多少啊,我把錢給你,你再給王警官。”
病房里白曉蕓對著李先鋒詢問,他從兜里掏出來自己破手機展示了下。
“你感覺我這零五年經(jīng)典款手機能安裝微信嗎?QQ到可以!”
就是個直板老人機,已經(jīng)很舊了,弄得白曉蕓哭笑不得,調(diào)皮的說道,“開悍馬卻拿著破手機穿廉價衣服,你也是朵奇葩!玩王子假扮乞丐找灰姑娘的游戲呢?”
這話讓那戴著白口罩,已經(jīng)扎針完畢正在收拾東西要離開的女護士都多看了李先鋒幾眼。
李先鋒坐到病床邊,苦笑著說道,“說起來你都不信,我前幾天還在琢磨是去搬磚還是當(dāng)保安呢。突然知道小時候只見過幾面的舅舅是億萬富翁還離世了,無兒無女把全部家產(chǎn)留給了我。到現(xiàn)在我還懵逼以為是在做夢,有點不習(xí)慣當(dāng)土豪!”
這番話語讓那女護士更是吃驚的看著李先鋒,
白曉蕓卻表現(xiàn)平常,看起來一點不在意他是不是億萬富翁,再次說道,“那好吧,等我出院給王警官把錢送去。你也走吧,我父母要來了,別讓他們看到誤會。”
李先鋒沒動,十指交叉放到后脖頸,“來了正好,我跟他們談?wù)?,讓二老勸你從了我,好把你的病治好?rdquo;
“別鬧,我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呢。說什么也不會跟你這臭流氓。趕緊走吧,要不我該趕人了。”白曉蕓臉色微紅的捶了他胳膊一拳。
“你想多了,就是伙伴又不是情人,好好考慮下吧。我沒必要騙你一個必死之人,你也沒什么值得我騙。”
知道死纏爛打沒準(zhǔn)起反作用,也知道自己閑的沒事差點被撞見車震,在白曉蕓心里沒好感,李先鋒站起了身。
忍不住又說了一句,“相信我,我會讓你見識到從沒接觸過的世界,并且長命百歲。”
說完向著房門走去,走兩步停下腳步扭頭還想說點什么,女護士卻端著金屬盤子跟在后面,一不小心撞在他身上,金屬盤子上的東西灑落了一地。
“對不起!”
女護士道歉后蹲下身慌亂的收拾,聲音異常的甜美,李先鋒有蹲下身幫著把散落的物品放回去,仰著脖子對白曉蕓說道。
“保管好我給你的手鐲,丟了會很麻煩。”
“現(xiàn)在我就還給你。”
“別,我先走了!”
李先鋒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就怕手鐲還回來,好不容易有了個好點的開始,可不想前功盡棄。
來到醫(yī)院的停車場,找到自己那輛副駕駛車玻璃龜裂的悍馬車,上車后李先鋒感覺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
伸手一摸左手中指的盤龍戒指,從里面取出來另外一個村民手鐲,端詳了良久又放了回去。
他仔細捉摸了一番,王文雅的父親跟舅舅打了多年交道,辦事還是可以放心的,算是半個自己人。王文雅六級中等的資質(zhì)雖然一般,可如今這年頭估計已經(jīng)是很難找了,也有必要將其拿下。
想到這里他拿出手機,有心請她吃頓飯聯(lián)系下感情,就算泡不上成為朋友也可以,適當(dāng)?shù)臅r機在把她招募。
看看自己的破手機,自嘲的一笑,手機卻響了。
看看號碼,竟然是王文雅打來,笑著接聽,張嘴就調(diào)戲出聲。
“大胸姐,剛分開就想我啦?”
王文雅陰沉的話語傳來,“想你個頭,別亂給我起外號。那個男學(xué)生住院了,被鑒定成輕傷。他的家長找到了派出所在鬧,非要讓刑拘你,你來趟吧。”
“握草!你當(dāng)我傻?。咳チ瞬痪褪亲酝读_網(wǎng)嗎!弱弱的問一句,輕傷啥罪?”
李先鋒想掐死那大學(xué)生的心都有了,看他是學(xué)生,就踹了兩腳。特么的還鑒定成輕傷,擺明了這是要黑自己。
“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對方不同意和解的話,得坐牢!你村長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了。你趕緊來吧,自首還能寬大處理,有我在你吃不了苦頭。”
轉(zhuǎn)眼王文雅就露出了本來面目,還真是讓李先鋒去自首,弄得李先鋒對她的好感蕩然無存,放棄了招募的打算。還真是正義感過剩,外加腦殘的過剩!
李先鋒才不傻,直接說到,“麻痹,老子的村子正式村民就我一個,村長的職務(wù)誰都弄不走。你別管了,我找你爸處理。”
“我爸就在這呢,是他讓我給你打電話。聽我勸,來自首吧,要不被抓住可就不一樣了。”王文雅還在勸。
“我自首你個大頭鬼,你腦抽了吧?之前他還活蹦亂跳呢,現(xiàn)在住院躺那說輕傷,明顯黑我。踹兩腳怎么會是輕傷,輕微傷都算不上。我就不信你爹讓我去自首!”
對著電話噴完李先鋒掛斷電話,聽著手機里的忙音,王文雅愣了一下,感覺李先鋒說的有道理。
一切用證據(jù)說話!
她心里嘀咕一聲,出了派出所趕往法醫(yī)醫(yī)院,要查查那個大學(xué)生是不是真的輕傷。
李先鋒已經(jīng)接通了王律師的電話,很不爽的問道,“王律師,你女兒讓我去自首,你的意思?”
“這死丫頭!”
王律師低咒一聲,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這才說道,“你先躲躲,那家人很麻煩,我提出和解,他們獅子大張嘴要三百萬。”
“什么來頭?”李先鋒詢問出聲。
“說是在水產(chǎn)市場搞海鮮批發(fā)的,叫杜坤,很有錢,社會上認識不少人,說是不給錢就把你喂王八。有個叫小寶哥的人跟著來了,很兇。說不給錢還有兩條路,一是要你條腿,二是讓你坐牢。”
“要我條腿?”李先鋒笑了。
“你別管了,我來處理。”
說完掛斷電話,想了想播出了一個號碼。
在一棟古香古色庭院里,一個身材壯碩的白胡子老頭爆虎正在揮舞著一把重達八十斤的青龍偃月刀健身,舞動的虎虎生風(fēng)。
手機在廊檐下的根雕茶桌上響起,他停手站立,一個彪形大漢趕緊過來接過刀,還有個穿淺藍色旗袍的妖嬈女人拿著毛巾和手機,扭動著腰肢走過來。
老頭不慌不忙的用毛巾擦了下汗,這才拿過手機按動接聽鍵,這個手機號碼只有幾個人知道,一旦響起絕對有事。
“我是李先鋒!”話筒里傳來低沉話語。
老頭的虎目一睜,冒出精光,“出什么事了?”